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仪馆的临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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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的临时工- 第3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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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此可见刚毅对雨龙的了解,不在我之下,他目光深远,是一个极难对付的人。

    刚毅聪明就聪明在,他的名字,几乎在阳北市市区没人知道他,但是在南平开发区,他就是土皇帝。

    楞四手上的人,一目了然最多二十几个,和平我粗略的计算,也就四五十人,除去真正敢打敢拼的也就那二十几个人。

    北城区的和平,我们就算让武海带着源河沙场的兄弟,拖他们一段时间。

    在面对刚毅我们手下几乎无人可用,大眼虽然跟着二豹在五道镇,毕竟刚去,能有多少兄弟,死心搭地的跟着他。

    南平的刚毅,说句不好听,只要他过来二十人冲我们,我们必败无疑。冰冰这场仗非常难打,你和房辰练过武,一个能打几个不成问题。

    但是其他的兄弟呢?

    我觉的这场仗,你不能硬碰硬,唯有智取才有王道啊!

    我面色凝重的盯着狗头说:

    “狗哥,智取的潜台词就是继续隐忍,我们从去年就一直隐忍,还要忍到什么时候?

    你分析的非常有道理,但是你说的智取,现在显然不适合我们,因为我们没有强大的经济能力支撑。

    如果现在房氏集团全部在我们手上,万龙集团的万心伊在我们背后撑着,我们可以按你说的智取,无非是钱开路,但是很显然我们连自己的基础产业都没有,我们一味的等待,等到什么时候是个头?

    当初我们地狱天使发展到最鼎盛的时候,不下于两百人,而现在呢?

    除了源河的那些兄弟舍命追随,我们几乎无人可用。

    好听话谁都会说,离开的那些兄弟,整天在外面嚷着。冰哥你永远是我大哥,只要他用的早我们的时候,无论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们一定回来,呵呵!

    这话我听的太多,这段时间你们打了多少个电话,他们回来吗?

    他们各种理由的搪塞。

    居然还有人舔着脸说,自己母亲去世,要为母亲守灵一年,这尼玛是没脑子的敷衍啊!

    哥几个,那些人回来一个了吗?

    你们不敢说,瞒着我,怕我伤心难受,我懂你们的良苦用心。

    富贵什么都告诉我了,兄弟们在一起胆肝相照,没必要报喜不报忧,老话说的好,靠人不如靠己,兄弟们接受现实吧!

    我话一说话,狗头,房辰,郭浩,武海,齐浪,齐刷刷的低下头。

    我搂着他们的肩膀说,好了,一个二个别tmd哭丧着脸,听到我的,这次我不是盲目的脑子一热,随口而说。

    这次如果打,就拉出阵势打出地狱天使的威风,当初雨龙那么牛逼,咱不是照样扫他五里营的场子吗?

    如今还是这么多人,我们怕楞四个肾,狗哥我知道你是为我们好,这事我们等大眼回来在商议,如果大眼带的人多,我们就干,如果人少,我们也干,我今天放句狠话,楞四大三十之前,我们必须拿下他。

    对了,武海你别去北城区了,先等大眼回来,你去北城区杀鸡焉用牛刀,呵呵!

    不知道为什么听了狗哥的相劝,我心里有些莫名的失落,我在心里纠结这刚毅,如果换成以前,我一定不会这么惧怕他,但是现在我必须要稳扎稳打走,我实在输不起了,我要面对的现实太多,我不得不深思熟虑去计划每一步。

    在临近中午的时候,我们分开了,我在车上犹豫着要不要给邢睿打一个电话,问问她曹局长有什么动作。

    但是一想到李俊接她的那个电话,我心里象张了一个熟透的青春痘似的,又想把它挤出了,又怕留疤痕。

    我思量再三,还是亲自去一趟阳赐县局找曹局长吧!

    在经过市区的时候,我在超市里特意买了一瓶上等的五道镇稻花香酒,和两袋花生米,便驱车赶往阳赐县。(未完待续。。)



第四百一十四章 被枪击

    车窗外皑皑白雪一眼望不到边际,忽闪而过的郊区田野农庄,在白雪的覆盖下,仿佛披着一曾洁白无瑕的外衣。

    今天是传统节日过小年,路上车辆很少,经途径青山时,细长的锥冰,晶莹的挂在松松树上。

    不远处栾栾群山在雪景的衬托下,顿时让人心旷神怡,也许长期两点一线,沉闷的家和压抑的单位,让人一直提不起来精神,有些秃废。

    一路上唯美的山间风景,让人顿时心胸开朗,内心深处那块压抑许久的乌云也随着,美不胜收的风景被抛在脑后。

    我意气奋发的把车内的音响开到最大,摇头晃脑的哼唱着beyand乐队的海阔天空,,,,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 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

    我沉积在自己的空间内,自我的放纵着,回忆着从监狱里出来这短短一年所经历一切,海阔天空这首歌词里写的那样真实贴切。

    我以前从不相信,音乐能打动一个人的灵魂,但是现在我相了。

    我感觉自己在歌声里,象一只雄鹰展翅翱翔,所以的一切在我眼里是那么渺小,那种淋漓尽致畅快,象久旱的田地,被甘雨侵润似的如负释重。

    然而这惬意的时光,是那么短暂,突然间一辆黑色摩托车从我车后,冲了上来。

    也许长期被人跟踪的敏锐,让我不经意的用余光,多瞅了那辆摩托车几眼。

    那是一辆黑色雅马哈,03r1公路赛跑车。它以闪电般的速度,飞速而来。那酷似眼镜蛇车的车头,彪悍的外形。无不彰显着男人的霸气。

    我不由在心中感慨,这真是男人的玩具啊!

