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仪馆的临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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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的临时工-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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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愣说:“大爷,你这是看不起我啊!

    老显然我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大师,这是规矩,替人去邪伤阳寿,这哪有不收红财的理!

    我苦笑:“大爷,我不是什么风水大师,今天我替胡哥看看家人,碰巧了!

    我话没说话,富贵一把将我拉了出去。他在门口附在我耳边小声说:

    “冰叔,这老头是我们齐家村的,村长,你刚才救的是他四儿子的媳妇,平时他四儿子在村里霸道管了,抠的一毛不拔,难得这老小子出血本,你就收着。

    我说:“这不是合适,我又不是为了钱才来。

    富强说:“我知道你不是为了钱来,我和你说,他四儿子两口子,平时在村里飞扬跋扈惯了,没少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家的,钱你拿着。

    我刚才看了红包鼓鼓的。这家人有钱,老四在村里开了窑厂,

    我弟弟富强就在他窑厂里干活,没少受他家人的气,别便宜这老小子。

    我想了想说:“熬,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了!

    我转身进屋说,大爷原来是这村里的村长,我有眼不识泰山。

    老头笑了笑说:“什么村长不村长的,齐家村住的都是一个族的,我年龄大有些威信吧!

    他说着把红包递了过来,我扫了一眼红包说:

    “大爷,你把你儿子儿媳喊来,我有话问他们?

    老头见我表情严肃说:

    对身边一个年轻男的说:“二娃,你去东屋把你爹娘喊来。

    没过几分钟,那个去我家请我的中年男人进了堂屋,一见我就说:

    “大师,真乃神人,我妻子刚才清醒了,人没事了,谢谢你大师。

    我问:“你妻子清醒,那麻烦你把她也请来!

    中年男人有些难为情。

    老者见他四儿子为难吼:“老四,你大师说话你没听见,快去把桂英喊来。

    老四憋屈着脸说:“两个眼青肿跟熊猫样,怎么出来见人!

    老者猛的一拍桌子:“命差点都没了,还在乎这,喊过来。

    老四见父亲动气了,那敢怠慢就把妻子喊了过来。

    那个叫桂英的妇女一进门,我差点没有笑出来,整个脸都变型了,眼眶肿的跟包子似的,清淤红肿,眼睛眯成一条缝。

    那妇女一见我扑通往地上一跪说:“谢谢大师,求我一命,我仔细打量她。

    那妇女目测身高不到160cm。剪发头,虽然脸有些浮肿,但是平角细眉上扬,粗唇乌黑下扯,整张脸给人一种泼辣的感觉。一看不用说,平时也不是一个软茬。

    我紧盯着她说:“你起来,我有话问你。

    那女的刚站起身。

    我说:“你儿媳是怎么死的!

    那妇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自个上吊死的!

    我问:“死在哪个屋子了。

    她说:“在大娃屋里。

    我听的有些迷惑。

    他丈夫老四在旁边解释说:“我有两个儿子,今天下葬的是我大儿齐大娃的媳妇叫王四喜。

    他又指着站在门旁边的一个年轻人说,这是我小儿子,二娃。

    大娃结婚住在前院。前些天四喜就是在她自己屋里上吊的。

    我问:“你大儿子呢?

    老四说:“在新疆跑货车,我没敢通知他?

    我问:“什么!他媳妇死了,你不通知他。

    老四叹了一口气说:“我大儿子犟,如果知道他媳妇上吊,非闹的家破人亡。

    那一刻我有些不敢相信,还有这事,儿媳死了竟不通知儿子。

    我说:“那死者的娘家人通知了吗?

    老四低着头说:“我没敢通知。

    我步步紧逼的问:“为什么不通知。

    老四说:“大娃和四喜是外地打工认识的,四喜为了大娃和娘家人闹翻不联系。

    如果我通知她娘家人,他们非讹我家钱。

    我愣愣地盯着老四,这人性磨灭的已经令人发指。

    我强压着火气站起身说:“不出一个月,你家必出血光之灾。

    随后头也不回头往门外走,那老者见我要走说:

    “大师,大师,留步。

    我回头凄凉地望着老头说:

    “大爷,我相信今天发生一切,你全看在眼里,谁是谁非,你心里有一面镜子。

    我想问您,你觉的你四子这两口子,还有人性吗?

    老头无奈地望着我说:“大师,请你救救我这没人性的儿子吧!我给你下跪了!

    老头说完,扑通往地下一跪。

    我没有想到,我只是吓唬吓唬他们,说说气话而已,这老头竟然当真了。

    在感情上我有些接受不了,老四这一家人的做事方式。但是我知道我只是一时激动说的话,如果一个月他家不出血光之灾,我岂不是要食言,这话还得我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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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私刑

    我点燃一根烟塞进嘴里问:

    “四喜为什么上吊?

