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眉头皱起,眼中警惕不减,“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心理医生?”
“……”战野郁闷,她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带证件,现在要怎么说。
似乎看出来战野的郁闷,妇人开始撵人了:“小姐,等你准备好毕业、证书了再来吧,这几天不少自称是心理医生的人来应聘,却没有一个人能拿的出毕业、证书的,就算有,如果是三流大学或者某某学院给办的那种毕业、证书,我劝你还是算了吧。”
妇人的语气夹杂着淡淡的不屑与高贵,战野冷艳一笑,特么的,她最讨厌的事情就是别人在她面前扮高贵,颐指气使的看不起人。
转身就走,战野走的毫不留恋。
那妇人不屑的笑了笑,这世道,什么阿猫阿狗都有,就冲着那么点钱,什么都肯假装,却不知道,欺骗的后果有多么严重。
妇人刚刚关上门没多久,门铃又响起,妇人打开门,双眼一花,心肝噗通一跳,哎呀妈呀,吓死个人。
她的眼前一堆颜色鲜艳的证书,什么天、朝心理研究院啊,耶鲁大学毕业、证书啊,还有心理学博士!
她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些,脸色顿时转换,高贵变成了讨好,笑吟吟的看向那些证书后面的人。
这一看,又懵了!
是刚刚那个姑娘,去而复返了。
“刚刚发现这些证书刚好都带上了,不知道这些证据可能证明我是心理医生呢?”战野笑的温和的说道。
妇人愣了愣,随后态度一把八十度大转变,笑的眼睛都没了,“好,行,当然可以当然可以,那个都怪我,太谨慎了,小姐千万不要和我一般计较啊,快进来请坐。”
她让开身体,让战野进去。
战野微笑着,眼睛眯起来,蒙上一层看不清的朦胧:“没有没有,我不和您一般计较的。”
“那就好那就好,你叫我陈妈就行了,我是这里的管家,请问小姐怎么称呼啊?”
“我叫战野,叫我战野就行了。”
“嗳,战小姐啊,你快请坐,要喝点什么呜?”陈管家热情的说道。
“不用了,我是来应聘的,什么时候开始面试呢?”战野问道。
“这个啊,这个的得等这屋的主人回来以后才能决定,要不你等等,现在快中午了,应该快回来了。”
战野看了眼墙上的挂钟,点头。
在屋中,战野和陈管家又随意的扯了几句,门铃响起来,陈管家忙去开门,笑吟吟的说道:“一定是这家人回来了。”
果不其然,外面站着的人就是这家的主人。
“花先生回来了,”陈管家说道,语气中很是小心翼翼,“快进屋,屋里来了个应聘的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花媚的眉头淡淡的蹙起来,“心理医生来干什么?”
陈管家暗叹了口气,主子的病越来越严重了,前几天刚刚说要找的,今天就忘记了,这可怎么办呢?
“花先生,三天前你说要找个心理医生来看看的,你忘记了?”陈管家提醒道。
花媚不吭声,只是微微点点头。
他走进房间中,看见沙发上坐着个背脊特别挺直的女人,女人身形微瘦,头发长极腰间,背脊挺直的如一杆标枪,他眉头拧起,这女人在紧张?
特别的紧张!
警惕心起来,这女的为何如此紧张?他慢慢的靠近战野,猛的伸出手,抓向战野,战野一惊,下意识的抬手去接,刚想抬手,又想起了什么,硬生生的止住了。
花媚本意是试探,发现战野没有其他反应时,便也罢了手,抓改为拍,轻轻拍了拍战野的肩膀,他说道:“你好。”
两个字,冰冷的像北极的雪。
生硬的没有感情。
战野忐忑的抬起头,努力使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你好,我来应聘心理医生。”
两人目光再次相对,时隔了两年,又如此近距离的看着对方,久久的对视着,分不开。
陈管家从厨房拿咖啡出来时,打断了他们的对视:“花先生,这是泡好的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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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章 心理问题
陈管家从厨房拿咖啡出来时,打断了他们的对视:“花先生,这是泡好的咖啡。”
花媚移开目光,淡淡的恩了一声,坐在沙发上,他揉着太阳穴,“战小姐,请坐。”
战小姐?战野的眉头稍皱,花媚的语气怎么会是这样的?不应该。
日光晴好,满屋暧昧。
花媚的身体剧烈的抖动了一下,他抬起头,看向战野。
即使两个人因为误会分开两年,他也不该这样的语气,这样的古井无波,似乎她只是一个从未见过面的陌生人。
他把所有痛苦的情绪收敛起来,不愿战野看见。
花媚抬眼看了陈管家一眼,眼神冷峻,陈管家知趣的找了个借口出去了。
花媚吻上战野,不理会战野的求饶,身下用尽了力气chou动着,每一下都到最深处,每一下都用尽了力气。
纠缠中,战野把花媚推倒,华丽的黑色地板,花媚苍白的如同风中落叶,惊艳的如同盛开的火红玫瑰。
他没有那资格去追逐了啊……
两年前离开,却让她的爱人遭受了这么大的痛苦,她真是该死,真是该死!
