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摇摇头,冷冷道:“你没救了。”
然后,转身离开了地下室。
临走出地下室的时候,从门口突然传来他冰冷似铁的声音:“这个女人,按帮规第九条处置。”
继而,声息一点一点消失,身形渐渐的隐入黑暗之中。
隐在角落里的看守者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气。
帮规第九条?
那可是对付帮里叛逃弟子的最狠厉的刑法啊。
男子,被打入地牢,受尽十大极刑,最后,由十个丑女生生耗尽精力而亡。
女子,则丢进帮会里面的里面特设的处罚营,白日劳作,夜晚待客,日日受那极刑之苦。
那侍卫打量着水牢里林雪那稚嫩的脸孔,纤细的身段,忍不住摇摇头。
这样年轻的雏儿少女可是最得那些大汉的所爱的,而且,这里的客人可比不得别处。
那些大汉可都是刀尖上爬着讨生活的,最喜血腥暴力。在那种事情上,更是追求爽快,无所不用其极,手段花样可是让一般人想都不敢想。
恐怕要不了几天,这少女就会——
侍卫叹口气,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能将新上任的帮主惹成这样,这女的只能说是自作自受。
说罢,将在水牢里泡了整整五天五夜的林雪拉了出来,小鸡一样的拎起,带到处罚营离去了。
十天时间一晃眼就过去了。
转眼,林雪就已经在处罚营里已经待了第十天了。
曾经娇艳如花,白裙胜雪的她早已失了往日的颜色。
脸颊几乎是在一瞬间消瘦了下去,凹陷的双眼显得巨大而空洞,面黄肌瘦,整个人几乎是在几天内就瘦了几十斤。
现在的她,就像是活在人间的一缕游魂。
月上柳梢头,窗外的天黑了下去,夜晚到了。
林雪坐在一个小小的铁房间的巨大的床上,看着狭小的窗户里面透进来的清冽的月色。
那床大极了,几乎占据了整个房间所有的空间。
床宽足足有五米,可以容下五个人同时在上面。
林雪坐在最角落的床角上,已经有些凉意的秋夜中,她的身上却只穿着一个短到大腿的白裙。
这是她一天中唯一可以休息的时候。
在结束了一天几乎是小山一般的任务劳作之后,在进入那似乎没有尽头的夜晚的噩梦之前。
唯一的清净时间。
尽管短到可以忽略不计。
哒哒哒——
门外传来了一阵阵脚步声,人声嘈杂,脚步急促。
来的人似乎不少?
林雪的肩膀抖了一抖,眼里露出惊恐的神色,往床里面缩了缩。
她可是记得,昨天,隔壁的一个大姐就是被五个大男人一起,生生给玩死的。
来这里的人可从来都不懂得什么叫做怜香惜玉。
或许说,帮规从来都不允许他们怜香惜玉。
帮规上可是说了的,若是送到处罚营的女人若是一个月之内还活着,那些帮会里面的人都会受到一定程度的处罚。
林雪记得,单是她第一天来到这里,就足足接待了七个客人。
或许,有更多,只是她晕了过去,记不得了。
之后,每天的人数都保持在十个以上。
但是,最多也只有三个人一起的。饶是如此,已经让她恨不得死了。
可是,处罚营里的人,是连自杀的权利都没有的。
今天,听这脚步声,似乎有六七个人?
林雪原本就惨白的脸,更加白上几分,身体下意识的发起了抖。
她原本白皙无暇的大腿和稚嫩的凸起上,满是烟头,蜡烛,鞭子,小刀划伤的痕迹,斑斑点点,触目惊心。
哐当——
铁门被一瞬间打开了。
七个身材不一的黑衣汉子挤了进来,手里拿着蜡烛,鞭子,还有各种工具,奸笑着站在林雪面前,几乎占满了整个房间。
林雪惊恐的看着面前的七个男人,往角落里面缩着:“不要,不要,你们放过我吧——”
“放过你,那谁来放过我们呢?”其中一名矮矮结实的邪恶的笑道:“小姑娘,怪只怪你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今天帮主可是亲自问过你的情况的,要是放过你,我们可就活不成了。”
众大汉哈哈大笑了起来。
其中一名身材高大的男人靠在墙上,摸着下巴,目光在林雪的身上淫邪地扫来扫去,啧啧道:“早就听其他兄弟们说过了,新来的这个小娘们还是个刚开。苞的,滋味好得很。我今天倒是要看看。这雏儿味道是好在哪里···”
说罢,扑身而上,一把抓住了林雪的脚。
接着,整个人压了下去。
其余六人纷纷笑道:“这个猴急的,咱们也不能落后,否则,好滋味岂不是让那小子一人尝尽了,咱们也上吧。”
几人皆是大笑,齐齐点头。
接着,从各个方位上来,捉住了林雪,欺身而上。
哐当——
房间的铁门被一个大汉一脚给踢上了。
房间里面顿时传来了男子的淫笑声,粗重的吼声,和女子细到听不见的痛苦呻吟声和撕叫声,交织缠绵。
最后,男子的声音越来越高,女子的声音越来越低,直到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两个小时之后,七个男人提着裤子,说说笑笑的从铁门中走了出来。
房间里面,巨大的床上,污秽不堪,一个不着寸缕的女子满身血迹的躺在上面,悄无声息。
当晚,负责检查各个房间的人发现了这个尸体,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直接摆摆手,叫人送走了。
抬着尸体的人捂着鼻子,直皱眉的将尸体草草裹了,一人抬头一人抬脚,给扔到了乱尸岗里。
夜深沉如墨,月光皎白,照到了女子的身上,冷如寒霜。
就在这月色中,一人披着漆黑如墨直至脚踝严严实实裹住了全身的斗篷,快步而来。
他走到,那具尸体的旁边,拿出一张照片,对比了一下。
随即,弯下腰,给气息几乎全无的女人的嘴里喂了一颗小药丸,又给女人倒了点水进去。
许久之后,女尸居然奇迹般的睁开了眼睛,死鱼一般的瞪着。
斗篷里的男人似乎笑了一笑,他低下头,看着女尸:“你想活着吗?”
