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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利地开了房,直到杨云聪走进电梯的时候,前台小姐和服务生才相互间飞快传递了一个暧昧的眼神。
许雨虹并没有吐,但是很难保证她会不会吐。杨云聪对此没有什么经验,将许雨虹掼在大床上,盖上被子。杨云聪走出卧室,这才舒了口气。
痛痛快快洗了个澡,换上睡袍,杨云聪终是放心不下许雨虹。
坐在厚厚的织绒地毯上,杨云聪望着许雨虹满面酡红,性感的小嘴象吐着泡泡一样轻轻吹着诱人呼哨,身上盖的空调羽绒被早被蹬到床下,曼妙的身子在床上摆成了诱人的S型。
杨云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股醇和、浑厚的真气在体内慢慢游走,渐渐平抑了体内的热血涌动。
他不是伪君子,更不是柳下惠,面对许雨虹这样一位不设防的极品美女,仍然能够克制冲动,是因为在金钟罩没有练成之前,童子身不能破。
晋入天人合一的状态,杨云聪六识俱灵,室内空调的气流,许雨虹细细的呼吸和午夜的亭台歌榭传来的靡靡之音,无不一一尽详。
杨云聪摒除杂念,静下心来,细细检视着内体筋脉。
杨云聪忽然发现,这一段时间集中、大运动量的锻炼以来,筋脉更加雄健,气血充沛,但是肌肉的协调性似乎略有下降,坚实有余,灵活不足。
以外促内,确实是符合运动规律的一个较科学的锻炼方法。但是目前来看还有缺陷,内外协调一致,内气如大江奔流,外体似铁浇铜铸,辅以金钟罩护体,用刚劲的重拳扫踢,加上暗劲伤人,这才是杨云聪目前阶段追求的完美。
那么如何解决越练肌肉越好,敏捷性却在下降的问题呢?
杨云聪正在思索,突然床上的许雨虹醒了,斜起身子,伸着手在床头柜上划拉。
杨云聪轻松地跳起来,到客厅倒了一杯温水,回到卧室扶起许雨虹。
许雨虹喝了两口水,心里舒服一点,意识渐渐清醒,睁开了眼睛问道:“这是哪里?”
“宾馆。”
许雨虹一声惊呼,坐了起来,抱着被子楞了半天,才看清面前的人。
“云聪?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喝醉了,就是这样。”杨云聪放下水杯,伸手摸了摸许雨虹的额头,点了点头,道:“你要是难受,就去卫生间吐掉,然后洗个澡。”
许雨虹“啊”的一下跳起来,干呕了几声,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跳下床,赤着脚冲出卧室。
杨云聪听着许雨虹在卫生间里吐得稀里哗啦,苦笑着到客厅拨了个内线电话,要餐厅送一份鸡汁龙须面。
许雨虹在卫生间吐了半天,人渐渐清醒过来,怀着少女的羞怯之心,匆匆检查了一下,发现自己仍是完璧。
坐在温暖的浴缸里,许雨虹抚摸着自己缎子般的肌肤,慢慢的回想起晚上的事来,粉面羞红,自己也不知是生气,还是后悔。
大骗子,都不敢吃人家!
“喂!”
许雨虹将卫生间的门拉开一条缝,全身裹着一条大浴巾。
“睡袍在卧室,自己去换吧!”杨云聪看着电视,头也没抬。
哼,哼!许雨虹白了一眼正襟危坐的杨云聪,小步跑进卧室,关上门。
过了一会儿,许雨虹穿着睡衣,满面羞红地走了出来,看了杨云聪一眼,默默地坐在沙发上。
“吃完去睡觉!”杨云聪点了点茶内上的餐盒。
“杨云聪!”许雨虹精心地画了淡妆,又在身上洒了自己最爱的夏奈尔5号香水,蛾眉淡扫,人如笼烟春树,体态轻柔,真的是一个闭月羞花的绝世美女。胸口一抹浅浅的乳沟,白的让人发晕,若有若无的体香,又能让一个男人瞬间疯狂起来,变成一个狂暴的野兽。
下定了好大决心,才打扮成这样,谁知道这个坏蛋、大骗子、木头人,根本都没拿正眼看自己!
许雨虹咬着银牙,终于忍不住了。
“难道我在你眼里,还没有电视广告好看吗?”
这个时段,除了宾馆内部频道,其他的有线视,哪里还有什么正经电视?杨云聪看的正是电视直销,里面的一男一女正口沫横飞地介绍着一款塑身机。
杨云聪眉毛抖动了一下,站了起来关了电视。
“许雨虹,你应该记得,我们以前的约定。”
“大骗子,你根本就不爱我,你爱别人!”许雨虹一下子激动起来,冲到杨云聪背后,双手死死抱住杨云聪的腰,哭了起来。
“你是不是特别愿意看着我受人欺负?你是不是觉得我被别人欺负,和你没关系?”
许雨虹一边大声地哭着,一边用柔软的脸摩擦着杨云聪的背:“那你干嘛还要救我,干嘛还要带我开房,你根本就不把我当女人!”
杨云聪见许雨虹情绪有点失控,倒也不忍甩脱。
有些事,无法解释;有些话,只能藏在心里。
五十一 波尔多红酒公司
门声一响,冲进几个大汉,开门的服务生一脸担心地闪在一边。
几名大汉冲了进来,两人将许雨虹拉开,另外两人上来就要抓杨云聪的胳膊。
杨云聪面孔一板,双手一带,将两人拉到面前,暗劲吐出,两人齐齐跌出。
一名中年人走了进来,一把将许雨虹拉到身前,面带急色,还有种欣喜之情。
“虹虹!”
