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女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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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女仵作-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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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安离一路跟着回了理国公府,下马后,冷奕勋还抱着绯云,一进府门,各种眼光全都聚集过来,绯云的驼鸟装不下去,小声在他怀里央求:“爷,放我下来。”

    “你腿伤好了?”某人抱得很开心,见她反抗,语气变冷。

    “也……不是很疼了,多谢爷照顾。”这还没进二门,就招来那么多双又酸又红的眼睛,若进了二门,全是他的脑残粉,自己还不得被吃了去?

    冷奕勋这才将她放下。

    绯云强忍不适,才走两步,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人向前一个趔趄,差点扑倒,理所当然地又回到某男的怀里。

    听他一本正经喝斥她:“让你逞强,一会伤更重好偷懒是不是?爷的衣服可是堆了好几天没洗了。”

    绯云回头,丫丫的小石子路,连颗野草也没有,怎么绊的脚,分明就是这厮下黑手。

    没见过这么腻歪的主子,有宠奴癖么?

    宠?!

    被脑子中突然冒出来的这个词惊呆,回宁墨轩的路上,一直呆滞中,一路上各种眼刀子戳过来,都被她忽略掉。

    坐在书房的骑子上,触到红梅复杂的目光,绯云干脆继续装无辜,对着红梅傻笑。

    “爷辛苦了,奴婢让厨房备参汤来。”红梅收回落在绯云脸上的目光。

    “嗯,给她炖点活血散於的,参汤就不要了,乌*,一身骨头没二两肉,硌手。”冷奕勋淡淡地点头。

    妈蛋,嫌硌手别抱啊,又没请你。

    又被嫌弃了的绯云撇嘴,又触到红梅复杂幽暗的眼神,忙低下头去。 





第四十九章:打红梅

    “小云,你也觉得城外只是炸死了一匹马?”夜安离道。

    “不错,应该只是他们制造的一个凶案现场,人应该不是在那里死的。”说到案子,绯云立即精神了。

    “可左浩然确实是炸死的啊,如果那里不是第一现场,哪里又是?左家又为何要假造一个凶案现场?”夜安离不解地踱步。

    “因为死的并不是左浩然,柱国公府的尸体只是个替身。”冷奕勋悠然地喝了一口茶道。

    “我也觉得左浩然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死了,他可是左家第二代中的最杰出的一个,他若死了,左家还真没几个能上得台面的人物。”夜安离笑道:“可你方才在外面并没有说?”

    “你可以去宁王府谈案子,好走,不送。”冷奕勋道。

    “呃……阿奕,你真幼稚。”夜安离无奈,这家伙是有多讨厌冷昱啊,连这么重要的讯息也不愿意与冷昱分享,要知道,柱国公府势大,有冷昱参与,他们两个的压力可以小很多啊。

    “夜公子,查起案来,你好像还不如我家二爷,这是否证明,你比我家二爷还要幼稚?”

    尽管知道自家这位妖孽真的很幼稚,可就是不喜欢听别人说他,墨竹拿了糕点来,绯云早饿得不行,扔了块绿豆糕在嘴里,一说话就噎住了。

    冷奕勋就着手中的茶灌她:“你可以再笨点,吃东西就莫说话。”

    绯云猛喝了一口才顺了,忙谢道:“谢爷……”

    他一脸嫌弃地白她一眼,自己也喝了一口。

    绯云这才后知后觉发现,他们喝的是同一杯茶,同一个杯子,这厮不是有洁癖么?喝她的口水?

    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谁要喝他的口水啊!

    一脸郁卒,正想换个位置离他远些,才发现,自己坐着,墨竹和红梅都立在一旁服侍着,顿时心中忐忑,忙起身,可才站起来,后领子就被人扯住,顿坐下来。

    “乱动什么,谈案子呢,坐好。”冷奕勋横她一眼,见她僵直着,又道:“红梅,拿个靠垫来塞她后背。”

    红梅稍迟疑后,笑着拿了个靠背给绯云。

    绯云忙讪笑着致谢。

    红梅眼皮都没抬,就退了下去。

    “可是阿奕,那死的是谁?柱国公府既然找替身制造左浩然假死之状,又为何不把替身直接炸死在城郊,而只炸一区马呢?”绯云与冷奕勋的互动让夜安离眼神黯了黯,转入正题。

    “因为火药威力太大,一匹壮硕的马都粉身碎骨了,何况是人,总要留半边似是而非的脸让人认嘛。”绯云道。

    “为今之际是没有证据证明死者不是左浩然,就算咱们知道左浩然没死也没法子。”冷奕勋浓眉微蹙道。

    “但至少知道,与刘美人有染的就是左浩然,刘美人肚子里的孩子很可能就是左浩然的,看左家这一次如何解局。”夜安离高兴道。

    “那也只能是怀疑,半个玉佩作不得证的,你没听七皇子说,这块玉佩是当年柱国公老夫人给刘美人的及笄礼吗?这么多年了,未必两人还有情,只能当作嫌疑,皇上心中就算有数,也不能拿左家怎么样,皇上爱面子,没有真凭实据,又岂会拿此事作难朝中重臣。”冷奕勋摇头道。

    “若是能证明左浩然没死,是不是他的嫌疑就更大?若是心中无愧,何必诈死?”绯云道。

    “怎么证明?”冷奕勋懒懒地回头看她,漆黑的眸子清润湛湛。

    是啊,怎么证明,这个时代又没有亲子鉴定,验个血型都没法子。

    听说左浩然左耳上有个黑痣,她认真查过,死者那幸存的左耳上也有一颗。

    尽管她有法子证明死者不是被炸死,可不管是怎么死的,他们认定是左浩然,就没法子拿左家如何。

    “左家人,是不是有白殿风的遗传?”

