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父,今日天气晴好,带我去神霄天宫上面看看去好不好?”赵福金软语央求:“对了,青青也很想去看哩!”
文飞哈哈大笑,说道:“既然如此,今天我们一家人就去神霄天宫登高望远!”
当下派人叫来了,欢喜不胜的青青。一家三口,安步当车,就走去了神霄天宫,反正也不过几步路而已。
神霄天宫的电梯早已经停了,事实上,现在文大天师怎么也没有能力,跑到现代时空去搬运柴油回来。便是很多灯,若非是太阳能灯之类的东西在,也都早已经亮不起来。
好在这神霄天宫虽然高,但是文大天师只要稍稍施展一点法术,就能够让两女很轻松的走上去。
出乎意外的是,今日的赵佶居然也在神霄天宫之上,原本想凑过来和文大天师聊聊的。但是看到赵佶看到文飞和赵福金两个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就让赵福金满脸含羞。
赵佶这货虽然有些老不修的,但是毕竟是女儿女婿,也不大好意思凑近了去听。只好往不起眼地方走去。
整个顶层的神霄天宫,几乎就是一个大号的玻璃建筑,虽然透明,却也挡住了大风。要不然这么高的地方,无遮无挡的,那风都可够呛。
赵佶上来过两次,并不是太过好奇。可是赵福金却是初次上来,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望过去。
江山如画,无数的房屋,河流一一都在眼底,彷佛大半个东京城都如同摊开来的画卷,展现眼前。
这般想的时候,果然发现那大殿之外的一处小房间之中,正有一个官员奋笔疾书,对着巨大的落地玻璃,铺开画案,似乎正画着什么一样。
赵佶本人也是爱画之辈,虽然不明白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在这里作画。专门移动龙步,走到那人背后看去。
却见那人正一无所觉,正在以工笔描绘着什么。竟然丝毫没有注意到背后有人临近。
赵佶看了两眼,却见这人正在描绘一圈大体的轮廓。只是点点头,又摇摇头,心中却道:这些画倒也算得上精致。但是匠气太重,算不得绝品。
这个时候,文人水墨画也只是初露头角,赵佶便是其中最要人物。尤其是文大天师给赵佶带过几张后世的画作之后,更是让赵佶开阔了眼界,要从画作的写实方面,慢慢转入写意之中去。便对这种工笔画不怎么瞧得起了!
尤其是现在,这画作也没有成。还只是局部描绘轮廓的时候。赵佶再是内行,其实也很难判断出这画到底如何了。
大约是有些疲劳,那人终于抬起头,伸了一个懒腰。这才发现赵佶的存在,吓了一跳,赶紧行礼:“官家,小人画画太过入神,竟然失礼,恕罪恕罪!”
赵佶颇感意外,他今日微服出来,并没有穿皇帝的一身行头,这人能认出他来,想必是见过他来。可是赵佶对于此人却没有半点印象。
“你是……”赵佶有些迟疑,虽然身为一个皇帝,认不出下面的人来,完全可以说是天经地义。
“他是张择端字正道,原本是翰林待诏。”文飞笑道:“我当时去那开宝寺铁塔的时候,就见他在那里画画。算是慧眼识才,把他弄过来,专门给我画画了!”
“喔,”听闻文飞这般一说,赵佶也忍不住动容了。能被文飞说是人才的,可倒真不多。不由好奇:“尚父,看正道画了什么画?”
“清明上河图!”文飞得意一声大笑,这算是他在北宋最得意的收获之一了。
也不用赵佶再问,文飞伸手一划,凭空就多出了一副画卷,摊了开来。就见到画卷之上,一条大河,两岸店铺林立、市民熙来攘往,描绘了运载漕船往来。居然是这东京城的描绘,连赵佶见了,都不由大吃一惊,动容不已。
“官家,如何?”文飞笑道。
赵佶见那图画上全景式构图,生动细致地描绘了东京城的舟船往复,飞虹卧波,店铺林立,人烟稠密的繁华景象和丰富的社会生活习俗风情。
全图规模宏大,结构严密,构图起伏有序,其笔墨技巧,兼工带写,活泼简练,人物生动传神,牲畜形态,房舍、舟车、城郭、树木桥梁,、河流、无一不至臻至妙,称得上妙笔神工。
他虽然现在已经渐渐转入了写意的手段,但是见了写实手笔,也不由惊叹之极:“刻画细致,界画精确,豆人寸马,形象如生。简直就把整个东京城装入此画之中了!”
文飞更是哈哈大笑,见到赵佶那副心痒难耐的模样,连忙道:“这画我要带回去给其他仙人看看,却是不能给你的!”
赵佶本来想厚着脸皮讨要,一听文飞这先把话给堵死,也只能无奈的叹口气。
他把目光一转,笑问张择端道:“正道现在还准备什么作品?”
