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香港之前,曾凌风还拜托了邓老帮他办了一张瑞士银行的卡,并将所有的钱兑成美元存进卡了。最终曾凌风的奖金兑换后凑成了一个整数五十五万。当然,实际上是兑换不到这么多的,差的部分都是邓奶奶贴上的,邓奶奶说原数五十四万不吉利。这让曾凌风很是不好意思。
此时的香港股市是熊市。八七年的股灾还没过去,股市正在恢复,现在进入正合适。
在到香港的第二天,曾凌风和周培林来到中环的一家很有实力的股票经纪公司,办理了委托协议。
曾凌风要炒的当然是日经的股指期货。
现在是八七年十一月初,全部投股指期货到八八年十月三日,曾凌风记得这个日经指数是明年的最高点,之后有小幅回落。
曾凌风总计买到了210张权证,还剩下2。5万美元。这是因为他利用了金融杠杆保证金,进行了四十倍的最大限度放大。
因为要明年十月才到期,还有差不多一年的时间。这么长时间,曾凌风自然不可能一直呆在香港了。所以曾凌风在香港玩了几天后就让周培林送他回家了。
两人先到的广州,然后再坐飞机飞回重庆,之后才坐汽车回到家。
在周培林离开之前,曾凌风约好了他,让他在明年九月月末的时候再来接他,然后一起去香港,周培林答应了。周培林也是没有办法,因为按照约定,明年的十月,曾凌风还要进京为邓老做一次治疗,为了这事情,他也必须得来一趟丹兴。现在曾凌风不过是顺道让他多做一些事情,也就无所谓了。再说,他可是很看重曾凌风的,现在交好这小家伙,肯定不会有错。
回到家时,已经是十一月中旬了,距曾凌风离家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但是家人并没有太多的盘问,只是问了曾凌风这次进京一切是不是平安外就没有在问别的。这让曾凌风很是奇怪,难道他们就真的是一点都不担心自己吗?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很快的,曾凌风的三岁生日就来到了。
生日那天,外婆和爷爷在家忙活了一整天,准备了很丰盛的饭菜,一家人很开心的和曾凌风过了一个生日。
晚饭后,家里的大人们把两个姐姐都打发出去玩了,然后把曾凌风叫到一边。
外公首先说话了,“三娃,你回家的这些天,我们也没问你什么。但是我们知道你这次去北京肯定不会是那所谓的去《中国青年报》领奖,而你认的那个舅舅也不会是什么编辑,我曾经教过书,当过校长;也从过仕,当过乡长;还参过军,虽然没有当上什么大官,但是也是在校级军职上混过几年,现在我虽然年纪不小了,但是总算是没到老眼昏花的地步,这些我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你现在顺顺利利的回来了,说明这些都不是坏事。我们也就不会过问。当过军人的我还是知道保密条例的,所以我也没让你爸妈他们问你。这不是我们不担心你,更不是说我们不关心你。你要知道你是我们大家的希望,所做的一切都要想到家人。虽然你还小,才三岁,但是我们都没那你当小孩看待。希望你不要让我们大家失望。”
曾凌风看了看亲人们一眼,说道:“外公,外婆,爷爷,爸爸,妈妈,你们就不要担心了,不是坏事。但是正如外公所说由于保密的原因我不能告诉你们,请大家原谅!”
程验修说道:“三毛,你是妈妈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妈妈随时都在关心着你。但是从你一降生起,妈妈就知道这一辈子你会很不平凡,所以也就很少会留在妈妈的身边,这个思想准备我是早就做好了的。但是却没想到来的这么早。你以后离家还是要经常和家里联系,不要像这次这样几个月不和家里联系,让大家都担心。”
曾凌风说:“妈妈,以后不会了,以后我会经常和家里联系的。要不,我们去和乡里商量一下,把我们家也装上一个电话,那样就方便多了。”
曾垂普想了想,说道:“也是,反正现在家里也不缺那一点钱。明天我就去问问,尽早在家里装上。
装电话的事情很顺利,顺利的出乎曾凌风的意外,两天之内就做好了。不过,想到自己的老爹现在怎么也是乡里的一个副乡长,而且是掌握着乡里钱袋子的副乡长,这事情办得这么顺利也就容易理解了。
生日过去,新年马上就到了。
在新年的时候,曾凌风建议自己的老爹要自学一下,争取能够去考一个文凭。曾凌风很清楚的告诉他,如果不趁现在年龄还不算太大,早早进修的话,将来他的学历将成为他上进的最大障碍。
对于曾凌风的提醒,外公程煌坚也是深有同感。作为一个真正的知识分子的他,能够理解学识的重要性。虽然因为一系列机遇的原因,他没能够在仕途上有太大的发展,但是他却是确信,在这上面发展,没有一定的知识储备是不行的。他不希望自己看着的这个小女婿在后来因为主观的原因导致仕途受挫。
曾垂普对自己岳父和儿子的建议很看重,也就去找了高中的书本,在空闲时间自学。他本来就有初中文凭,看看这些高中课本虽然有些吃力,但是并不是一摸两眼黑,还是能够懂一些的。而且,曾凌风让他选了文科方向,都是一些文字性的东西,只要能够记住理解就没什么问题。
第三十章 第一桶金(求点击收藏推荐)
很快的,十个月的时间就过去了,又到了曾凌风和周培林约好的去香港的时间。
周培林按时来丹兴和曾凌风汇合了,两人一起到了香港。
去年十一月;曾凌风按照16800点买进,到现在已经涨到了27200点,涨幅接近62%。这样他的210张权证实际获利两千多万美元,曾凌风也顺利的掘到了他的第一桶金。
这让和曾凌风在一起的周大处长差点没晕过去,这完全是赤裸裸的抢钱嘛!这小子就在家里安安心心的玩了十个月,啥都没干,可是这家伙的五十万美元一下子就蹦成了两千多万美元!
