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忙着弄鱼汤和野猪肉,三个大男人专心烤鱼,配料都是一样的,技术不是太差就不会太难吃。
上次因为沈佩和张猛吃东西吃着吃着就打起来了,树屋也没用上。今天大家决定在树上野餐,小花将烤好的鱼还有野猪肉和鱼汤一起放篮子里,一口气提到树上。
张猛不懂得文人的雅致,但这树屋是自家闺女弄的,他觉得分外自豪,有多少女娃能像她闺女这般会在树上做房子的,他下意识的忽略了一旁的李湛,将这树屋的功劳全归功于自家闺女了。
“还得想个法子弄个灶台在这里,冬天正好来吃火锅。”沈佩对李湛说,“看着大雪,喝点小酒,这绝对是享受。”
李湛也同意地点头,“回去我让工匠想个法子,防火措施可得做好。”
众人吃吃聊聊,李湛得意地夸赞他冬天做的水晶宫,上面还雕刻了很多花呢,唯一的缺点就是太冷了,而且在里面泡个茶,冰就融化了,水流下来特冷。
“这俺菜味道很像去年京城里开的几家腌菜铺子,不过比那几家铺子里腌的还好吃一点,对了,那几家铺子是花兰开的吧,难怪,莫不是小花的方子?”沈佩有些诧异地问。
小花有些不好意思,“我就只知道腌些菜过冬,但兰兰特别聪明,她用这方子赚了不少钱,不然那庄子还真买不起。”说着又有些骄傲。
“这酱肉和酒糟鸭爪很下酒。”张猛对这些小菜赞不绝口。
“我拿这么多过来就是让你们拿回去吃的。”小花的白净小脸在腾腾上升的热气中变得粉粉嫩嫩的,李湛不由得看呆了。
“小花,你这力气是怎么练出来的。”沈佩状似不经意的问道,瞪了有恋童癖的登徒子一眼,侧了侧身挡住了李湛看小花的视线。
李湛用杀人的目光死死盯着沈佩,被沈佩这种天生比别人多长了个心肝的人看出他的感情他并不意外,之前也是想着如果沈佩这么阴险的人,一般人肯定不敢染指他妹子,这样他就可以放下一大半的心了。
但李湛没想到沈佩居然这么混蛋!新郎入洞房,美人扔过墙,不对,这过河拆桥的王八羔子,他本以为他帮沈佩认了妹子,沈佩在帮他泡妹子方面应该会给他提供方便的,结果这混蛋反而用仿佛看犯人的火眼金睛天天盯着他,别说他想摸摸小花的白嫩小手了,现在连看都不能多看了。
这短短的一刹那,两人的目光在空中厮杀着。沈佩倒是心安理得,他要是不阴险还能叫沈佩吗?李湛这个一碰到小花的事就脑子打结的家伙也不想想,天底下有多少个大舅哥愿意将妹子巴巴送出去的,所以他过河拆桥理由是充分的。
“我的力气并不是练出来的,是天生的。”小花很淡定,这个问题回答过无数次了。
张猛和沈佩听了一阵失望。然后又精神一振,因为小花在说,“不过力气还是可以练出来的。”
这下三人都顾不得吃了,三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
如果力气可以练出来,要是军队里的人都有这番力量……
那以身体素质为傲的北蛮就是一道菜!李湛和沈佩对视了一眼都在大脑中想着这无法避免的与北方游牧民族这间的战争。
张猛也一脸期待地看着小花,作为武人,作为北大营的将军,他对力量的期盼胜过任何人。
这么热情的目光让小花大汗,只得将什么蛙跳,俯卧撑,单杠做引体向上,哑铃等等她知道的说了一遍,还有饮食配合,鸡蛋,肉骨头,牛肉不可少,牛奶有更佳。
“那我们到下边试试。”张猛迫不及待地说。
小花大汗,“吃完饭最好过半个时辰才做激烈运动,不然很容易得急性阑尾炎的。”
“阑尾炎?”沈佩奇道。
“就是肠痈。”小花这才想起古代可没什么阑尾的说法呢,赶紧看向李湛使了个眼色让他圆谎,“这些可都是湛哥告诉我的。”
正想问小花什么是阑尾炎的李湛也反应过来说,“没错,是我在西洋的医书上看到的,好了,我们呆会消消食再试一下小花说的法子吧。”
沈佩留意到这个眼神了,大为不爽,擦,在我眼前居然眉来眼去的,当他是死人啊,于是又故意倾斜身体,挡住了李湛看小花的视线,嘴上还说,“呆会妹妹你就教我们练练你说的这些的,至于安平王,我们学会了再教他就行了。”手把手教难免会碰到身体,这未出嫁的姑娘家的身体多宝贵啊,给恋童癖碰多了身价会下降的。
张猛不像沈佩有个蛛丝马迹就能看出很多东西来,他只是想着李湛在武术上的天份还真不如他和沈佩,他们学得快再教学得较满的李湛就是了。
“其实很简单的。”小花也不懂沈佩的话里的意思,很诚实地说,“这个呆会我做,你们一看就知道了。”
李湛倒是明白沈佩的话中之意,这下他的脸完全黑了下来,他这是给小花认亲人吗?他就是给自已认了个祖宗!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李湛:妨碍别人谈恋爱是要被马撞死的。
沈佩:放心,大舅子不会,而且这不叫妨碍,这叫考验。
李湛眼前一黑:我能通过得这阴险家伙的考验吗?
