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拒还迎也是俘获男人的一种手段吧!”
“你!简直血口喷人!”
“是你自取其辱。”波澜不惊地反驳道。
舒辣辣的天灵盖都要炸开了!
她猛地伸出手臂,挥舞着拳头奔向了竺风坦的面颊。
既然敌不过他的强词夺理,索性武力解决一下。
能够出气就好!
结果还是打错了如意算盘。
眨眼的功夫,拳头就被人家给攥住了。
紧接着,痛感由手指传导到了手臂,然后是半边身体。
“啊——”她痛得尖叫起来。
“还敢不敢再偷袭我了?”他冷冷地问。
根本不顾她的痛楚表情。
“你放手,很痛——”舒辣辣一边说,一边“嘶嘶”抽着气。
“到底还敢不敢再偷袭我了?”他又问了一遍。
舒辣辣已经疼得流下了眼泪。
“不了,不了,再也不了,放开我啦,好痛。。。。。。”她胡乱地喊着。
“最好记住你说过的话!”他冷冷地说罢,松开了她的手。
舒辣辣抽回自己的手之后,一边揉着,一边痛快开骂。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竟然对一个女人下这么重的手!如此不懂得怜香惜玉,这辈子注定了没有女人愿意嫁给你,你就等着孤独终老去吧!做一个永远没有人陪伴的死老头子!”
竺风坦根本不屑听她喊叫,撒手之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任由舒辣辣站在那里泼妇骂街。
又如此这般地痛骂了一阵之后,疲倦不堪的她这才喘息着停了下来。
“你这个臭丫头!竟敢如此造次!这回我要是不教训教训你,你真就要无法无天了!”就看见竺笙呼呼号号地从院门口冲了过来。
舒辣辣的怨气正好没地儿撒呢,见竺笙冲过来,就随手操起了立在墙边的一柄木棍。
然后,在原地摆好了一个酷酷的迎战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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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没长全
眼看着舒辣辣严阵以待,渐渐逼近的竺笙不得不放弃了强攻。。
“赶快把棍子给我扔了!你看看你这个张牙舞爪的样子,哪像一个姑娘家?”竺笙站在几步开外的地方,指着她喊道。
“扔了?你当我是傻瓜啊?武器怎么可以扔?你说我不像个姑娘家,难道你就像个爷们家吗?你瞅瞅你那粉嫩的肌肤,还有透红的樱唇,若是换上了性/感妖艳的女装,指不定会让多少爷们血脉贲张呢!”舒辣辣不停地挥舞着手里的木棍,嚣张地挑衅道。
“你。。。。。。你。。。。。。”竺笙“你”了半天,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说出来。
“你什么你?告诉你,以后少惹姑奶奶,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做了恐吓的表情之后,舒辣辣拎着木棍回自己的房间。
竺笙没有阻拦她,也没有跟上来。
舒辣辣窃笑,心说:小屁孩,毛儿还没长全呢,敢跟我斗!
可走了没几步,就听到了啜泣声。
扭头回望,竟然是竺笙在哭。
他蹲在原地,把头埋在交叉的双臂中,肩膀耸动着。
一开始,她以为他在使诈。
可又看了几眼之后,终于确定,竺笙真的哭得十分伤心。
便无奈地走了回去,蹲在他的身边。
“喂,你怎么了?别哭好吗?”她轻声说道。
竺笙没有理她,哭声却越发地大了。
“别哭了,我刚刚那么说,是故意要气你的。别哭了好吗?男子汉怎么可以哭鼻子呢?”舒辣辣放下木棍,把手搭在了竺笙的肩膀上。
竺笙赌气地扒拉掉了她的手。
舒辣辣有点不知所措。
她不懂,为什么这个男孩如此爱哭。
“对不起竺笙,你别哭了!这样吧,我让你揍一顿,总可以了吧?”她拽着竺笙的手,往自己的肩膀上打着。
竺笙用力抽回自己的手,“我才不打女人呢!”
舒辣辣笑了,“原来我们竺笙是这么有风度的男人啊!我不该说那样的话气你,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
这是她的肺腑之言。
“男人?你说错了,我不是男人,我不是男人,不是,不是。。。。。”说罢,竺笙的哭泣声更大了。
舒辣辣以为他还在跟她怄气,“不,竺笙是男人,而且还是个讲理懂事有风度的好男人!”
竺笙听了,猛地抬起头。
脸上挂着泪珠,眼睛盯着舒辣辣,“不要再讽刺我了好吗?太监怎么可能是男人?”
这句话犹如一道闪电,瞬间击中了舒辣辣。
太监怎么可能是男人?
什么意思?
难道竺笙是小太监吗?
竺府怎么会有太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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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势之人
竺笙的话无异于一个大惊雷,震得舒辣辣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竺笙,你不能因为跟我赌气,就把脏水往自己身上泼!我都跟你道歉了,你别生气了好吗?”舒辣辣定下神来,觉得竺笙刚刚说的一定是气话。
竺府怎么可能有太监!
