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风华之一品鬼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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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风华之一品鬼医-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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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走神之际小荷忘了将目光移开,方才说话的男人敏锐地察觉到了小荷的目光,微微一笑。

小荷忍不住面色一红,真是羞死了,竟然一直盯着男人看!

思及便再也呆不下去,匆匆上了楼。

"有的!"小二答道,"客官要几间?"

袁离仔细瞧了瞧:"两间上房。"

小二给了钥匙,折身对那名蒙面纱的男子低声道:"殿下先进屋休息,属下去找小二打洗澡水来。"

简顷慢条斯理瞥了他一眼,不置可否,率先迈了步子往楼上走。

这一路走得很慢,袁离跟在身后看得十分纳闷,自从殿下受伤以后,这走路姿势真是越来越。。。。。。风骚了。

他记得之前在宫里教训过两个嘴碎的宫人,犹记得那两人的话题始终围绕着殷王,道是殷王殿下近来总是捧着荷花小手帕估摸着是要学针线活儿了。

他气得将两人狠狠训斥一顿。

在他看来殷王不是要学什么针线活儿,只是拿着一方别人遗漏下来的手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罢了。

有时对着铜镜照上好久,随后像个灵婆似的问站在身后映在镜子里的袁离:"这幅容貌应该不会被嫌弃罢?"

袁离:"。。。。。。”

有时候他真的忍不住想告诉简顷,在那个贪财姑娘心中他没准只值五千两。

进了屋,简顷将面纱随手一扔,懒洋洋地靠在软塌上:"武雷应在哪儿?"

"还在路上。"袁离拾起那方被扔在桌子上的面纱,略有些嫌弃地扫了一眼桌面,决定好好洗洗这面纱。

简顷嗤笑一声:"他唯一的长处也就四肢发达了,我看马上他连这个长处也要失去了。"

袁离迟疑片刻:"武小将军那边,据说是还没有姑娘的消息。"

说完便一眨不眨观察着简顷的神色。

闻言,简顷魅眸一暗,似笑非笑地看向袁离:"哦?"

尾音绵长而危险。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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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客栈纷乱(一更)

袁离头皮一麻,知道武雷应十有*是要倒大霉了。

殷王此行不在乎能挖别人几个膝盖骨,能剥几层皮,纯粹是找人。

可是通商这种严肃话题,武小将军大概是……有些不适合去谈的,可殷王既要找人又要抓通商,奏折递上去,选武小将军为出齐使臣的圣旨就下来了。

简顷忽然轻笑一声:“就看看他调查得怎么样了。”

说完,慵懒地靠着软榻上垂了眸子。

袁离见他似有疲意,转身准备出去招呼小二打洗澡水,简顷有洁癖,长途跋涉后必然是要沐浴更衣的。

他刚走到门口,就听见背后简顷嗓音轻渺地道:“把镜子拿过来。”

袁离转过头,看了一眼离简顷一步之遥的梳妆台,那面巨大的铜镜正好对着他本人。

“……”袁离转身从包袱里取出一面精致的铜镜递给了过去。

简顷懒洋洋地接过镜子,认真地端详片刻,满意地叹了一句:“大齐只怕没人能比得上本王的姿容了。”

袁离神色立刻古怪起来,为了掩饰这种情绪转变,行礼退了出去。

殷王从前是不注重外表的,因为他本人的容貌雌雄莫辨,瑰丽到极致胜过女子,常被人用来和历史曾闻名大陆的美女姬常做比较,因而殷王最是不喜欢别人说他长得美。

可自从……受了伤醒来以后,他是越来越注意自己的容貌了,若非因为是个男子,袁离只怕每日一早会先看见的是简顷涂胭脂的模样。

想想就毛骨悚然。

阖上门,袁离摇了摇头,都说情字不能沾,虽然他不确定殷王的真实心思,只怕也没什么差别了。

走廊上小二正好端了一托盘的菜敲隔壁屋的门,门被拉开一半,一个女子将那一托盘菜端了进去就阖上了门,袁离想了想,对那准备下楼的小二道:“小二,送点吃食到隔壁房罢。”

小二回头一看,便颔首道:“好嘞。”

袁离太扎眼,很难有人不对他印象深刻。

“打点洗澡水罢,我家主子要沐浴。”袁离又补充道。

小二应下了。

袁离思忖片刻,决定返回屋里,以备殷王不时之需。由于傅之晓白天睡了一天,入夜几乎睡不着,小荷和蒹葭在隔壁房休息,她一人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索性爬起来,推开窗户看着天空的星星发起呆来。

重生在世,本以为是生命延续,却没想到灾厄连连,光是想要安生活下去就要费尽心力。

偏偏一切由不得她做主。

卞中城入了夜十分宁静,客栈靠近城中的河流,不时拂过几丝微凉的河风,夜幕的点点星光垂落在宁静的河面水天一色。

傅之晓原本一颗浮躁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在窗边趴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去床上休息休息,卞中肯定是不能长留的,明天一早起来,她必须出去转转打听打听情况。