他怕忘记,每天每夜的提醒着自己千万别忘记了战野,千万别忘记那个野性难训的女人。
禁=欲了两年的男人,最可怕,战野深刻的体会到了。
一切无言,却好似全都说了一般,花媚愣愣的看着战野的眼睛,忽然间,更加凶猛的吻回去,两人口舌缠绕,用上了全力,全部的热情,像野兽一般的凶残,像野兽一般的互相亲吻着对方,不死不休。
就在刚刚,开门的刹那,他把战野忘记了,整个人刹那间空了,掏空了。
“你……”花媚虚弱的说出一个字,战野却急切的低下头,唇对准了那张苍白的唇,狠狠的堵上去,她主动的,痛苦的,用力的吻着花媚,舌头想缠绕,她以绝对的霸气缠绕着花媚,不允许他逃脱。
他发疯一般的捶打着自己心脏的部位,多想就那样把心脏打死,多想他空了,多想他再也没了感觉。
跟他在一块赶走神?看他怎么收拾她,一定不让她下床,不对,是走出这间屋子。
医生说过,他活不了两年,如今是第二年了,就这样吧,还奢求什么?追逐什么?
就他妈的那么的不争气!
两年前,战野离开了,和温特双宿双飞,他累了,心倦了,可也从那得到了这痛苦,这么的痛苦。
反被动为主动,花媚伸出手,一把撕开战野身上的裙子,立时,战野雪白的身体便出现在他眼中,他喉咙一紧,下腹热流集中。
他蜷伏在沙发旁边,忽然感觉这往常把他折磨的生不如死的头痛,不那么痛了,比之更痛的是心脏再一次复活起来,再一次拥有了感觉,再一次感觉到了痛苦。
这一次,花媚,我不允许你不要我,不允许你不再找寻我,绝对不允许!
每个月,他都靠毒品,如今,却忽然不想用毒品来解决痛苦,也好,就这么痛吧,痛吧,痛的麻痹,就不知道痛了。
战野站着不动,不滚,心却狠狠的揪了起来。
战野第一次,毫不遮掩自己的感情,深深的看着身下这个男人,她的爱人。
战野的心像火中烧,她苦笑的转身,离开。
愤怒,暴躁,冷酷,无情,却独独没有一丝痛苦显露。
陈管家一走,屋中顿时安静下来,空气似乎都安分了,凝固在一块,压力无边。
战野粗鲁的八光了花媚,又把自己八光了,她毫无章法的吻上花媚,以唇勾动着花媚的。
“战小姐,请你出,出去。”花媚忍痛说道,脸上冷汗涔涔,身体却火热的如同大火龙。
花媚沉默着,面容遮挡在黑暗的阴影中,看不真切,唯一能看见的是那张微微抿起的唇,半响,他说:“没什么条件,只要你能缓解我的压力,还有帮我稳定记忆。”
战野低下头,红肿的眼睛像两颗核桃,花媚的眼睛,血丝满布,往日中神采熠熠,自信无比,风姿灼灼的眼睛,此刻剩下的全部都是空洞,全部都是绝望。
日思夜想的身影逐渐的消失,花媚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古井无波的瞳孔第一次出现裂痕,出现抹痛苦。
战野眉头狠狠拧了起来,感觉有些痛。声怎会沙。
他拼命忍着,忍的面目变形,他不愿意再战野面前露出痛苦的那一幕,不愿意不愿意,就是不愿意。
两人一愣,花媚的头忽然之间剧烈的疼起来,就像无数蚂蚁在大脑中啃咬一般,那痛苦,那痛苦中夹杂着痒,他恨不得掰开脑袋挠挠。
为上。
花媚揉着太阳穴,似乎很疲倦,他低低的叹了声,微不可查,却夹杂着冰冷的痛苦。
“听见没有,我叫你滚!”花媚忍着把自己的头砍下来的冲动,愤怒却又冷酷的冲战野狂吼道。
就算把自己忘记了,也千万别忘记那个叫做战野的女人。
花媚眼睛一深,一抹火热的光在眼睛中燃烧,什么痛苦,什么瘙痒,什么乱七八糟的丢失记忆,全都他妈的滚一边去。
花媚一口咬住战野,沙哑着嗓子,霸气的说道:“不准走神、!”
他把很多人忘记了,生命几乎都要成了一片空白,可是却独独忘记不了战野,尽管她的面容不清晰了,但她的眼睛她的野,却怎么也忘不记。
“花先生,我来应聘,不知你对私人心理医生有什么条件?”战野笑的从容,大方。
惊艳的绝望。
他怎么可以让战野一辈子痛苦,一辈子活在他死去的阴影中。蠢蠢欲动的准备着。
花媚却一把推开战野,面目极度狰狞的怒吼道:“滚!你给我滚,不要,我不要看见你,你马上就给我滚!”
就是兴奋,痛也兴奋。
为什么脸上不见了笑容,为什么你的眼睛只剩下一片空无,空无的让她害怕。
战野的心霎时间蛰痛,花媚,花媚,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变化会这么大?
战野勾唇一笑,吻得更卖力了,虽然没有一点章法,力气也比较大,甚至吻疼了花媚,但花媚感觉很好,很兴奋。
战野的心揪了起来,这种症状,这种症状?!
“你,你轻点儿。”她喘着粗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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