    老四耷拉着他那张便秘似的脸,沉默不语。

    她媳妇桂英撇着嘴,瞅着老四欲言又止。

    我一见他们两口子这副做作摸样,气不打一处来。

    我说:“既然你们两口子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你们!这毕竟是你们的家事,我一个外人也不便废话,齐大娘这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富贵奶盯着老四的爹齐村长说:“齐村长,那我们先回!

    齐村长哪肯让我们回去站起身,拦住我长叹一口气说:

    “哎!大师有所不知这事,这事难以启齿啊!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今个我也不要这张老脸了!

    我齐化良当了一辈子村长,也算五道镇齐家庄有头有脸的人,我这个四儿子从小不正混,净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村里人碍于我的情面,不愿意跟他一般见识,现在想起来,我杀他的心都有。

    如果当初我别那么护犊子,也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我是罪人啊!八零年招兵,当时整个五道镇就二十个名额,我舔着老脸把老四送到部队,不曾想1年后,老四竟然被部队退了回来,他是咱整个阳北市,唯一被部队腿回来的兵。

    这腌事我就不提了,事隔这么多年,他竟死姓不该,对自己的儿媳妇四喜下手。

    我这个孙子大娃为人耿直,顾大局,他和四喜是在外地打工认识的,四喜勤快,人张的俊,性格内向,但是做事有分寸。

    当初大娃在他父亲开的窑厂负责送砖头,整天忙着挣钱,眼看着这日子活的有声有色,不曾想,他爹竟干出天理不容的事。

    有一天我大娃喝醉酒,跑我家哭着说:

    “他父亲经常骚扰四喜,我一听肺都气炸了,这哪里是人干的事,我当时提着棍就把老四打了一顿。

    大娃心思重,从那以后他象变了一个人似的,整天不怎么说话,也不给四喜面见,这孩子识大面,默默的忍受,我知道他心里苦说不出。

    那天雨下的特别大,大娃哭着离开齐家村,临走时他说,爷爷我心里憋屈,我出去挣钱,挣到钱就把四喜接走。

    我当时如果能拦着他,这一些也许都不会发生,报应啊报应,人在做天在看,老四,你对起你儿子吗!

    你对的起上吊的四喜吗?

    齐村长眼睛湿润了。

    他抹了一把眼睛接着说:

    “老四见大娃,离家出走,不仅不思悔改,竟然得寸进尺有恃无恐。

    他终于没有嘞的紧裤腰带,把四喜强暴了。

    齐村长显得有些情绪失控,他抬头望着中堂悬挂的朱子家训。

    摇着头又对桂英说:

    “你这泼妇也是好东西,自己丈夫什么人,自己能不知道吗。

    你说你整天没事,指桑骂槐的给四喜使绊子,欺负人家一个外地的女孩,你就不怕报应吗!四喜为什么上吊,为什么要下药,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打掉。

    桂英辩解地说:“我不是怕,那孩子是老四的吗,一旦孩子出生,那不就**了。我一个妇道人家,这个脸我丢不起!

    齐村长摇了摇头,我生病住院,你们哪个照顾过我,全都是去一趟就找个借口溜了。

    四喜整天整夜的陪着我,照顾我,这前几天,我刚去大儿子家住几天,就出这事,知道为什么四喜的棺材十六人抬不动,走几米停下来吗?四喜心不干啊!她有冤啊!

    知道四喜为什么不闭眼,因为她死不瞑目啊!四喜是山沟里的女娃,嫁到咱家受尽了折磨,如果不是生不如死,她能选择一根麻绳悬梁上吊吗?

    齐村长再也说不下去了,蹒跚走到堂屋门口,望着皎洁的月光,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仰天长啸,四喜,爷爷对不起你,爷爷对不起你,那肝肠寸断到哭声,久久在我耳边回响。

    我在心在滴血,我拳头攥的格格直响。

    我咬紧牙关,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但是我做不到,我望着老四那张故作委屈的脸,如果有把刀,我一定冲过来宰了这对狗男女。

    我突然想起,四喜魂魄求饶的情景,它的眼神那样忧伤,哀怨,绝望。那一刻或许只有我自己清楚,四喜留在人间最后一抹记忆,被我硬生生的扼杀了。

    我羞愧难当,冷冰地望着老四,我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我一定要整整这天杀的狗男女。

    刑法显然对他无法实施强制措施,人是自杀的,被强暴的事早就没了证据。

    四喜啊四喜,你当初受到侵害时,如果能勇敢站出来报案,怎能便宜了这厮。

    现在在想这些有鸟用,你为什么要选择自杀。你的自杀会让这厮钻了法律的空子,只能道德上的谴责,却不能让他受到法律的制裁。

    既然你刑法治不了你,那我就用我自己的方式惩罚你。

    想到着我说:“大爷,既然事情发生,悔恨有什么用,问题是我们怎么解决这事。

    老四和妻子眼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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