刚阖上窗,外面便响起急促的马蹄声和车轱辘滚动声,似有马车疾驰到了客栈门口停下。

随后有人敲开了客栈大门。

傅之晓爬上床盖上被子准备睡觉,对方却在下面跟小二说了好长一串话,饶是在二楼的傅之晓都能听了三四分,隔壁房的人似乎也有些被吵到,动了动,这墙原本也不厚,床也不是特别结实,只要翻身,床便会撞着墙,隔壁房的人便能听到。

傅之晓被子牵起来遮住脑袋。

楼下的人总算说完话了,紧接着,楼梯又传来咚咚的脚步声。

令人头疼的是这厮不知道在着急什么,两只脚跟灌了铅似的步子踏得这么沉重,在入了夜的客栈显得十分扎耳。

傅之晓纳了闷了这半夜三更的怎么就有人这么没有公德心。

听脚步声至少也有两个人。

两人上楼后一路疾走,地板的木料虽然不算太差,可木头原本声音就大,对方步子又这么重,一时走廊各房都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显然每一个房间里的人都睡得不太安稳。

两人在隔壁房前停了下来。

傅之晓房间的左手边的房间住的是蒹葭和小荷,右手边住着的就是另外的人家了,关键右手那房的床和她的床是靠着同一面墙的,只要有一个人翻个身,床沿撞击到墙面,就会被对方听到,这倒是挺尴尬的。

好在傅之晓轻手轻脚,对方又似乎基本不动弹,一晚相安无事。

而外面那两人此时正好在重重敲着右手房间的门。

有人低声道:“少爷,咱们还是小声点。”

敲门的人似乎重重叹了口气:“我这紧张的,都有点不会走路了。”

“少爷,镇定。”说话的人似乎是小厮,“若是镇定点,不说错话,至多受点小苦痛,若是不那么镇定,说错话了,至少也不止那点小苦痛呀。”

“我知道,我知道啊。”敲门的人又放轻敲了两声。

傅之晓认真聆听,那两人敲了好久隔壁房的人都没有一点动静,看来似乎完全睡死了呀。

可那两人又不死心地一直敲门,偏偏隔得那么近,傅之晓被敲得浮躁了,爬起来披了外衣穿上鞋子就准备去开门让他小声些。

隔壁门却忽然哐当一声被打开,声音极响,房门重重砸到墙上,傅之晓被吓了一跳——

这两人把门都敲坏了?!

她纳闷地拉着门把刚准备拉开瞧瞧,隔着房门,一个嗓音悦耳如焦琴拨动的男声响起:“你这是上赶着寻死么?”

话语轻渺,透着一股子阴森。

傅之晓愣了愣,将握在门把的手撤了回来,乖觉地爬回了床上。

听声音能猜到,这个人,很危险。

方才敲门的人艰难地道:“请主子恕罪,属下听闻主子到了卞中,便立刻过来请安。”

有人将房门拉上了。

走廊那方听不到什么动静,可两间房只隔了一面墙,倒勉强能听见点声音,傅之晓识趣地不去刻意注意,却仍然忍不住被那人好听的嗓音吸引。

那人冷嗤一声:“你是怕我责罚你罢?连找个人都找得这么费劲,我倒是该代替你爹好好培养培养你了。”

有人艰难地吞咽了一口水。

傅之晓有些想笑,却又怕引起动静,只得紧抿着唇将被子掀起来盖住头。

“属下……属下还是寻到了一些踪迹的。”那人急忙道。

“哦?”上扬的语调带着丝丝诱惑与致命的陷阱。

“知……知道了关于那人的一点消息。”敲门那人磕磕巴巴地道。

“若是没用,你就自己领罚罢。”那人嗤笑一声道。

……

出了房门,武雷应后背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湿了,走到走廊上长舒了一口气:“太吓人了。”

当年那么漂亮一个小男孩儿现在怎么就跟个魔鬼一样呢。

两人往走廊尽头的房间走。

武句有些疑惑地道:“殷王殿下不是一直希望知道那姑娘的消息么?为此伤还没痊愈就偷偷来大齐了,怎么有了消息却一点不着急的模样?”

武雷应打开自己房门,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他一眼:“猪脑子啊你,他那样心高气傲的人,若是真对那姑娘有兴趣,怎么可能只派咱两来?肯定还有其他人来的,明明他和那姑娘分别的时候就在泗临,他却不去泗临,来了卞中。没准殿下已经先我们一步得到消息了。”

武句怔了怔:“那姑娘在卞中?”

“谁知道呀。”武雷应关上门,“我要睡了,困死我了,明天还不知道会受到怎样的摧残,还是早点休息养足精神比较稳妥。”

说着就麻利地和衣躺到床上去了。

武句上前给武雷应盖上一层薄被,想了想,对武雷应轻声说道:“少爷,还有一件事属下觉得很纳闷。那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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