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江沙子听到“步法”这个词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点头道:
“不错,就是这种步法,名唤千樱幻。”
郭奕摇头道:
“这千樱幻的确很快,但未必有我快,我现在的速度已经能够够了,再快也没用,再说这忍术都是从小就开始练的,我就是想练,恐怕也练不成了!”
“不,郭奕哥哥,你的速度虽然快,但并没有快到极致,这千樱幻,我是才开始学,真正的威力还没有发挥出来,我曾见过社长演练过一次,真的快如雷轰电闪,以你现在的速度如果对上我们社长,恐怕?不过,忍术虽然是从小就开始练的,但这千樱幻却不是,成年人也是可以学的,你见过的竹下仁,他也是刚刚修炼不久,这千樱幻还结合了中国的传统武术修炼方式,分为技法和心法,二者相结合才能??”
“好了,你不用说了,你说的这些我不感兴趣。”
“郭奕哥哥?”
“别叫我哥哥,我受不了,虽然我不感兴趣,但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今天就放过你!”
说着,郭奕拔出短刀,扯过入江沙子的衣服,胡乱擦了擦她腿上的鲜血,然后拿出一个创可贴贴在了上面。入江沙子看着那只比创口长一点点的创可贴,很是无语,不过,她还是松了口气,原本绷紧的身体有种虚脱的感觉。今天总算应付过去了,这个大变态,真是,真是太变态了!
郭奕在入江沙子身上擦了擦手,然后将花生米和熟牛肉拿到入江沙子面前,说:
“想吃吗?”
入江沙子急忙点头,折腾了一大天,又是耗费体力又是大量失血,食物和水对她来说很重要,那酱牛肉诱人的香味已经让她暗咽口水了。
郭奕将手往前递了递,入江沙子伸头想吃的时候,他缩了回去,很无奈的说:
“很抱歉,我还不能给你吃,因为你吃了就有力气逃跑了,本来,这些都是给你准备的,可是,我发现了绳子上摩擦的痕迹,所以,食物取消了,以后能不能吃到东西,就看你乖不乖了。”
入江沙子眼睛又开始喷火,只不过这次她垂下了头,没有让郭奕看到她的愤怒。郭奕将她的嘴重新堵上,然后跃出氨水池。池内又恢复了黑暗,原本从入口处射进的月光也被郭奕找东西挡住了,里面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入江沙子又冷又饿,身上多处伤口都在剧痛,她心神松懈,泪水顿时滚滚而下。
就在这时,入口一开,一个人跳了进来。入江沙子心中一喜,难道有人来救自己了?接着月光一看,她的心顿时又沉了下去——郭奕又回来了。
郭奕一把扯掉她嘴里的布条,冷冷的说:
“将千樱幻的心法和技法说给我听,先说心法,你有五秒的时间,如果五秒钟之后你还没有说,那你就永远没有机会了,说的时候不能停顿,不能犹豫,不能有语法错误,说错一次,我就扎你一刀!好,现在还剩两秒、一秒,开始!”
话音刚落,郭奕已经抽出短刀,紧紧顶在她另一条大腿上。入江沙子满脸惊愕,脸上的泪水犹在,看起来出可怜,可惜郭奕没有丝毫的惜香怜玉,见她发呆,毫不犹豫刺了进去!入江沙子一声惨叫,怒道:
“你这个魔鬼,你——”
郭奕冷然道:
“你背错了,这显然不是什么心法!”
说罢,他拔出刀,换了一个位置又扎了进去,然后拔出,厉声道:
“快说!”
这次,他将刀抵在她两腿之间!入江沙子浑身颤抖了一下,急忙开始背诵心法,她不敢停顿不敢犹豫不敢思考,她相信,自己若真的停顿了,这个心狠手辣的大变态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捅进去!用最柔嫩的地方迎接锋利的刀子,她不敢尝试!眼泪从娇嫩而苍白的脸上滴滴落下,滑落在郭奕的持刀的手上,这只手纹丝不动,犹如铁铸?
276患得患失
郭奕骑着自行车回家了。
这辆自行车原本在普桑上,郭奕开着越野回来的时候没有忘记将它搬到越野上。他又转了一大圈,等他回到老郭村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他骑的很慢,脑子里正在回忆入江沙子告诉他的千樱幻的心法。昨夜,他忽然回到按水池内,逼迫入江沙子讲述心法和修炼的方法,没有给她任何思考的时间,等她说完,他马上让她再说第二遍第三遍。郭奕现在记忆力非常的惊人,可以说过耳不忘,而且,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暗中准备了手机录音,如果她说谎,前后必然会有不一致的地方。
不过,入江沙子连说三遍,内容几乎完全一样,想来应该不是假的,从她提出千樱幻到自己逼问,前后的时间很短,除非她事先准备好的假的心法并记熟,否则不可能三遍都一样。
其实,郭奕之所以如此折腾,就是想要这东西。入江沙子小小年纪,移动速度已经不在自己之下,其变换莫测之处,即使暗物质也无法锁定目标。夺魂是郭奕伤人的一大利器,一想到这利器可能无用武之地,他心中始终觉得不安。入江沙子这样的年龄便有如此修为,假以时日,恐怕更难对付。自己只有精研此法,能学最后,即使不能学,做到知己知彼将来也许能用的上。
一想到入江沙子的年龄,郭奕一阵困惑,他实在拿不准这丫头的真实年龄,看相貌身段,确实是十三、四岁的孩子,但看心机举止,却成熟得很,特备是那对胸器,太有杀伤力了,他亲手“鉴定”过,不像是假的。他不是没想过她可能是一个年轻的侏儒,但侏儒虽然也有身材匀称的,但关节处却往往略显粗大。而郭奕仔细看过了,入江沙子的线条很流畅,丝毫没有粗大突兀的地方。
郭奕从氨水池出来之后,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在一旁坐了很久。一个原因是想看看入江沙子会不会耍什么花样,另一个原因则是他想休息一会儿,逼供是一件非常耗费心神的事情。虽然他可以直接提出来,但自己要的,总没有她主动提出来的要好,虽然最后也是在自己的逼迫下说的,但那时她已经决定要说了,再逼问起来就省事多了!
