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比梦长(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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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比梦长(清穿)-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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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鸳鸯,古来便寓意夫妻恩爱、和睦。”琼儿给了小南一个大大的白眼。
  “原来是这样啊。你早说我不就都明白了么?拿去吧。”小南把鸳鸯锦还给了琼儿。
  “怎么?我辛辛苦苦绣的,还看不入眼?敢情你自己去绣个……”琼儿准备继续数落,却见小南指了指脚。
  “我的脚到底还没好,走不了那么远的路。”
  “哼,是怕被拒之门外吧?”琼儿对着小南挑了挑眉毛。
  “随你说,反正我不去。”小南脱了中衣,准备睡个美容觉。琼儿见状,只好收了鸳鸯锦,自顾下楼去了。
  是夜,小南正躺在贵妃椅看书,忽而传来了开院门和刘顺儿说话的声音。
  “一定是十六爷来了!”琼儿在小南耳边低声说,痒得小南缩了缩脖子。
  “乌漆抹黑的,来干吗?”小南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有点不知所措。
  “哇,早知道应该给你花瓣澡的。”琼儿一阵忙活开来,又是铺床又是叠被。
  “琼大姑奶奶,你忙什么啊?”小南无法理解琼儿的怪举动。
  “你,你,你给我好好坐着!”琼儿把小南按到贵妃椅上,顺便拿走了书。
  不一会儿,刘顺儿就挑了灯,和十六阿哥一起上了楼来。琼儿吓的赶忙缩到小南后面。小南见琼儿这样,不禁心里没了底气,但也只好正襟危坐。
  “咳咳……”十六阿哥上了楼来,脱了外袍,对小南说道:“二楼风大,你脚伤未愈,应当挪到楼下才是。”说完又伸手烤了烤火。“二楼又不设炕,就一个炉子,怎么能够?”抬头目光射到琼儿身上,眉头一皱,“跟前的人是怎么伺候的?”
  吓的琼儿立马跪了下来,战战兢兢道:“爷……奴婢该死。”
  小南闻此,也不好再坐着,慢慢站了起来,愣愣的望着十六阿哥。心想:如果你敢对琼儿怎么样,我就咬你。
  十六阿哥也不理她们,自顾坐到火炉旁边取暖。还是琼儿机灵,见十六阿哥不再发话,便去倒了杯热茶,送到他身旁。而他也不接,只是起了身,绕到小南的梳妆台旁,随手把桌上的东西摆弄了一番,才转过身问小南道:
  “脚伤如何了?”
  我的爷爷,你到现在才问?小南想到此,便慢慢坐了下来,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还好。”
  十六阿哥点点头,表示他听到了小南那蚊子般的声音。
  “怎么?连床都铺好了?”十六阿哥已走到床旁边,皱了眉道。
  “啊?”小南还没听清楚十六阿哥的话,起了身走向床。
  “我收到你的‘鸳鸯’了。”十六阿哥从怀里拿出了那块琼儿绣的鸳鸯锦。“原来,你是这个意思。”
  “什么这个意思?”小南最不会猜谜了。
  “怪不得了……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我还一直猜测你的意思,原来竟是这样明摆着。”十六阿哥用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小南。
  “背诗啊?我最不会了……”小南很窘迫的挠了挠脑袋。
  “那么,你现在是不是应该‘尽君今日欢’呢?”十六阿哥绕到小南身旁,轻轻的在她耳边说道。
  就算小南再不懂古诗的意思,这样暧昧的情景却还是懂的。听到此话,她不禁脸红到脖子根。支支吾吾道:“什么‘尽君今日欢’?我不懂,如果那块抹布不像抹布,手帕不像手帕的东西让你误会的话,你还我就行了。”说完便上来抢夺那块鸳鸯锦,只见十六阿哥一闪,让小南扑了个空。
  “难道,你们女人的心里不是都这样想的么?”十六阿哥眯着眼看着小南。
  “你居然是这样想我的?”这人徒有好看的外表,原来脑子里想的都是这些,简直是精虫满脑!我真是瞎了眼!
  小南气愤的撞开了十六阿哥,拔腿就往楼下跑。因跑的急,且脚伤又未痊愈,小南觉得左腿一阵刺痛,竟无力支撑,滚下了楼梯。
  琼儿正和刘顺儿在楼下候着,忽见小南像颗球般从楼梯上滚下来,都吓的赶忙围过来。
  “摔到哪儿了?”十六阿哥已经从二楼下来,满脸惊色,正准备伸手来扶。
  “没有摔到!”小南见他伸手过来,像是会碰到污秽的东西一样,缩了缩身子,哼了一声道,“我好的很!不用你操心!”
  十六阿哥缩回了手,放到身后,皱紧了眉,忽而像是想到什么一样,松了口气,回身便向门走去。刘顺儿望望他主子,又看了看地上的小南,最后还是跟随他主子去了。琼儿却被刚刚奇(…提供下载…)怪的气氛唬住了,愣愣的不知道手脚该放哪。
  “琼儿!好痛啊!”小南见十六阿哥已经走远,才大声的把痛楚喊了出来。
  “摔哪了?”琼儿此刻才回过神来,忙去扶小南起身。
  “心伤加旧伤啊!”小南不禁流泪。
  “又贴新伤了?”琼儿皱了眉,“他怎么那么狠心,把你推下楼。也不叫个大夫来瞧瞧?”说的自己也淌下了泪。
  “这些都算了……竟然笑话我……”小南咬了牙,“刚刚出去明明见他咧着嘴!我哼!”

