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苡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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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苡欣-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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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样子,只是那泪迟迟没有落下,唯独让她迷离了眼前的一切。
  落落不禁抬起了手,以衣袖摁了摁眼睛,才恢复了视野,却猛然看到对面的慕飞,似是在怒瞪着自己。怎么回事?落落心中不禁大疑,躲似的移开了眼,又见到席上的琉璃似乎很是欢喜的眼神,更是疑惑了。于是他看谁的眼神都是迷茫的。
  “好了,明日大家就要归故土了,我今天安排了及格节目,希望你们喜欢。”有听着琉璃说完,落落低下了头,也收回了迷茫的疑惑,对于古代的节目,她是没有兴趣的,除了歌舞,依旧是歌舞。
  果真是如此,琉璃的话一落音,音乐便奏起了,歌女们一个个上了场,挥洒着长袖的舞女们,漫天飞舞。尽管落落没有抬头,只顾着自己吃着面前的食物,但仍是回有一抹艳红的袖筒在她面前乱飞,好像是冲着她来的一样。落落这才忍不住抬头,便是一惊,毫无粉饰的面颊,同样的眼,同样的眉,同样的嘴,同样的笑容,不久是吴轶吗?只是比在军中的时候白太多了,难道她以前是故意装黑脸的?看着看着,落落有走神了。
  “咳!”旁边有人轻咳一声,落落这才回神,眼前的吴轶已经奔向落落对面而舞了,挡住了慕无常与慕飞。落落突然心似明镜般,偏过了
  头,看着刚刚提醒自己的花挺之,笑道:“谢谢!”但花挺之却是一副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看着舞姬们,除了脸上闪过的一丝不自然的僵硬,他的一切都很正常。
  终于,一舞完,伴舞的无稽舞姬都已经全数退下,场中还有领舞吴轶跪在那,道:“王上,奴婢肯请让奴婢再献奏一曲。”
  “大胆!”说话的是林宴,流莺的国师,落落这才发现原来他一直都是站着的就侯在琉璃身后。若不是刚刚他叫出了声,旁人便会只认为那只是一个普通的侍从。流莺着次怎下了如此的的决心要与圆方交好?难道圆方此时的实力真得这样不堪了吗?落落很是愕然,不自觉地看向对面,慕飞自斟自酌,似是对这一切都不在意,慕无常的面色惨白,目不转睛地看着场上的领舞。
  “请王上答应奴婢!”领舞吴轶再一次请求,不卑不吭。
  “你!”流莺王似是很恼,“如此不知深浅,来…”
  但他的话还没说完,落落打断了他:“琉璃,就让她奏一曲吧。”说完,落落叹了口气,想必,她对慕飞还是保有希望的吧。叹完气,她才发现,自己的话似乎已经将在座所有人的目光都积聚到了自己的身上,就像是顷刻见被千万瓦的灯给照到了,她都不敢做什么其他事情了,除了对上流莺王的眼。而这一看,他眼里却又是那种不明的狂喜。为什么?落落想着,翻然大悟,她刚刚叫的是“琉璃”,而不是流莺王。无法解释什么,落落只好谁都没看,低下了头。
  “好!”流莺王许了吴轶的请求。
  不一会儿,游人抬上来一架古筝,之间吴轶对折大家坐在了古筝前。手指轻按着筝弦,铮铮而响,如绿树阴阴之声,轻轻拂上人的心。她随之唱道:“十年人生,五年风雨,绿杨风沙路。”她的声音低沉哀婉,突音调一转,滚滚流长:“子亦知情,奈何不闻不问?风雨霁霁,雾霭茫茫,前路是渺渺。”突然,她音高声长,女声激起一阵涟漪:“渺渺非我难,路遥遥,我亦不变!”
  一曲毕,首先叫好的京师卫敬志,惹得落落轻瞟了他一眼,原来他听不懂。她再看看对面,慕飞仍旧是一副不曾闻的样子,自斟自酌。虽然他是军中的千杯不醉,但今晚这酒似乎是喝的太多了。一旁的慕无常直直地看着吴轶,眼里尽是暗伤。最伤是情思!落落心里默道,又看向吴轶:“吴…姑娘,且慢!”
  只见她身形一顿,想必是那一声吴姑娘吓到了她,她听大落落的叫唤,也不抬头,只是站在那里等着落落的行动。
  “流莺王,”落落又正正经经地对席上之人说,“可否让在下也插奏一曲?”
  “那,是再好不过了,”流莺王一口答应了,“那舞姬你就先下去吧。”
  “是,”如获大赦般,吴轶刚想离开,落落有开口了:“不,在下希望她能在场。”
  突然,现场有些安静了。这时,花挺之又开了口:“难道李兄想与这舞姬一较高下?”
  说完了,他大笑起来,众人也跟着笑了。
  “在下正有此意呢,”不顾场上大家的笑声,落落答道,“不知大家可否给在下这个机会?”
  “原来军事也懂这个?那我们就洗耳恭听了。”又是花挺之开的口。
  落落离席,来到吴轶旁边,道:“姑娘要不要去我那边上坐着听?”
