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求于栖(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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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求于栖(女尊)-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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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唾沫呛到,猛烈地咳嗽了好一阵,吓得挥弦直拍我的背。敢情还是“我”缠、缠着人家陪、陪睡啊,现在是让我粘我也不会再粘了。于是在终于平息了那阵狂咳后,我红着眼睛点了点头。挥弦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爽快地答应,很是高兴了会儿才跑到外间去准备我的洗漱用具。
  第二天傍晚,挥弦对我说:“小姐,您可得快点好起来,王嬷嬷就快要从尚书府里回来了,她和她那几房男人可各个都不好对付,若是知道您这次病了,可指不定又搬弄大公子什么是非呢。”我顿时一口银耳汤喷出,“几房男人”!我听错了吧!挥弦倒是眼明手快,迅速准确地躲过我的“暗器”,顺手又扯出一块丝帕帮我把嘴啊衣服什么的擦的干干净净。
  第三天傍晚,我略带谨慎地望着挥弦,果然,她没让我失望:“小姐,今天礼部尚书的二公子又来了,我偷偷听他和大公子说,想早点定下来把他的小少爷给您做公子呢……”
  
  我终于忍不住呆呆地问道“给我做公子?”
  见我终于主动说话,她顿时兴奋了起来:“是呀,也不想想他家小少爷长的那朝天鼻子样,哪天真做了您公子,您万一生个小小姐也象那鼻子般,可多丑啊!幸亏大公子没搭理他。”
  
  我直听得双手发颤、双脚发软:原来、原来这“公子”二字是对别人“丈夫”的尊称啊!所以我那爹爹也被她称为公子吧。可是这“大”和“二”字如何理解呢?不会真的是“几房”的意思吧!这里到底是什么世道?!失声片刻,终于听到自己有气无力地转移话题:“挥弦,你几岁了?”
 
  “小姐,您忘了?挥弦过完年就十二岁了。”
  等她去了外间,我迅速掀开被子,脱掉衣裤,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下这个身体的各个部位,恩,皮肤白腻光滑,身体其他部分也同我印象中的六岁女童构造相同。那么,虽然未发育,但我应该的确是个女子吧,那也就是说我之前的推断没错咯?!穿回衣服、钻回被窝,
  东边传来流水般的琴声,婉转而流畅。
  回想这几天挥弦的唠叨,我猜到应该是那多才的“爹爹”所弹奏。对中国古代乐曲毫无涉猎的我未能听出他此刻演奏的是什么曲子,只从中感到了那淡而散不去的清愁。琴声渐渐隐去,夜恢复了寂静,我却再也睡不着。
  对自己好点吧,即便自己如今再有心,也只剩下许愿而已。那不过是个让我伤到骨子里的男人,相信自己对他的感情和因此受到的伤害,会在这突变的人生中被新生活慢慢化去而终成了一股清愁飘散了。

女子为尊

第二天醒来,原想着下床在园子里逛逛的计划,被突然说要回府的王嬷嬷给打乱。
 
  听挥弦的话里,那王嬷嬷应该是这小孩身体的老师,临走前曾交待了功课。但这小孩平时不用功,一点都没看,前几日里说不急,后几日又是真病了。
  最后,我被挥弦硬拖着去了书房,边走边还听她嚷嚷:“她这一回来必定要考您,您若再答不出,会连累大公子的!”很让我见识了这年代丫头的厉害和有主见。
  书房倒是不远,尤其还是在被拖着跑去的情况下,很迅速就到了。看着那郁郁葱葱的绿色衬着宜人的浅紫小花,也算是个幽静雅致的地儿。
  进了门去,依旧是雕花刻凤的精细红木家具,只书案、茶几、花架都搭配的很有韵味,最喜欢的是那靠窗的织锦软榻,刚想走过去靠着试试,就被挥弦软硬兼施地拉到书案边坐下,手里还立马被塞进书册一本。
  我皱着眉看了下这书,呼!还好,这书同我印象中的宣纸古书相同,字么,也似乎是比较标准的繁体。看我凝神注视着书本,挥弦很是满意,也不细究我是不是仅仅在发呆就转身往外走。
  
  “小姐,您先看着,王嬷嬷说要能把这本书的前三章背下,奴婢去给您端茶水,您可别自己再溜出去玩了。” 
  书房里顿时静了,略略翻了一下这本制作精良的书册,估计在这年代里这册书会是很多爱书之人的珍藏良本。
  厚而柔软的蓝色封皮,印着精致的小篆体礼记》,背景则是红色的同名印章。细瞧封皮末端处还印了行小字:宝墨斋宋永熙八年奉命印制。宋永熙八年??看这书该是新印刷出来未多久的,也就是说现在是宋朝永熙年间?可我印象里古代的宋朝并未有这样的年号啊,难道此宋朝非彼宋朝而宇宙镜像论是正确的?不过既然穿越的事情也被我遇到了,那这镜像论也未必就是捕风捉影,看来自己之前所知道的那些个史实是用不上了,但这是否也意味着自己可以如众多小说里说的那样,靠着脑海里先人们的传世佳作在这里大出风头成为一个人见人爱、草见草倒的“公主”?
  
