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徒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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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徒记-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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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自《云来宝鉴再言》以后,所有宝鉴中的工笔美人,都是我画的。也就赚点私房钱,不必大惊小怪,你别告诉师父啊!”
  “嗯。”以飏郑重其事地点头答应,“要是师父知道了,一定会把师兄的私房钱全搜刮走。”
  
  “你懂什么,只是被刮走私房钱倒是轻的;要是知道了那些图都是我画的,咱家师父还不得让图上的每个美人,都长得跟那过世的郁家夫人似的,到那时候,才叫惨呐……”
  
  顾家小五被一语惊醒,“四师兄,真是远见啊!”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的问题大家猜对了么??
然后,我要强调……
以桥是如假包换的女主,即使她几章不正面出现或台词不多,也无法掩盖这一事实╮(╯▽╰)╭
看着我滴眼睛~然后相信俺~

咳咳,有些章有点小虫,
但是吧……我最近几章的更新时间……真的很配合啊~~
SO,改天一起改,欢迎大家捉虫~

允许俺以后切换结尾场景时,小小地使用下星号吧……
我确实每到(下)的章节,就有点话多/(ㄒ3ㄒ)/
当然,谢谢最近的收藏君!!看见你们,“红豆泥”,让我倍感安心!!
——————
我恨乱码毁了我刚有规律的更新君!!!




32

32、32。云来,遇贵妻(上) 。。。 
 
 
  三人准备前往云来之时,被禁足两个月的井家大小姐偷偷摸进了门房,眼巴巴地盯着三人中心最软的那个。郁家少爷被看得发毛,悄声向一旁地以桥求救:“以桥姑娘,你看那边的井大小姐……”
  
  “你可要想好,我家师父都怕芫姨,我也不能保证你不受莅儿连累挨骂挨打。”
  
  郁家少爷喉头一紧,叶芫可算这井家上下唯一还待见他的,若是一时心软偷带井莅出了门,真惹着了井家夫人,在玉应门毫无立锥之地可就真是指他了。
  
  井灏出门前又好训了一顿秦久,当然是因为随便同外人,还是死对头的郁处霆泄露虞衡禁术之事,随后又嘱咐了一些门中事务,才放心准备起行。
  
  不过瞟到躲在门口伸出脑袋撅着小嘴装可怜相的小妹,井大少爷眉峰一挑立刻决定无视,倒是又见一旁纠结回看井莅的郁处霆,免不了在旁给上一句。
  
  “郁少爷看来很喜欢我门中之人呐。”
  
  没想到郁处霆已经习惯了他的冷嘲热讽,毫不在意地翻身上马,低头再看回还站在地上的井大少爷,郁处霆和颜回到:“贵门中人,除少门主外,确实都有可亲可爱之处。”随后转头朝门内的井莅一个欠身,一副“恕在下力所不及”的表情。
  
  前一刻还装着可怜的井大小姐看最后的希望破灭,立刻翻脸“嘁”了一声。
  
  “就知道指望他不行。”随后边摇着头边往回走。
  
  已骑上马背的井大少爷挑着眉玩味地看回被甩了冷脸的郁处霆,“可亲可爱?”接着就又是招牌式的轻笑。
  
  “灏哥哥,走啦,要不然天黑都到不了云来了。”以桥会友心切,在几步远的地方扽着马缰催两人上路。
  
  这边以桥刚招呼完,井灏座下青骓低嘶一声便跟上前去。郁处霆心头暗诽,没想到这井大少爷的坐骑居然跟主人一样,低头浅笑夹马上前,三人一路往云来前去。
  
  云来城在濮城西南,距玉应门约百里,骑马一日可至。以桥前去会友心情大好,路上话也多了不少。
  
  大梁国立国四百余年,王爵之位历来传嫡传长却不忌男女,虽女主寡男主众,但贵胄之室男女之分却甚少,如今七郡之中,袭秦郡与未来赤郡王位的便都是女主。
  
  又加上秦郡半数人家以种茶为生多需女子采茶,不少秦郡百姓家中更是好女孩尤胜男孩。比起几十年前众生凋敝,近几年秦郡百业渐兴,秦郡百姓都称道是女主袭爵带来的福气,秦郡阴盛阳衰之气更胜。
  
  听以桥这么说,郁处霆点头称道:“难怪我在濮城见到不少姑娘主持营生,原来并非生计所迫,倒是俗例使然了。”
  
  井灏神色暧昧:“见个姑娘出外营生就少见多怪,等你到了云来,看见那不是姑娘做的营生,不知又要说什么了?”
  
  郁处霆心里纳闷:“为什么我见了‘不是姑娘做的营生’要说些什么?”
  
  这个疑惑一直困扰他直到云来,这云来城说来也怪,三人进了云来城已是掌灯时分,别的城到了这么晚早就循着宵禁闭了城门,可云来这儿却依旧热闹非凡,城门来往车马如白日一般。
  
  “南市花街的最南边就是‘思南馆’了。”以桥看上去颇为兴奋,街道上来往过客不少,三人已经下马步行。
  
  郁处霆注意这往来的路人衣着、口音,好像都不是秦郡本地人,再看这入夜的云来,繁华虽不比筱州,但由这些锦衣怀金的过客一装点,倒比筱州还热闹些。
  
  以桥只牵着马自顾地往城南走。
  “以桥姑娘,这何为南市花街,何为北市花街?”郁处霆似乎发现了些其中的区别,却不敢肯定。
  “花街不就是欢场,酒馆、乐馆、舞馆、妓馆,别说你这都不知道。”以桥挑挑眉毛。
  
  “妓馆?这酒馆、乐舞馆也就罢了,但你我不会是要去妓馆吧?”
  说话的功夫,三人已经离思南馆不过几个店面的距离了。
  
  以桥皱着眉头:“妓馆怎么了?人家点着灯开着张,不就是让人去的吗?”
  