  和解

  “爷,您刚刚笑什么呢?”刘顺儿三步并做两步跟上了十六阿哥。
  “我何曾笑来着?”十六阿哥否认自己的微笑。
  “瞧爷说的,嘴巴都咧到耳根后了。”刘顺儿见左右无人,说话也大胆了起来。
  “鬼头。”十六阿哥拿扇子敲了敲刘顺儿的脑袋,笑道,“我的眉头心思,你到现在还不知道?”
  “奴才知道了,只是当着人面不好说罢了。”刘顺儿见他主子开心,便顺势说道,“奴才知道福晋和其他屋里的人不一样。”
  “哦?怎么个不一样?”十六阿哥饶有兴趣,停下步子听刘顺儿讲。
  “呃……比方说,嗓门大,说话直。”刘顺儿弯腰屈膝的说道。
  “哈哈。”十六阿哥不禁笑出声来,“你说的是,她确实不一样。难得如今还有这样的人……”他看了看揽玫阁,点了点头,暗想:明日请个太医来,现今晚了些,传出去又是一场是非。
  “哪摔着了?”琼儿拿了跌打药来。
  “屁股……”小南趴在床上,痛苦的呻吟着。
  “不知道有没有摔到骨头。”琼儿把小南的裤子脱下来,但是看不出伤在哪儿。
  “摔着了,一定摔着了!就尾椎那!脊椎骨的末端。”小南指了指自己的伤处。
  “这?”琼儿不过是轻轻一碰,却听到小南杀猪般的尖叫声。
  “谋杀啊?”小南恶狠狠的对琼儿说道。
  “今儿晚上我就在楼下歇了。”琼儿小心的上了药,仍旧把裤子给小南穿上,拉过了被子,盖上。
  “你要有事,直管喊我。”琼儿见小南眯着眼睛一句话都不说,便又嘱咐了一句,才下楼。
  琼儿只留了只床头蜡烛,小南就着这点光亮,环视了这张大木床。
  “坏琼儿,怪不得他会误会了。又不是新婚,铺的那么喜庆干什么?”小南歪着脑袋咕哝道。
  “叫我何事?”琼儿突然出现在小南身边。
  “啊?你鬼啊?悄悄出现?”小南被吓了一跳。
  “我见你不方便,才过来的。”琼儿把床帘拉了下来,又吹了灯。“快些歇了,明天我再去给你找药去。”
  光线转暗,小南因痛倒是睡不着了,又不能随便翻身。便皱了眉寻思着刚刚发生的事情。思来想去,只怪自己当时太冲动,如果坐下来好好谈谈的话,就有可能把误会弄清楚。然后小南掰着手指假设了一下如果弄清楚了误会后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如果一,十六阿哥见了鸳鸯锦后,只想到与她上床的话,那么结果就可能会走掉,然后去别人那发泄发泄。
  “真是满脑精虫!”小南低声的骂了一句。
  如果二,十六阿哥见了鸳鸯锦后,并没有这样的想法,而是看了床的摆设而误会的话,那么结果可能会是……小南敲了敲脑袋,轻轻动了动身子。
  “说起来和他说话也没那么几句,又不是很了解,怎么猜测的出来?”自言自语了一番,又闷头想了一会儿,最后得出的第二种可能的结论为:十六阿哥可能还会要和她上床,理由是她要还那个“本金”。
  我靠!怎么结论来结论去,那臭鸭蛋就是混蛋一个?我的黑夜啊!你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混蛋?
  小南被自己的结论弄的气鼓鼓,更是睡不着,到了二更天才迷迷糊糊的睡去了。
  恍惚间,小南感觉有人牵了她的手,又被轻柔的按着,感觉特别的温柔。难道是他回来了?猛的反手抓住。
  嘿嘿,你这臭鸭蛋,看你往哪跑?嗯,手是挺大的,不过怎么摸着这么皱巴巴的?
  “福晋……请放手……老夫……”一个微颤颤的声音从床外响起。
  什么老夫小夫的?小南趴着睡觉,脖子歪着似乎有点扭到,起身又有点艰难。便猛的抽手一拉,“呼啦”一声,床帘包着一个人滚进了床,还压到小南身上,顿时就被吓醒了。外头也是一阵忙乱,等小南掀了被子,钻出床帘时,撞到了一双喷火的眼睛。
  “啊?我……”小南被那双眼睛弄的不知所措,忙用余光扫了周围一眼。才发现她糗大了。一位约莫五六十岁的老人正被人扶着。估计刚刚那瘦骨嶙峋的手就是他的。而那人也不敢看小南,只是低着头,颤颤的对十六阿哥说道:
  “十六爷,老臣观来,福晋应该无大碍。”
  “啊,吴太医,这边请。”旁边的刘顺儿见十六阿哥的脸色不对,连忙引了吴太医出去。
  “精神倒好?”十六阿哥来到小南面前,又拿出了他那居高临下的姿态说话。
  “呃……还好。我不知道,我以为……我以为……”小南想解释,但是又不知道该从何讲起。只是想到刚才的糗事,又低头羞红了脸。
  “只要是男人,你就扑上去?”十六阿哥改用戏虐的口吻问道。
  “你你你,你胡说!”小南被气的发抖。
  “那就好好休息。”十六阿哥不再理小南,转头甩了辫子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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