“回官家,清明上河图是我几次登开宝寺铁塔所做。尚父说好则好矣,未能尽妙。便让我在这神霄天宫之中登临,要把整个东京汴梁的全景都给画出来!”张择端道。
赵佶听的喜动颜色,不由拍手道:“好好好,朕这如画江山,繁华汴京,就全在正道笔下了!”
张择端赶紧躬身还礼。(未完待续……)
正文第八章西方的术士
那是一艘小型的汉撒帆船,大约有二十来名水手,船上没有安装大炮。再看看远处,也没有发现其他船只的影子。
男人以一个响亮的喷嚏作为结束语。而罪魁祸首的查理早已笑倒到地上去了。
查理举起望远镜,观察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和他紧张的声音呈反比的是他的表情。那张脸上一点也看不出紧张的表情,反而还向上弯着嘴角,似乎有什么好事发生了。
伯格斯统被赋予了最大限度的权利,同时也意味着巨大的责任。果真被他猜中了,这是一件麻烦事,还是一件非常有趣的麻烦事。在接到任务的当天,伯格斯统就召集了自己的得力部下,开始了商讨。格尔哈特、曼奴埃尔和查理都知道,这是伯格斯统等待已久的机会。
其实根本不需要担心。伯格斯统从海军总司令手中接到了国王殿下亲自下达的命令:组织远征军进行航海考察,建立瑞典在海外的据点,开通与其他地方的贸易网。简单地说,就是瑞典国王打算开展海上贸易,而打前站的任务就交给了伯格斯统。远征的准备及海上的一切事物均由伯格斯统来判断并指挥。
这里是瑞典,一个建立在北欧狭长半岛上的国家。才刚刚完成独立运动,不论政治也好,军事也好,经济也好,都和地中海的发达国家相差太远。但是在这里,同样有梦想着征服大海的人在。
伯格斯统说道:“不可能是升官或是降职。说不定是让我去做什么麻烦事吧。不管是什么事,只希望是有趣的事就好。整天绕着瑞典转圈子,都提不起精神来。”
接受伯格斯统汇报的是他的直属上司贝尔格莱德将军。将军一言不发地听完了报告,说道:“这件事我会处理的。伯格斯统中将!明天维斯泰洛斯号的警戒任务暂停一天。总司令官希望明天十点和你谈话。警戒工作我会找别人代替,维斯泰洛斯号的相关人员也将会在今天得到通知。明白了吗?”
站在年轻人身边的是一位比他年长十岁的男子。同样穿着海军军服。暗调的金发被直挺挺地梳向脑后,绷紧的额头、突起的颧骨、紧闭的嘴唇,像是面对着仇敌一样。他几乎一直是以同样的姿势站着,宛如军规的示范表演一样。
不管怎么说,航海还是把地球上为数不多的陆地相互拉近了距离。就算陆地上有翻不过的雪山,有走不出的沙漠,可是在海上,没有到不了的地方。这就是无数航海家们引以为傲的。
在小伙子离开之后,男子弯下腰,对专心看书的年轻人说道:“对方是舒派亚的船,需不需要属下去指挥?”
士兵们立刻分头行动起来。
男子简短地回答了一声“是”,又恢复成原来的姿势。
格尔哈特※#8226;阿迪肯
这个白发的年轻人就是这艘军舰维斯泰洛斯号的舰长——赫德拉姆※#8226;约阿其姆※#8226;伯格斯统,瑞典皇家海军的中将。身边的男子是他的副官,格尔哈特※#8226;阿迪肯。前来报告的小伙子名叫查理※#8226;约翰※#8226;洛菲雪,是舰上的火药师。不过这个头衔是他自己封的,其实就是炮手。
闯进屋子的是一个有着淡淡金发的小伙子,个子相当高,身体结实。在一月的波罗的海这样寒冷的环境下,依旧只穿着薄外套在甲板上跑来跑去。他身上斜挎着皮带,上面cha着一只短筒火枪,腰上挂着佩剑。
“前进至对方1海里的距离,不要让对方离开本舰的射程范围。”
随着他的命令,两枚炮弹携带着尖锐的声响扑向了小帆船,落在船的两侧,xian起的水柱几乎比帆还高。紧接着又是两枚炮弹飞了过去,一枚擦帆而过,另一枚正中桅杆。帆船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
查理走上甲板,士兵们已经列队完毕,等待指示。
小伙子接到指示,笑着说:“我想他们肯定不会理睬警告!”然后就踏着轻快的步伐离开了。
“舰长!”紧张的呼叫声伴随着节奏迅速的脚步声一同闯进了屋子。
年轻人连头都没抬起来,说着:“只不过是一艘商船!就算打起来查理也能应付。你没看到他那副迫不及待的样子吗?估计又要试验他的新发明了。”
原本维斯泰洛斯号只预定休息一天,但是到了第三天,它仍然没有恢复警戒任务。士兵们也好,其他舰队的同僚也好,都知道了伯格斯统被海军总司令传令的事情,不禁为他担心起来。
反倒是跟在身后的格尔哈特很不安地问道:“总司令要见您?会是什么事呢?”
这间屋子并不大,四周都是木板结构,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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