Ps:急着出去,没时间修改了,等我有空再捉虫子
☆、第97章
三人满载而归,一个个心满意足地抱着小花送的腌菜和糟鸭掌泡鸡爪。
“俺要买房子。”张猛师傅盘算着银子,“俺平时不是住军营就是王府,但俺闺女总不能跟俺一起住王府吧。”
“我一点都不介意你们住王府。”李湛眉开眼笑地说,“我马上回去让人收拾院子,你们一起住进来吧。”
“你想得美。”沈佩嗤之以鼻,“我去看看这附近有什么好的房子,小花真住你府里,她还能有好名声吗?”
李湛大为光火,“外人误解也就罢了,你们难不成不知道这这坏名声都是传言,我洁身自好得很,你们们哪只眼睛看见我和别的女人乱来了。”
“俺们是能理解但别人不能,俺闺女可不能有坏名声,嫁不出去怎么办。”张猛的爱女之心让他想也不想的否决。
嫁不出去我娶她,正想脱口而出的李湛对上沈佩充满警告的眸子,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不善地眯了起来,“我妹子哪天出嫁必定是带着清清白白的名声,在人人羡慕的目光中十里红妆出嫁,谁敢坏她的名声就是和我沈佩作对。”
张猛大为感慨,对沈佩的最后一丝芥蒂全消,这一肚子坏水的小白脸倒真的对小花很好,亲生的兄长也莫过于此了。
李湛的肩膀垮了下来,看来他“近水楼台先得月”的美梦破碎了,最悲剧的是他还得时刻向未来丈人和大舅子表明自已的清白,沈佩虽然近视但长了个狗鼻子有一点不对劲都嗅得出来。
虽说他本身就不是沾花惹草的人,但以后恐怕是跟女人传出什么不好的流言都够他喝一壶了。
**********
很快就到德崇帝的45岁生辰了,宫中大办酒席,处处张灯结彩玉树银花,文武百官和家眷都出席了这次的宴会。
沈佩穿着一身朱色官服在灯下越发玉树临风,耀眼生花,让人久久舍不得移开眼睛。至于站在一边的安平王,众多远远看到这两人的官员和女眷们不情愿的承认安平王越生越好看了,虽比不上沈佩的天分之姿,但身材挺拔,剑眉朗目,眼睛点漆般黑不见低,要不是知道他的为人还真的让人感慨好一个英俊少年。
沈佩小心躲过一看到他就想冲上来问好的世家姑娘们,跟李湛隐在暗处看着这一派歌舞升平的盛景,他无比感慨道,“还好皇上的生辰每隔5年才大办,不然还真的挺劳民伤财的。”
李湛愕然地看着沈佩,“劳民伤财?你怎么会这么想,你以为我会眼睁睁看着这种事发生?”
“先不说别的,那贴了金箔的柱子……”沈佩指着远方那一根根在灯光闪耀下闪闪发光的柱子有些不忿地说,“每根至少要上百两金子了吧。”
“咳,那其实还不值个一两银子。”李湛靠近沈佩小声地说,“那是一种新油漆刷上去的,你可别说出去。”
沈佩嘴巴都张大了,许久才合上嘴巴,“那灯呢,这么多的花灯起码也要上百万两了吧。”
“我向来喜欢废物利用,那灯你没看出来吗?去年过年用的就是它,今年中秋也是。那些灯都是可拆可装的,不同的部分合在一起就成了一个新灯笼,当然前提是我找到的一种十分耐用的布料,可以反复使用。”李湛得意地说着自已的发明,其实这是三十年后好大喜功但国库空空的原主逼工匠们想出来的。
“怪不得我就说这粉红荷花花灯怎么跟元宵节的红色荷花灯一个样呢,莫不是你就只将它染个色而已?”沈佩有些好奇地问。
“咳,这花灯用久了肯定会褪点颜色。”李湛抬头看天,很想感叹一番今晚的月亮很圆却郁闷的发现今晚没月亮。
“所以刚好省下染料费是吧。”沈佩了然,不知该为自已哭还是骄傲,这青出于蓝胜于蓝,他这学生可以出师了,在抠门方面他甘拜下风。
“节省是美德。”李湛也不心虚了,理直气壮的为自已找借口。
沈佩瞪着眼前已经长开显得越发明朗如阳光的少年,鸡蛋里挑骨头的找茬说,“那今晚的酒宴呢?山珍海味总要钱吧。“
李湛做出一副忧伤状,“确实,今晚的主食都是红苕,可费钱了,当初我买的时候可是黄金等价呢。“
沈佩忍无可忍地一脚踹了过去,“你少给我贫了,今年这红苕今年收割了起码好几万斤了,这黄金贬值得连铜钱都不如了。”
李湛赶紧躲了过去,笑声清朗,仿佛阳光透过树叶般洒落的光点,“你心里有数才好,别给我说出去了,我还想一两黄金一个换点钱回来呢。”
“死要钱的家伙。”沈佩笑骂,想想有些不对,“这次的生日宴会是你弄的吧,据说你从皇上的私库里拿了三百万两银子?你贪污了!”最后一句话沈佩说得惊骇不已,好家伙,真坑他皇兄成习惯了?
“谁贪污了?”李湛一脸郁闷地看着沈佩,“我都拿去买了无数坡地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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