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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虎呆呆的站着,他望着地下,眼露惊讶之色。只见地面上浮现了“血洗恶虎寨”五个大字。王老虎一惊,心道:这小子剑法何时变得如此了得?老子恐怕不是对手了。正当他想到这,只见云小文嘴唇微启,说了一个“灭”字。王老虎不知其解,随即他啊的一声大叫,只见躺在地上的众人全都化为了肉泥,满地都流着鲜血,惨不忍睹。
王老虎又惊又怒,随即提刀冲了上去。奔到离云小文两丈远时王老虎左脚向前一伸,右膝着地,将刀横握,然后借着惯性滑向了云小文,直截向他腿部。
云小文纵身越过,然后反刺他后背。王老虎见他直刺而来,接着就回身一刀架开来剑,然后单掌撑地跃了起来。这时云小文又大喝一声一剑横了过来,其势直取王老虎项上人头。
王老虎大惊,忙又提刀格挡来剑,只闻哐啷一声,剑又离开钢刀斜刺王老虎腹部。王老虎大惊失色,向后跃去,可是腹部还是被挂了彩。王老虎刚一落地,只见云小文一剑又来。王老虎斜身闪开,还了一刀,云小文只得无奈向后跃去。
王老虎见云小文被逼退,然后把刀横握。接着嘴里念念有词,云小文见状不敢轻易上前,只得怒目在旁。突然王老虎大喝一声,霎时全身便冒起黑气。那把刀也隐隐冒着黑光。
云小文见势不妙,不能在等,便一剑直刺而去。王老虎见云小文又攻来,便一刀挥去,云小文横剑一隔,挡住了来刀,可是那黑气却仍旧袭面而来。云小文当机立断,便使出一个剑花挽开了王老虎的刀,那黑气也就散了。
云小文便趁机向后跃去,然后将剑抛向空中,同时双手成剑指合于胸前,然后双手上下错开,接着指向前方。空中的剑则分为五把冲向王老虎。王老虎几个闪躲躲开来剑,随即一跃纵身劈来。
云小文长啸一声虚空作点,王老虎一刀劈下,嗡的一声,只见一个青色太极图挡住了王老虎的钢刀。云小文抓住此机,大喝一声一脚踢向王老虎腹部,王老虎应声而飞。云小文也被真气反噬吐了一口鲜血。
王老虎不等落地,一刀掷向云小文,云小文忙唤来长剑,挥剑弹开来刀,接着又是吐了一口鲜血。王老虎接过弹回的刀,见到此等良机他那肯放过,便大喝一声提刀直冲而来。云小文见状,忙自横剑御敌…
月光皓然,翠竹影叠,在竹林深处一个满身血污的大胡子静静的立在水潭边。他手里握着长剑,长剑上也沾满了血垢。
他呆立良久,忽然自言自语道:“恋儿,对不起,我没能好好的保护你,还…还…”说到这,他便痛哭了起来。过了许久,他抬起手中的长剑,然后注视良久。泪水一滴一滴落在了剑身上,合着鲜血顺着剑身滑到了剑尖,接着便坠了下去。
他凄然一啸,便双手用力将剑折成了两段,抛向了身后。然后他眼目一闭,纵身一跃,向潭水中跃了下去…
水逝静固印憔容,执剑握刀血恶龙。
折剑酌酒觞明月,此生不知为谁愁。
几年过后,一位满脸胡须的男子站在东海的岸边上,他抱着酒葫芦独自喝着。忽闻一女子问道:“东海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那胡须男子便插道:“东海龙王要办招亲会为女儿选择佳婿呢,那些人有的是去参加的,有的则是去看热闹的。”
一男子上前礼道:“请问阁下是?”
那胡须男子便摇着酒葫芦笑道:“酒痴是也,叫我云浮生即可。”
接着又一男子上前礼道:“在下君怜镜,这几位是季蓝、晟璟、苍雪。”
云浮生笑道:“你们也是去海底龙宫的吧,不如我们一起同行。”说罢便将酒葫芦塞上抛向空中,口中念念有词,那葫芦便落在水里瞬间变大了,众人上了葫芦。
上了葫芦后那名叫季蓝的女子却笑着对云浮生说道:“云大叔…”
云浮生笑道:“哈哈,大叔?姑娘,我也只比你大一些而已,怎么能当你大叔。”
…
女音:“咯咯,大叔?你也该把胡子剃了吧!别人都以为你是大叔的年龄了,咯咯…”
男音:“呵呵,只要你不认为我老,这又有什么关系了?”
女音:“大胡子,咯咯,文哥是个大胡子!”
男音:“别闹了恋儿,龙宫就快到了。”
……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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