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三千,篡心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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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三千,篡心皇后-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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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怎样没心没肺的女人,竟然在这种情况下也能睡着?

    恨不得直接将她丢在地上。

    “蔚景”刚想将她弄醒,却又忽然觉得不对。

    怎么会那么烫?

    滚烫的体温透过衣衫灼烧在他的肌肤上,因为打横抱着她,双手不得闲,他倾身,用自己的脸贴向她的额头,发现她的额头就像是高温的烙铁一般,他眸光一敛。

    直起腰身,他加快了脚下步子,直直朝一个方向而去。

    *请支持正版阅读**

    相府

    厢房内,床榻上,锦溪迷迷糊糊翻了一个身,手臂朝边上一搭,感觉扑了一个空,她一怔,睁开惺忪的双眼。

    果然,床榻上只有她一人。

    夜逐曦呢?

    屋里漆黑一片,窗外夜色深沉,显然天还没亮,最多四更的天,夜逐曦去了哪里?

    “秋蝉,冬雨”

    她撑着身子,从床榻上坐起来。

    不一会儿,两个丫头就推了门进来。

    “公主醒了?”

    秋蝉捻亮了桌案上的烛火,冬雨取了衣架上的披风走过来给锦溪披在肩上。

    “公主小心着凉!”

    屋里一下子亮堂起来,锦溪环顾了一下四周,见男人的袍子和软靴都不在。

    “二爷呢?”

    秋蝉和冬雨一怔,“奴婢也不知道,许是在书房吧。”

    她们是锦溪的贴身婢女,随锦溪一起来的相府,虽来相府的时日不长,却都很清楚,她们的驸马爷可是个爱读书的翩翩公子,似乎只要是无事,基本上都呆在书房。

    锦溪闻言,直接掀了锦被下床,“本宫去看看。”

    秋蝉和冬雨连忙上前,取了中衣袍子给她穿上。

    “不用跟着本宫!”

    出了厢房的门,一阵夜风迎面吹来,锦溪连忙拢了身上的披风。

    沿着抄手游廊,她径直朝书房的方向走,可走了几步又蓦地顿住,快步折了回来。

    “怎么了,公主?”秋蝉和冬雨正准备回房,见她去而复返皆是一怔。

    “快去给本宫沏杯热茶!”

    这深更半夜的,她忽然这样贸然去书房找他,难免会让他不好想。

    恐他误会、生出反感,她想,还是贴心地前去给他送杯热茶比较好。

    **

    远远的,她看到书房里亮着烛火。

    果然在!

    锦溪心中一喜,加快了脚下步子。

    今日在未央宫前面,她皇兄说让太医检查所有的女人,当时,她紧张极了,特别是当太医说鹜颜还是处子之身

    的时候,她更是害怕到了极点,因为她也是啊,她也是处子之身啊。

    她堂堂一个公主,嫁人多日,却还是处子之身,说出去,还不被人笑话死,虽然,虽然,她是原因的,但是,世人肯定不会这样看。

    就像鹜颜,当时,夜逐寒还不是站出来说,鹜颜这几日身子不方便,故未圆房,但是,在场的又有几人相信?

    所幸,最终她皇兄说,她不用检,她才得以没丢这个脸。

    她身子不好,从小体质就弱,还晕血,大婚那日,也晕倒了一次,就是那日太医说,她的身子得调理调理才能圆房,所以,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喝汤药调理,而夜里,她跟夜逐曦虽然同塌而眠,却也只是同塌而眠,双方都很克制,并未有半分亲密之举。

    其实,她想,她真的想。

    夜逐曦是个走在哪里都耀眼的男人,而这个优秀的男人是她的男人,她也想他好好爱她,不仅仅是平日的关心呵护,作为他的女人,她要他的全身心,她要将他的心占满,她要在他的身下绽放。

    今日未央宫前面,她虚惊一场,所以下午,她悄悄进宫看了御医,御医说,她的身子已调理得差不多了,可以同房。

    她欣喜若狂,本想今夜将自己给他的,沐浴、熏香,她也做了最充足的准备,谁知,等她缠身而上时,那个男人跟她说,下次吧,今日他很累。

    很累,还深更半夜跑起来看书?

    伸手,她推开书房的门。

    。。。。。。。。。。。。。。

    孩纸们久等鸟,今天就四千字,欠一千明天补回来哈,么么哒~

    谢谢【果壳宝宝】亲的荷包~~亲爱滴,谢谢你的不离不弃啊,狂么么~~

 92。【092】难道这就是世人所说的“销。魂”(其中一千补昨日)

    很累,还深更半夜跑起来看书?

    伸手,她推开书房的门。 

    下意识的,她的第一眼就看向书桌,出乎意料的,书桌边没有人,灯火倒是明亮。

    她一怔,转眸望向屋内,就看到窗边站着一人,似是闻见开门的动静,那人也正回头看过来烀。

    四目相对,锦溪又是一怔。

    第一反应她以为是夜逐曦。

    可很快,她就发现不是。

    是夜逐寒。

    因为一身玄黑的锦袍。

    夜逐曦从不穿深色。

    “公主”

    夜逐寒看到她,似乎有些吃惊,看了看门外的夜色,又转眸看向她,疑惑问道:“怎么没睡?”

