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次写这样的长篇,有很多不完美的地方,比如由于作者脑力不够杨男猪走了大运没被狠狠虐一把,躲过一劫……比如这个,比如那个……这次吸取经验教训,争取一下个故事能说得更动听更完整一些。 =)
另,看完了还没冒过泡的霸王能浮出水面say个hi 咩? ←_←
Hi~~~~~~~
52番外
婚后第二年;某天清晨我收到一封快递,从香港寄来的;撕开封口;是一封邀请函,来自大蒙。
大蒙在艺术界的发展一帆风顺,或者可以说,风头正劲,势不可挡,被艺术界誉为明日之星,或将成为下一位巨匠。这位年轻人几年来马不停蹄地在世界各地办展,颇受好评;据说他的作品价格已经飙至难以想象的价格。——艺术杂志上这样描述他,那是半年前我在书报亭买的,当时瞄见某本杂志封面上一张异常熟悉俊朗的脸孔,怔愣两秒醒转,那不是什么当红明星的脸,却是我的那位画油画的朋友!
“艺术界也就这点人才,那小子走狗屎运。”那时候我给杨恒看看那杂志,内心为之激动骄傲之际,他却眉头一挑,这样轻描淡写。
今天早餐桌上,我把邀请函给他看,他瞄一眼只说:“不要去。”
“但他信上说机票酒店都订好了啊,希望我一定去参加。”
“他真以为可以这样单独邀到我的老婆?”他放下水杯,眯起眼睛。
我轻叹口气,就知道会这样,那邀请函上竟然只有我的名字,却不邀请杨恒,大蒙也真是的,这样做真的很欠妥啊。
“你可以一起去嘛,被邀请的人可以带人一同去的,反正酒店肯定也够住。”我诺诺地答,其实不那么有底气。看那样子他不会肯去,但我却真的想去见见老友。
唉,如何是好?
***
头天晚上,我真发愁,明天下午就是大蒙的展览开幕式,大蒙给订的飞机是早晨9点钟。去还是不去?
我在客厅沙发上发愣,杨恒擦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来,我转头看一看他,叹口气回头再看膝盖,真是的,说了多少遍了,家里有女性,洗完澡就把衣服穿上再出来,偏不,每次只在下面围一条浴巾走来走去的……咱这不是还没到老夫老妻的时候嘛,咱还害臊呢……
他踱着步子来到我跟前,停下了。我把眼睛一抬,你玛,视线就落在腰际那条窄窄的白浴巾上。
“喂。”我仰起脑袋,视线急忙上移,“你……”
他手中拿着毛巾,却不再擦头发,发梢仍有水滴落,滴至肩头,水珠贴着皮肤下滑,沿着结实漂亮的体魄滚落,滚至胸前,再至腰际,然后……然后没入浴巾底下。
哎呦,我的视线怎么又下来了。咳一咳有些发痒的嗓子,抗议:“你怎么老是死性不改,叫你穿了衣服再出来……”
他忽然蹲下,视线与我水平对上:“一会儿还得脱光,麻烦。”
那柔柔的带着一点笑意的神色往往使我张口无言,我眨眨眼睛,不由自主咽一咽发紧的喉咙,‘咕噜’,好大一声响。
要命!我急忙闭起眼睛,尴尬……我能把脸埋进沙发缝里吗!
他闷闷地笑出一声,手掌覆住我的后颈把我带向前,我睁开眼睛,却见他的湿湿的黑发在我的下巴处,他的嘴在我的脖颈上轻轻咬了一口。
我以为他会继续做什么,却见他松了手站起身,说:“在这之前,你不先整理一下行李?”
“啊?”
“明早8点的飞机,你打算早上起来再收拾?”
“你是说……你是说你同意了?”
“我不同意,这个周末恐怕过不好吧。”他挑一挑眉,很无奈的样子。
“太好了!”我跳起身,想碰碰他,伸出手却发现……碰哪里好?光溜溜的无处下手,犹豫之际突然想到,“哦,是9点的飞机,我记得,我再看看确认一下好了。”转身要走时却被他拉住。
“不必看了,我重新定了两张机票,还有宾馆。”他不悦地拉了拉脸,“我老婆的吃喝住行不需要别人来安排。”
“哦,哦!你是说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喽!”他说两张机票嘛,哈哈,我高兴极了,管他是不是光溜溜的呢,张开双臂抱住他,把脸贴上那宽阔的胸膛,“谢谢你,杨恒。”
***
飞抵香港,我们前往宾馆放下行李,稍作休息。
大蒙打来电话,说会有车过来接我过去一同吃午餐。正说着电话,我的手机却被拿走了,当然是杨恒干的好事。
“拉蒙,我知道有家餐厅的味道不错,我和我老婆正打算去哪儿尝尝,你要是肚子饿了想一起吃点儿,可以先去那儿等着,对了,我请客。”
接着说出一个餐厅的名字,手指毫无留情地按下去,电话就给利利索索地挂了。
“杨恒,你干嘛这个态度,人家是好意……”拿回手机,我叹气。
“他最好别那么好意。”他扯一扯嘴角,不削,“饿不饿?我们去吃饭。”
“好。”我点点头,“不过我们先换好衣服吧,待会儿吃完饭直接去开幕式。”
他皱眉,那样子当然是不乐意换什么衣服,但我上下瞧一瞧他,衬衫,牛仔裤,休闲跑鞋,这一身太随便,去那样的场合恐怕不搭调。