  井大少爷看旁边郁处霆略有窘迫的样子,打趣道:“郁公子,虽然昨日我同你讲要多读些百里晓声,可这进一次妓馆,不是比你看上十遍《云来宝鉴》都来得有用些?”
  
  郁处霆吞着口水不知该接什么,“以桥姑娘,毕竟,你一个女孩子家不方便吧?”
  
  顾以桥这才换上一脸坏笑:“我?去‘思南馆’,怕是你们男人才真的不方便吧,记得把腰带捆紧些,把头上的绸带扎牢些吧。”说着还意有所指地瞧了瞧一旁的井灏。
  
  井灏却只是稍叹一口气,摇摇头看着以桥略带宠溺地笑。
  
  郁家少爷彻底迷糊了,“腰带?绸带?为什么要捆进腰带,又是哪里来的绸带?”
  
  “这云来,北市花街上的妓馆里面做买卖的是女人,这南市花街上的妓馆里,做买卖的可是男人。”这回以桥算是才回答了之前的问题。
  
  “云来花街为什么是大梁第一,正是因为这一半的南市。还有呢,就是但凡云来妓馆,无论男女皆可随意出入,只不过若非勾栏中人,女人进北市妓馆跟男人逛南市妓馆,都要在额前系上一条三尺三的黛色缎带,以为标记。若是不慎没有系牢,或是……被人扯了去,那就只能指望你的腰带捆得够结实咯。”
  
  以桥边说边忍着笑看井灏,眼看就要忍出内伤了。
  
  郁处霆这才明白为何要捆进腰带,扎牢绸带了,不过看着以桥这一个劲地话外有话,莫非……
  “以桥姑娘一直看着井少门主,”猜到七八分的郁家少爷决定不厚道一回,“可是这其中有什么旧事?”
  
  顾家三徒弟听着他这么问,咕哝着嘴是忍了又忍。
  
  “告诉你算了!其实,灏哥哥他第一次进南风馆就让个姑娘扯掉了绸带,把灏哥哥给羞得呀;不过更可乐的是什么你知道吗,我们后来才发现,那个扯他绸带的姑娘居然是……”
  
  以桥正边笑边戳井灏的软肋,马上就要揭晓谜底之时,却听三人身后一个年轻姑娘的声音灌了过来,声音不大,但却让人无法忽视。
  
  “井灏。”
  
  三人同时都听到了这个声音,郁处霆与以桥都应声回头,但井少门主却激灵一下,低头就要往前走。
  一名随从立刻堵在了井灏面前,郁处霆看见那随从身上还配着剑。
  
  井灏无奈转身,不出所料,骑在枣红马上的白衣人正朝他微微挑起嘴角,他随即喉头一紧。
  白衣人朝他一笑:“井灏,”随后又朝旁边的以桥微微点头,“以桥。”
  
  郁处霆看着眼前骑在马背上的年轻姑娘立时被其气派一震,夜市喧嚣,可坐于马背之人却丝毫未被夜市的嘈杂所掩。
  
  “以桥身后的这位是……”那姑娘扫过他的脸,郁处霆立时警惕起来。
  
  “在下不过以桥姑娘的一名伴游,不值姑娘劳神一记。” 
  
  马背上之人莞尔一笑,“巧遇的路人,殷勤的小二,还有过谦的伴游,井少门主身边,似乎总围着有趣的人呐?”
  
  以桥偷笑,她口中的那两个,一个是大师兄以澍,另一个是混蛋二师兄以飐,只是没想到这次郁处霆也插进了一脚。
  
  井灏脸色看上去不太好,郁处霆看着她身边随从们的架势,也察觉到这白衣姑娘来头不小。待郁家少爷正思衬是否为井少解围之时,却听得井大少爷终于开了口,而这一开口可也把郁处霆吓了一跳。
  
  “殿下,于闹市间高坐马背,若遇歹人,怕是难保万全吧……”
  殿下?郁处霆闻此一惊,旁边的以桥倒是一副等看好戏的表情。
  
  被称作殿下之人,听完便朝身下牵马之人说道:“亦樊,他似乎很担心你?”
  被唤作亦樊的牵马人一脸冰山地盯回井灏:“有劳井少。”
  
  井灏被盯得一怔,稳着神立刻补到:“井灏无意质疑褚大人……”
  
  谁知这一辩驳是才出火海又入火坑,“哦?那就只是单纯地关心我咯?”
  
  说完,白衣人脚下一夹,身下枣红马慢行两步,正并头与井灏站在一起,好让它的主人更方便地调戏,而牵马的褚亦樊也识相地站在原地原地未动,只是从井灏的方向看过去,他依旧没有一丝表情。
  
  “殿下,天色已晚,还请殿下回府歇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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