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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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 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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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孤月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然地,将这人当成了君白衣。


    她的回应,丝毫也不矜持。


    在她的君白衣面前,她没有必要矜持。


    圈住慕容浅的颈,她大方地张开唇,放任他冲进她的唇间。


    她的身体,虚弱的没有力气,无力回应,只是轻吟着享受着她幻想着的吻。


    她的舌上,还残留着酒气,那甜中微微带着辣意的味道,让慕容浅无法自拔地沉溺其间。


    男性的本能,在瞬间膨胀。


    气喘吁吁地松开她的唇,他毫不客气地将吻滑向她的颈间,手掌也本能地去寻找她的轮廓。


    她的柔软和美好,无一处不是那样让他心悸。


    他急切地不能自恃,手指滑向她的衣带,唇也迫不急待地滑下去,吻着她被他拉扯得松散的领口。


    在他的热情中,独孤月的身体本能地颤栗。


    喘息着,她半眯着眸子,眼前闪过的却是那一晚,与君白衣之间的销魂一夜。


    他的手掌不经意地顾到她臂上的伤口,她低吟,含糊着撒娇。


    “白衣,疼!”


    那白衣二字,虽然混沌不清,却如两根银针,猛地刺入耳朵,将喘息着想要扯开她衣带的慕容浅的耳膜刺疼。


    手指,僵住。


    唇,僵住。


    ……


    咬着嘴唇从独孤月身上抬起脸,慕容浅猛地拉过薄被盖住她已经被他脱得快要半裸的身子,转身冲出了房门。




酒后,乱了“形”?!(3)

酒后,乱了“形”?!(3)


    “白衣,不要走……”


    独孤月挑被追过来,脚被被角缠住,人便失去平衡摔在床下。


    啪!


    慕容浅随手放在床边的朔月剑,也随她一起落到床下。


    受伤的胳膊磕在冰冷的青石地上,刚刚愈合的伤口顿时撕裂开来。


    疼痛,让独孤月瞬间清醒了几分。


    慢慢爬起来,坐直身子,将身边的朔月剑紧紧抱在怀里,独孤月缓缓缩成一团。


    原来,刚才的一切不过只是一场梦!


    将脸贴到剑柄上,她混沌低语,“白衣,你这个混蛋,难道真的就这样死了吗?我恨你!”


    ————


    江上,小船里。


    君白衣隔着船舱上的小小破洞,仰望着黑沉沉的夜空。


    目光停留在那偶有星辰闪过的夜空,脑海里,闪动的却是一张精致中透着远胜年龄冷冽的小脸。


    那天晚上,月儿先他一步到了岸上,后来,他被人偷袭,那么月儿呢,她是否安然?!耳朵捕捉到外面的脚步声,君白衣的心本能地提起来,直到听到老船家那熟悉的有些粗糙的呼吸声,他这才稍放了些心。


    “公子,干粮都准备好了,我们这就开船,您渴不渴,要不要喝点水,要不然,我热些剩粥来给您喝?!”


    老头干笑一声,脸上有几分羞赦,


    “家中穷固,公子不要嫌弃!”


    “怎么会!”


    君白衣轻轻摇头,本想拒绝,这个时候却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那就麻烦您,给我倒些水就好了,我胸口闷,吃不下!”


    “好啦!”


    老船家转身出去,不多时便捧了一碗热水来,用勺子小心地喂到他的唇边。


    温热的水滑过干涩的喉咙,带来刺刺的疼,君白衣却仍是强忍着疼喝了几口。


    “老人家,您最近可听说过,这江边上有人寻人的吗?!”




酒后,乱了“形”?!(4)

酒后,乱了“形”?!(4)


    “哎!”


    老船家叹了口气,


    “每年有这种夜潮,死人总是难免的,刚才买药回来的时候,我还看到一个漂亮得好像九天仙子的小姑娘一脸泪痕地离开江岸,看那样子,似乎也是在寻人呢,她看到我还向我看了两眼,好像是识得我,我想了许久,却想不起在何处与她见过……”


    他本是无心一说,听到君白衣耳中,却是响若惊雷。


    “您见的那位小姑娘,长什么样子?!”


    那天晚上,楚城下过命令,不许任何人载客过河。


    这命令原本是为了防止他们过河,却也间接阻止了船家们下水,可以说是变相地保护了不少渡江的人。


    所以,听说有一个生得好像仙子的小姑娘,君白衣本能地便想到了独孤月。


    “那小姑娘,大概十四五岁的年纪,生得不仅漂亮,而且富贵的很!”


    老船家加忆着独孤月的样子,想到她手中的剑,突然又补充道,


    “对了,她手中啊还提着一把剑呢,在她身后,还随着一个年轻人,俊销的和公子您不相上下!”