那女尸犹豫了半晌,狠狠点了点头。
那斗篷里的男人似乎传来轻笑声,接着道:“那么,你想复仇吗?让那个害得你如此痛苦的人,比你痛苦十倍百倍。”
女尸的眼中瞬间冒起熊熊火焰,立刻狠狠点头。
斗篷男子转身,悠悠道:“既然如此,那我们走吧。”
说罢,他的身影渐渐隐入黑暗。
那地上的女尸犹豫了片刻,艰难的爬了起来,跟在斗篷男人的身后,一步一步蹒跚的走着。
夜色中,两人的身影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而叶晨,对于这一切的发生,毫不知情。
此时的她,正坐在通往燕京的飞机上。
飞机票是中华医院协会主办方赞助的,报名参赛者人皆有之。
据说,往年这个福利都还没有的。
听说,是因为中央某个领导听说了岛国的宣言之后,十分的不满,出了大量的赞助,将整个飞机都包了下来,专门运送大赛参赛人员。
还特别提高了奖金和奖励,为了不让这场比赛的胜利被岛国人抢过去。
不过,听说,岛国那边派来的人也很强。
就是冲着踢馆的目的来的。
所以,这一场比赛的过程将十分有看头啊。
叶晨坐在飞机上,看着窗外的翻滚的云层,发怔。
转眼间,居然十几天就过去了。
她的失眠症依旧没有好转。
可是,她却已经习惯了一般。
家里的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像是他只是出了一场远门,随时都会回来。
时间久了,她似乎也觉得,他只是出了一趟远门。
说不定,自己哪天就又可以看见他了。
只是,他不在的时候,嘴里总是苦苦的。
飞机不多时便已经到了机场,叶晨拖着箱子走了出去,便看见机场里面有人竖着一块牌子,上面端端正正的写着几个字。
中华医药精英大赛参赛者接待处。
那里,已经有许多人站着了。
叶晨看见了,便拖着箱子朝着那边走了过去。
刚走到那边,站定。
一个女子的声音便响了起来,高傲无比:“小朋友,这里不是你找妈妈的地方哟,快点去找你的家人去,别走错地方了。”
小朋友?
叶晨头一次听见有人这么称呼她么,当即,愣了一秒。
就在她愣神的那一秒,那声音便又响起来了:“小朋友,看你应该上小学了吧。怎么就听不懂人的话呢?叫你让开去找妈妈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快快快,到那边去。”
说着,竟要伸手去推叶晨。
叶晨一口老血差点喷了出来,简直内伤了。
该上小学了吧?
我勒个去——
小学!
叶晨轻巧闪身,躲过了那女人的手,拖着行李箱,轻盈的一动。
一个呼吸间,便已经来到女子的身前。
叶晨这才开始打量着面前的女子,这女人,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披肩长发,一身白色的休闲服,上面有着巨大的logo。
她的模样倒是清秀,只是那一双高傲向上挑的眼睛,生生毁了她的相貌。
看见此人,叶晨冷笑道:“这位大婶,不知道您是不是搞错了。谁跟你说,我不是中华医药精英大赛的参赛者了?”
说罢,抱胸,似笑非笑的看着那女人。
大婶!
那女人瞪圆了眼,看着叶晨,气得不行。
随即想到叶晨刚刚的话,女人又是一惊,看向叶晨,难以置信的模样:“就你,还参加中华医药精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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