郭奕点着一支烟,他并不吸烟,但,不得不承认,在这孤寂的夜里,一只冒着烟雾发着微小红光的香烟,是一种很不错的消遣方式。而在氨水池内所谓的消遣,其实对他来说是一种折磨。
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嗜血的人,那一番残忍的做作,都是告诉对方,自己是一个喜怒无常的大变态,惹怒了自己后果很严重。伤害入江沙子的时候,他自己也很不舒服,但没有办法,只有残暴才会让人敬畏,依照他以前的性格,有可能就放她走了,但她会感激他吗?
事实证明,他这一番苦心没有白费,估计在入江沙子眼里,自己已经和恶魔画上等号了。
郭奕不是一个嗜血的人,但对于“色”却没有什么抵抗力,入江沙子天使般的容貌,魔鬼的身材,纤细嫩滑的身体,对他还是很有诱惑力,特别是,她只有13岁,这是一个禁忌的年龄,而,禁忌的诱惑更大。在逼问的过程中,他也在守着煎熬,总一个声音说,她是一个日本人,一个要杀你的日本人!不要把她等同于普通的女孩子。这种声音大一点,他心中的魔鬼就大一点,但,最终,他还是守住了底线?
不过,男人在这种事上总是患得患失,做了也许会后悔,不做又不免有些遗憾?
郭奕回到家中的时候,父母正在坐早饭,见他回来,不由关切的问,昨夜是不是喝了酒,有没有喝多,早饭吃了没有。郭奕一一回答。吃罢了早饭,推说昨夜熬到很晚,现在有点困,便去睡觉了。
郭母悄悄对郭父说:
“我怎么觉得儿子有些不高兴啊,是不是昨晚受刺激了?”
郭明东皱皱眉说:
“有吗,我没觉得啊!”
郭母瞪了他一眼,说:
“你粗粗拉拉,能觉出什么来?你看哈,咱村和他同龄的,人家孩子都不小了,咱儿子现在还没个女朋友呢,儿子一向不怎么喜欢喝酒的,为什么会忽然和朋友喝酒,是不是为这事发愁啊。”
郭明东点点头说:
“甭管是不是为这事发愁,这对象的是事是该考虑了,可是这事咱急也没用啊,咱儿子是大学生,要是找个村姑,恐怕委屈了咱儿子,可是想找个大学生吧,这农村里可不好找,就是有也怕人家,唉,关键儿子现在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唉,愁人啊!”
“你说,老冯家的女儿冯圆怎么样?”
“冯圆?不行不行,那孩子虽然脑子好使,可是长得和发炮弹似的,圆鼓轮敦,那配的上咱儿子,再说,老冯家自己仗着女儿是本科,眼睛都长到脑门上去了,他也不会答应,再说,那冯圆还没毕业呢!”
郭母嗤的一声笑了,看了一眼丈夫,说:
“你看你那张嘴,人家是胖点,也不至于像炮弹啊,不过,你说的有道理,和冯家成了亲家,光想想要让人头疼,那你说怎么办?”
“我看,我们托人给儿子也在成虞找份工作,然后好好打听打听,谁家的闺女犹在成虞上班的,到时候门当户对的,准成。”
“好,就这么办!可是找谁给找工作呢?咱又不认识什么人?”
“嗯,找支书吧,他认识的人多。”
“人多有个屁用,他儿子还不是灰溜溜的回来了,他要有那本事还不给光军找个工作了?”
“他儿子大字不识几个,哪能和咱儿子比?”
?
大字不识几个郭光军正在坐在路口上唾沫星子乱飞的演讲,周围的闲汉妇女伸着脖子听着,光军在他们眼中是个见过大世面的人,人家可是在成虞化工当过车间主任的人,而这些人除了见过村里主任再就是孩子的班主任了,车间主任,据说权利老大了。
郭光军正在那白话,忽然停住了,一双眼睛直勾勾向前看着,嘴都闭不上了?
277有个女的来找你
郭光军讲的还是那段“破鞋引发的血案”,他号称亲眼所见,讲起来自然可信度要高一些,虽然听起来不可思议,到人家可是亲眼所见,听着离谱只能说明你没见识。
这个故事讲完了,闲汉便笑嘻嘻的问,那被称为破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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