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仪馆的临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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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的临时工-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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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鹏看了看他的手表,用一种不可思议的口气说道:

    “我操!四点多了,我显然不相信,“四点多了,怎么可能,你手表是不是坏了。

    飞鹏炫耀似的摇了摇胳膊,我这手表是我爸从上海给我买的,水下一百米抗压防水手表。

    他又仔细看了看,坚定地说:“四点四十四分,没错啊。

    我在心里重复念叨:”四点四十四分,怎么那么巧。三个四,分明就是三个死。

    我不由自主的说:“难道我们在这小路上,走了四个多小时。听我这么一说,小林也显得有些紧张;他一边掏着bb机一边说,:

    “不可能,飞鹏的手表一定有问题。

    随后我听见小林,用非常吃惊的口气说道:“操真的见鬼了。

    而我分明从小林bb机上,发出微弱的光线上看见,那一连串数字是04:44。

    随后大胖说出了我们,几个都不愿意说出得话,

    “真tmd的邪,难道我们几个遇见传说中的鬼打墙,紧接着大胖,小林,飞鹏异口同声的喊道:

    “你看,前面有人?我顺着他们说得方向望去,一片漆黑什么都没有。

    然而大胖,小林,飞鹏却像中了魔咒一样,加快步伐追他们所看见的东西。

    不一会他们三个就和我拉开一段距离,我急忙赶上他,问道:“哪里有人?,他们三个语气坚定指着前面说:

    “你看,就在前面啊!十几个人,有男友女并排走着!

    听他们三个语气那么坚定。

    我倒吸一口冷气。我清楚地知道,他们指的方向分明空无一人。

    我突然感觉全身汗毛,瞬间倒立起来,从脚底麻到头皮,我有些生气吼道:

    “你们不要耍我行不,人吓人会出事!

    他们三个停住脚步,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冰哥,你眼神没问题吧?那前面一排人,你竟然看不见?

    我睁大眼珠往前瞅,雨水砸在我的脸上,有些生疼。

    却看不到他们说的,那是十几个人。

    我懒的再说些什么,我想也许他们真的看见,他们不该看见的东西,他们三个走的飞快,把我远远撇在身后。

    正当我全力去追他们的时候,恍惚间一个清脆而用甜美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别追他们。那声音熟悉而又陌生,而我的两条腿却像灌了铅似的异常沉重。

    随后他们三个逐渐消失在黑暗中,雨渐渐小了,湿透的衣服裹着发热的皮肤有些冷,此时的我又困又累,象一个蹒跚的老头,在泥泞的小路上艰难行走。

    天渐渐亮了,此时我却发现我一直停留在,躲雨时那颗粗壮的白杨树下,那夜里我们四个吸过的烟蒂,惊得我目瞪口呆,我不停的问自己,难道我在这颗白杨树下走了一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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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时间调查

    大胖,小林,飞鹏他们呢?想到这,我头上的汗珠,不停的往下落,一种无形的恐惧包围着我。

    我发疯似的往学校跑,等我回到寝室空无一人,我又跑到学校训练室,也没有,在走廊里和教官处的张武师撞了对面。

    张武师穿着一件灰色夹克,他高子不高有些矮胖,板寸头浓眉大眼,眉宇间透漏着一种干练,他曾经在全国散打比赛拿过名次,我是我教练。我很尊敬他;他见到我开口便问:

    “韩冰,你周末怎么没回家?

    我心急如焚的说:“回家没什么意思,对了,你见到我寝室的,大胖,小林,飞鹏吗?

    张武师,斜眼瞅着我:“他们三个昨天,不是回家过周末了吗?怎么才一夜不见就开始想他们了。

    我一听惊得目瞪口呆,:“不可能,昨天夜里我们还,,我话说了一半停了下来。

    张武师迷惑地望着我,昨天夜里你们干什么了?

    我突然意识到,学校是寄宿制封闭式管理,如果发现有学生夜里跑出去,一定会受到惩罚。

    我支支吾吾的说,“没干什么,和他们三个睡在一个寝室几年了,早上没有见到他们,有些不习惯。

    张武师笑了笑也没有多说:“呵呵你小子。

    不等张武师说完,我就找借口离开了。我回到寝室后一个人,躺在寝室的床上,又累又乏却怎么也睡不着。

    我望着墙上的日历,我猛然间象被电击似的弹坐了起来,盯着日历,2000年4月14日星期五,昨天是星期五,星期六和星期天学校放假。

    大胖,小林,飞鹏他们三个,昨天下午放学就坐专线车回家了,难道我又在做梦。

    自从那次我发高烧一个多星期不退,我就感觉自己有时候,脑袋有些不正常,而且他们经常说我,夜里老是说梦话,有时候还一个人自言自语。

    我给自己找了一个,我认为很圆满的借口,当我低头看着鞋子的时候,我瞬间打碎我编的的谎言,那白色运动鞋上,分明沾满着新鲜未干的泥浆,不正说明我昨天夜里确实在白杨树小路呆过。