太监都应该呆在皇宫里才对。
竺笙的神情萎顿了下来,“我说的是真的!”
舒辣辣愣了愣。
“对,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她忙不迭地道歉。
之前对竺笙有过言语上的攻击,虽然那时候并不知情,但想来对他还是有一定伤害的。
“这下,你就更看不起我了,对吗?”他问完,扁着嘴巴。
“怎么会?之前不知道你的状况,若是知道的话,我是不会说那些气话的!我发誓,之前真的不知道!有口无心的,请你原谅!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说那样的话了!”舒辣辣举起三根手指。
“真的?”竺笙抹了一把挂在脸颊上的泪痕。
“当然!我们可以打勾勾!”舒辣辣把小拇指竖到了竺笙跟前。
竺笙看了看她的手指,“我才不玩这样的小孩子游戏呢!”
“我可是很有诚意的呢。。。。。。”舒辣辣做出委屈状。
竺笙站了起来,样子有点跩跩的。
舒辣辣也跟着站起,双脚已经发麻。
“我就暂时相信你休战的诚意!”他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舒辣辣想笑,但还是忍住了。
竺笙的脆弱小心灵是很敏感的,经不起她这个初识之人的一丁点玩笑。
去势男人的悲哀虽然她不能够完全理解,但一想到未来世界里那些患上了ed的男人连带着心理也跟着扭曲,她就能够大概了解竺笙的心理状况了。
现在他还小,尚未经历人事,苦涩还不会太多。
等到了彻底成年,再遇见了心仪的女子,想必就更会悲哀绝望了。
一个男人失去了尘根,不止是完成不了传宗接代的重任、缺失了与女子欢好的权利,更是对自己、对所爱之人的一种亏欠。
想到这些,舒辣辣看竺笙的眼神,就参杂进了些许的爱怜和疼惜。
“谢谢你原谅我!”她由衷地说道。
竺笙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其实我也有不对的地方!不过,之前我那么愤怒,不光是因为你的话刺激到了我。。。。。。”
舒辣辣警觉了起来,“难道这个院子里还有跟你一样的人?”
竺笙自嘲地笑笑,“你该问我,这个院子里还有跟我不一样的人吗?”
舒辣辣立刻杏目圆瞪,“包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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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级勾搭
回到房间有半天光景了,舒辣辣却依旧是魂不守舍的样子。。
竺笙的话还犹在耳边。
“‘踏梅轩’里所有的男人,包括大爷,都是无根的男人!”
这太有震撼力了!
倏然想起当初那两次与竺风坦谋面的情景,尤其是第二次。
她柔声细语地对他说:你是不会让我死的。
这句话虽然并无任何暧/昧意味,但若是配合了相应的娇羞语气,就足可以摧毁一个男人的感情防线。
她这一招,绝对是高级的勾/引!
当时她还纳闷呢,竺风坦的手下们听到她的话缘何会那么震怒,甚至还有人准备起身了结她的性命。
现在终于明白了。
他是太监!
是一个不能言及儿女私情的可怜人!
那些人之所以会对她怒目相向,估计是觉得她在讽刺他们的首领。
天啊!
不知道“踏梅轩”里有没有那天在场的人。
若是被他们认出来,搞不好会找她算后账。
看来要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了。
“竺风坦竟然被人切掉了小/弟/弟!”舒辣辣低声念叨着。
她对自己的处境并不担心,更感兴趣的倒是这个。
以她对太监的了解,应该都是“娘娘腔”哦!
可他看起来是那么的刚毅,怎么会是太监呢?
还有啊,以他那个孤傲的个性,当初怎么会容忍别人废了他的命根子呢?
又或者,他是去势之后才变成如今这般冷酷无情的?
“是不是他变成了太监,觉得自己没有用了,所以才不愿意怜香惜玉呢?”她在地中央转着圈圈。
“嗯,很有可能。”托着腮的手指一下下地点着脸颊。
“虽然那个‘死人脸’平日里傲慢冷酷十分难以接近,但确实是个可怜人,对吧?”
“是的。光是想想他必须像女人一样蹲着嘘嘘,就已经相当可怜了!”
“因为生理上没办法与人相爱,所以他在心理上也是不敢与人亲近的。他在为自己筑造一个坚硬的壳,目的就是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very正确!”
“这样的男人好可怜的,他不能被爱,也不想去爱别人。要帮助他吗?”
“应该要吧!至少,让他懂得什么是爱!”
“他?那个顽固的家伙?他怎么可能懂得什么是爱呢?”
“不试试怎么知道可不可能呢!”
“那,试试?”
“试试!”
“好,就试试!”舒辣辣跺了一下脚。
进了“踏梅轩”,不能盲目地被软禁,总要找点有意义的事做。
虽然没办法确定为什么会被竺风坦禁足,但给他点温暖,总归没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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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失胡须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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