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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胡子,我顶不想看到你了!”看到你就说明,还在梦里。
“谢谢!我很喜欢看到你。”宫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宫大哥,我都不知道哪里得罪你们老大。他对我可狠了!昨天差点要了我的命。”
宫政从玉瓶里倒出一颗棕色的药丸,递给韩霖。
“你就没什么要说的?还是说你们对你们老大这样血腥暴力行为习以为常了?”韩霖半开玩笑的问。
“还没见血,你是没见过什么是真正的血腥。”
韩霖......
“我娘说过:两个人在一起很难说谁付出的感情多一点;两个人在一起出了问题,也很难说到底谁错的多一点。你们才是彼此最亲近的人,理应该是最清楚的才是。”
“宫大哥..你也有娘啊?”韩霖傻帽的问,头上立刻挨了一下“啊!干嘛打我?我的意思是说,你娘说的很有道理,可是我完全不懂,你为什么突然和我讲这个?”
“凭良心说,尊主对你算很好了,即使有错,你又怎么能说你自己就一点错也没有?”
“求解释!求你解释一下,宫大哥!你说的是以前的事?可是我一点儿都不知道,而且......实话告诉你,现在你正在我的梦里。”
宫政看着韩霖,无奈的摇了摇头,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走人。
“你别走,宫政!话还没有说清楚!”
“我要再去看看尊主,他喝得不比你少。”宫政收拾东西的手顿了下,欲言又止,背上小箱子走到门口的时候忍不住回头:“韩霖,如果你能全心全意就去看看他。如果不行,趁早走!”
韩霖翻身下床,觉得头晕目眩的,只好又乖乖的躺回去,揉揉太阳穴,把所有乱七八糟的东西压下去,好好睡一觉。夜半时分,人突然毫无预兆的醒过来,异常的清醒。
海墨杨的府邸很大,到了夜间,天光下去,下人散去,点点微不足道的灯光点缀在无边的黑暗中,那种感觉其实很寂寞。韩霖已经可以熟练的行走在各段行廊上,一路来到那棵大树底下。那个男人果然在那里。桌子上摆了好几个开了封的酒坛子,弯刀单手提起酒坛,顺溜的倒满酒,海墨杨端起喝干,然后弯刀再倒,海墨杨再喝。
难怪会不比我喝的少!韩霖心里一股火直往上冒,大步走过去,抬手就要夺过弯刀的酒坛,被躲过了。韩霖见抢空,那股无名燥火更是往上冒,一扬手,就挥走海墨杨手上的酒碗。
“不要再喝了!”清脆的瓷器破裂声,在这样的夜里显得非常突兀。不一会儿,巡夜的人就过来,询问出来什么事。
“弯刀,你就不懂的阻止你们尊主?这么喝会死人的!你这贴身侍卫怎么当的?”
弯刀不急不忙将酒坛轻轻放回桌面,看着自己左手上的剑,好像这里的韩霖不是在责怪他,而是在夸他的那把剑一样。看过之后,丢给韩霖一个问题:“这酒是为谁喝的?”
这个问题却像面线里一根嚼不烂吞不下的真棉线,噎住了韩霖。“......”
“贴身侍卫真不是人当的,尤其是在主人感情受挫的时候......”弯刀非常潇洒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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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十三 。。。
海墨杨趴在桌子上,胃一阵阵抽搐的折腾,难受的直哼哼。酒气上来,脸色是少有的红,看起来比白天柔和的多。夜里还是会有些凉风,喝了酒的人再吹风总容易受凉,韩霖把人抱回寝宫,好一顿整理,海墨杨才安静的睡在被窝里。
“你这人可真够极端的,还易怒。要不是遇到我这么好脾气的,早就甩袖走人了!”韩霖看着躺在床上的人,眼皮轻轻的合上,呼吸绵长舒缓,脸颊还有些红晕,双唇也因为美酒的浸泡变得红润,这样看起来,乖巧而且美好。
韩霖坐在边上看着眼前那个男人,脑海中翻腾着各种想法,突然心中一动。俯身,印了一个吻在他的唇上。
很软,很香。似乎和女人的也没多大区别,只不过口红唇膏的香由酒香替代。韩霖看着依然沉睡的男人,琢磨不出什么来,于是,他继续又试了一次。
......
宫政很久以前就计划过,要出去走一遭,拜访各方名医,诊治各种疑难杂症。没想到江湖不好混,一开始就遇到了麻烦,后来居住在尊主府上才解决了后患。由于韩霖的事情,这个计划被放逐。直到现在,宫政才再次提出,尊主也答应了。
话说,韩霖从海墨杨的寝宫逃也似的出来,之后也不敢回‘思乡’。他拐了个弯,直接进了‘草木屋’。
“宫大神医,我突然有些不舒服,你给我看看呗!”韩霖大半夜闯进别人院子,随着丫鬟走进屋子,宫政急急忙忙披了衣服起来,立刻伸手给他把了脉。
“心跳过快,肌肉紧绷,神情不太自然,呼吸略快。你偷东西了?这明显是心虚的症状!”
