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高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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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高升- 第2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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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国江没要小妹,笑嘻嘻地跟出来说:“我送你回去吧。”
那有蓉见四周没人,就大着胆子说:“周警官,你想要的都得着了,就放我一回行不?”
周国江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是怕路上不安全,这么晚了。”
那有蓉说:“只怕你跟着才不安全。”
这一说,到让他想起刚才的绮丽风光来,就笑着挽起她的胳膊说:“哪儿有什么不安全嘛……我保护你。”
那有蓉一下甩脱了他的手,拔脚就走。周国江追上去又一把薅住说:“好歹这次我也救了你,这点面子都不给啊。”
那有蓉实在抑制不住愤怒,再度甩开他的手说:“你搞清楚,是放歌救了我们两个,不是你救了我。”
一提起吴放歌的名字,周国江有所收敛,但仍悻悻地说:“放歌放歌,你以为他就是好人啊,他还不是有目的的。”
那有蓉问:“他有什么目的?当初我送上他们他都没要,哪像你!亏我还一直把你当朋友,你就这个样子对待我咩?”说着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周国江一看大街上来这手,也有点慌,赶紧上前又哄又劝的,把她拉到路边。
那有蓉一看他怕了,有了一点底气,就追着问道:“你说放歌有目的,啥子目的你说清楚!”
周国江“这……”了一声,显出有点为难的样子,那有蓉就说:“你不说就给老娘松手,我要回家!”
周国江无奈,只得说:“放歌是什么目的我是不知道啦,可那家伙一向无利不起早的。而且这次你这事儿吧……”说到这,又不说了。
那有蓉就追问道:“我这事儿怎么了?”
周国江一看四周无人,就低声说:“按说办这种事,当然是处理的越轻越好。当初我们商量的事最好弄个缓刑,可事情办的顺利,你被不诉,可放歌却说:不诉……这可不是我要的结果。你说奇怪不奇怪。”
那有蓉一听也蒙了,就问:“不诉不是比缓刑还好吗?他怎么这么说?”
周国江一摊手说:“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那是他的原话。”
那有蓉痴呆呆的,半晌才说:“你们这些人,咋个都这么可怕呢?”
周国江又上前拉了她的手说:“算了,我还是送你回去吧,你放心,我不会在欺负你了,除非你愿意。”
那有蓉用很怨毒的眼光看了他一眼,一字一句地说:“你想也别想了。”说完就转过身,缓缓地走了。
周国江见那有蓉就这么走了,有点失落,但今晚总算是没白忙和,于是就自言自语地宽慰自己说:“走就走嘛,反正我也没吃亏。”
那有蓉回到家,整整在卫生间里洗澡洗了一个来小时,当晚所有穿过的衣服也一包包了,扔到了屋子角。然后就上床摔枕头打床板的哭了好一阵子,直到实在困倦了才昏沉沉的睡去了,之后就一直窝在家里,手机也关了,好几天都不出门。若不是她父母见她几天没消息跑过来敲门,还不知道她要把自己关多久。
第三十章 再聚首
春节长假,初八各机关才开始上班。不过机关历来懒散,晚来早走的一直过了正月十五各单位才开了收心会,算是正式上班了。
吴放歌现在也算是局领导了,因此迎来送往的,几乎每天晚上都不能回家吃饭,有时中午也得搭上,弄的脑子和胃一样的难受,可依旧咬牙忍着,毕竟这和自己的前途息息相关。再有就是春节时抽时间去了一趟广州,与从美国回来的任一灵见了一面,又抱了儿子几天,每每想起他们母子,心里就甜滋滋的,做起事来也像是打了兴奋剂,周身都有使不完的劲儿。他常常自己勉力自己说:就算是为了她们娘俩,也没有理由不努力的。其实任一灵从美国到广州,大小也有两三处生意,根本不用他养活,相反由于他的股份在里头,还在帮他挣钱,但作为一个父亲,这份心态也是人之常情。
此次广州之行也有一点遗憾,那就是没见过阿竹,电话手机都停用了,公司和别墅也转让了,真不知道在忙和些什么。任一灵倒是颇为得意地说:“她呀,说不定又找哪个凯子去嫁了呢。”
这种可能也确实存在,可关键是阿竹连在金乌的父母也不联系,整个儿一个人间蒸发,这让吴放歌有些隐隐的担心,不过手头上的事情一忙,这件事也就暂时放下了。
一直忙到正月出了头,距离**又还有一段时间,可谓是难得的休闲,终于有空可以做点自己的事情了,于是通知各地的生意把报表什么的都寄过来,看了一个头昏脑胀。心想若再不找个人帮忙,自己非累死不可。所谓人死如灯灭,又如汤浇雪,人都死了,钱啊,女人啊,儿子啊,又还有什么用?整个儿一个有命挣没命花啊。这么一想,才想起那有蓉来,于是就给她打了一个电话。
