《调戏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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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良人-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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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出左手捧住她的脑袋抽掉底下的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
  邢黛月人后仰着,迷离中不知道他在捣鼓什么,只知道人突然一倾斜,脑后头软绵绵的枕头换成了他骨节分别的大手。
  谁说的,热吻最能让女人情动,翁墨清就是看中这点,把她吻得迷迷糊糊的,再一举攻占。
  邢黛月一直觉得下…身有个硬…邦…邦的东西在摩擦,她有点难受,动了动身子,屁股遭人轻轻拍了一下,又乖乖躺好,等她有点知觉感觉涨涨的时候,她难受地扭动着身子,翁墨清见她要清醒过来压着她的头一顿亲,吮得她舌根发疼,眼冒金星。
  翁墨清见时机差不多了,不再磨蹭,托起她的臀部,沉下…身子,重重往里一顶,邢黛月一声惊呼,牙齿磕在他的嘴唇上,血腥的味道弥漫开来。
  翁墨清离开她的唇亲了亲她痛苦的小脸说:“忍着点,忍着点,宝贝。”
  邢黛月隐隐有了些感觉,知道那撕裂的痛楚是什么,她抖着睫毛,十指深深掐进他汗湿的背脊里。
  “抱紧了,我想动一动。”翁墨清也疼得厉害,她那甬道里又紧又热,受到异物入侵,还不停地收缩挤压着他,他简直进退两难。
  翁墨清不敢太大力,只能忍着想一冲到底的yuwang浅浅地动着。
  不管他多么小心,摩擦之间还是带给她巨大的痛楚,邢黛月被他逼的出了哭腔。
  她哭着闹着挠上他的背:“二哥,好疼,疼死我了,你别动了,我好疼。”
  她一哭就要动,这一动彼此都不好受,翁墨清赶紧按住她抱着亲着安慰:“很快的,乖,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的声音很好听,忍着蠢蠢欲动的yuwang一遍遍地哄她,邢黛月吸了吸鼻子,把脸埋进他的颈边,抬腿勾紧了他,得到她无声的鼓励,翁墨清才重新缓缓抽…送起来,每一下都引发她无尽的颤抖,每一次颤抖背后都是灵与肉的完美结合。
  酣畅淋漓过后,翁墨清调高了点空调的温度,拉起被子盖住她,爱怜地拨开大片汗湿的头发,亲了亲她的头顶问:“好点没?”
  “唔。”邢黛月猫咪一样的哼。
  “舒服吗?”翁墨清继续没脸没皮地问。
  邢黛月在被子底下有气无力地掐了下他的肌肉,硬…邦…邦的,她打了一下,说:“一点都不舒服。”
  翁墨清轻笑,抱紧了她:“好,好,不舒服,一点都不舒服。”
  邢黛月又打了几下才解恨,她闭着沉重的眼皮,听上头的声音说:“等你毕业后,我们结婚吧。”
  她让他抱得密不透风,整个人贴在他身上,彼此的汗水交汇在一块儿,竟是十分安心。
  邢黛月勾了勾唇说:“我要我的良人骑着汗血宝马来载我。”
  “汗血宝马……可以。”
  “还要穿着中世纪的王子服。”
  “……可以。”
  “还要对我唱情歌。”
  “……我不会唱歌。”
  邢黛月恢复了点力气,开始在被子里撒泼:“唱不唱,唱不唱,你唱不唱!”
  “唱唱唱!”翁墨清揽住她暧昧地说,“动来动去的,不痛吗?”
  邢黛月蒙被捂脸,娇嗔地飞了他一眼:“流氓!”
  翁墨清低低的笑,邢黛月抬头横了他一眼别别扭扭地问:“你还没说有过几次了。”
  “我说这是第一次你信吗?”
  第一次就把人弄成这样,鬼信。
  翁墨清看她眼睛一直咕噜咕噜地转着,知道她在想什么,揉揉她还酸痛的腰,威胁地说:“不信啊,不信再来几次。”
  邢黛月一惊,捶着已经压在她身上的人:“流氓,流氓,翁墨清是大流氓!”
