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贵妾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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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贵妾难为- 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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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坤把人捞到怀里,心道小傻瓜,好歹要有点出息,两片破云彩乐成这个样子。是她眼光太低,还是自己的眼光不好,挑中一个没心没肺的小傻子。

    他心里想什么,嘴里埋呔道:“傻瓜!”

    忆君不乐意,扭着脖子和尚坤理论,两人从罗家大门口吵到大长公主府前,其间红脸无数次。

    呃,不是吵架脸红,而是那匹狼摆明了要非礼人。

    忆君捂着嘴角推开他,拿帕子拭过一看,一滴殷红染在玉色锦帕角。又被他给咬破嘴,好几天出不了门没法见外人。

    她气急败坏,尚坤更加得意,搂着人小意温存,连声赔不是:“让我看一眼,可是要紧?”看过之后,带着笑意劝她,“不要紧,回去抹点生肌膏,两天准能好。”

    “等好了,你再咬是罢。”忆君按着嘴角气那人胡来。

    这个么真说到尚坤的心坎里,他不仅想咬一口,更想把她都吞到肚里。

    色狼,忆群腹诽一句,恰好车停下,两人停止打闹,下了准备去向大长公主请安,府里女官却说大长公主还在西边府里,至今没回来。

    这个时候,尚坤也纳闷,祖母年事已高,甚少出门交际,即使是到阿娘府里用饭,从没超过两三个时辰。从早起到现在一整天的功夫,难道说那边府里出了事?

    不等他相问,女官一五一十讲出今日长公主府中发生的事。袁家两位嫡女发生口角,六娘把堂妹推到蔷薇花丛里,宫里的御医都请来了,别的伤好说,七娘脸颊上被花枝剜出一道深痕,再好的医术和膏医也无济于事,铁定要破相。

    尚坤黑了脸,好心情瞬间变坏。那袁六娘还在府里住过几日,成天和阿圆低头不见抬头见,笑口常开装模作样。想到曾经把阿圆置身于险处,他心中燃起怒火,更是想起当日在酒楼袁六娘临去的一句狠话。

    气袁氏欺瞒祖母,又跑到阿娘的地盘搅事生非。

    “你先回屋,我到西边府里去接祖母。”尚坤甩下话,头一回没亲自送忆君回院子,骑上紫骅骝倒转马头人已出府。

 第80章 十年银盏

    袁家两姐妹起争执生出风波数日后,宫里下旨为袁六娘和裕王赐婚,婚期定在明年五月。

    几个月的时间转眼就到,安城公主不想来回折腾,索性带着着儿媳和孙女们在上京城里长住下。

    现在回去,等到来年开春又要送嫁袁六娘,掐指一算在家中呆的时日不多,路上舟车劳顿人受累不说,又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再者上京名医多,方便为袁七娘疗伤,妙龄少女谁不爱美,七娘又是未嫁之身,毁容意味着今后再没有顶好的人家愿意聘她做儿媳。

    袁家也不想白白折掉一个嫡女,竭尽全力只为治好七娘脸上的伤疤。

    那天在长公主府里生出事非,安城公主自觉没脸再住在长姐府里,次日带着人搬回袁宅,大长公主恢复以往的安静。

    ******

    忆君不大懂时政和派系之间的争斗,听晋阳大长公主和尚坤日常闲话露出来的意思,这回的事又狠抽夏皇后一记耳光。

    大长公主嘲讽裕王也效仿古人装疯卖傻,拼命作践自己的声名。

    以前的裕王有多清贵儒雅,如今便有多狼狈不堪,左搂左抱,掷金如粪土,甚至出入勾栏酒肆,每每喝得酩酊大醉,高喊着爱妾的闺名——柳氏嫣然代表着狐媚二字。

    其实京中还另外流传着一个关于妖媚的说法,那就是武英侯的宠妾罗姬。忆君或多或少听闻一些风言风语,她不当回事,尚坤更是一笑置之,至于两位公主及尚家的人心内如何想别人也不知晓。

    进入冬季,她出门所坐的马车又换了一辆,沉楠木制就,涂上黑红两色漆,浮雕百花奉春图,大气而又华美。

    车内铺着柔松的羊毛厚织毯,每回出门前车底空格里煨过银丝炭,热气上浮烘烤得车内温暖如春,使得她坐在车内不用捧着手炉。手脚活动自如不说,人也没察觉到一丝寒意。

    宽敞的车厢内可容下她带着六个婢女同坐,如今只余她和尚坤两个。那人靠在软垫上闭目养神,她半枕着他的腿听木轮辗过青石板路发出的声响。

    一会儿要到太子的别院坐客,想起京中另外一个传言,她别过头看一眼尚坤。

    以前尚坤身边没有女人,别人都说他不近女色,或许私下好着男风。可自打忆君进了大长公主也有半年时间,有经验的年老妇人能瞧得出她一直没圆房,也不知谁先提起,武英侯不能人道云云。

    说得神乎其神,好似他们亲眼所见尚坤的隐疾,就连晋阳大长公主也坐不住,把他们俩唤到眼前明言暗示,唬着脸要求务必年内把事办了。

    可尚坤步调不改,每每在帐中挑逗得忆君情|欲高涨,他自己也是欲|火中烧,始终没走最后一步大概是他心里鬼祟在做怪。

    忆君伸出手指挠他的手心,尚坤半伸开手捏着不让她乱动,把出门前说过的话又叮咛一遍:“去了别有顾忌,你以前和七公主怎么相处,照搬过来对付太子妃和大公主她们,用不着奉承她们。”

    太子请客,约上一母同胞的姐妹和弟弟,再喊上尚坤,再有两位驸马,说好了在别院住上两三日,完全不搭调的一伙人凑到一起好怪异。

    为争储斗得你死我活的太子和裕王,分属两个世敌阵营的夏世子和尚坤,痴心不改的七公主,还有两个‘妖姬’柳嫣然和忆君。

    忆君想着笑出声,凑到尚坤眼前逗他,“今日太子府里卧虎藏龙,要开群英汇,大家粉墨登场,要有好戏瞧了!”