  正纠结着自己是否应该为此“窃喜”,抬眼发现书案上镇的几张纸{炫…书…网…提…供…下…载上写着若干个潦草的字,仔细辨认出是重复写的“王于兮”三个字。这三字该是这个身体的前主人在病前练字时写的吧,联系美男“爹爹”之前唤我“兮儿”,呵,终于知道自己现在叫什么名字了。
  不过光看这几页纸,就知道原先这个于兮是怎样的顽皮好动又不爱学习的样子了。字写的潦草不说还写的毫无格局,左边写几个、右边写几个,间中滴了不少墨汁,更令人好笑的是每写三个字必定会有一副小画,不是一朵黑黑的小花就是几根稀稀拉拉的小草或是一个长着四个翅膀的蝴蝶。看到这里,心里不由的一阵黯然:是个可爱的孩子啊,如今我占了你的身体,你又去了哪里?你是否很希望过自由自在的生活?只希望你不论现在在哪里都能平安快乐。
  门外传来轻快的脚步声,挥弦端着茶水开门进来,见我正在发呆脸色似乎不太高兴的样子倒是一急,忙把托盘往桌上一放,端了杯茶水就塞到我手上:“小姐,先喝点水,若是实在看不懂,奴婢把大公子请来吧,请他再给您讲一遍可好?”
  我回过神轻轻摇头:“没事儿,只是前几天老躺着,现在坐了会儿倒觉得有点累。”
  
  “那奴婢扶您到榻上躺一下?”见我点头,挥弦绕过书案扶我走到那软榻边。
  
  啊……,终于躺上了。不错,符合人体力学,还能顺便看看窗外的蓝天和白云。转头看见挥弦还紧张地盯着我,心里有点发毛,“恩,你先出去吧,我自己在这里看会儿书,若有什么不懂,我再叫你。”
  她站那里想了想只好说:“那挥弦就在小姐书房外候着,免得您叫人的时候叫不到。”唉,估计还是怕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后不多久我便溜了出去。
  我摇摇头打开这本礼记》看了几页,发现是一本由浅入深讲解这个时代礼法人伦的书,什么“天地乾坤、阴为柔、阳为刚”,什么“夫母者柔、父者刚……”恩,这里至少还承认男性是阳刚的。再看下去则发现调子变了,什么“至柔则至刚、至柔则足以克至刚……”这里果然是个以女为尊的社会,难怪年纪小小的女娃子就被迫压在书案前读书背诵!不过貌似这本书里的内容可以解开我不少不理解的事情,忙仔细看了下去。
  我这人不算太聪敏,但优点是阅读理解的速度很快,且凡是想要背诵的东西,看个三到四遍就能背下,这个身体也挺配合我原先的特点,不到三个小时便把书给看完了。长出一口气,原来这个地方女性数量少;这让能生殖繁衍的女性变得万分金贵。官府建立了女学、女医等机构保护女子的生存!我内心感慨,想我在的现代社会只听说为了要生男孩而硬是打掉成型的女胎的,倒是没料到这里的女子却成了宝贝。真是此一时、彼一时。
  不过这样子就很能理解我那“爹爹”被称作“大公子”,王嬷嬷有“几房男人”!按照这本礼记所记载的,估计这个府邸也只是一处别苑或我“爹爹”的私人产业,而我一直未见过的“母亲”并不住在这里。
  “小姐、小姐,该用午膳了。”门外挥弦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感叹猜测,果然时间在看书的时候是过得最快的。闷闷地答应了一声,她便走了进来,看了眼我合上的书,似乎想说什么又有点犹豫,最终还是没吭声;只靠过来扶着我起来向外走去。
  我边走边悄悄上上下下地打量这个女孩,原来是男多女少的女尊社会又没在主屋;否则这么华丽的府里、这个小姐跟前却始终只见着这么一个丫鬟呢?——而且还是个很有主见的丫鬟。那么,那个连挥弦都有点害怕的王嬷嬷呢,是不是会更加地有个性?

课业繁重

用过午饭漱过口,我终于想到这几天都是挥弦那丫头帮我穿衣、擦脸、梳头的,自己还未看过这个身体的样貌,几步跨到铜镜跟前,仔细打量着镜子里的这个小女孩。。
  弯弯的眉如新月般直入发鬓,眼睛大而微微上挑,黑黝黝的眼珠如同我那“爹爹”一样亮而晶莹,就这一双眼睛便让整张脸生动而含情。哇,看来是遗传了不少优良基因!我原先虽可算得上是个美人,但那大半靠的是气质,现在这身体的模样可是强多了,虽然还带着孩子气的稚嫩和娇憨,但却是个实打实的美人呢!。
  我正对着镜中的样子挤眉弄眼,挥弦急着跑了进来:“小姐,王嬷嬷到了,请您去书房呢!”我忙应了一声准备即刻随她回书房去,没想她却拉着我上上下下把我的头发、衣服重新给整饬了一遍,直到她终于满意点头后,才带我走了出去。看来这王嬷嬷真是一位大人物啊。
  待到了书房门口,那王嬷嬷早已候在那里,见我过去便施了一礼:“王琦见过小姐。”我也马上有样学样,依照她的样子还礼道:“王嬷嬷好。”她略一收下颚,也不多话,径自走进了房去,步履沉稳扎实,顿时让周围的气氛变得极其严肃。。
  坐定后我小心地抬头看向这个我一来就已听了多遍威名的人——是个三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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