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沈列问,可能连他都没发现,他的声音带著一点紧张。
「嗯……」宋之莱的鼻音好像在向沈列撒娇,沈列听到後内心一震。
「醒来就快起来。」沈列突然感到心烦,连自己把人家五花大绑都忘了。
「嘻嘻……」宋之莱轻笑了,笑声很那麽的诱人,既清脆又有带点挑皮。
「你笑什麽?」宋之莱的裸体、轻哼、笑声不断在沈列的脑海盘旋,让沈列心更乱了。
「沈医师,你把我绑起来,我起不来。」宋之莱很乐,他喜欢看沈列失控的样子,所以继续用撒娇的语气。
「你到底有什麽企图?」沈列整个被宋之莱弄得乱七八糟,原本想说放他走就好的,可是沈列发现他不想让他走,原因不明。
「我被你绑成这样,能有什麽企图?」宋之莱说著的时候扭著腰,表示自己动不了。只见沈列突然捂住鼻子冲到浴室去了。
「宋之莱,你真坏心,这样欺负人家洁癖处男。」宋之莱虽像在检讨,可是却笑得很开心。虽然宋之莱没有最好看的脸,可是挑逗人的本事可不能少看,想他在围宫也是这方面的高手,有多少人就是死在他无害的脸,诱人的身体之下。
浴室里的沈列无法致信的看著镜子里正在流鼻血的自己,他安慰自己只是天气太乾燥。他按压著鼻翼止血,仔细看看自己的衣服有没有弄脏,确定衣服是乾净的。他看著镜子看自己,脑海却无可救药的浮现出宋之莱的裸体,他的腰真的很软,刚刚抱他的时候虽然隔著手套,也摸得出来他皮肤很光滑,还有他的声音……想到这,沈列发觉自己真的对宋之莱动了情欲,他瞄了瞄自己平常非常平静的兄弟,有造反之意了。
沈列对性很淡薄,主要原因是洁癖,跟别人上床,他受不了因为感觉太脏;自己来,他也不太喜欢因为感觉有点脏。所以除非很兴奋,要不然深呼吸加上冰水就可以完美解决。不过这次宋之莱给他的感受跟以前的很不一样,那种感觉有点兴奋也有点期待,心痒痒的,就像心脏被蚂蚁爬的感觉。
理智上,沈列知道自己对宋之莱的兴趣已经超越了安全的范围,理论上他应该把宋之莱送走不应让自己冒险;可是,情感上他不想轻易把宋之莱放走,他想知道宋之莱对自己的影响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沈列把衣服脱掉,开了冷水,冰冻的感觉让沈列脑筋清醒了一点,欲望也被冷藏了。沈列就是喜欢这种自我控制的感觉,然後他可以很坚定的说「这只是自己禁欲太久的反应」。说到底,人就是一种非常善於自欺欺人的动物。
宋之莱在床上很无聊,正想说沈列鼻血也流太久了吧,该不会又昏掉了吧!如果他昏倒了,那他怎麽办?这洁癖男怎麽也不像会有朋友来串门子的样,那自己要在这床上赤裸裸的睡到什麽时候?想到这个,宋之莱真的感到有点悲凉。
幸好,沈列终於从浴室出来,来到宋之莱身边。
「我的眼镜在哪?」这也是沈列跑到浴室才发现自己眼镜没戴。
「呃……应该在沙发桌附近吧。」只见沈列马上寻求眼镜去了。
「那眼镜是平光的吧?你戴来干嘛?」宋之莱不甘被人冷落。
「你观察力不错。」沈列平淡地说,没有回答宋之莱的问题。
「哈,现在都流行戴平光眼镜嘛,想不到你也挺时髦的。」宋之莱再次为自己的多嘴揑;一把冷汗,他发现这次的任务可能是宫主对他的特训。
「你不觉得我杀气太重吗?」把金丝眼镜戴上的沈列又来到宋之莱身旁。
「会吗?」原来沈列也很有自知之明嘛,宋之莱心想。
「戴上病人会比较不会怕我。」沈列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向宋之莱解释这些。
「是喔!我又不怕你,你干嘛戴上?」宋之莱自然地说。
「真的不怕吗?」沈列把眼镜拿开,蹲下来,把头向宋之莱靠过去。
「沈医师,我有点冷。」沈列杀气是重了点,可是宋之莱并不会怕。
「待会就不会冷了。」沈列到对面工作桌上不知道在弄什麽。
「沈医师,你什麽时候放开我阿?」不知是怎麽回事,宋之莱有点不安。
「你知道我最近在研发一种药吗?」沈列转过身来,手中拿著一支注射器,里面是淡红的药剂。
「我不……不知道……」宋之莱当然知道了,他就是为了这来。可是他看了看沈列手上的针筒,久远的恐惧就来了。
「不是说不怕我吗?」看到宋之莱眼中的恐惧,沈列暗藏的暴虐因子好像被催化了,眼神更吓人了。
「我不怕你……可是我怕……怕打针。」恐惧让宋之莱发抖,以前的可怕记忆全都回来了,他想挣扎却觉得全身无力。
「不痛的,这是好东西,我想看到你快乐的样子。」沈列用戴上手套的手摸宋之莱的脸,然後按住他的手。
