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辣辣也觉得诧异,擦了一把眼泪,盯着他看,却不说话。
“我,其实看到你的落红,我是很欣喜的”他又迟疑着说了一句。
她仍旧不说话,只是看着他惚。
“我你不要难过了好吗?”他手足无措的样子着实可爱。
她终于破涕为笑,一把搂住他的脖子,“你个大笨蛋”
他也笑了,是那种得到珍宝之后的满足的笑,“从现在开始,不管是吃饭还是睡觉,你都必须寸步不离地跟着我。温”
“好哇好哇”她像只讨宠的小狗,拱着他。
“从今晚开始,要睡在我身边,不许单独睡。”他继续“命令”。
“好哇好哇”她伸出了小巧的舌头,开始舔他的肌肤。
“我现在还想要一次”他的声音里带着蜜糖的甜度,根本不像是他能说的话。
“好哇好哇”她嬉笑着,搂着他的脖子躺下来。
“可是,你会不会很疼?”怜惜地抚摸着她那里,似乎还有点肿呢!到底是未经过人事的小嫩嫩。
“谁让你的东西那么粗壮”她嘟起嘴巴。
“那就不要了,抱着你再睡会”实在心疼,他打算暂时放弃。
“可是,她让我告诉你,她痛并快乐着”她指了指下面。然后,闭上了眼睛,脸儿红的跟苹果似的。
“那我要来了哦”说话的当儿,那话儿已经贴了上去。
“啊——”她惊呼一声,“好烫”
“烫吗?那就烫一辈子吧”缓缓挺进,轻轻进入。
“好饱满嗯”她喘息着,夹紧了他的腰。
“这就叫做‘你中有我’”他一边运动,一边打趣道。
不再说话,双臂缠上他的脖子,静静地享受着水乳交融的完美感受
自打这天之后,竺风坦和舒辣辣便成了连体的。
不管是吃饭还是睡觉,除了去厕所,就连出去执行任务,他都带着她。
因为他的地位够高,所以,没有人怀疑这一点。
倒是之前,他从来都不要贴身太监,曾经受到过别人的私下诟病,有人便说他是故意显得自己格格不入,以博取厂督的重视。
在众人眼中,现下的大爷才是正常的太监。
因为时值隆冬,任务相对也少了一些,只是偶尔在近郊一带活动。
每次去执行任务,他都会选在傍晚,这样便可以与她同乘一顶轿子了。也幸好是可以乘轿子的冬季,若是换做别的季节,就算是再宠爱她,也不好抱着她骑马吧!
这日执行任务回来,已是深夜。
轿子里,他略显疲惫地将她拥在怀中,长长地叹息着。
“累了吗?”她伸出小手,摸了一下他的脸颊。
“杀人杀累了。”他把下颌抵在她的额头上。
之前到了秘密地牢的时候,他没有让她跟着一起下去,而是把她留在了地上的一个屋子里。
今天的这个犯人,他是实在没办法保了,只有硬着头皮结束了人家的性命。
自顾算了算,这已经是死在他手上的第三条无辜的人命了。
“那就不要再杀人了,我们找个没人的地儿,清清静静地躲上一辈子”声音很小,似乎是不希望被轿夫们听到。
跟他在一起的这段日子里,她终于了解到了什么叫做“假恶人”。
做一个真恶人不难,只要坏事做尽即可。可是要做一个表面大恶背地里却大善的人,却是难上加难的。他要利用职务之便去保护那些被宦党迫*害的人,又要做得不着痕迹,以免自己也被牵扯其中。背着骂名的他,其实是一个正义的男人!
也因此,她便更加爱他。
她爱的方式很简单,就是在床上对他极尽温柔。
当她偶尔使出在未来世界所通晓的“床技”之后,他都会喘息着对她说:“妞,有了你,爷就是死一万次都值!”
她知道他不是个爱性如命的人,他爱的只是与她之间的性。
对于他这样一个刀口上舔血的男人来说,完美的性*爱多少能抚慰一下他内心的那种强大压力,她爱他,所以会尽全力去为他解忧,虽然这种方式是那么的原始。
她常想,如果她会武功就好了,那样便能与他并肩作战。
然而,当她把这个想法告诉他的时候,他淡然摇头:“我的女人,就算是再强大,也不可以陪我去送死!我只要你一辈子都窝在我的怀里,温暖我的心,这就够了。”
她感动得要死,哭着一遍遍地吻着他。
总是隐隐约约感觉到,他有股“末路英雄”的悲凉。
春暖花开的时节,竺老爷的病却是一天重似一天。
自打前一年的大年初一,二夫人吞金自尽之后,他大吐了一口鲜血,身体便开始病怏怏起来。
找了许多大夫来医治,却总是好一阵、坏一阵,并未见真正的康健起来。
二夫人不在了,总要有个嫡系的人来伺候,于是,大夫人便搬到了前院来,伺候老爷的起居饮食。
从此,前院就时常响起礼佛声,就宛如一个小型的寺院了。
好在佛音倒也能够安抚人心,竺老爷虽然身体不好,精神头却还不错,每日里听着大夫人的念经声,心情也渐渐地从二夫人自绝的悲戚中走了出来。
然而,到了二夫人一周年祭的那天,老爷非要亲自去她的坟前拜祭,结果,想到往事悲从中来,当场就又吐了一口血。
众人慌乱之中将其抬回了竺府,又请了神医来诊脉。
神医看过之后,私下里告诉竺雨沐:“没有多久的时日了,捎带着准备后事吧!”
