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月楼毕竟不应该是女孩子家好随便出入的地方,更何况,胡美珍再怎么说也是胡尚可的女儿,胡尚可大小也是个三品太医的职位,虽然说是行医问诊不分贵贱贫富,但让这花一般的女子停滞在春月楼里,亦是好说不好听,所以,他不可能直接命令胡美珍进入春月楼照顾生病的朱珠,这于理于法亦说不过去,为今之际亦只有胡氏父女主动请命了!
朱珠原先那些病症不知道这些时候各方面情况发生了变化,促使她自己本身亦发生了变化,总之,却并不似先前般敏感了,与人也能正常相处。
这种犹如新生的感觉,让朱珠心情极为轻松。除了之后的季凯之外,一直以来,她与人相处都处于隔离状态,现在忽然感觉自己也能如正常人一般了,心里似是卸下了一块巨石般的舒畅。
只是,重又想起季凯,没着没落的,忽然又感觉一阵郁闷,连自己都分不清涌上心头的是何种滋味儿。
胡美珍倒是个极有趣的人物,虽然是生在这个时代,但她却有着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的思想,别的不提,单是她能够自己独树一帜的开一家诊所,那就表现的与众不同了。
一个女儿家,在这个时代,出嫁前在家里描个花啊绣个朵的,出嫁后所能做的一般也即是在家相夫教子,做一个唯唯诺诺的小妻子,可胡美珍却不同,胡家三代单传,到了她父亲胡尚可这一代,却只诞下了她一个女儿家。
自小以来,她便感觉自己与人不同,那即是因为,她从来不把自己当成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从来都和师兄弟们一起上山采药,一起练功夫。平时你看她娇滴滴的样子,估计是因为自小上山采药的原因,走起路来极有力,便连力气也显得格外的大了些。
她不仅继承了自己父亲的医术,甚至还以超出常人不可以想象的思维在春月楼这附近开了一家药房,这里边所雇佣之人,亦大多是自己的师兄帅弟,以及一些年纪还小的小学徒,生意做的倒也红红火火的。
她这般的性子,与其父胡太医那有些嚅弱的性子显明有着天壤之别,若不是知道他们是父女,没人敢把这样甚至有几分天不怕地不怕的泼辣性子的胡美珍与因为长年受时代思想压迫着的胡太医关联在一起。
事后,据胡太医自己说:“唉,她这性子,是随了她娘亲了,只是她娘亲过逝的早,对她又一味的宠爱,凡事都由着她,最后反倒是弄得不可收拾了!”
话虽这般说,语气里却透着说不出的宠溺。
朱珠自小无甚朋友,如果说有的话,那也只能是有蔡玉波这一个朋友。如今与性格开朗的胡玉珍在一起,没过一天的时间两人便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姐妹了。
弄得那个想要亲近过来照顾一二的蔡玉波,反倒显得成了外人,摸摸鼻子自嘲道:“飞燕,你个吃里扒外的小东西,真是重友轻色。自己有了可玩的朋友,便连你师兄亦不放在眼里了,当真可恼可气!”
☆、医女胡美珍
春月楼毕竟不应该是女孩子家好随便出入的地方,更何况,胡美珍再怎么说也是胡尚可的女儿,胡尚可大小也是个三品太医的职位,虽然说是行医问诊不分贵贱贫富,但让这花一般的女子停滞在春月楼里,亦是好说不好听,所以,他不可能直接命令胡美珍进入春月楼照顾生病的朱珠,这于理于法亦说不过去,为今之际亦只有胡氏父女主动请命了!
朱珠原先那些病症不知道这些时候各方面情况发生了变化,促使她自己本身亦发生了变化,总之,却并不似先前般敏感了,与人也能正常相处。
这种犹如新生的感觉,让朱珠心情极为轻松。除了之后的季凯之外,一直以来,她与人相处都处于隔离状态,现在忽然感觉自己也能如正常人一般了,心里似是卸下了一块巨石般的舒畅。
只是,重又想起季凯,没着没落的,忽然又感觉一阵郁闷,连自己都分不清涌上心头的是何种滋味儿。
胡美珍倒是个极有趣的人物,虽然是生在这个时代,但她却有着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的思想,别的不提,单是她能够自己独树一帜的开一家诊所,那就表现的与众不同了。
一个女儿家,在这个时代,出嫁前在家里描个花啊绣个朵的,出嫁后所能做的一般也即是在家相夫教子,做一个唯唯诺诺的小妻子,可胡美珍却不同,胡家三代单传,到了她父亲胡尚可这一代,却只诞下了她一个女儿家。
自小以来,她便感觉自己与人不同,那即是因为,她从来不把自己当成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从来都和师兄弟们一起上山采药,一起练功夫。平时你看她娇滴滴的样子,估计是因为自小上山采药的原因,走起路来极有力,便连力气也显得格外的大了些。
她不仅继承了自己父亲的医术,甚至还以超出常人不可以想象的思维在春月楼这附近开了一家药房,这里边所雇佣之人,亦大多是自己的师兄帅弟,以及一些年纪还小的小学徒,生意做的倒也红红火火的。
她这般的性子,与其父胡太医那有些嚅弱的性子显明有着天壤之别,若不是知道他们是父女,没人敢把这样甚至有几分天不怕地不怕的泼辣性子的胡美珍与因为长年受时代思想压迫着的胡太医关联在一起。
事后,据胡太医自己说:“唉,她这性子,是随了她娘亲了,只是她娘亲过逝的早,对她又一味的宠爱,凡事都由着她,最后反倒是弄得不可收拾了!”