要知道,这可是美元,按照现在的汇率3。7折换成人民币,那就是近八千万了!开什么玩笑,去年整个中国的GDP也不过1。2万亿,在中国,很多县一年的财政收入都不到八千万,可是这小子就在家里玩了一年,这八千万就轻轻松松的到手了。
周培林真的很郁闷。
曾凌风笑呵呵地对周培林说道:“舅舅,眼红了吧?要不要也来一个,恩?”
周培林也确实动心了,这来钱实在是太容易了。但是当他问清这里面的操作细节之后,就冷了下来,毕竟这里面的风险太大了,他是不敢承担这样的风险的。万一失败,曾凌风的钱都是得到的奖励,并不会让家里受损失,最多不过是我自己一个人回到解放前。但是他要是和曾凌风一起买,就只能用家里的钱了。要是有个万一,他家里怎么办?所以他是不敢陪曾凌风一起玩的。
曾凌风这次没有像上次一样大玩一把,这一是因为在接下来的一年中,日经变化不是很明显,而且中间起起伏伏,曾凌风根本记不清哪时候高,哪时候低。毕竟他前世不是专业人士,之所以记得日经的大致走势,那也是因为这小子恨透了日本人,对这差一点打断日本脊梁骨的八九股灾,他自然是关注了一下。但是也仅限于这其中的高点低点,也就是对日本造成重大伤害的几次转折点。要是让他这个门外汉去将这些年里面日经的准确走势都记住,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在明年那次大事件到来之前,曾凌风也就是随便玩玩,能赚一点是一点,就是记不清了,赔上那么一点也不会伤筋动骨。
曾凌风这次买了一个三个月的短期,然后就和周培林去了北京。按照去年的约定,是时候去帮邓老进行第二次治疗了。
邓老的情况很不错,看上去精神头很足。现在他已经开始戒烟,在曾凌风来之前的几天,他的病情有一些加重的趋势。不过,也就是出现了加重的趋势而也。
曾凌风来的时间恰到好处。这治病和打仗是一个道理,如果将病情一直压着,你很难治疗。想有比较好的治疗效果,你必须得让其表现出来。就像是打仗,你得将敌人引诱出堡垒,那样才能给敌人以最大的杀伤。要是你将敌人一直压在堡垒里面,攻坚战受损失最大的就是你自己了。
为邓老治疗之后,曾凌风又去了苏馨怡和罗英那里。
苏馨怡把饭店经营得很好,其发展势头甚至超出了曾凌风的想象。
饭店的利润不错,苏馨怡也没有将利润存入银行吃利息,而是开起了连锁店,进行连锁经营。在这将近一年的时间里面,苏馨怡在北京各区一口气连开了十家店,每个月开业一家店,消耗了大部分利润。
苏馨怡在每个店里选择出色的服务员当店长,她自己根本都不直接参与经营和日常管理。
对于烧烤店,苏馨怡也是采用同样的策略。不过,也有一些不同。穿串在总店里有个专门的加工间,把穿好的肉串送到各个分店,再根据送货量,每天结一次款。这在以后非常简单的经营模式,但现在十分有效。
曾凌风不得不佩服,这才是真正的专业人士。要是让自己来做,哪怕自己拥有重生的先天优势,也不一定能够比苏馨怡做的更好。曾凌风不止一次的感叹,说是自己找对了合作伙伴。
苏畅这小丫头快要满两岁了,已经可以到处跑了。这次曾凌风见到苏畅的时候,小丫头梳着两个朝天羊角辫,穿一身红色的小棉袄,说不出的可爱。
小丫头对曾凌风几乎一年时间不来看她很是有意见,对曾凌风也是爱理不理的,费了曾凌风老大的功夫,才总算是将小丫头安抚下来,为此,曾凌风签下了N份不平等条约。
看着女儿和曾凌风在一起开心的样子,苏馨怡也是开心的笑了。小丫头在曾凌风来北京之前,不知道多少次念叨着曾凌风的名字,还不止一次恶狠狠的说要给曾凌风一个好看,让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