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又想到当年之事,君不凡有些怀念道:“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他现在如何?”
“既然他那么有本事,自然不会出事。”月色听他提起过那段往事,但那人既然能救君不凡,而且武功不俗,自然没必要担心。
“可是当年他离开的时候明显身体不适,要不是我医术不行,我一定可以帮他。”说起来也是因为那次,君不凡才开始认真学习医术。
看他有些自怨自艾,月色无奈,但也明白他这人就是这般,特别是牵扯到他的那个人,月色也就懒得去安慰他,毕竟不是第一次,这些年来总要见他感怀一次,已经见怪不怪了。
再说月疏一整晚都在担心月色的伤势,一大早起来就跑去找君不凡问了伤势情况,然后得知只要那紫罂果一成熟就可以给月哥哥解毒,月疏就巴不得它立马成熟。
最后按耐不住,问了地点,就兴冲冲跑去看那紫罂果是不是成熟了。
君不凡想想也无妨,有人看着那自然更是放心,更何况他还要去替月色换伤药,就告诉了他地点,让他去看看。
这紫罂果喜阴不喜阳,又必须靠近水源种植,于是君不凡就将它种在了后山,后山有一条山涧,这条山涧直流下去,正好流入清明湖,而后山连绵,平日里也甚少有人出入,因此君不凡也不担心月疏会出事。
按着君不凡所指,月疏一个人走在山林里,这山林十分幽静,郁郁葱葱的长着各种树木,看着周围的环境,到让月疏想起明月谷。
也不知哥哥是否有回去?若是回去了见不到自己会不会担心?
心中想想哥哥,又想想月色,月疏最后还是将哥哥放下,眼下他更担心月色的伤势,于是在心里默默地对哥哥说了声对不起。只是照着君不凡所说的,月疏找了半天还是没见到那所谓的紫罂果。
“君哥哥说是在山涧旁边。”望了望四周,最后还是没见到山涧,只好继续往前走。好不容易听到有水流的声音,月疏这才找到目的地。
其实君不凡一开始告诉他沿着山路走随后左拐,然而月疏心思分散,遇到岔路很自然的右拐了,好在这山林里岔路不多,这七拐八拐之下,还是让他找到了地方,只不过比预计的时间长了点。
找到了山涧,月疏也就知道君不凡口中所说的紫罂果是何物了。
走到紫罂果旁边,月疏看着那株眼熟的植物,疑惑的说道:“这不是紫果吗?”
紫罂果的果树并不高,也就半人高度,只是树上的叶子并不是一般的绿色,而是呈现紫黑色,显得特别诡异。
紫黑色的叶子布满整株植物,而在它的顶端开着一朵黑色的花。据君不凡所知,只要这朵花一谢,就会立刻结出果子,而这果子的成熟只要一天就可以采摘。
原本君不凡亦不相信这般神奇之事,而他最终翻遍医术,在一孤本里找到了这株特殊植物的介绍,这才如获至宝的将它收藏起来。
当然那只是君不凡对他视若珍宝,但在月疏眼中,却也不那么稀奇。想到明月谷里种植了不少紫果,月疏这才有了后悔之心。
早知道这紫果能解月哥哥身上的毒,就多带一些出来了。当初带出来的紫果都已经被他吃完,现在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它结出果实。
略显无趣,月疏脱了鞋袜,跳进山涧里玩了起来,待到他玩累了,就往地上一趟,两只脚依然浸泡在水里,丝丝清凉让月疏感到十分舒适。
仰头望着天上的朵朵白云,悠然自在仿佛又回到了明月谷里。等月哥哥伤好了,就去找哥哥吧,心中如是想着,然而微风徐徐吹拂在身上,月疏感觉眼皮越来越重,最后慢慢闭了起来。
等君不凡替月色换好伤药,就让他将月疏叫回来,君不凡想想时间不早,亦前去后山叫人。在看到月疏光着两只脚躺在山涧旁,有些失笑。
“你倒是会享受,这里的水可是冬暖夏凉,十分舒服的呢。”见人睡的很熟,君不凡只好上前将他叫醒。
刚一蹲下,却发现月疏的小腿处有一个黑色的东西,君不凡一惊,急忙将他的腿从水里捞出来,一看,确是一条水蛭。
只是整条水蛭呈现黑色,显得有些不正常,将水蛭剥下来,一看月疏的小腿,君不凡更是一惊。小腿处有两个齿印,看形状应是被蛇所咬,周围泛着黑色,显然有毒,且毒性很强。而那只黑色的水蛭,必定是吸了月疏伤口处的血,已经被毒死了。
而看月疏的脸色,却仿佛熟睡一般,不见任何中毒的痕迹。难道是毒已经被吸光了?心中疑惑,但君不凡仍迅速的查看起他的伤势。
喂了他一粒解药,并将伤口处的毒血放出来,只是人依旧像睡着般毫无反应,这让君不凡不敢耽误,抱起他急急回去。
月色得知月疏被蛇咬伤,有些气愤的给了君不凡一个警告的眼神,君不凡无奈,谁会想到这样都会出事呢。
好在毒并不严重,而月疏也没生命危险,只是这一事后,月色再不让月疏随意走动,至少待在自己身边,不会出现这些个莫名的危险。
君不凡自知这次是自己大意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替月疏去了毒,就独自一人跑去等紫罂果成熟。
作者有话要说:下午跑去学车,竟然教练不在,白跑一趟,o( ̄ヘ ̄o#)热,穿着吊带,果断的肚子着凉了,跑了两趟厕所,菊花隐隐作痛o( ̄ヘ ̄o#)o( ̄ヘ ̄o#) 老子好杯具……一天刷新N遍,都没见什么留言,果断寂寞如雪啊。
日月邪教
月疏看着床幔有些疑惑,自己明明是在山涧旁边睡觉,怎么一醒来就回到房间里了?
