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少爷作了什么孽》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重生之少爷作了什么孽- 第3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花落的头更疼了。
  “你穿成这样儿,原先的计划是色/诱么?”沈仙很坦诚的盯着她胸前露出的白皙肌肤。
  “你瞧着怎么样?”花落顺口问去。
  “啊?”沈仙挑眉。
  “沈仙,其实我想揍你。”
  “别激动,我理解。不过我近身格斗的功夫一流,不信,去问你大表哥。”
  想起常金杞头上三个大字,花落忍俊不禁。沈仙将披风给她糸上,顺带帮她捋捋衣领:“以后有事,只管招呼,别什么事都自己抗。记住了,你的肉,只能给我一个人看。”
  “滚。”
  “你放心,我的肉,也只是你一个人的。”沈仙盯着她的眼睛,神情肃穆。
  “……再滚。”
  进了十月,天气一天冷似一天,常金枝的脸,也一天冷似一天。
  郎家不知哪里反悔,郎氏夫妇亲自上门,想取回聘礼。这叫什么事!常家大怒,郎氏夫妇又支支吾吾说不出缘由。后来索性心一横,说礼不退,便给四万两银子,也成。
  简直是放屁。臭不可闻!
  此事闹得沸沸扬扬,却从始至终不见郎谢出场。
  郎谢听了金老板的话,说等十来日,就等十来日。不就躲躲吗?不用掏钱就行。
  地下押室阴暗潮湿、静谧无人,郎谢将这事儿从头到尾捋顺捋顺,便一眼看穿了李松柏的鬼把戏。
  为什么?
  李松柏这些年对自己都不错,怎么会如今反目?难道是自己前一阵赚大发了,送了他一个好杯子,让他眼红了?
  还是因为……常金枝?
  李长清病得早不早,晚不晚,偏赶着常家与郎谢结亲这当口儿,一定是看上了常金枝。那小子早就好色,只是没想到,眼光这么低。常金枝她也不是美女啊!
  肯定是这么回事,买官、薛小礼,都是李松柏给自己下的套儿。
  他想害自己,抢自己媳妇,没那么容易!
  郎谢冷笑,朝看门的小厮叫道:“拿纸笔来!老子写几个字!”
  这几天怎么了?金贵堂怎么这么安静?生意不好了?
  “这封,是郎将军写给自家的家信,上说公事繁忙,外出十日。请父母勿念。”
  花落接过,随手烧了:“嗯,他爹娘得了消息,正在卖房卖地筹钱呢,前儿都去要彩礼了。对外还不敢说,倒是与他们儿子撒的同一个谎。果真知子莫若父。”
  “这封,是写李松柏历年贪污受贿的事儿,还有他儿子李长清逼淫良家女子,致女子跳河之事。时间地点都记得清。证人是谁也都一一写明了。”
  花落接过,对照着模仿郎谢的笔迹抄了份副本,又将原本轻轻叠好:“趁着他没醒,赶紧送回去。”
  “大小姐放心,那药够分量,上回薛小礼吃了,睡的几宿都死死的。”
  副本传到李松柏手里时,李松柏笑得分外狰狞。
  “没想到……这小子倒一一记得清,原来他早防着我……这是逼我啊。”他反反复复揉搓那张信纸,最后手中青筋暴起。
  “还有几日?”
  “禀将军,府衙这几日都在暗中调兵,离十月十一不到三天了。”
  郎谢,你小子赌不逢时啊。
  拿儿子要挟李松柏,李松柏真的很吃这一套。
  十月十一那天,花落早早就醒了,一刻也等不及去看热闹。早饭刚过,便出了门,安怀问,便说是去茶地里取清晨露,一会儿回来烹茶,最香不过。
  十字街安静祥和,离午时还有好一会儿。路过府衙,里面寂静无声,若仔细听,能听到人走路带动得弓箭篓子哗哗响。
  十字口的茶楼高两层,正对着荣来客栈,是俯瞰周边的好地方。花落从窗前坐下,要了壶清茶,等着看戏。
  身边那桌是赌了夜场的三个汉子,人人双眼赤红,精神焕发,说着昨儿千喜堂的那场大赌。
  阔公子走了,又来了个输公子。
  你当这输公子是谁?一般人哪禁得起这么输,人家是宋城将军府的沈大少!
  那家伙不是赌的料,十八家赌坊挨家赌,去哪儿都被押,这不,昨晚儿上千喜堂又输了两万两,被千老板送进了小屋,四五个人看着呢。
  就他那臭手,活找死!
  找死。花落皱眉,记得跟他说过十月十一,他一定是当她开玩笑了。那他……还被押在赌坊下面?
  想到此处,花落按耐不住,朝店家扔了十两银子,打听着千喜堂的位置,飞奔而去。
  见她下楼,刚才还聊得热闹的三个人,不约而同噤了声。沉默半晌,其中一人轻声命令:“你俩先混进押送队里。”
  “千夜……那你?”
  装扮成须髯汉子的千夜凄然一笑:“我?我……怕是……要去远些。”
  


33、郎将军一别经年(十四)

  今儿有些古怪,又说不上哪里古怪。
  平日赌坊上午客人不多;今儿却家家都有一两个耗着整宿都没走。
  没走也就没走;全从这儿红着眼赌急了,恨不得老子娘的命都压上。
  赌生死;赌家财;连赌老婆都上。
  这热闹看的,让人不舍得挪窝儿。
  临近中午;家家客人爆满,除了人走楼空的金贵堂;其余各家赌坊都押了人。
  千喜堂的开口儿在一家当铺院里;院中种满了桂花树;轻风一来;落得人满身满头桂花香。
  走到门口儿;花落被拦了下来。
  女人不能进!