「你这变态。」他当然知道那是什麽药,他现在十万个後悔自己刚刚挑逗沈列的行为,他应该很清楚禁欲的人其实都很变态。
「呵,这真是久违的称呼。」沈列纯熟的把药剂注射到宋之莱的静脉中。
医生与你 4…6
4………沈列的药
对宋之莱来说,试药的恐惧根深蒂固,就算他已经捱出头了,不用再被绑在那可怕的实验室,可是当年的记忆没有消失,一直留在内心深处。最芸芸众多的药品当中,宋之莱最怕是媚药,因为伴随著媚药一起来的是性调教,那是宋之莱永远不想想记却永远忘不了的恶梦。
所以当沈列拿出针筒问他知不知道他在研究什麽药的时候,他一百万个後悔自己令沈列狂性大发,也後悔为什麽没有趁刚刚的空隙逃走,最後悔的是太低估这该死的任务。
静脉注射的药剂并没有让宋之莱有太多的时间思考,药剂很快就由血液传送到大脑然後去到最终的目的地。欲望被药物控制,这种感觉对宋之莱既熟识又陌生。
「嗯嗯……唔……唔……」宋之莱的皮肤染上不寻常的潮红,原本沉睡的欲望在药物的控制下苏醒过来,形状漂亮的欲望背著主人的意志峭立,极度渴望得到安抚。而主人因不断袭来的欲望冲击著,理智很快被遗忘,只能根据本能寻求快乐。宋之莱扭动著软若无骨的腰枝,口中发出的是撩人的轻吟。
沈列从听到宋之莱的轻吟就为之著迷,刚刚洗冷水澡淋熄的欲火又烧起来。他望住眼前香汗淋漓的宋之莱,他正拚命让自己激昂的欲望可以得到一点安慰,可是他被人大字型的绑住,他就是怎麽扭,欲望接触到的也只是无情的空气。
「拜托……把我的……我的手解开……嗯嗯……」沈列的药很纯,完全没有杂质,而且药效又快又猛,难怪连宫主都想要。宋之莱身体虽被药控制,可是脑筋除了一开始的混沌,很快就已经清醒了,他不禁都要佩服这样的自己了,看来他真的很有当「药人」的天赋,就是事隔多年,脑子仍然本能的把药分析出来。
「为什麽?」沈列很满意现在自己眼前的美景,宋之莱被欲望折腾的模样很妖豔,令沈列暗藏的肆虐因子继续张狂,想要继续看下去。而且宋之莱的欲望虽挺立雄壮,但却奇异的乖巧,只是微微颤抖却没有任何想爆发的迹象。
「啊……啊呀……很难受……拜托……沈医师……」沈列的药後劲很厉害,过多的快感让宋之莱浑身冒汗,掌管欲望的器官越发坚挺,却因为身体被调教过而未能到达高潮。宋之莱眼里水气氤氲,完全是被情欲冲昏了头的样子,但这麽都只是身体上的反应,宋之莱内心不断咀咒沈列这该死的变态。他现在只能不顾一切的引诱沈列,哪怕是沈列发狂强了他,也比现在被火烧来得痛快。
「你的身体被调教过?」沈列终於忍不住走到宋之莱身旁,戴著手套的手抚上宋之莱春色无边的脸,用药後第一次被触碰,虽然是隔住可笑的手套,宋之莱还是感到张狂的欲望被安抚了一下下,可是一下下明显的不够。而且沈列的言论吓坏了宋之莱。
「嗯……什麽……什麽调教?」宋之莱胆战心惊,沈列应该对sex没兴趣的阿,怎麽会提到调教?难道说沈列有SM倾向,自己真的要倒大霉了吗?宋之莱欲哭无泪,看来这次真的踏到滑铁卢了。
「你想射了吧?射吧!」沈列靠近宋之莱在他的耳边慢慢地说。
「啊呀……嗯……呜……」宋之莱喘著大气,身体在高潮的馀悸下轻抖。被调教过的身体本能的服从指令,让宋之莱深深觉得悲哀,他忍不住发出疑似饮泣的低鸣。幸好这条件反射只适用於被下媚药的身体,要不然他一生的性福就毁了。身体发泄了一次,药剂对宋之莱只剩下些许影响,他现在想的就是如何离开这里。
「很难受吗?」沈列拨开宋之莱被汗水沾湿的头发,想看清楚他是不是哭了。
「沈医师,放开我好吗?」其实宋之莱要硬走也还是可以,但他现在一身狼狈,还是先用软的比较好。
「现在不行。」沈列站起来,把手套脱了,再戴上一对新的,然後把工作桌的椅子端在宋之莱眼前,自己坐在椅子上。
「我手疼了,放开我好吗?」宋之莱後来发现他最错的就是用撒娇的语气跟沈列说话,不过这是後话。
宋之莱软弱无力的请求,对於沈列来说有如媚药,让他下半身非常活跃。宋之莱也发现了,沈列坐在哪,白色的休閒裤根本遮掩不到什麽,沈列的裤裆已经被撑成小帐篷。
「你很难过吧!你把我的手松开,我可以帮你。」宋之莱讨好的说,反正对宋之莱这不是什麽大事。而且手松了,一切就好办。
「不用了。」沈列原来冷清的声音蒙上了情欲,变得比较沉厚。
宋之莱自讨没趣,却因为沈列的动作愣住了。只见沈列坐在椅子上,自己把裤子拉鍊拉开,把活跃的宝具掏出来。宋之莱没想到沈列苏醒後的宝贝这麽有看头,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