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了你!”
路楚尧会静止下来,并不是他害怕他们,而是抗争得太厉害,他已经没有力气了,看不见,不能动不能说话,十分难受。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只知道他们离陆地已经十分遥远,才感觉到汽艇在减速,乃至靠岸停了下来。
那四人在一座荒废的岛上靠岸,看看四下也没有什么可疑的船只,就押着路楚尧上岛去,其中一人叫道:“还是在这岛上安全,可以任我们为所欲为。”
走在前面一人回头狠狠瞪他一眼,说:“什么为所欲为,就算在岛上,也要小心防范,一个不慎就会丢了性命的。”
刚才说话那人咋舌到:“是老大,说说而已,我会小心的。”
在他们上岛七八分钟以后,路景御才追踪而来,看见他们停在岸边的汽艇,他才松一口气,知道他们一定是带着路楚尧在这岛上。
路景御没有将汽艇和他们的靠在一起,而是在旁边一个有浓荫遮蔽的地方停靠,才上岛去。看着他们的汽艇,突地灵机一动,过去解开他们汽艇的粗绳,将汽艇推出去,在他到了及腰深的地方停下,用力抬起汽艇的一头,另一头入水越来越深,直至汽艇淹没在水中,又推了一下,让汽艇沉入水中,才转身上岛,顺着一条崎岖蜿蜒的山路摸寻过去。
岛上非常荒蔽,就算眼前有路,也看得出来不像个有人经常行走的迹象,不明白那些人带了路楚尧来到这里想干什么?不过他向来胆大,认定路楚尧被他们带到这里,就一定要顺藤摸瓜救出路楚尧。
路楚尧被四人押到岛上,迷迷糊糊走了将近十分钟,拂开层层遮蔽的浓荫和灌木丛,最后走进一间很宽大的,显然有人刻意在这里建造的,像个仓库似的四周没有一扇窗,只有一个大门的很废旧的屋子,踹开大门就将路楚尧推了进去。
其中一人说:“每次来到这里,感觉就像回家了,只有这里最安全。”
他旁边一人奚落道:“你TM这话说的,别人一听就知道你是只嫩鸟,你能不能说些有气魄的话?”
先前那人笑笑:“我怎么说话也及不上雄哥的气魄摄人啊……”
前面一人将路楚尧推到一把椅子上坐下,叫道:“都别吵了,这里虽然安全,我们还是要尽快行动,先处理这个小子,回头还要回去收拾路景御那混球的,出来混,除了手脚灵敏,还要脑子转得快……阿新,你去拿药来。”
“是,老大,我这就去。”路楚尧听出是那只“嫩鸟”的声音,只是不知道他们要拿什么药?
笑他“嫩鸟”的雄哥上前捏了一把路楚尧的手臂,赞道:“老大你看,这小子皮肤白皙嫩滑,和暗夜留香的头牌不相上下……”
路楚尧慌忙挣扎起来,老大在一边斥道:“你TM给老子安分一点,解决了他和路景御两兄弟,晚上你想在暗夜留香怎么厮混,老子都管不着你。”
“雄哥”干咳了一声,阿新已经拿了药过来,老大又叫另一个不吭一声的人说:“闷鼠你到门口把守去,虽然没人来,以防万一,还是有人看着为妙。”
“是,老大。”闷鼠出去守着在门口。
阿新拿着一只小箱子给老大,老大打开小箱子,里面有一支针管,和许多枚包装很好,还没有打开的针头。
老大戴上手套,从箱子里取出针管,打开一支针头套上去,再拿出一支过滤过的细小瓶子,吸着里面的液体。
雄哥看着他顺溜的动作,又看了看细皮嫩肉的路楚尧,啧啧道:“老大对美人也有特别的待遇啊,这些药,连老大自己都舍不得服食的上品呢……美人儿服了这些药,一定欲仙欲死快活得不得了……”
他们的老大知道,他口中的这个老大不是他。
老大瞪他一眼,斥道:“少废话,老大吩咐我们办的事,我们照办就是,快撸开他的袖子。”
“是,老大。”
雄哥将路楚尧拉起来,和阿新一起解开捆绑他双手的粗绳,阿新将他一手反剪在身后,雄哥撸开他另一手的袖子,露出雪白的手臂,他们同时控制住路楚尧的身子,不让他随意扭动。
路楚尧看不见他们在干什么,但听见他们说服什么药,又听见有碰击针管的声音,虽然不确定,但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心里十分不安,而且他已经知道他们甩掉了跟踪的路景御,到了荒无人烟的岛上,心里更加的绝望,如果被他们打了药,他宁可就死在这里算了,免得日后承受更多的痛苦……
路楚尧死命挣扎,哪里敌得过雄哥力大如牛,很快,手臂上的血管接触到冰冷的针头……
作者有话要说:路景御能不能救出路楚尧呢。。
求包养
27
27、逃离荒岛 。。。
路景御不留痕迹的将对方的汽艇沉入水底以后,已经心急如焚,急忙顺着那条看起来刚刚有人走过的山路走上去,他知道那些人押着路楚尧已经走了有段时间,他必须在他们伤害到路楚尧之前赶去救他,他不会允许任何人能够伤害到他。
路景御是一路跑上去的,荒岛虽然没有人烟,一层一层的浓荫树木十分茂盛,也许是没有人会上来这个荒岛的原因,只有一条被踩践过的崎岖山路,看起来更像是有人有意开辟出来的,路景御就沿着这条路一直上去。
越到里面地势越高,就像一座小山,路景御跑了几分钟以后,才发现岔口,两条岔口小路都是通往山上不同的方向。
路景御抬头看了看,有一边的参天大树浓密耸立,遮盖了半边天空,想在里面藏匿什么可疑的东西十分容易,于是毅然选择走上这条小路,小路植被极好,浅绿色的小草一看就知道刚刚不久被人踩踏过的痕迹,路景御更加疾速的跑上去。
路楚尧被雄哥和阿新控制了身形,心里充满惶恐,揣测着他们想对自己干什么?