可不是吗?谁知道亲亲也会上瘾,不知不觉就越吻越深......韩霖立刻把脑海里这些扔到一边去。“可是我没偷东西?是不是病还没好?”
“我给你扎几针。”宫政取过工具,拿出大大小小的银针。
“宫政,我可能真的生病...啊!!!!!!”韩霖还在那边深刻的剖析自己,冷不防被宫政扎了一针,痛得鬼哭狼嚎。
“你大半夜的扰人清梦,这个只是小小的教训!这针没什么坏处,就是提神的!”
“宫政!我X你祖宗——”
本来想找个神医忧郁一下自己的心事,没想到遇到的是蛇蝎心肠的杀人不用刀的庸医。韩霖觉得前途一片渺茫:这梦什么时候醒?一定要找刘韵思诊诊。
经过一些列的威逼利诱,韩霖顺利的在宫政的床上占据了一角。韩霖躺稳妥后又开始冒出奇怪的想法,然后小心翼翼的问:
“宫政,你觉得我帅不?”
“切!”宫政不屑的扭头。
“你看到我没反抗能力的躺在这里会不会有什么想法?我的意思是心里面会不会想要做些不寻常的事情,然后就会想...”原以为又要给宫政鄙视了,没想到宫政倒是很认真的回答。
“我明白你的意思,不会!”宫政看韩霖还没懂的样子,补充道:“只有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才会有这种想法,才会有这种冲动。你不是我喜欢的人,我当然不会!”
完了!韩霖顿时整个人蔫了!后来听说宫政要到处去玩。立刻死乞白赖的要跟着去。他心里面本来还在想要怎么办,这样最好,跟着宫政走到哪是哪。
“韩霖。我是有和你说过要么留要么快点走。不过私心里我是希望你多多考虑留下的,不是我吃人的嘴短,尊主是什么样的人,你现在也应该明白,他喜欢的人绝对比他别的一切都重要。”
“哎呀!知道!知道!我如果记得你们尊主的深情切意,肯定留下来陪你们的尊主白头偕老,一生一世不分离。你要知道,有很多事情是你不清楚的,我还要考虑很多别的事!对我来说,这真的就只是个梦,你让我玩的痛快点行不?”
宫政叹了口气,帮这个连道别都不敢的人去找尊主。海墨杨眯起眼睛,看过来,宫政立刻后悔帮了这个忙,尊主眼神里满满的都是冰渣子,每一条都能扎死人。他冷静的看着宫政说了句话。
“原来你就这么孬!好!”
肖月睁着眼睛看过来,很是疑惑,尊主这话是什么意思。
宫政战战兢兢的回到自己的草木屋,也非常的疑惑。抓住正和小梅聊天的韩霖问,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尊主的事了?你要是敢始乱终弃,要是敢上了不承认的话,看我不用针扎死你!
“没!绝对没有的事!”韩霖硬着脖子,连小梅的问话也顾不上了,开玩笑,事关清白:“你看我像那种人吗?”
“我看也不像。”宫政想了想自顾自的嘀咕。“你哪里有胆量对尊主做什么!”
韩霖听了听才听明白他在讲什么,咬着牙关,紧捏着的手背上暴起条条青筋。
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出门的日子早已敲定,临近了,韩霖心里却若隐若现有丝烦躁。肖月就在这个时候来访。来的是宫政的草木屋,这几天韩霖都住在他这。
“肖大美女找在下何事?还要约了单独谈?”韩霖提了提宽袖,施了一个中规中矩的礼。
“韩公子,肖月想问你,前尘往事半点都没有印象了?”
“?”韩霖呆愣。
“兄弟同心,仗剑天涯,快意恩仇。你一点都不记得了?”肖月认真的观察了一下,发现韩霖不像在装傻:“江湖第一高手是谁?你知道吗?”
“不就是我吗?”韩霖吊儿郎当的问,然后哈哈大笑。直接忽视了肖月脸上闪过的那抹诧异。“肖月,要不要和我过几招?南拳北退,双节棍大环刀,太极拳霍家拳,外功还是内功任你选哦!”
肖月脸上的慎重完全不同韩霖的嘻哈。要说韩霖这人在工作上混几年也没白混,这空口说白话的时候心一点都不虚,看起来真的就像个武林高手。
“韩公子可能忘记了,你只用一种武器——勾魂剑,是一把了不起的神兵利器。”
“!”那么多种武器我都不要,就选了剑?韩霖一脸的鄙视。
“韩公子,既然尊主都同意了。那就祝你旅途愉快。”肖月终归是什么都不说,也许这样更好,走就不要再回来,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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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十四 。。。
韩霖提了个小布包裹在肩上,土了吧唧的跟在宫政的身后,宫政比他好点,背了个书生用的木框。才出门,弯刀就跟过来,手上也是一个土了吧唧的小包裹。
“吕侍卫。”宫政停下脚步,施了个礼。
“弯刀,你也要跟我们去?”韩霖惊讶的看着他
“谁要跟你去,呆头呆脑的!”弯刀把包裹甩给韩霖,接着用他那个破嗓子模仿海墨杨说话,声音还颇大:“霖儿那么孬,做了不敢承认!走了就不要回来!”
周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