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天羽天翔[羽毛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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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天羽天翔[羽毛球]- 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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炯炯满嘴塞着菜,咕哝着说:“好吃,真好吃,吃了好几天臭烘烘的法国起司,我嘴巴都臭了!”
萧羽拿筷子戳程辉,忿恨地使眼色道:“冰冰赶快嫁人吧,嫁了吧,哪个混球小王八蛋能享受这么一份艳福喂!”
谭冰站在锅台前微微低垂着头,眼神专注,袅袅的蒸汽把他的脸熏成浅粉色。短裤之下露出两条长腿,从小腿至脚踝勾勒出一条优美平滑的弧度,看得程辉眼球发烫。
一顿饭吃得欢欢乐乐,肉足饭饱。谭冰站起身收拾盘碗。
萧羽在桌子下边踹一脚程辉,没眼力价儿的东西,过去啊!
程辉冲萧羽翻个白眼,点了根烟,在一群人压低嗓门的起哄口哨声中,拽了吧唧地踅进厨房,帮小冰花洗碗。
楼道里传出领队的声音:“谭冰?到钟总房间来一趟,有事找你谈。”
谭冰抬头微微一愣,教练组要布置赛前战术吗?怎么只叫自己去不叫小辉辉一起呢?他匆匆在短裤上擦掉满手的水,悄悄与程辉碰了碰手背,出门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勤奋陌又熬夜啦。
本届奥运会的故事纯属虚构,切勿考据。
巴黎在战后就没有举办过奥运会。皮划艇比赛需要在静水中比赛,塞纳河嘛……那个水流其实有点儿急了,所以我就是胡诌瞎掰的哈~
【这货是羽毛!】



129突降头顶的光环

傍晚时分,巴黎奥林匹克体育馆灯火通明,看台时不时爆发出几声怪叫,观众们用低沉如同号角齐鸣的嗡嗡声来表达他们的不满。
高价购买的半决赛门票,这一场中国高手之间的强强对决,怎么才开场三分钟就夭折了?
萧羽和展翔拎着球拍双双站在网前,不明所以,而另一块半场的对手已经被中国队队医弄下了场,场面七零八落。
“观众朋友们,赛场上似乎出现了一些意外。两对中国组合萧羽展翔和谭冰程辉的比赛才进行到第一局,双方打成5比5平,谭冰在一次回合球中突然摔倒,随即倒地不起,表情十分痛苦,可能是受伤了?”
刘青松在演播间里紧张地注视大屏幕,手指若有所思地抚摩桌面,看向李桐。李桐分析道:“看小冰刚才的动作,他是在杀上网时右脚垫步上前,不知道是不是鞋子穿得不合适,前脚掌没扒住,脚外侧着地,重重地扭了一下。他估计是崴脚了。”
“这时候中国队两名队医把谭冰扶下了场地……他的搭档程辉看起来有些不满,他把他的球拍狠狠掷回了球包!呃,年轻队员看起来还是不太冷静,毕竟是第一次参加奥运会这样的重大赛事,心态还是要放正,要避免无意义的吃牌。”刘大嘴在镜头前微微摇头。
“谭冰看来无法再坚持比赛。崴脚不算严重的伤害,但是对羽毛球比赛影响比较大,更何况他们对阵的是自己的队友,这种情况下其实可以……”
李桐话说到一半,骤然住口,在话筒前轻轻咳了一声。自己或许已经习惯了从运动员向教练员的角色转换,考虑问题的角度就不像以往一门心思专注打球时那样的纯粹,不知不觉话太多了。
“我们看到谭冰向主裁判做出了宣布弃权的手势……他们放弃了比赛!也就是说,世界排名第二位的羽翔组合不战而胜,无惊无险地进入到明天的男双决赛!”
刘大嘴的话音里既包含着对谭冰中途弃赛的失望,又隐隐透露出对萧羽展翔的深刻期待。作为羽翔的脑残粉,他理所当然更加欣赏萧羽这种不奋战到最后一刻绝不放弃的球员。
他望着镜头里谭冰走下场地的萧索背影缓缓摇头,如果受伤的人是萧羽,会怎么样?那小孩即使脚缠绷带扎着麻药针也一定会坚持打完比赛,要么在场上血战至最后一分钟赢下胜利,要么横着被人抬下去,绝不会如此轻易地放弃一场比赛。
电视机前大部分陷入焦躁的期盼的球迷观众,这时也像早有预料似的纷纷抛出马后炮:
“队花一向心理素质不好,过分紧张技术动作变形,你瞧,果然把自己弄伤了吧!”
“就知道冰冰顶不住这场半决赛,羽毛和翔子肯定能两局拿下,提前退赛不至于输得太丢脸。”
“咱们队花不会是有意让球吧?送羽毛和翔子直接进决赛?”
“让个屁球啊,你没看到小辉辉不高兴摔拍子了,没看到小冰冰脚丫子扭得眼泪都疼出来了吗!”
萧羽和展翔坐在更衣室里收拾球包,用软布把备用球拍精心擦拭干净,重新装回封套。
萧羽用大毛巾擦了擦头发,额头和发丝间干巴巴的,还没冒油,比赛就结束了。他经历过的任何一场重要赛事都没有这次赢得轻松,轻松到让他感到怪异,浑身的筋还没抻开就给弹了回去。
出征奥运前的那次队内对抗赛,双方杀得难解难分,打满三局、决胜局杀到20分之后才分出胜负。咱老夫老夫的,还真难斗这种正处热恋期心气儿高涨热血缠绵的小情侣。
昨晚洗漱之后,萧羽还觉得心里不靠谱,与展翔躺在被窝里画图研究战术,打谭冰的网前小球,杀程辉的反手位空档,绞尽了脑汁设计和盘算,结果今天上了场还没来得及发挥,斗志昂扬的一拳打在棉花上,对手竟不战而降。
展翔突然说道:“你有没有看出来,谭冰今天一开场就不对劲?”