话虽这般说,语气里却透着说不出的宠溺。
朱珠自小无甚朋友,如果说有的话,那也只能是有蔡玉波这一个朋友。如今与性格开朗的胡玉珍在一起,没过一天的时间两人便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姐妹了。
弄得那个想要亲近过来照顾一二的蔡玉波,反倒显得成了外人,摸摸鼻子自嘲道:“飞燕,你个吃里扒外的小东西,真是重友轻色。自己有了可玩的朋友,便连你师兄亦不放在眼里了,当真可恼可气!”
☆、医女胡美珍二
其实蔡玉波看到朱珠重展欢颜,那般的愉悦,竟似是回到了小时候。
先前初一遇到她的时候,直觉感觉她先前是遇到了某些不如意的事情,所以才把自己弄的伤痕累累,当然这伤不单指外伤,有些时候表面的伤痕倒是可以弥补,这藏在心里的内伤,却便不是随便哪个大夫便能医治得了的了。
原本还想着私下里问询一番,自她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所经历的事件,不成想,朱珠与胡美珍在一起,两个人到后来竟是同食同住,她那些有形无形的毛病似乎也不见了,把他直接给排斥在外了,而他自己也乐得看她们两个女人叽叽喳喳在一起,活泼开心的样子。
并且,蔡玉波虽与胡美珍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没来由的,竟然看到她就心里暖洋洋的,这一点儿连他自己都感觉意外。
原本葵玉波还向胡美珍询问着:“胡小姐,你看飞燕伤病在身,回头我从蔡府寻两个模样伶俐的小丫头来使唤,可好?”
胡美珍倒是大大咧咧地回道:“蔡二公子,你是不放心我照顾不好你师妹还是想砸我的饭碗,与我争财呢?”
这话问得蔡玉波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摸摸鼻子有些不解地问着:“胡小姐替我照顾我这宝贝师妹,我这感激还来不及呢,又何出此言呢?”
胡美珍翻翻白眼,很鄙视的望了蔡玉波一眼,“我胡美珍来照顾飞燕姑娘,最初的时候是因为有人花重金让我来的。但与飞燕姑娘接触之后,一下子就喜欢上了她,照顾起来尽心尽责,那自是不在话下。如今二公子说要再请专人来照顾飞燕姑娘,是在嫌弃我胡美珍毛手毛脚的照顾不周,还是想破坏我们姐妹二人的感情呢?”
这话说的生硬了些,蔡玉波一时间没能彻底消化得了。
若说他没私心,那是不可能的,自小与朱珠一起青梅竹马的长大,此次前来,又是随她而至的,这些年以来,自己心里一直装着一个飞燕。
无论在哪里,无论受了何样的委屈,只要一想起她那张纯美的小脸儿,心里就感觉暖乎乎的。
尤其是想到,在父母双亲遇难之后,自己便是在飞燕的屋子里窝了三天三夜,之后,才任由亲戚们将他带走的,那一刻及至最后,他便一直对自己暗暗发下誓言:不论如何,他一定要再次回到飞燕身边。
哪怕她对自己生有排斥,哪怕她有着罕见的疾病,所以这一切都不能成为他与她在一起的障碍。
因为,只有看到了她,心里才算有了归属感,才算真正安定了下来。这种感觉其实连蔡玉波自己也搞不清楚是什么,比如现在,看到朱珠与胡美珍两个人在一起玩的极开心,他感觉自己也高兴,并且对于胡美珍这个人,他从心眼里感觉佩服。
本来嘛,在这个年代,能够有这份可以靠自己打拼创业的精神的女子,不管她所做出的事情的结果如何,便是这种精神都是可以让人佩服的,何况,如今她尊敬自己,对朱珠一心一意的照顾,替她疗伤,逗她开心,这便足够了。
☆、乞巧节一
并且,蔡玉波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他的专业便是歌舞,如今一个不小心时髦的穿越过来了,可巧自己家还开了一家春月楼,这里边的姑娘可以说个个是天生的演员,他便一门心思把自己的满腔热情扎在了这里边。
七月初七,乞巧节,在那个时代,是备受推崇的,春月楼里的姑娘们,为的这一日,每年都会精心的大展才艺。
而每年的这个时候,亦正是春月楼生意达到巅峰的时刻,将旧日的花魁进行包装后隆重出场,一些平日里尚不显山不露水,一直藏而不露的新人,大多在这一天隆重出场。
不肖说春月楼平日里的那些熟客了,便是一些有钱的客商,都会为着这一天慕名而来,说白了吧,就跟现代的追星族一样,在那个精神生活比较匮乏的时代,这样的盛举又非是日常都能有的,尤其是象春月楼这种具有金字招牌的妃院,前前后后,一直要忙上好长一段时间。
这热闹与繁华程度,几乎可以与春节联欢晚会相比了。
蔡玉波的这具肉身自小被送往了外地,自然不曾亲历过此种局面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