“爸,你们干什么啊?”
许雨虹见四名保镖围住杨云聪,急的猛力挣脱许豪放的胳膊,跑到杨云聪面前,惊慌失色地张开手臂,将杨云聪挡在身后。
“不许打他,他是我男朋友!”
杨云聪听到许雨虹喊出一声“爸”,就放下心来,不准备主动攻击。这时见许雨虹拼命维护自己,心里又是好笑,又是感动。
“男朋友?”许豪放皱了皱眉头,挥了挥手,四名保镖退后几步,却仍然全神贯注,暗中戒备。
“虹虹,你哪里来的男朋友,爸爸怎么不知道?还有,你晚上和农公子怎么回事?”
胡延山出了先锋时代,思前想后终不放心,还是打了个电话,将许雨虹在先锋时代醉酒的事禀报了许豪放。
许豪放开始还没介意,只是派出两名保镖去接。保镖离开后,农世孚却打开电话,先是道歉说许小姐喝醉了,后来又说许雨虹被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带走。
许豪放这才慌了神,撒下手中的人,围绕先锋时代周围的宾馆进行拉网式搜查,直至半夜,才在自己名下的君豪酒店找到女儿。
许豪放一进门就见女儿穿着薄如蝉翼的睡衣抱着一个男人,自是怒不可遏。
结果两名保镖上去,还没挨上人家身子就被甩了出去,许豪放又见女儿如此护这个男人,心里惊疑不定。
“爸,交男朋友是我的自由!”许雨虹撅着嘴,气中带羞。毕竟和杨云聪在一个房间,还穿得如此清凉,被几个男人看见毕竟不雅。
许豪放皱着眉头,挥手叫几名保镖退到门外后,大马金刀地坐到沙发上,板着脸道:“你看你成什么样子?去换身衣服再来!”
许雨虹见父亲严中带慈,室内只有两个离自己心灵最近的男人,一个父亲,一个爱郎,也不再羞涩,冲上前搂着许豪放的脖子,撒着娇亲了一口。
“老爸,我去换衣服,你可不许吓唬云聪!”说完后,眼波流转,脉脉地看了杨云聪一眼。
许豪放故作威严地瞪了女儿一眼,见女儿根本不吃这套,只好不动声色地偏过头,看着许雨虹轻盈地走进卧室,许豪放嘴角的笑容才慢慢消失,微微清了清嗓子,这才正式打量起杨云聪。
这个年青人,不简单呐!
身手高,却不张扬。表情没有一丝愤怒,平静得象一汪湖。
许豪放阅人无数,在堪比战场的商场上纵横几十年,早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但是许豪放却根本看不出杨云聪的底细。
富家子弟?还是游历花丛的老手?抑或是自己从未听过的商界明星?
许豪放观察了几分钟,缓缓开口道:“杨先生?”
杨云聪轻轻点了点头,却并未说话,坚毅的唇抿成一道直线。
“你和小女…交往有多久?”
杨云聪看着许豪放谨慎地斟酌着词句,忽然笑了。
“许先生,其实有些事情很简单,如果把它想复杂了,反而不智。事实上,我是许雨虹的大学同学,昨天晚上碰巧遇见她醉酒而已。”
许豪放脸色渐渐缓了下来,虽然心里还有疑惑,却凭着野兽一般的直觉相信这个年青人。
“杨先生,谢谢你!不知你在哪里高就?”
“混一碗饭而已。”杨云聪实在不想与许雨虹,与许家有任何瓜葛,既然许豪放已经来了,也就不再有必要留在这里。
“许先生,如果没有其他的事,那我先走了。”杨云聪站起身来,微微躬身。
“等一下!”许豪放看着杨云聪面带疑问,沉吟了一下。
“杨先生,今天晚上可否赏脸光临寒舍,尝一尝我收藏的猴儿茶?”
“对不起,我恐怕没有空,有违许先生美意,实在是不好意思。”
此地不宜久留,杨云聪既然不想与许雨虹有什么瓜葛,于是就坚决的告辞而去,许豪放虽然还有进一步攀谈的想法,却也不好过于用强。
许雨虹推门而出,宽阔豪华的会客厅里却只许豪放一人在默默地抽着烟。
“爸,他人呢?”
“走了。”许豪放见许雨虹面上变色,赶忙陪笑,伸手拍了拍沙发。
“乖女儿,来,陪老爸聊聊。”
“哼!”许雨虹恨恨坐下,拿起果盘里一枚苹果,狠狠咬了一大口,心里晃晃荡荡的,没着没落。
“杨云聪,是不是这个名字?”
许雨虹轻轻点了点头,眼中却有失落之色。许豪放察颜观色,情知有异,并不点破。
“虹虹啊,这个小伙子,我看很不同寻常啊!”
“爸,你说他哪里不同寻常了?”许雨虹心里一喜,搂着许豪放的胳膊,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许豪放的脸。
“呵呵,小丫头!”许豪放亲昵地拍了拍女儿的头,两只锐利的眼睛眯了起来。
“这个年青人,既不轻浮,也不呆板。而且对于居上位者,没有通常年青人的愤世嫉俗,也没有那种卑恭屈膝的慕富之色。有大将…不,有帅才!如果他能够为我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