    “不许幸灾乐祸”,尚坤微笑一下,睁开眼手捧着忆君的脸,对她做个鬼脸。忆君故意吓得花容失色,瞪大眼睛拍胸脯说吓死了。

    他笑出声,黑眸烁烁发亮,对她讲里头的门道,“舅舅想过一个安乐太平的新年,想看到夏家和尚氏握手言和,更想见两个儿子亲睦和气。太子要顺应帝心,来的人也都不是傻子,明白个中隐情,摆着笑脸走过场。之后山是山,水是水,各归其位各干其事。”

    要不是这个原因,尚坤才没有功夫应对裕王和夏云然,他代表的不仅仅是自己,更是定国公府及尚氏一派。裕安帝要一个平和的假象,做给他看就是了。

    权贵们的弯弯绕绕真多,忆君听过之后只记得自己要干什么,她去了吃喝玩乐,和七公主打打嘴架,离大公主和三公主远一点,见到太子妃要大方,总之不能缩手缩脚给尚坤丢脸。

    这种场合没她也行,可尚坤一心想领她出去见世面。皇子公主们见得多了,忆君也不再把他们当回事。

    两人说着话,到了太子别院门前,经过大门并不停,马车直通到一座广厦房屋前,太子领着太子妃姬妾们及膝下众儿女相迎。

    这边人未下车,那边太子爽朗的笑声响起,“平安奴,想当初大雪纷飞时你仍骑在马上,领着儿郎们狩虎猎熊,七天七夜呆在林子里也不见喊冷,茹毛饮血气势吞牛。如今沦为美人裙下客,京中不复见你纵马飞驰。孤为你惋惜,可见英雄难为美人关。”

    有人奚落他,尚坤眉头不带皱一下,扶下忆君,牵着她的手走过去,直冲太子当胸一记轻拳,笑道,“三郎看我威风依旧否?”

    旁边的太子妃笑得花枝轻颤,太子呲牙咧嘴捂着胸膛,拧着长眉做痛苦状,“孤说不过你,更打不过。不过恶人自有恶人磨,收拾你的人就在眼前,有人替孤来出气。”

    趁着一对表兄弟斗嘴,忆君向太子妃行万福,她们之前有过两面之缘,说话不多,可算是相识。

    太子妃二十多岁年纪,圆脸盘儿,眉目生得温婉,说话也是轻柔体贴,拉住忆君的手扶她起来,引见自己的一双儿女及东宫一众庶出子女。

    东宫嫡长是位郡主,年方八岁,传袭了武家的外貌特征,长眉广额,大气雍容,小小年纪已看出不俗,见到忆君颔首,矜持高贵却不失礼貌唤她为阿圆夫人。

    呃,忆君的身份着实尴尬,侍妾的身份偏偏对外声称是夫人,低等官吏人家不敢有异议,只能当面老老实实尊呼夫人。宫里的皇子公主们可没理由捧着她,又碍于尚坤的臭脾气,大家都心照不宣以阿圆夫人称呼她。

    忆君行万福,谦让不敢受。

    东宫嫡子也只两岁多,胖嘟嘟的小人儿裹在绛红圆领狐裘袄中,见到忆君瞪着萌萌的大眼睛,似是忘了太子妃之前的交待,听见姐姐说阿圆,他跟着吐出一句,“汤圆夫人。”

    奶声奶气的小儿紧接着再来一句汤圆,这下不仅太子妃和忆君笑了,那边两个男人也都掌不住在院中笑出声。

    忆君忍笑半蹲身子,对着皇孙答应一声。因为在大家发笑的功夫,这孩子又追加了几句汤圆,大有忆君不回应,他一直喊下去的势头。

    太子妃抱起小儿,神情里全是疼爱宠溺之色,又介绍过身边其余几个庶出子女,从三岁到七岁不等,男男女女六七个。

    孩子太多,忆君也只能记住他们的名字和排序,这还是之前在聆风院提前做过准备工作,背了皇室族谱,要不然她可真是一头乱麻。

    一拔人见过后,打发孩子们由奶娘带着回屋,太子妃领忆君进内室取暖,那头尚坤和太子去了书房议事。

    一路行来,再没见其他人,他们应该是第一拔到府的客人。

    “七妹嚷着要早来两日,她念着喊上你到后园里赏梅煮酒。不巧,昨天临出门被母后唤回去学礼仪。阿圆是没瞧见,她苦着一张小脸一步三回头不情不愿的样子。”命人上过茶,太子妃温声道,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这种场合只能说些不咸不谈的话,何况对方是太子妃,身份高出许多,忆君也只搭腔道:“七公主好生有趣,又爱玩,必定不愿拘在宫里。前一阵子她下贴约了好几回,恰好我正病着吃着药不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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