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锦把手里的卡往柜台上一拍。
“给我开一个最好的房间,立刻马上!”
柜台的工作人员一愣,江先生是中艺俱乐部的老客户,每年他在这里消费的金额都可以养活这里大半的员工。这幢大楼上几乎每一层都有他的私人浴室和更衣室。唯独,顶楼江先生一次都没有上来过……
顶楼是这个俱乐部最人性化的地方,所有娱乐流汗之后觉得疲惫的客人都可以上楼来享受最安谧的无敌全景房。听说,江先生是恐高,对别人而言无敌全景房是享受,可是对他而言,是折磨。
难得他今天上来,还带着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柜台工作人员自然不敢怠慢,火速的开好房间,还贴心的命客房服务的工作人员提前将房间里的窗帘都拉了起来,因为江先生这火急火燎的样子,一看就是来办“正事儿”的,万一他的恐高犯了办不成“正事儿”,那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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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暗暗的,江年锦将门卡一插,四面而来的灯光一下子把这个房间给点亮了。
听溪还站在门口,江年锦绕住了她的腰肢往里一扯,她就被拖进去按在了墙上,她眨眼的功夫,江年锦炙热的吻已经如火舌一样的滚过她的唇,并开始一点一点下移。
“江年锦!”
听溪挺直了脊背被动的贴在墙上,她的双手捧着江年锦的脑袋,想阻止他的吻下移,可是来不及了。
“不要!你别这样!”
听溪揪着他的耳朵,也许是揪疼了他,他反手将她的手给擒住了。
“江年锦!你疯了。”
他站了起来,将她裹进自己的怀里,吻住她烦人的唇……
听溪顿时没有了声响,因为她一张嘴,只会让他占的更深。可是,渐渐的她发现,哪怕她不说话也守不住自己的领地,因为他的吻好像带着魔力,让她不自觉的打开了唇瓣去迎合……
江年锦把她拉过来,让她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顺势抬脚将一直没来得及关上的房门给合上了。
这屋子里更静谧,粗重的呼吸声也越来越明显,暧昧时时刻刻在升级。
听溪的手渐渐从江年锦的桎梏里挣脱出来,可是她却没有力气再去推开他。
江年锦还未松开她的唇,就一把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听溪猝不及防,眼前一歪,大脑一阵眩晕感,她下意识的搂紧了江年锦的脖子,这个动作让江年锦眼眸里的火星子更旺盛。
江年锦抱着听溪快步得走到大床边,一把将她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纯白的床单映衬着她的脸,她的脸已经泛起了一层樱红。
江年锦伸手去脱自己的外套,边脱边问她:“不是要谈吗?说!”
都到了这当口,听溪支支吾吾的哪里还说的出话来。
江年锦的外套很快就掉在了地上,紧接着是他的衬衫……他黝黑精壮的上身已经裸、露在了听溪的眼前,听溪扭了一下头。
江年锦忽然欺身上来,重重的将听溪压在了身下。
她的身子真软,软的让他想快点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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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溪死死的护着自己毛衣的领口。
江年锦没动,可是哪怕他一动不动,听溪都感觉到自己快要窒息了,他可真重。
“不说?”
听溪不作声。
“再给你一次机会,不说以后都别说了。”
他面目森冷,字字逼人。听溪眼里泛起一层晶莹,委屈的随时可以掉下泪来。
“那就别说了……”
“生日快乐。”
她忽然迎头对上了他狠厉的目光。
“生日快乐。”她带着哭腔,又说了一遍。
江年锦的眸光瞬间变得很深,那深邃遮掩了他转瞬即逝的怔忪。在她的盈盈的泪光里,他低下头去含住了她的唇,慢慢的辗转,用力的辗转,直到她乖乖张嘴开始迎合他,回应他……
她的手还僵硬的握着自己的领口,被他吻得忘记了松手。
江年锦的手一点一点下移,直到穿过毛衣的下摆,温柔的摸了进去……
听溪感觉到自己的皮肤上一阵火热,他的手像是一条灵活自由的小鱼,从她的小腹往后游到了她的腰窝,从她的腰窝又顺着她的脊梁骨往上游……他的指尖娴熟的挑开了她的束缚。
胸口一松,听溪抖了一抖。
像是怕她转移了注意力,他的吻更凶,而他的手又快速的回到了毛衣的下摆处。
他的手捏住了那柔软的毛线,往上一掀,再更往上掀……他放弃了吻她,因为此刻他们紧紧相贴的双唇成了他的阻碍,他集中注意力的将她的毛衣往上一提,她的脑袋从领口里滑出来,黑色的长发如瀑一样四散在白色的被褥上,他看着眼前这美到让他窒息的画面,随手将毛衣扔在了地上……
“苏听溪。”
他的喉咙已经被身上的火苗炙烤到沙哑,听溪已经无法从这简单的三个字里辨出他的情绪,他的气好像仍未消。
江年锦又压下去,没了束缚,她更软了,像是随时都会化作一潭春水将他团团裹住。