虽然是自己的生身父亲,然而竺雨沐深谙“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再加上还沉浸在对舒辣辣的怀念中久久不能自拔,就对父亲的即将辞世没有太多的悲伤。
他只是悄悄地交代柴洪,要他及早为老爷定做一口上好的金丝楠木的棺材,寿衣之类的必需品也要最好的。柴洪因为舒辣辣“遗体”之事觉得愧对二爷,做事便更加的勤恳。不仅好好完成了二爷交代的事情,就连丧葬礼上所用的鼓乐班子、诵经班子以及一应殡葬仪式所需的人工和物品都准备了齐全。
这一日,竺雨沐从商号回来,人刚进大门,就被家丁请到了老爷的房里去。
大夫人并不在,只有老爷一个人,靠着高高的枕头,虚弱地喘吁着。见儿子进门,脸上便露出了难得的微笑,并且费力地伸手,要他坐下。
竺雨沐便坐在了父亲的床边。
“雨沐,爹有一事吩咐你去做,咳咳”话未说完,人便咳嗽了起来。
竺雨沐并未上前去帮父亲的忙,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等着父亲继续往下说。
“你去风坦的寓所,请他回来”喘吁不停地说完。
“请他?做什么?”竺雨沐有点意外。
自打去年跟他发生摩擦之后,大哥搬出竺府,就再也没有回来过,连过新年都只是差人送来厚礼拜年。
“我有事要跟他说”
“什么事那么重要?非要让我去请他回来”很明显,他并不愿意走这一趟。
他们兄弟之间的事情是隐蔽的,竺府无人知晓,而他们也心照不宣地保持着缄默,自然,也就不想把这事告诉给老爷。
“我,要告诉他一个掩藏多年的秘密咳咳”老爷的咳嗽了一通之后,拿下遮在嘴边的手帕,上面有一团殷红的东西。
竺雨沐看在眼里,却仿佛没有看见一样,他的脑海里始终盘旋着那句“告诉他一个掩藏多年的秘密”,“爹,为什么是告诉他,而不是告诉我?”
老爷把手帕攥在手里,不满地看了他一眼,“若是你也想知道,只管来听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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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遇断袖和虔诚礼佛
竺雨沐犹豫了好一会,才进了竺风坦的寓所。
若非那个秘密在诱惑着他,他又怎么可能想要再见到竺风坦!
因为之前他也曾来过几次,寓所里的人都认识他这位二爷,所以并未有人通报,他就直接去了竺风坦的房间。
刚推开门进入房里,却见到竺风坦正抱着一个小太监装束的人在亲热。
根本没有料想到会撞见这么个令人尴尬的场面,当下就怔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惚。
虽然他生性风流、弄人无数,但终归都是跟女人在床上翻云覆雨,对于这种同性相爱的玩意儿到底还是不适应。
竺风坦发现他进门之后,赶忙起身将衣衫不整的小太监推到自己身后,“你怎么来了?”
语气有些不悦,似乎还带着一丝紧张,这可不是他竺风坦的作风温。
竺雨沐想,大概是被撞见他有“断袖之癖”,所以才不悦+紧张的吧!
“大哥,我有事要跟你说。”他刻意转过身,给小太监一个“逃走”的机会。
虽然两人之间有过不愉快,但毕竟都是男人,就算是想作对,也要明着来,绝对不会做那些阴暗的事情来打击对方,更何况,这件事涉及到男人的尊严。
这个倒不是竺雨沐有多光明正大,主要是涉及到了性。平素在任何事情上他都会斤斤计较、睚眦必报,然而只要涉及到了性,他就会变得如君子一般坦荡。
竺风坦知道他转身的意图,便轻轻拍了拍舒辣辣的肩膀,示意她可以出去了。
舒辣辣的心早已跳得不行,胡乱整理好衣衫,错着步子往外移,到了竺雨沐身边的时候,背对着他绕了过去。
速度很快,几乎是一闪而过。
然而,就在她闪身出门之后,竺雨沐还是下意识看了一眼她的背影。
“雨沐,找我有什么事?”竺风坦的声音及时在他背后响起。
竺雨沐这才转过身去,“老爷请你回竺府一趟。”
“回府?做什么?”竺风坦伸手示意,让他坐下。待他坐下之后,自己也坐在桌旁。
“我也不知道,他似乎想要跟你说一个什么秘密。”竺雨沐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好像在回味着什么。
“秘密?什么秘密?”
“不知道,他不肯跟我说。”
“可是,我最近很忙”
“大哥,”竺雨沐忽然叫了一声,这一声“大哥”距离上一次已经有一年多了,“他可能没几天日子了”
竺风坦听了,想了一会,“好吧,我跟你去。”
一路上,竺雨沐一直沉默不语,仿佛在思考什么似的。
直到回了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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