“你等等。”我打开行李箱,取出熨烫平整的西服西裤,衬衣,领带递给他,管他乐意不乐意。
“你先换上,我们再去吃饭。”我也取出事先准备好的裙子,拿上化妆包,去洗手间补妆换衣。
镜子前,我把裙子在身上比了比,这件火红火红的长裙我还一次没穿过,没记错的话那时候是被老妈硬拖着去商场挑出的一件,说我去相亲的时候要穿得正式一点,优雅美丽,像个姑娘的样子。结果,买是买了,亲也相了,但我始终没穿这件衣服。太耀眼,没有安全感。不过现在好了,有杨恒在嘛,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这衣服。
套上身,柔软的布料十分服帖地包裹住身体,腰间细细地收拢,裙摆飘逸地垂在脚踝,这条裙子最细致的设计在于肩颈处,一侧肩膀被包裹得楚楚动人,前颈斜斜地往下走,至另一侧肩膀,则恰到好处地将之裸。露在外,这样的线条使两侧锁骨也变得漂亮又性感起来。
“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不由轻轻出口气。真有点不习惯。
拢一拢头发,把脸上的妆容再补一补,最后看一眼镜子,果然人靠衣装啊,衣装后的这个女人还真是挺不错的。嘿,扯起嘴角对着镜子笑一笑。拉开门,步出洗手间。
杨恒也已经乖乖地换上了正装,此刻正在窗前看外头的高楼大厦。
“哎。”我叫他,心里有一点点紧张。
他转过身来。
“你觉得……怎么样?”我指一指自己。
他站在窗边,讷讷地不说话。
好一会儿,我等得不自信起来。
“不好吗?”我有点气馁地问。
他终于动了动,把手从裤子口袋中抽出,轻轻咳一声。
“很好。”他说。
他过来两步忽然在床边坐下了,扯颈子上的领带,把领带撤下来扔在一边,拍一拍床,“过来,小多。”
“啊?”我站着没动,隐隐觉得不太对头。
他把颈间的口子解开两颗,眼睛始终直直地望着我,又说:“过来啊,小多。”
“你……你这是……”
“嗯。”他点一点头。
“可是,可……我们不去吃饭吗?”
“饭之后再吃。”他又拍拍床,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欲望。
“我刚穿好……”被那眼神直直地盯着,我的心跳也渐渐改变了速度,“裙子……”
他显然不再耐烦我的磨蹭,起身两步来到我跟前,把我抱起,放到大床上。
“裙子不脱也没关系。”大手已从裙底探入……
***
结果,裙子被弄得皱巴巴,交给酒店服务去熨烫,就多花了好些时间。重新打扮好,再吃完午餐,赶去画展的开幕式,当然是迟到了好一会儿。
开幕式很热闹,人人盛装打扮,在宽敞的大厅里或端详墙上大大小小的画作,或手持酒杯与人谈笑风生。俨然一个奢华又不失轻松惬意的大派对。
我拉着杨恒在人群中寻找大蒙,东张西望之际,肩头被轻轻拍了拍。转脸一看,正是大蒙。
“小多,你该经常穿这样的裙子,美极了!”大蒙说,他一身西装革履,容光焕发。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就把我拉了过去,牢牢地将我压入怀中,并且在我那一侧裸。露的肩头印下一吻。
“当我是死的吗?拉蒙。”身后响起一个沉沉的声音。
啊呀,杨恒不高兴了。我慌忙拍拍大蒙的背,要他放开我,他很快松开了手,我就赶紧退开一步,站回杨恒的身侧,用手肘撞一撞他,别惹事啊!
“哥们儿,真高兴你活得好好的。”拉蒙不计前嫌,态度良好地伸出手。
杨恒盯着那手看,却不伸手去握。
“杨恒。”我低语,抬头看他,求你了,好好的啊!
杨恒瞥了我一眼,再瞥身前的大蒙,“高兴我不请自来?”他说,终于把手伸出去握了握。
“哈,我想我要是真请了你,你恐怕不来。”大蒙耸耸肩,狡猾地一笑。
这两人暗潮汹涌地是干嘛呢?我搂一眼那个,再搂一眼这个,算了,最好让这俩远一点。我打算拉走杨恒,突然从大蒙的身后窜出个小姑娘来。
那姑娘十五六岁的模样,穿一身精致的小礼裙,脸蛋也漂亮极了,估摸着是个小混血。巴掌大的脸颊,挺翘的鼻梁,乌亮的眼睛,整一个精灵又古怪。
“大蒙大蒙,怎么一眨眼你就不见了,太过分了,我一直在找你,你以后要走先打声招呼好吗?告诉我你要去哪里,我才能找到你……”清脆的声音机关枪似地爆出一连串。
说话间她转脸看向我们,上下左右打量片刻,忽然‘噢’地一声叫唤,伸出手指指向我,又指向大蒙,两眼圆瞪惊讶极了的模样。
“她……就是她吗?”她尖着嗓子,“那个,好早之前那个本子里面,大蒙你的那本画册里面画了好多画像的人,你说的那个大学同学就是她吗?”
“她叫小多。”大蒙把她伸出的手指按下去,微微皱了眉解释。
小姑娘却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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