雄哥将他的右臂拉直,嬉笑着说:“小子不要乱动哦,这是极好的东西,给你你就该好好享受……”
老大瞪他一眼,似乎怪他多嘴,他才识趣的住了口。
路楚尧觉得裸|露的右臂冷飕飕的,在他的血管接触到冰冷的针头的一刹那,他终于明白他们想对他干什么,加上刚才听他们所说的,是他们的老大都舍不得服食的“上品”,还说什么服食以后一定“欲仙欲死快活得不得了”……
那一刹那,路楚尧仿佛明白了他们给他打的是什么针,想到这里,拼尽全身力气的挣扎起来,用力抵抗着雄哥对他的遏制,嘴巴被封了胶纸,“呜呜”的发不出声音,本能的踢腿往前踹去……
因为他抗争得太厉害,雄哥也没有办法制止他,他们的老大也不敢在这时妄自施针注射,只等他静止下来。
路楚尧刚一停止抗争,雄哥就用力拉直他的手臂,路楚尧又开始奋力抵抗,他知道他现在没有丝毫的优势,也许终将抵抗不过他们,但心底只有一个声音:“我一定要奋身抵抗到底,现在唯一能够救自己的,只有自己而已!”
雄哥被他挣扎中抓破了手指,怒道:“这小子看起来细皮嫩肉的,力气还不小,性子还犟得像头牛,老大,要不先给他一针镇定剂,让他睡过去再下手不迟。”
老大听了,认为也只有这样。
路楚尧踢着腿抗争,越发的害怕,这些毒贩子可是没有人性的,他该怎么自救?
路景御一路摸索过来,越到山林深处,越是不能让自己发出声音,否则行踪暴露,对他非常不利,想救出路楚尧也将更难。
于是小心翼翼的摸索前进,不久以后,终于看见山林里面的一间看似废旧仓库的屋子,心想,路楚尧一定是被他们禁锢在这里了。
透过树荫,路景御探头望去,果然看见有一人守在门口,里面依稀有“呜呜”的抵抗声音,间杂几声喝斥和手脚相搏的声音,心就被揪了起来,他猜得没有错,里面就是路楚尧和绑架他的人。
听见路楚尧“呜呜”的抗争,他知道他们一定在对他施什么暴行,守在门口的人也是望着里面,兴许他没有想到路景御已经追了上来。
他现在一刻也拖延不得,否则,路楚尧将更加危险。
路景御掠过树木林,攀到屋子侧边,那里地势陡峭,岩石嶙峋,不好行走。
路景御捡起一块坚硬的石头,往前移动,听见路楚尧“呜呜”声不绝,和踢腿抗争的声音,他就心如刀割,恨不得将里面四人一一劈死。
路景御移到屋前,见门口那人仍在看着里面,而路楚尧挣扎的声音也停止了下来,跟着是一个带着怒气的声音说:“这小子看起来细皮嫩肉的,力气还不小,性子还犟得像头牛,老大,要不先给他一针镇定剂,让他睡过去再下手不迟。”
路景御再无犹豫,踢了下脚下石子,这一声太明显,守在门口的那人诧异了一下,这里除了他们,怎么还有别的声音?不会是野兽吧,于是走过去探看。
路景御默默数着他的脚步,抬起石头,在他就要过来之际,用力磕在他头上,可怜闷鼠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只翻了下白眼,便应声倒下。
路景御接住他,不能发出声音惊动里面的人,再将他抱到侧面墙角去,放在一边。
只是他石头磕在闷鼠头上的时候,阿新还是被惊动了,他“咦”一声,望着外面说:“好像有什么声音,闷鼠你放哨就放哨,想偷懒在干什么?”
说着,已经走出外面,想看个究竟。
路景御听见他出来的声音,连忙又扶起闷鼠,抵着他一边的身体,让他靠在墙角,出来的人只能看见他小半个身影,因为闷鼠头上被他一磕之后,已经开始出血,不能让他们看见。同时石头也没有放下,紧紧握在手中。
“闷鼠,你在干什么?”闷鼠向来不爱说话,阿新只看见他小半个身影,也没有怀疑,跟着走过去。
路景御等他靠近,搬起石头又砸到他头上。阿新骤然看见有人站在耷拉着脑袋的闷鼠旁边,惊恐得张大嘴巴,只来得及“啊”一声,就被路景御砸晕过去。
听见他“啊”一声,雄哥反应最是迅速,暴喝一声:“什么事,阿新你鬼叫什么?”
等不到阿新的回答,已经心知不妙,抄起墙角一根铁棒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