    我颤抖的用手,撕扯鬓角,一股钻心的疼痛,让我确定我不是在做梦,我满脑子都是疑问,大胖,小林,飞鹏,到底有没有回家,他们在白杨树小路看见的到底是谁,在我耳边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女声又是谁。

    这一连串的疑问,象一个巨大的问号,在我脑海里盘旋交织。

    我点燃一根香烟,猛提一口,吐出一团烟雾陷入沉思。

    昨天早上,我们6点钟起床后,全班同学在操场上集合出操,然后回寝室洗漱。

    7点30分钟,我们四个在食堂吃饭,上文化课,午休时开始下雨,下午14点30分,我们开始在训练室练习,上本周最后一节散打课。

    16时30分学校放学,我和大胖,小林,飞鹏一起回到寝室打扑克,计划这个周末都不回家,晚上一起去小镇游戏室包夜。

    没过多久传达室的汪大爷,来喊飞鹏接电话,飞鹏回来后,说奶奶过70大寿,他这个周末要回家过,然后就开始收拾行李。

    大胖,小林他们两个,有些触景生情也跟着收拾行李,准备各回各家。

    我有些失落,等我把他们送上最后一班专线车,天渐渐黑了。

    我去食堂打了一份菜,一袋花生米,2瓶啤酒,一个人喝酒喝着喝着就睡着了。

    想到这我轻松许多,对原来我一直在做梦,那鞋上的泥浆一定是我喝多了,在不清醒的状态下,上厕所或许去买烟的时候弄脏的。

    我又瞄了瞄桌子上的啤酒瓶,完全符合逻辑。

    我沉重的心情有些释然。我伸了伸懒腰,打了一个长长哈欠,眼皮沉甸甸地往下坠。

    就在这时寝室的突然间被推开,张武师一头闯了进来。

    :“韩冰,快起来跟我去校长室。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张武师拽了起来,我迷迷糊糊跟着他去校长办公室,路上问他什么事,他也没说。

    等我到校长办公室时,刘校长正和两个身穿警服的人闲聊。

    刘校长一见我进来就介绍说,:

    “这是我们学校散打二班的韩冰,你们有什么事就问吧?

    其中一个警官,放下手中的茶杯,从包里掏出一本黑色笔记本,严肃地说:

    “你好,韩冰,我是事故大队六大队的王其斌,这位是我的同事李春山,今天我们找你来,是想和你了解一些情况。

    我被问得有些莫名其妙警惕地说:

    “你们找我干什么,我又没有犯法!

    姓王的警官笑了起来,:“你不用紧张,我们没有别的意思。

    他随手从笔记本里,抽出三张户籍照片,递给我看,“你认识不认识他们?

    我接过照片:“这不是大胖,小林,飞鹏他们吗?

    王警官盯着我,沉默许久用一种极不自然的口气问:

    “大胖,小林,飞鹏他们三个昨天晚上,有没有回来过,王警官话刚问完,我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我脱口而出,大胖,小林,飞鹏是不是出事了。

    王警官先是一愣随后反问我:

    “你说的这个出事,是指出什么事?,我没有想到王警官会这么问我,一时间竟然不知该怎么回话。

    王警官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戴着一顶白色警帽,长脸川字纹,一双平角眼,眼神中有种说不出来的精明。

    我说话的时候,他一直盯着我眼睛。

    我被盯的有些发毛,我瞟了瞟,他身边另一个警官,那人一直坐在沙发上,脸色平静一言不发,他手中的一本暗黄色牛皮纸上,清晰地写着几个字,五里塘交通事故卷宗。

    这时候张武师接过话说:“韩冰你就实话实说,别紧张,王警官和李警官他们也很着急,毕竟他们三个现在生死未卜。

    张武师的话犹如一记猛锤,直接砸在我的脑门上,此时我大脑一片空白,我努力让自己平静,我诺诺地说

    “昨天下午放学后,大胖,小林,飞鹏他们三个收拾行李,回家过周末。我当时有些生气,怪他们三个把我一个留在宿舍。

    等到晚饭点,我因为郁闷,就买了几瓶啤酒回寝室喝,不知不觉就就喝醉了。

    我也不知道当时是做梦,还是他们三个真的回来了,朦胧中大胖,小林,飞鹏他们三个就拉着我,去镇上的游戏室包夜。

    我就跟着他们一起去了,当我们走到学校北边的白杨树小路的时候,天开始下雨,我们就在一颗树下避雨。

    因为雨越下越大,我们就放弃去包夜回学校。

    没走几步他们三个非说,看见前面路上一排人,大约十几个人左右有男有女,而我却什么都没看见,因为天黑路滑,他们三个就想和他们结伴而行,我因为太累就没有跟上他们。

    后来我就一个人回学校了,直到现在也没分清,到底是做梦,还是他们三个昨天晚上确实回来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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