萧羽愣了一秒种,反问:“你觉得他们会有意输给咱俩?”
他低头思考片刻,自言自语似的低喃:“我所知道的那些让球,通常是在场上出工不出力,故意接不起球,两局快速输掉比赛……冰冰今天一上场就拼得很凶,我还没进入状态呢,他有两个反拍勾对角,勾得我都没沾着球,然后他脚崴了啊……”
这怎么看也不像让球。让球又不需要自残。
展翔没接茬,漠然的脸孔上冒出一层“二爷打球这么牛掰对手竟然不给力结果二爷没爽到”的情绪。
萧羽细心地给展翔的腿裹上冰敷袋,低声咕哝:“其实我一直担心你连打七场球挺不住,这样也好,正好能调整一晚,不至于让你的膝盖太疲劳……好好准备明天的决赛,明天打韩国人,肯定是一场硬仗!”
球馆里的气氛如火如荼,另一场半决赛正在进行中。
看台上的掌声如同岸边的海浪,在涨潮时哗啦哗啦席卷场地,随后像退潮般稀稀郎朗地退去。
驻扎在聊天室里的铁杆球迷疯狂刷贴,掏心掏肺地为马来西亚队加油。他们从心底里忌惮韩国天王,对世锦赛那一场30比29的恐怖恶斗记忆犹新,而眼前的黄阿明吴永亮就是阻击韩国人的希望。
“明明杀对角,放小球可别手软啊!”
“亮亮扣杀啊,扣狠一些找落点,落点!跟咱翔子学学,你这小废物怎么关键时刻永远都杀不死呢!”
“明明亮亮争口气,全看你们俩了,一定要帮咱们拿下这场球啊!”
比分咬得很紧,场面难解难分。第一局比赛进行到19比18,马来西亚组合仅仅领先一分,朴奉珠奔回后场接一记高远球时,右脚不甚踩在场地边缘!
塑胶地板似乎没有粘牢靠,边角撩了起来。朴奉珠在急转急停的一瞬间,脚踝几乎拧出360度的惨烈角度,随即触电一般单腿蹦起来,剧烈地抽气,在无法遏制的痛苦表情中急剧挣扎。
仿佛是冥冥中的天意,天花板的无数条光束在那一刻汇聚在朴奉珠痛楚的脸上,凝视着他最终紧咬嘴角向裁判抬手示意,将自己的球拍收进球包,在一群摄像机的围追之下,一瘸一拐走出场外。
怎么会这样?比赛就这么结束了?
看台上的观众在惊讶间鸦雀无声,就连马来西亚的球迷后援团也慢慢放下手中抖动的国旗,失去了兴奋欢悦的动力,默默无言。
电视机前的中国球迷,悄然撂下手里的花生米和鸭脖子。
网络聊天室历经了三分钟的沉寂,没有人发言;粉丝们刚才还吵得热火朝天、搜肠刮肚地为大马组合加油,键盘上一根根灵活敲打的手指,似乎察觉到变故,刹那间变得僵硬而沉重。
黄阿明绕过球网跑了过去,追着朴奉珠握手,虔诚认真的表情像是追星的孩子。
现场的主持人最终用遗憾的声音宣布,赛会头号种子韩国天王因比赛中受伤、跟腱炎症突然发作而被迫退赛;同时,这很可能是排名世界第一的韩国组合最后一次亮相国际赛场!
萧羽和展翔从条凳上站起身,惊诧地盯着小屏幕。
这是韩国人的告别战?
镜头里朴奉珠的背影那一刻反射出苍白刺眼的光芒,头颅依旧高昂,坚硬的黑发掩饰不住额角皱纹里夹杂的无声的哀伤。
那个背影最终在萧羽呆怔的瞳仁深处化作一片白花花的尘埃,茫然和脆弱如同溶在水中的微粒,缓缓弥散至他的整个心房。那感觉就好像横亘在面前许多年屹立不倒的一座山峰,一朝遽然轰塌,碎石统统化作微渺的浮尘,于绵延的星河中消逝了。
那一年,萧羽就这样看着朴奉珠在他眼前昂首离开。
从上辈子就铭刻在心、如同一座无法撼动的丰碑、神一样存在的一尊偶像。
突然之间,他眼前没有了目标,他的瞳仁失去焦点,有那么短暂的一瞬间,恍惚得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球迷们忿忿不平,球迷们仰天长叹。老朴竟然就这样退赛,这,这,这简直太令人遗憾了!跟腱伤得很厉害吗,他还能做手术置换吗?朴天王是咱们中国队面对的最实力强劲顽固不屈的冤家对头,他怎么能就这样不负责任地挥一挥衣袖,头也不回地离开,留下一群小辈留恋着他的背影抓狂嚎啕!
他退了,羽毛和翔草以后还能跟谁打?我们以后到哪里再去寻觅像朴奉珠和小羽毛这样一对碰了面就杀红眼、打球打得连命都不顾、赛场上以头戗地、血溅三尺、誓死不降、恶战到底的终极对手!
“可是韩国天王确实老了,他们即使打进决赛,也未必能战胜中国组合。未来一定属于我们的羽毛和翔草,这就叫长江后浪压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啊!”
球员通道里人来人往,每个人都在电视屏幕前驻足片刻,眼底袒露出状似阅尽千帆之后的嗟叹。
更多的运动员,相熟的与不相熟的,知名的与不知名的,纷纷走到萧羽和展翔面前,与两人击掌鼓励。他们似乎预见到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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