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些红了,笑着告退。忽然那个丫鬟叫到:“少爷,你的玉佩!”长风一看是若水的那块玉佩,原来刚刚撞着的时候掉下来了,他接过去,仔细看看有没有摔坏,“幸好!完好无损。”他只顾着那块玉佩却没有注意到徐夫人在见到那块玉佩时的惊恐,就好像一快东西卡在胸口般难受,她颤颤巍巍地说:“风。。风…儿!把玉佩拿来我看看!”
长风见母亲感兴趣,也就双手奉上,徐夫人仔细看了,脸色苍白,好似末日来临,脑袋“嗡嗡”作响。
“娘!你怎么呢?脸色好难看,是不是病呢?”他看出他娘脸上的异样。
徐夫人回过神来,忙问:“这玉佩从哪儿来的?”
“这是阿若的,上次不知谁偷了去,说来也巧,正好在我们家的当铺里,我就要了过来,昨天准备还给她,结果一高兴就忘了!”他兴奋地讲着,他以为他的母亲会有兴趣听他们之间的故事,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只听他娘语气冰冷道:“你不用去了,这玉佩我叫下人还给她就是了!”
“娘!你怎么呢?”
“什么都不要说了,没我的吩咐不准迈出大门一步,来人,把少爷看起来,谁要让他出去了,就小心你们的脑袋!”说完就气愤地走开。
长风想不明白娘怎么说变就变了,难道跟玉佩有关,可是又没有道理啊,那是若水的东西她没见过啊!他试着出去,结果一大群男的、女的都围上来劝说着,他只好放弃。
徐夫人的心在见到玉佩的那一刻极为不安,那是她的一块心病啊,自从长风出生的那天,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犯,而最近几年这种不安越来越厉害,所以为了长风,她到了有名的终南山去祈福,整天还吃斋念佛,不想事情还是来了。她在房里来来回回走个不停,心里从没有这么慌乱过。于是她想到了一个办法,首先叫来一个一直跟随自己的丫鬟——玉莲,吩咐她带几句话给若水。而后叫人准备聘礼,以最快的速度送到凌府去,把二人的八字拿来选吉日。
原来在长风出生的那天,就来了一位和尚说要把长风舍给他。那徐夫人自是不舍得,那和尚则说:“那孩子背上的胎记将会给他招来杀身之祸。”徐夫人忙问该怎么办。那和尚说:“从此不要见任何女子,方可平安一世!”
这世上的诸多事往往不是那么如意,身在红尘中,哪儿没有女子?徐夫人又觉得兴许是那和尚胡说,或许只要不让人知道胎记这长风也就不会有危险。所以她在长风满月的时候用针毁了那个胎记,使它不那么规整。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徐夫人尽量使自己冷静下来,决定好好计划这件事。
且说,那天若水还在家里等着长风,不料来了一个陌生的丫鬟,直截了当说:“我们家夫人说了,少爷已经和凌家的大小姐订了亲,希望姑娘可以另觅郎君,不要缠着我们少爷!”
她不相信她说的话,昨天还在一起好好的,问道,“夫人?难道是长风的娘,不行,我要见长风!”
“你别给脸不要脸!夫人还说了,以后不准你出现在少爷面前,我们徐府也不欢迎你!”
看那丫鬟盛气凌人的架势,佳宁甚不服气,说:“你这个死丫头怎么说话的,想当初可是你家少爷苦苦缠着我姐姐的,说话得凭良心!”
“哼!良心早喂狗了!我看你跟她一样都是狐狸精,成天勾引男人!”她是跟随着老夫人的,以前没有在徐府,若水也不认识她,不过她的话不仅伤了她的心,还侮辱了她和佳宁的人格,本来所有的她都可以忍受,一听到“狐狸精”三个令所有女人都敏感的字眼,她气愤地上前给了她一巴掌,说:“我这一巴掌是教你怎么尊重人!还有,回去告诉你家老夫人说,凡事都在乎一个理字,我要长风当我的面把话说清楚,否则我是不会放弃的!”
若水是一个现代的女孩儿,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不会轻易放弃的!况且又是长风呢?
那丫鬟被打了一巴掌,眼泪都要流出来,听完若水的话也说不出一句,只是气愤地离开。一回到徐府,就在徐夫人跟前讲了若水好多的坏话,还打了她一巴掌。徐夫人听了那加油添醋的话,能不生气嘛!她咬牙切齿地说:“好!你要见我就让你见!”玉莲听了甚是不解,心想难道夫人又反悔了,可是又不敢问。徐夫人心里盘算的是,只要她拿自己的老命威胁她的儿子,长风一定会主动放弃的,只要长风放弃了,他们也就没有在一起的理由了!