  “我给里面被押的送钱来。”花落弹弹身上的桂花,好言解释。
  “送什么钱?他赌的是老婆!”
  花落被噎了一下。“……你,是他老婆不?”看门的斜眼打量。
  花落不语,推门要进,手刚触到门,便听得里面传来一阵熙熙攘攘,期间还夹杂着大嗓门的吼叫命令,遭了,兵动了,开始撤人了。
  一阵推搡哭叫传来,门被大开,与此同时,城中闻万马奔腾之声,整齐嘹亮的口号铿锵响起,震得人心咚咚跳。城中百姓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全愣在原地左右观望。
  转瞬功夫,整个长湘兵入洪流,千军万马分成数十条大队小队,急速铺遍城中每条街道。躲避得慢的百姓,轻者被马匹踢飞,重的被数队踩踏,生死不明。
  只喧闹了一会儿,街道便空无一人,家家门户紧闭,鸡犬不闻。护街的兵士拿紧各自兵器,整齐划一的将地面敲得邦邦响。
  再传来的哭声震天,便是各大赌坊门口儿。一队又一队的赌客被绑着手脚押送出来,相同数量的兵一对一陪着,将刀架在赌客脖子上。哭的,叫的,求饶命的,喊冤的,一时听得人不寒而栗。更有从屋中看到自家人被押的,哭喊着奔出去,拉扯得狠了,被一刀当场刺死。
  一个人死了,引起更多哭号。然后再是一群人死。
  哭声震天中,花落紧紧盯着千喜堂的口儿,一队又一队的人被押着出来,找来找去也看不着沈仙。难道是关他那屋被人忘了?往好了想,可能早被家丁接走,再不济,他也会武功,八成……不会是……不会是躲在赌坊哪个角落呢吧?
  眼见着最后一人都走出了几里开外,花落不再迟疑,一个箭步冲进了地下。
  堂子里还残留着闷臭的人肉味儿,几支快烧见底的蜡虚晃着,各个桌上一片狼藉,大把的银子撒落在桌上地下,一片昏黄中,传来几声轻微的噼噼啪啪,越往里走,火油的气味越明显。
  火种都留了。
  “沈仙!沈仙!”花落停了脚,不再往里走。此时一个身影从身边掠过,轻轻隐入黑暗。花落打个激灵,下意识的朝他追去:“沈仙!是不是你!?”
  那人轻功极佳,几步又隐入暗角,花落此时已顾不得他,朝门口转去:“要爆炸了!快出来!”抬脚起步间,身后传来一个急促的声音:“当年灭花云庄,实属不耻。属下拼死保护大小姐,大小姐先走!”
  听闻花云庄几个字,花落浑身一震,再也顾不得什么,转头朝身后人抓去,一手抓空,正要寻觅,腰间一只有力的胳膊将她搂住:“傻子!”随之而来的,是一个结实紧致的胸膛。
  沈仙将她紧紧搂在身前,带着她朝外跑,一阵连串的闷声紧紧追着两人脚步,房梁崩塌,石块飞溅,火光最终一冲而起,轰然而出。 
  地面剧烈摇晃,很快出现一个坍塌的大洞,朝外冒着浓烟滚滚。院中离着近的几棵树被火燎得残破不堪,还有一棵刚巧处在千喜堂正上,直接塌了进去,偌大的树冠将地下的大洞塞满,一地落叶桂花。
  花落坐在地上,背靠着一棵没倒的大树喘着粗气。
  同样一头桂花的沈仙还保持着护住她的姿势,跪在她面前,双手护着她的头。气喘吁吁。
  气喘定了,沈仙牢牢盯着花落的眼,边盯着边将嘴边沾着的几片花瓣抹了,哑声问:“你找谁呢?”
  花落打打肩头落花,没言语。
  沈仙更近的朝她凑了凑,将她紧紧箍在自己双臂中:“我问你呢。”
  见花落还不说话,沈仙喃喃自语:“死王八嘴硬,让我瞧瞧你的嘴……还有多硬。”
  一阵花瓣洒落,他的唇轻轻覆上来,带着清香的甜味儿,柔软炙烈。显然他经过了长期仔细的思考与酝酿,这此明显比上次老道,一双唇在她娇嫩的唇瓣上来回啄磨、吸吮,湿濡温暖的气息让花落恍惚间有一丝醉意,甚至有些眩晕,她有些犹豫,是推开他好,还是掐他,可是手上浑身又是这般的无力。
  她的眼有丝朦胧,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她并不害羞,也不闭眼。睫毛的每次轻轻颤动,都像羽毛扫在沈仙心上,痒痒的,抓抓的。她越是柔软,他越是坚实,他将她环在臂弯,一手牢牢托在她脑后,他望着她的眼,只看到一片迷离。他愈发的深看进去,高低要看出个所以然。
  随着他的用力,灵巧的舌稳妥的、深深的滑进她口中,去尝那份甜蜜的汁液,一次又一次的舔噬索取,却一次又一次的不够,那是一个甜美柔软的蜜汁罐子,吃了一次,总会有更多的甘甜汁水涌出来,最后让人深陷其中,索求不止。
  满树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