刚动了动身体,才发现自己的手一直被人抓着。抬头正对上月色满含关心的视线。
“月哥哥。”
“有没有不舒服?”
月色一直在旁陪着他,见他醒了就问道,然而一直抓着的手却未放开,见他想起身,就去扶他,却被月疏推开。
“月哥哥我自己能起来,你别动,小心伤口。”
月疏担忧的阻止他,他可不想再见到月哥哥流血了,会心痛。
月色展颜一笑,说道:“你就知道担心我,你自己还受伤了呢,别乱动。”
被月色一说,月疏愣了一下,随即才发现自己的小腿上传来的痛感,有些疑惑的看向月色,“我腿疼。”皱着眉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
“你这个小笨蛋,后山那种地方你也敢睡觉,还把脚放在水里。”点了点月疏的头,月色一脸无奈的说道,“你不知道山里多蛇虫吗,这不就让毒蛇咬了,要不是你那伤口被水蛭吸去不少毒血,现在恐怕小命休矣。”
一听到自己被毒蛇咬了,月疏才后知后觉的啊了一声,随即又拉住月色的衣襟,一脸害怕的说道:“月哥哥,我的脚没感觉了。”
月疏的话让月色愣住,担心的问道:“怎么会没感觉?”说着掀开被子,撩起他的裤腿,细细检查。
白皙的小腿上两个血窟窿异常刺眼,月疏看到自己的伤口有些害怕。月色捏了捏他的脚,问道:“有感觉吗?”
月疏哭丧着脸摇摇头,月色一沉脸,找来下人去叫君不凡过来。
等君不凡进门后听了他们的话,一脸不耐烦的说道:“你们大惊小怪的做什么,这不是毒性还没完全去掉嘛,腿没知觉是正常的。”
查看了伤口,君不凡一脸看白痴的看着两人。
“君哥哥,真的没事吗?那什么时候会有知觉啊?”月疏还是一脸不放心的看着君不凡,眼中有着焦急之色。
“明天就能好了。”君不凡说道,然后指着月色,“你也给我去床上躺着,紫罂果已经结果了,明天就能做出解药。”
离开前,君不凡又对着两人说道:“在我做出解药前,不准来打扰我。”
留下月色对月疏面面相觑,“我们反应过大了?”
第二天,君不凡拿着完成的解药替月色解毒,月疏看到伤口不再呈现暗红色这才放下心来。面对两个伤患,君不凡告诉他们必要安静修养,于是月色与月疏两人只好一直待在房间里,互相做伴养伤。
琉璃阁里暂时平静了下来,但武林里却发生了一件出乎众人意料之外的事。
起先是一个江湖小门派的掌门死于自己的房间里,房内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而那掌门亦不像是自杀而死,但也不像被人杀死。
因为是小门派,也就没多少人关注,之后接二连三的又有小门派的人被发现死在自己房间内。直到半个月后铁锋镖局的总镖头被发现死在房间里时,这件事才被发现可疑之处。
武林盟派人前往各个死者门派,进行检验后,得出一个共同的线索。原来每一个死亡的人身上都被刻上了一个标记,只是这个标记刻在死者的后颈处,不将头发撩开是无从发现的。
然而让所有人震惊的确是这一标记。
这标记由两部分组成,其中一个是太阳一个是月亮,意为日月。
一些武林前辈得知这一事件,纷纷叹气。被追问之下才告之众人。此标记乃是西域一邪派的标记,此邪派被中原武林称为日月邪教。
百年前,有日月邪教一教徒进入中原,仗着自身武艺一挑武林各大门派。那男子每战胜一挑战对手,就将人杀死,并在其后颈处划上日月标记,而他那嚣张的气焰加之四处挑战武林各派,还每每将人杀人的行径引起武林的不满。
然而此人确实武功高强,各派派出众多人手亦阻止不了他,最后请出了当时的武林盟主,同时也是少林方丈的无悔大师。无悔大师德高望重且武功高强,本着慈悲之心约战男子。谁想最后无悔大师死在男子手中,同样在大师的后颈处划下日月标记。
这一事件引起武林公愤,最后由少林寺带着武林各派高手围剿男子,纷纷为抱本门之仇,杀红了眼。
而那男子见这种情形,也不知收敛,一路被追杀亦一路杀死前来的武林人士。最后决战于断魂崖,杀死了众多武林各派人士之后,力竭跳下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