    又仔细向船家询问了那年轻人的样子,君白衣仔仔细细地听完老船家的描述,这才暗暗地松了口气。


    从老船家的描述,他不难判断出,那小姑娘和年轻人,应该便是独孤月和慕容浅。


    慕容浅与他们分手之后,想来在他们前面过河,先一步到了江北。


    当晚,楚城手下发出信号弹,那样的事情,以天下会的耳目应该不会不知道,慕容浅找到独孤月,也是情理之中。


    确定她安然,他终可放心。


    当老船家再一次将水送过来,他摇着头拒绝了,


    “老人家,如果您准备好了,我们就开船吧!”


    “哎!”


    放下水碗,将他身上的薄被向上拉了拉,老船家转身钻出船舱,解开缰绳准备开船。




酒后,乱了“形”?!(5)

酒后,乱了“形”?!(5)


    侧脸,君白衣隔着船舱上的小缝看着江岸上的灯光,一点点地消失在眼前。


    心中,幽幽地长叹一声。


    “月儿,对不起,我失言了!”


    月光,从船舱的缝隙里投进来,在黑暗的舱内投入水银一般的光柱。


    那样细腻的颜色,让君白衣忍不住想到那晚独孤月那柔美的肌肤,也是有着这样的颜色。


    ……


    一个漂亮得好像九天仙子的小姑娘一脸泪痕地离开江岸,看那样子,似乎也是在寻人呢……


    ……


    耳边,再次想起那老船家的声音,想着月儿为他伤心的样子,君白衣的手指握紧薄被,突然大喊出声,“船家……”


    手指碰到自己的腿,他的后半句硬生生梗在了喉咙。


    这样的一个他,该如何见她?!


    他知道,她不会嫌弃他,可是,他嫌弃他自己。


    还说什么要和她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他这个样子,只怕马都骑不住吧,难道他要让她成为所有人的笑柄?!


    不!


    他不想那样!


    “公子?!”听到他的声音,老船家忙着钻进舱,“有什么吩咐?!”


    “我……我没事!”


    君白衣收回目光,他缓缓将脸转入了照不到月光的那一面,不想让老船家看穿他的心事。


    那对一向黑沉沉的眼睛,在黑暗中越发显得深沉。


    长痛不如短痛!


    与其让这样的一个他成为她永远的累赘,倒不如让她暂时痛苦,然后慢慢地忘了他吧。


    大不了,他还做回那个孤单的君白衣。


    理智这样决定,情感又岂是说弃便能弃的?!


    怕她疼,他又哪里会比她快乐上哪怕一点。


    废了腿,对他是巨大的打击,可是还有什么比失去她,更可怕呢?!


    一想到以后可能再也没有见到她的机会,君白衣的心就如同被一只带刺的手掌握住一样,几乎要疼得不能呼吸。




酒后,乱了“形”?!(6)

酒后,乱了“形”?!(6)


    不甘心的,他用两只手搬起右腿,本来是自己的腿,却是那样的沉重。


    动作牵动伤口,后背上有强烈地剧痛,君白衣咬紧牙关,唇都咬出血来,却依旧没有办法起身。


    后背上一阵强烈地痉挛,眼前一黑,他无法自控地再一次昏厥过去。


    ————


    再痛苦,夜也终究会褪去。


    翌日,却是一个大晴天。


    独孤月一早醒来,头还因为宿睡而刺疼着,睁开酸疼的眼睛,看到的却是一张久违的面孔。


    坐在她床头的人,竟然是许久不曾见过的春语姑娘。


    “春语姐姐!”伤心失落时看到久别的故人,独孤月的语气显得很激动。


    “不要乱动!”


    春语按住她的肩膀,仔细将她胳膊上的伤口重新清洁包扎,这才抬起脸来,温柔地看向她的小脸,


    “事情我都知道了,月儿,我希望你快些振作起来!”


    从她的语气中,独孤月勉强地凑到了一些气息,“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春语轻轻点头,语气有些沉重,“你还记得大月国的巴特尔吗?!”


    “巴特尔?!”


    独孤月皱眉,怎么会不记得他呢。


    与巴特尔的一战,是她与君白衣的第一次合作。


    也正是那一战,让她和他走近了一大步,也让两个人开始对彼此有了另一方面的了解。


    想到当年的战事,想到当年意气风发的白衣少年,她的心又是一阵撕扯的疼。


    “据我所知,去年巴特尔已经做了大月国的可汗!”独孤月猛地坐直身子,“那个家伙,不是又动了什么坏念头吧?!”


    春语面色深沉地点了点,“巴特尔这几日正在集结大军,如果我猜得没错,他极有可能会对汴梁再次出手,今年草原大旱,如果不抢些粮食,只怕大月国这个冬天便要熬不过去了!”




酒后,乱了“形”?!(7)

酒后,乱了“形”?!(7)


    “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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