话说长风自从被禁止出门,一直都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吃不喝的。没想到过了几天,就生了大病。大夫说是心中抑郁所致,没有药物可用。
徐夫人明白是何缘由,也不知该怎么办。她不可能放下脸面去求若水,长风这一病也把她的计划打乱了。此时一旁的玉莲看出端倪,也借此机会报复若水打她的那一巴掌,说道:“夫人不是说叫那丫头见少爷吗?何不利用这次逼着她离开!”徐夫人不明白,那丫鬟凑到她耳边说了她的想法,徐夫人听了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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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若水被准许进了徐府,徐夫人早已在房间候着。一开门,只见女子一身素裹,朴实无华。衣服的朴实遮挡不住她的才气,眼睛虽小,却是雪亮雪亮的。她是一个才气内敛的人,给人的感觉是很温和!徐夫人成功被她吸引了,默默肯定儿子的眼光!只是一想到她会是儿子的克星,态度180大转弯。活生生拆散这对鸳鸯,心中多少不忍,但是世上哪位母亲又敢拿自己孩子的性命作赌注了。
“你就是阿若吧!风儿时常跟我提起!”她一现平时的随和,客气招待她坐下。
若水也笑道,“你就是长风的娘吧!他也经常提起你!说你是个深明大义、和蔼可亲的母亲!”
若她不知道那块玉佩是她的,或许作为娘亲的她一定会为两人风风火火办场婚礼,开开心心喝着儿子的喜酒!与眼前的姑娘尽婆媳之宜。然而一想到和尚十几年晚上说的那句话,“玉佩现,灾难之始矣!”心口就犯疼,说起话来单刀直入,“你是个好姑娘!本来你们之间我也不反对,只是我家老爷天生一副牛脾气,他决定的事情没人改变得了。再者凌老爷在朝中有权有势还是高家的亲家,如果我们两家联姻势必会对我们徐家有益而无一害。而你呢?除了给风儿一些所谓的情啊爱啊,还有什么呢!”
她一直认为长风的娘会与别人不同,没想到一样势利,于是气愤地说到,“今天我是来见长风的,我只想跟他在一起,管不了其他的!”
“哼!本来我以为你是一个通情达理的姑娘,可是你的自私让我觉得可耻…。。”徐夫人还没把话说完,若水就岔道,“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你是长风他娘,为什么你要这样逼你的儿子呢?”
“我这样做全是为了他好,即使他将来恨我也好,我只知道我没有错!”徐夫人咽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语气也变得温和,“你是个好姑娘,除了长风,你还可以有更多的选择!我也可以帮你找一个有权有势的富贵人家,怎么样?”
“呵呵!”这句话徐老爷也曾说过,如今徐夫人也说,她唯有嘲笑在嘲笑,“谢谢你的美意,今生我只要他一个人!”
“你……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固执!是不是看上我家的钱财,我告诉你有我在一天,你休想!”
“哼!钱!我从来不在乎,我要是真爱钱,何必等到现在!”
“好……。好的很!跟我来!”徐夫人说不过她,便换了一个对策,叫动之以情。
若水跟着她走到了一个曾经再也熟悉不过的地方——长风的房间。她不顾一切冲了进去,叫着长风的名字,却没想到,见到的确是昏迷不醒的人,他憔悴了好多,若水用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说:“长风,你这是怎么呢?你快醒醒啊,我是若水啊!快睁开眼睛看看我吧!你可知这几天我是怎么过来的,那种度日如年的感受你能体会得到吗?长风!”她说着说着就哭了。泪水顺着脸颊打落在长风的胳膊上,忽见长风的手指轻轻动了一下,眼角也有些泪水的痕迹。“长风!长风!”她扑到他的身上说,“我知道你听得到我说的话,快醒醒吧!求你了!”可是无论怎么喊都没都没有反应。
此时徐夫人说话了,“难道这就是你想要的吗?他已经被你害的这么惨了,天下儿女千千万,何必缠着他不放了!”若水不语,望着心爱的人,耳边依旧是徐夫人的话,“离开他吧!求你了!你只会给他带来不幸的!”
她依依不舍地看着长风的面庞,徐夫人说的不无道理,自从她来到他身边,给他带来了麻烦、忧愁,而他们的缘分终究会有尽头的一天,只是时间的问题。与长风能不能长久也是她一直最头疼的事,她不能自私,不能因为她而使他们母子反目成仇,她明白父母的重要性。
若水视线一直在长风身上,而脚步已经移到门口去,一直到看不到时,她才捂着泪出去了,徐夫人也跟着出来了,她说:“既然你已经决定离开他,那请你给他写封绝情书,这样才后顾无忧啊!”若水顿时觉得她这么做好残忍,不说一声就和他恩断义绝。她强忍泪水,背着徐夫人说:“写好了,我会差人给你送来。”
回去她就叫佳宁收拾东西,准备明天一早就离开。她没有了长风,更不能没有父母,她得抓紧时间,回到她在现实所在地——襄阳,兴许她要找的人就在那里吧!
若水一晚上没有合眼,写着写着就泪流满面,那封绝情信叫她这个痴情的人儿多为难。一直到天明,才写了这样一番自欺欺人的话:“长风,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其实一直以来我都欺骗了你。对不起!原谅我的自私!我爹娘在我出生时就把我许配给了别人,我来这里找人是假,逃婚才是真。昨天我父亲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