  “不用了!”吴轶很是小声,但是却是很坚决的,她站到了一边,但也决不是退缩的表现。
  手拂上古筝,落落不禁笑了起来,眉眼之间透着柔媚之意。落落放松了心情,准备来一曲林俊杰的《手放开》,歌词稍稍改动,筝音前奏很长,但和歌词里的内容没有什么关联,只是单纯的调节心情的曲调,轻柔,如行云流水,清泉石上流的感觉:“
  我把自己关起来只留下一个阳台
  每当天黑推开窗我对着夜幕发呆
  看着往事一幕一幕
  再次演出你我的爱
  我把书本打开看着别人爱的对白
  也许那些故事可以给我一个交代
  你要的爱我学不来
  眼睁睁看情变坏人怔怔看情感概
  不能给你未来我还你现在
  安静结束也是另一种对待
  当眼泪流下来伤已超载
  分开也是另一种明白
  我给你最后的疼爱是手放开
  不要一张双人床中间隔着一片海
  感情的污点就留给时间慢慢漂白
  把爱收进胸前左边口袋
  最后的疼爱是手放开
  不想用言语拉扯所以选择不责怪
  感情就像候车月台有人走有人来
  我的心是一个站牌写着等待
  最后的疼爱是手放开
  我把耳朵竖起听着别人的失败
  啃咽的声音仿佛诉说着相同悲哀
  你的依赖还在胸怀
  我无法轻易推开我无法随便走开
  感情中专心的人容易被伤害”
  曲钟,落落起身,准备回到自己的席上去,却一边走一边轻言笑道:“我们都会有想不通的时候,只是一旦想清楚了,明白了,就不会有怨恨了,有的只是你我对这个世界上美好事物的真挚感激。”
  话说完了,宴上的人也终于回了神,一个个都称赞着:“太妙了,曲妙,词妙,人更妙!”
  回到席上,一边站着的吴轶突然抱着古筝向落落走过去,半跪着说:“我输了,这筝便赠与公子了。”
  不好不接,落落只得自己抱了过来,放在自己的腿上,想要道谢,吴轶却早已经离开了。宴会又回到了喜庆之中,落落随即叫来几个侍卫,准备让他们将古筝送到自己房间里去,却听花挺之惊讶的声音:“这不是‘不鸣’吗?”
  “‘不鸣’?很有名吗?”落落很白痴的问,去饿被花挺之白了几眼。
  只听他道:“三百年前,流莺只是一方游牧族,族长传承的是一方‘醉木’。相传着‘醉木’是一株由酒灌溉而成的红松树,去根去头后,只取中间三寸长的木制,刻成碑样,再于酒泉中泡了七天没有受腐,才制成了这唯一一方‘醉木’。后传了四代人,流莺分出了四族,但只有一个祭师,这‘醉木’便成了祭天之用,也只有这唯一的祭师才能拥有‘醉木’,那时起,‘醉木’就成了祭师的标志。又过了两代人,‘醉木’被制成了古筝的样子,更名为‘不鸣’,一旦鸣响它就是祭师换代的时候,但是就在这之后的第二代,‘不鸣’与祭师无故消失,下落不明,祭师一族也被灭尽,除了与不鸣一起消失的祭师,不剩一人,”花挺之慢慢地说着,“想不到,它失踪了一百年,又重现与世,还出自一个舞女之手。”
  “那你刚刚怎么没有看出来?”落落反问。其实何止是她,就连流莺的王都没看出什么,他怎么就知道了?
  “你自己摸摸这筝弦下面的木。”花挺之神定气闲。
  落落一摸,似是坑坑挖挖的,但表面上看,着木是很光滑的,越摸越惊讶。最后,落落想大了‘视觉差’,仔细看,手摸着不平的地方都有一片透明的物质,很薄很软,不易掉落,似乎是一种特殊的物质。
  “不要摸了,那是碑文刻的痕迹。”突然又被花挺之插了一句嘴的落落生出了另个疑问,“你怎么如此清楚?而且刚刚你并没有碰到这筝。”
  花挺之面色一僵,答不上来了。落落便不再追问了:“算了,赶刚你帮我解了围,就不为难你了。”
  说完,她朝他一笑,花挺之一愣也笑了。继续欢庆。
  吩咐好侍卫将筝送回房,落落转过头,看向宴中,却见慕飞在看着自己,也不知道看了多久了,只觉得他的眼神之中有怜爱,有痛楚,有愤恨,甚至有受伤的意味。许久他都没移开眼,还是一个劲喝着酒。
  不忍不看,也着实是害怕了,落落避开了眼,对一旁的卫敬志说:“卫将军,在下有些不适,先离席了,等下若是流莺王问起,请帮我解说。”
  卫敬志听了,点头示意,落落便逃似的离开了宴席。慢慢地,她度回了自己暂居的小院,院中悄无一人。
  月是半弦。月下,落落坐在院中的石蹬上,却迎来了一位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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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四章 返都前夜(后) 字数:5193
  “花小姐!”只听身后一个声音响起,落落回头,眯眼看去,见到的却是吴轶。
  “吴怡姑娘,”落落笑了,“你怎么会来我这?”
  “花小姐好聪明,竟然猜到了我的真名,”吴轶款款走来,颇具女子风采,大方地坐于落落的对面,却没再看她,而是看向天,似在看那缺失的月,“只是,在怎么聪明,也会失算的吧!”
  “我根本什么也不懂,至于你的名字,也只是按常理推断出来的。”落落反驳着她颇有深意的话,却似满不在乎。
  “呐!”只见吴怡从衣袖里拿出一小包东西,放在落落面前,道,“赶紧吃了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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