    然而在我的注视中,那辆跑车经过我驾驶室的时候,车上带着头盔的人,忽然间从裤腰上掏出一把手枪,对着我的驾驶窗,扬手就是一枪。

    咚,,。的一声。

    我本能的往右打方向盘,一声尖锐的刹车尖叫。

    那辆黑色跑车,嗖的一阵风超越我,我倒吸一口凉气。

    骑摩托车的人在离我百十米的距离停下,回头瞅了我一眼,做了一个右手大拇指朝下的挑衅动作,就那么直直的盯着我。

    那人穿着一件黑色亮皮修身服饰,背着一个黑色带着骷髅头的背包,戴着一顶红黑相见的头盔。

    一声轰鸣的发动机嗡鸣声。摩托车突然抬起前车轮,咆哮冲了出去。

    我盯着碎成蜘蛛网似的边窗,很快从震惊中恢复过来,那杀手显然不是真想杀我。

    这么近的距离。如此娴熟的驾驶技术,老道的拔枪,沉稳的射击。中途没有一丝犹豫,和惊慌。强大稳定的心态,让整个动连贯作流畅一气合成。

    我离他只不过。一两米的距离,他不可能打不中我,他视乎在给我一个警告,想到这,我心里顿时有里主心骨。

    我猛踩踩油门汽车,呼啸着追了上去,我当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撞飞他。

    他那一枪的响声,视乎又把心中隐忍几个月复仇火焰,挑了起来,又让我回到了那个恐怖于绝望的夜晚。

    让陈妮娜死临死的时的绝望,于不舍,再一次淋漓尽致的展现在我眼前,它更让我明白,聂颖已经开始对我下手。

    我对路虎的操控性,是绝对的信任,我想两只轮子的雅马哈速度再快,也跑不过我四只轮子的汽车。

    我和那辆黑色03r1一前一后,在县城公路上你追我赶。

    他显然是在故意耍我,在进入县城后,沿着外城绕了几圈。

    在经过环城四叉路口时,那辆黑色跑车,象故意引诱我似的,一头拐进源河上游思源水库大坝。

    但是我却没有想到,那辆黑色03r1简直tmd就不是摩托车,速度快的象一艘火箭,我的汽车几乎咬不住它。

    它象故意耍我似的,眼看着我就要撞着它,它屁股一扭又逃脱了,我拼命的把油门踩到低,但是那辆摩托车速度快的惊人,我在他屁股后只有闻屁的份,越是追不上他,我越是心里烦躁。

    呼呼的风声在我耳边,尽情的施虐,眼看我就要撞上他的时候,摩托车的人猛然间回头,把枪口又一次指了过来。

    我急忙往左打方向避开他,也许是我车速过快,还是驾驶汽车的技术不够娴熟,就在我往左侧紧急避险的一瞬间,左侧大坝一条土斜坡近在咫尺。

    我急忙把汽车方向盘拽回来,试图将汽车拉回正路,但是这一切显然以为时已晚。

    那条四五米宽的大坝公路,在此时显的是那样的狭窄。

    我驾驶的汽车,仿佛象一只笨重的野兽一头冲下大坝,那地动山摇的颠簸仿佛要我把肚子的器官,甩出去似的,要不是我系着安全带,后果不堪设想。

    巨大的惯性,让我踩到低的刹车形同摆设,随后晃荡一声,撞在大坝下积雪堆满的沙土堆上。

    叽叽哇哇的报警灯无情的闪烁着,我解开保险带,一把拽开安全气囊,跳下车,捂着脖子望着那早已远去的那黑色的身影,拳头握着咯咯直响。

    我紧咬牙关,重重的喘着气,掏出手机给聂颖打了一个电话,接通接通后,我直言不讳的挑衅说:

    “老女人,你终于安奈不住了?

    我操你吗的,有种tmd一枪打死老子呀?

    你是不是不敢?让那个煞笔回来一枪毙了老子,你把杀了我,你就不是人养的?

    你真是阴沟里的一坨不见天日的屎,有种和老子真刀真枪的干呀!

    想要回试剂方程式做梦去吧!我死都不还会给你?

    我发泄完,不等聂颖说话,就把电话挂了。

    我这边刚挂电话。聂颖就给我回了过来。

    她口气平静的质问我:

    “你是不是精神病又犯了?怎么和疯狗一样乱咬人?

    我点燃一根眼望着平静的湖水说:

    “我tmd精神病就是犯了?我乱咬人?

    你自己做事的肮脏事,不敢承认是吧?

    聂颖在电话里口气坚硬的说:

    “韩冰。我聂颖做事向来不藏着掖着,我想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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