    夜安离和冷奕勋同时怔住:“白殿风?是什么?”

    “一种皮肤病,有遗传性,病发时,皮肤上会起一块一块的白斑,严重时,白斑会扩大蔓延。”

    “你说白斑症啊,我倒见过这种人。”夜安离道:“不过左家人相貌好,你看淑贵妃就知道了,没见过他们家有谁发过白斑症啊。”

    “相貌再好,也没我家二爷好看。”绯云笑眯眯地说道:“我家二爷若是化个妆,铁肯比淑贵妃更美。”

    她话一说完,整个屋里寂静下来,绯云愣愣地抬眸,就见夜安离还有墨竹正同情地看着她,红梅则怒止而视。

    马屁拍马腿上了,周身冷气直冒,不用看也知道,那位爷有多生气。

    下意识就想往安全地方躲,身边离得最近的就是夜安离……

    身子才动,肩头就被按住,某人附过身来,眉目舒展,唇角带笑地看着她:“你觉得爷很好看。”

    明明是在笑,怎么感觉阴测测的呢?

    绯云傻傻地点头,直觉得浑身都在冒冷汗。

    “爷比女人还好看?”他笑容更深,秀丽的容颜如一朵初绽的春花,清俊雅润的眸子更是含情脉脉,风情万千。

    哪里只比女人好看,简直就是妖孽惑乱人间!

    绯云感觉鼻间有东西流出,而且有喷涌的态势。

    笑容又攸的消失,只听某人气急败坏地吼:“快拿纸巾子来,你个死花痴。”

    然后是他轻柔地拍她后颈,绯云迷迷糊糊间,看到他眼里的怒火,还有白袍袖上晕开的点点血迹。完了,死定了,不止说他比女人美,还当着他发花痴,还把他的衣服弄脏了。

    一阵兵荒马乱,绯云鼻间的血总算止住了。

    夜安离起身:“阿奕,我现在就着人去查,看是否有长白殿风的男子失踪。”

    “嗯,我会去再审长福,长福明知道半月佩是左浩然与刘美人的定情信物,却还冒死留着,他肯定知道不少东西。”冷奕勋道。

    冷奕勋决定明天再进宫,绯云与墨竹一道回西偏房。

    一进门,绯云就倒在床上,半晌没有起来,墨竹忙说要去找太医,绯云拉住她道:“没事,就是累了,歇一会子就好。”

    墨竹戳她脑门:“你个小花痴,定是失血后头晕了对吧,我去给你端碗安神汤来。”

    墨竹转身出去,绯云唇边浮起一抹苦笑,自左肩上取出一根细细的银针来。

    银针是红梅拿靠垫时扎在她身上的,当时她并没有感觉,后来才有点麻,再后来,就感觉气血上涌,以至鼻血难止。

    进宁墨轩以来,她的日子比以前好上不止百倍,这几个月多蒙红梅和墨竹几个照顾,红梅是第一个收留她,并待她好的人,她知道,红梅之所以这么做,只因太爱冷奕勋了。

    红梅比冷奕勋还大两岁,今年有二十二了吧,这个年纪还没嫁人,当然是在等待。

    听说她十岁就到了冷奕勋身边,十二年的朝夕相伴,细心服侍照顾,她待他情真意切,最好的青春全耗在他身上了。

    自己并不想与冷奕勋有什么,身为奴婢,最好的结果也就是给他当妾,除了将来会有个正牌夫人压在上头,还会有不少如红梅这样的人来与她争同一个男人,绯云对这个没兴趣,她想要的,只是一纸卖身契,做回自由人。

    所以,她没打算戳穿红梅,也没打算将此事告诉他人,只是,只此一次,下一次,她不会放任。

    好好睡了一觉,绯云是饿醒的,醒来时,已是半夜,她悄然起身,想溜去小厨房看看还有没有吃的,填下肚子。

    路过东厢房时,听到鞭挞的声音,隐约还有女子隐忍的闷哼。

    冷奕勋这个人虽然臭美傲娇又毒舌,但对下人素来还是好的,他很信任红梅几个,院里的事基本都由红梅几个负责,从来没见过打骂下人的事。

    深更半夜的,莫非有人暗中动用私刑?

    悄悄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走去,就见东厢房的空地上,几盏羊皮灯挂在树上,随风摇曳着。

    透过树丫,果然看见有人跪在地上,背对着,绯云看不见她的脸,只见有人正执鞭抽打着那人的背,灯光下,那人背上的衣服早浸了血迹,可见已经挨了不少鞭子。

    而那个执鞭人,竟是很少露面的白菊。

    绯云正想要过去看个究竟,身后伸来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将她拖开,离得空地远了些,那人才放开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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