  作者有话要说:赶脚又可以锁了,我这是顶风作案啊,所以要收藏要留言咩。我已经目测到了翁市长日后憋屈又滑稽又浪漫的求婚。
    
    ☆、Chapter46

    邢黛月想了几天也没想出要送什么礼物给叶祁幸,毕竟叶祁幸家庭不是一般的优越,从小拿太子一样养着的他啥也不缺,晚上下班后邢黛月去街头的甜品店买甜品解解馋,进去前听见两个二十岁不到的女孩子在说笑。
  其中一个怀里抱着蛋糕的说亲手做了一个送给男朋友,邢黛月想想,或许她也能做一个,但人家年轻啊,玩玩浪漫,她都这个年纪了,再DIY一个是不是太幼稚了。
  想是这么想的,她还是拐去了超市买了好多食材。
  离他生日还有三天,她每天下班就开始研究食材,叶祁幸口味偏甜,邢黛月总是看见他叼着巧克力嚼,寻思着给他做个巧克力蛋糕。
  心思确实到了,但这手艺实在不行,她是厨房杀手,光是鸡蛋打了N个在地上,邢黛月挫败地坐在地板上一脚踢开食谱,对着一堆砂糖,可可粉干瞪眼,她有想过去找景柔的,后来寻思寻思还是不要了,礼物得亲力亲为才显得有诚意。
  于是在失败了N+1次后,她终于做成了有史以来最丑的蛋糕。
  邢黛月订好位置,给叶祁幸打电话,他正在开车,大概要去办什么事儿,心情不怎么好。
  邢黛月听到他说要去机场接什么人,嘱咐他别迟到就挂了电话。
  ……
  想想好好的一个生日,偏要去机场接个什么莫名其妙的人,叶祁幸心里就不爽。
  他家老爷子也不知道抽什么疯,要他穿体面点,开辆大车去接人,他一翩翩美少年,就是不穿都好看,但碍于老爷子的枪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追着他的屁股打,他还是穿上了利整的衬衫西装裤,开了一辆保时捷吉普车开去了机场。
  叶祁幸也不知道要接的人是谁,临走前老爷子给他一张照片,上头是个女孩的侧影,估计是个难弄的千金,以前老爷子也让他干过相同的事儿,他看都没怎么看就揣进了怀里,这会儿广播播到他等的航班已经降落,他估算着时间,看着里头涌出一批人,想想差不多了,赶紧掏出怀里的照片一一比照。
  可貌似哪个都不像,不是太白就是太黑,不是太丑就是太美,照片上的女孩侧着脸,鼻梁秀挺,面部清秀,不是特别晃眼的那种,但皮肤看着倒挺好,她趴在栏杆上,看不出多高,不过,瞧着那小短腿,应该也不高。
  正想着,面前突然多了一个身影,叶祁幸低头,再低头,再再低头,然后瞅照片,再瞅照片,来回好几遍,才认定应该就是她没错,长得倒和照片上很像,就是这个子……
  “你多高?”叶祁幸忍不住问。
  “……”对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问你话呢。”
  “……”继续直视。
  “好吧,我们换一个话题。”叶祁幸翻了个白眼说,“名字?”
  这回终于有了点反应,只见一个很酥很软的娃娃音问:“你是来接我的?”
  叶祁幸不耐烦地皱眉:“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女孩仰着脖子,追问:“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是爷爷说的那个人。”
  叶祁幸抚额,顺口一溜:“叶祁幸。”
  “……”
  “还有问题?”
  “你说太快了,我听不清。”
  “叶、祁、幸!”被气着的男人一个一个字蹦。
  “哦,我知道。”女孩说着,把行李箱给他朝外走去。
  叶祁幸跟上问:“靠,耍我呢,你知道还问我!”
  “我只是确认一下,爷爷说,这个世界上坏人太多,要小心。”
  “……”
  坏人,坏人?叶少爷嘴抽了,他长得像坏人吗,像坏人吗,像坏人吗?
  经过消防窗的时候还不忘微蹲照了照,美死他了。
  女孩走了一会儿发现身边的人不见,她过去拿三十四号的脚踢了踢他说:“叶祁幸,帮我去拿行李。”
  “靠,行李不是在这吗?”叶祁幸发现他很不屑这个连他胸口都不到的小短腿,有多高,他目测,一米六是指不上了,运气坏点连一米五八都没有,再瞅瞅那胸,别说B了,有没有还是个问题。
  女孩突然笑了,露着两颗小小的虎牙:“里头还有三箱,我忘记说了。”
  “……”
  靠靠靠!叶祁幸想爆粗口,他娘的,他总算知道为什么老爷子让他开吉普车来了,那家伙,人小,东西拿的比谁都多,四大箱,靠,见过比她麻烦的女人,见过没她麻烦的女人,就是没见过像她那么麻烦的女人!
  虽然东西很沉很重,但对于从小接受过部队训练的叶祁幸来说,这点压根不算什么,只几下,他就安置完毕,利索地拉下后备箱,坐入前头,旁边的人低着头,好像在跟谁发短信。
  过了一会儿电话响起来,他听到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语,说着到了,放心什么的,隔着三星的纯白手机,叶祁幸听到一个男声,她挂下电话后,他从后视镜里斜了她一眼说:“男朋友?”
  “哦,是男的。”
  “……”
  六点半的街头,汽车堵得厉害,叶祁幸看了眼手表,焦躁地扒了扒头发,吐了句脏话。
  跟刑黛月约得是七点,还有一个小时,看来是来不及了,他瞟了身边的人一眼,见她低头刷着微博说:“喂,你在这里下车,自己回去。”
  她抬头,瞅了眼外头车水马龙的景象说:“为什么?”
  “让你下就下,哪那么多废话。” 叶祁幸也不给她反应,直接下车打开副驾驶,把她丢了出去。
  七点二十,邢黛月一个人坐在一家风格优雅的中餐馆里无聊地等着,旁边都是开吃的人,她瞅着空空如也的对面,不耐烦地皱眉。
  叶祁幸气喘吁吁地跑进来,拉开椅子,一屁股坐下:“不好意思,迟到了。”
  “敢死队呢,跑那么急?”
  “靠,我生日呢,能不能吉利点。”叶祁幸的内疚瞬间让她的话驱赶得一干二净。
  “点菜吧,想吃什么,我请。”
  “吃你呀。”
  邢黛月杀了他一眼,叶祁幸干笑两声仔细端详起菜单来。
  这家中餐馆在闹市区很有名,转攻海鲜,江浙一带的菜,据说厨师和老板来自浙江,里头的海鲜都是从南方空运过来的,当然了,价钱自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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