    锦溪怔了怔,讪讪一笑:“哦,夜里睡得太早,一觉醒来天还没亮,说在院子里走走,就看到书房里亮着烛火,就沏了杯热茶送过来。”

    一边说,一边走到桌案边上,将手中茶盏放下。

    “大哥怎么还在书房?是没睡,还是早起?”

    看方才的样子,这个男人应该在窗边站了很久,显然是有心事吧?

    夜逐寒微微一笑,“看书看得专神,一下子竟忘了时辰,本打算回房去睡,一看光景,马上也要起身上朝了,所以,干脆便不睡了。”

    看书看得专神?

    男人都爱看书吗?

    下意识的,她又转眸看向书桌上面,目光触及到书桌上摊开的一张画,画纸有些发黄,似是年数已久。

    锦溪微微一怔,随手便拿了起来。

    是三个人的画像。

    一个大人和两个小孩,确切的说,是一个男人,和一个约莫三四岁的女孩以及一个约莫三四岁的男孩。

    正猜测着是谁,眼前黑影一晃,夜逐寒已经行至跟前,轻轻将她手中的画像接过。

    她一怔,抬眸,就看到夜逐寒唇角轻轻勾起,一边笑着,一边不徐不疾地将画像卷起:“时辰也不早了,公主快快回房歇着吧,若逐曦一觉醒来,发现公主不在,怕是要担心的。”

    锦溪愣了愣,脸色微白,静默了片刻,便对着夜逐寒微微一笑,“好!大哥也早些歇着。”

    “嗯!”夜逐寒点头,将画像拢入袍袖,随手端起桌案上的茶盏,修长手指捻起杯盖,轻拂茶面,低头呷了一口,“多谢公主沏的茶水。”

    锦溪笑笑,转身离开,一出书房的门,小脸就跨了下来。

    原本还以为夜逐曦在书房,结果不在。

    然后,见夜逐寒在,且站在窗边似是在等人的样子,她又想,许是夜逐寒让夜逐曦干什么去了。

    结果,方才夜逐寒那话,说明根本不是。

    那如此深更半夜,夜逐曦去了哪里?

    是出府了吗?

    拢了披风,她准备去府门口问问门口的守卫,可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

    不行,她不能去!

    她是公主,一国公主,这个样子像是什么话。

    夜逐曦肯定是有什么事去忙了,就看他平素对她的样子,对她说的话那般上心,专门去御花园给她摘木兰给她惊喜,还背着她跟司乐坊的凌澜商议她生辰上的乐曲。

    这样的男人,她有什么不放心的?

    这般想着,心里就释然了。

    想到司乐坊的凌澜,她忽然眼睛一亮,陡然想起另一件事。

    就是刚才在书房看到的那幅画。

    原来是他!

    那副画上有三个人,男人她不认识,而两个小孩子,她却觉得有些熟悉,可毕竟才三四岁的样子,眉眼都没有完全长开,而且也未待她仔细看,夜逐寒就将画像拿了回去,所以,她也一时没有将两人认出来。

    现在想想,那眉,那眼。

    就算是没有长开,轮廓还是在那里的,那轮廓分明熟悉!逐渐与她脑子里的两个人的样子交

    tang错、重叠

    竟然是他们!

    锦溪愕然睁大眸子。

    女孩子是夜逐寒的夫人、曾经风月楼的头牌、她如今的大嫂,鹜颜;而那个男孩,是司乐坊的掌乐凌澜!

    啊!

    她被自己的发现吓了一跳。

    是他们吗?

    如果真是他们,那就说明,鹜颜从小就跟凌澜是认识的。

    青梅竹马!

    是了,就是这样!

    这般一想,夜逐寒的种种行为就有了解释。

    不然,为何结婚多日,他都不碰鹜颜,鹜颜还是处子,而且他是花名在外的逐浪公子,睡过的女人应该多得不枚胜举,为何却不碰自己的女人?

    肯定是心里嫌弃!

    因为他发现了鹜颜跟凌澜是青梅竹马的关系,或者还不止,所以,他在意、他计较,不然,怎么一人在书房里面纠结?

    而且书桌上摊的是这幅画,说明就是为了这事。

    一不小心,竟然被她发现了这么个秘密。

    唇角一勾,她冷冷一笑。

    活该那个女人被冷落!

    想起大婚那夜,夜逐寒让那个女人当众脱衣,夜逐曦悄声让管家康叔去取披风的事,她的心里就不爽。

    什么样的出身做什么样的事?

    那样的女人不跟别的男人有染,她还真不相信。

    这样想着,她竟有些同情起夜逐寒了,堂堂相国呢,一表人才、又居高位,这样的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却偏偏被人戴了顶绿帽子。

    也难怪他如此纠结不快!

    又兀自畅快地想了一会儿,锦溪就回房歇下了。

    刚有些迷迷糊糊睡过去,就听到门“吱呀”一声开了,接着就有脚步声而入,她睁开眼,屋里的烛火未灭,男人白衣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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