“啪嗒”一声,皮带从腰间抽离的声音打破了一屋子的静谧。
听溪深呼吸,知道他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了,也许,她也等了很久。
江年锦的一切都很顺利,可听溪穿的是一步长裙,长裙的拉链在后面……
听溪有些窘,江年锦将她翻了个身,他的手刚按住她长裙上的拉链,密密麻麻的吻仍似雨点一样从她的肩膀开始往下落……忽然,他停住了。
他的目光就扫到了她背上的那一块淤青。
这是……在珠宝展上和May起冲突撞到的。
好久没有见到她,他今天是知道她会出席那里的珠宝展才去的,可他一个人去,会有刻意想见她的嫌疑,所以,他才带上了May……
江年锦的吻跳过了那块淤青,继续下移……
长裙上的拉链也在往下移……
苏听溪动了一下,她也想起了自己背上可能会有淤青,她不想让他看见,她自己在他身下翻了个身,又面对着江年锦。
他眼里的火已经快跳出他的眼眶了。
江年锦俯下身来,他的灼热的呼吸落在她的颈间,听溪感觉到他吻住了她的耳廓,床被上的遥控器“嘟”的一声,房间里的灯忽然一齐暗下去,他在那一瞬间,扣住了她的手腕,彻底占有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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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满楼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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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夜抵死的缠、绵,黑暗里的江年锦如同一匹野马脱缰,她被他栓着,所以只能跟着他的速度跑……直到她实在受不住沉沉的睡去,他仍不愿意放过她,好像把她放在他的身边,他就可以自得其乐。
……
听溪浑身酸痛的醒来,房间的灯还没有打开,微光透过窗帘,勉强可以让她看清楚靠在床头的男人。
江年锦手里夹着一支烟,若有所思的目视着前方,袅袅青烟从他口中吞吐而出,听溪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是单从他周身的气场就可以感受到,他昨夜的情绪还在楮。
听溪不动,静静的趴在枕头上看着他抽烟,他似乎也没有注意到听溪已经醒了。
眼前的青烟慢慢散开,她看到他拧着眉,将烟头掐灭在床头柜的烟灰缸里,然后开始下床穿衣服糌。
听溪拥着被子翘起了身子,。
床上的动静让江年锦穿衣服的动作顿了顿,他的眼神飘过来落在她的身上,她的身上还有昨夜欢爱过的痕迹,那是他的痕迹,他的。
他能感觉到血管里的血液又沸腾起来,他挪开了目光。
“江年锦,我们谈一谈。”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江年锦穿衣服的动作加快了些,到最后他拎起了自己的外套,就开始往门口走。
听溪拥着一床薄薄的毯子,从床上跳下来,赤着脚追过去,拦住了他。
“昨晚算什么?你分明还喜欢着我。”
江年锦冷哼出声:“苏听溪,我是男人。男人的下半身被什么支配你不懂?”
“我不信。”听溪笃定的摇头,江年锦不是他口中被那种被欲、望支配的男人,如果他是,这个圈子里将有多少女人能爬上他的床,可是没有,他只有她。
“信不信由你。”
江年锦将她推到了一旁。
听溪攥住了他:“你给我说清楚再走!”
“我说的还不够清楚?”江年锦回眸看着她:“那我说得再清楚一点,你的作用,仅限于昨晚。”
听溪凌然一笑:“仅限昨晚?那现在呢?”
她说罢,松开了手里的床单。
江年锦的眸色一深,瞪着她。
“我要证明,是不是仅限于昨晚。”
听溪勾住了江年锦的脖子,踮起脚尖挂在他的身上,一点一点吮吻着他的唇。
江年锦紧抿着唇一动不动的。
她的手伸过来,抱住了他的腰,他刚刚系进皮带里的衬衫,又被她抽了出来,没一会儿,皮带也松了……
江年锦的拳心捏得紧紧的,血管都像是要爆破了。
听溪有条不紊的将他刚刚穿戴整齐的衣服又搞的一团乱,她酥软的吻东落一个西落一个,她能感觉到,江年锦的身体渐渐的变得如同钢铁一样的坚硬,这就说明她要赢了。
江年锦不动,她就得寸进尺的钻到了他的胳膊底下,躲在他的衬衫里亲吻他的人鱼线……
“苏听溪!你够了!”
江年锦一声闷哼,倏地一下将听溪扛起来,大步流星的走回床边把她扔回了床里。
就当听溪以为自己功亏一篑的时候,他压了上来……
这结束还不到两个小时的欢、爱再一次重演,甚至愈演愈烈。
她黏着他,死死的黏着他。等到她再一次筋疲力尽的求饶时,江年锦像是没事儿人一样的快速推开了她。
“我对你而言,并不仅限于昨晚是不是?你要我,也不仅仅是因为你的下半身对不对?”听溪从被褥里仰起头,自信满满地看着他。
江年锦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将身上那张副卡拍在了床头柜上。
“昨晚,是你送生日礼物。今天这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