接到吴放歌的电话,那有蓉的心里先是咯噔一下,接下来的反应就是“又来了!终于还是来了!”自从被周国江欺辱了一次之后,那有蓉就一直浑浑噩噩的过日子,好在周国江也再没来骚扰。但是对吴放歌的举动,她却百思不得其解。周国江虽说欺辱了她,但说的话是没错的,吴放歌这个人历来是无利不起早,可他又想在自己身上得到什么呢?钱权是不可能了,若说劫色,之前就有机会,而且也不用排在周国江后头啊……难道还有什么变态的要求?想想那可真可怕啊。
可害怕归害怕,‘恩主’的召唤也不能不听,赶紧做出满心欢喜的样子应下来,精心化了一个妆,出门时又特地多带了一些钱。不过怎么说,她对吴放歌还是很有好感的,相比周国江,或许**给吴放歌并不是一件坏事。而且常言说的好:生活就像强奸,如果不能反抗,那么享受也不失为一种对策。
吴放歌是一个人来的,这让那有蓉感到有些诧异,她问:“还有谁?”吴放歌笑着拍着摩托车的后座说:“没人,上来吧。”
那有蓉看了看说:“新车啊。”然后又说“都局领导了,怎么还骑摩托?不怕有损形象啊。汽车你又不是买不起。”
吴放歌说:“业余时间嘛,再说了汽车和摩托是两回事,带来的快感不一样的。”说着,递给那有蓉一个头盔。
那有蓉侧身上车坐了,吴放歌说:“搂我腰紧点儿,我开的快。”说着就打着了火,一阵子的风驰电掣。不知怎么的,那有蓉忽然觉得这个后背很坚实,很温暖。本来还想问问去哪里,可戴着头盔,说话不方便。
也不知开了多久,摩托车在金乌新开的一家海鲜楼前停了下来,那有蓉摘了头盔一看,心里就是一哆嗦。这家海鲜楼档次很高,而且金乌地处内陆,海鲜什么的,都要靠空运或者‘死亡快递’,价格不菲啊,虽说出门时特地多带了一些钱,可却没预算到这一步,难不成今天要大当活人?吴放歌也摘了头盔,看出那有蓉的为难来,就笑着说:“今晚有人请客,咱俩都是来白吃的,呵呵。”
那有蓉心里这才放下了一块石头,又不知谁是今天的冤大头,也不方便问,只得一路跟着,上了二楼。
二楼预定的包间叫珊瑚间,一进门里面早就坐了四五个人,其中两人陪着笑,已经是许久不见了,原来是钱芮蓉和苏伟波,一见这两位,那有蓉立刻就明白今晚的冤大头是谁了。苏伟波当年在五局办公司吃了官司,给判了几年,钱芮蓉又因为翻闲话恼了珍珍,被翻出了以前医疗事故的旧事,受了处分。当年这两口子算是载得狠了。
虽说后来很少听说这两口子的消息,但是只是耳闻过的很辛苦,钱芮蓉勉强保留了公职,算是有了份口粮钱;苏伟波出狱后先是卖了一段时间保险,业绩不佳,他原本一介书生,哪里干得了这个?后来一直赋闲在家,靠时有时无的稿费贴补家用,可怜苏伟波之前写惯了总结报告讲话稿,这份收入也不稳定。这次见吴放歌调回五局,就想着是否能走走关系,虽然渺茫,也算是个希望啊。
看着这两个苦主儿,那有蓉不由得心里赞起吴放歌来:真狠。别的不说,这一顿海鲜下来,少说也得一两千。想着又别有用心地看看钱芮蓉——这女人以前胖嘟胖嘟的,颇有几分肉感,可现在又黄又瘦,看来在‘色’字上头,是没有什么搞头了。
包间里另外还有三人,是何海珍姐弟和云柔。那有蓉一想是了,最早何海豹和苏伟波交好,后来又和吴放歌有交情,这次多半是中间人。
几个人相互打过招呼,吴放歌挨着苏伟波坐了,由于那有蓉是跟着进来的,于是坐了吴放歌的另一边。毕竟是多年不见了,尽管现在地位悬殊,还是有不少可聊的东西。不过吴放歌见此场景,又不由得想起十来年前的那个夜晚,何海珍合着钱芮蓉和苏伟波,为了一个五局的名额,请自己吃饭,却是一场鸿门宴的事来,不成想斗转星移之间,双方地位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正所谓人生无常,这便是最好的诠释。
既然已经坐定,又聊了好一阵子,仍不见开席,想必是还有一位贵宾未到。海鲜楼的小妹不晓事,进来问了几次可不可以点菜,惹得何海豹冒火连天,连声叱喝,吴放歌则开玩笑打圆场说:“人家是怕咱们走错了地儿,把海鲜楼当茶楼了。”
足足喝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淡茶,包间的门被推开,一个短发女子笑呵呵的走了进来,一进来就连声道歉‘来晚了。久等了。’那有蓉一看,居然是崔明丽,立刻站了起来。
那有蓉和崔明丽近些年少有来往,以前在一起军训时却非常要好,还曾经撞破过吴放歌的‘好事’也算是战友。如果一个贵为公安分局局长,另一个却混的连公职都没了,这一见面,怎能叫她不悲从心来?又想起自己不久前被周国江玷污,这崔明丽原来只想和她亲热地拉拉手,却不成想被那有蓉往话里一扑,嘤嘤地哭了起来。
众人忙劝着,可劝着劝着,那有蓉这边还没好,钱芮蓉那边又抹起了眼泪儿,这也是没办法的是,这两个蓉,是一对子苦瓜。
最后还是何海珍和云柔笑着把大家弄开,何海珍还说:“这年还没过完呢,哭哭啼啼干什么啊,都喜庆点儿。”
大家又重新坐定,那有蓉挺自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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