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缓笥滞训羲哪诳悖呈职涯诳惴旁谡硗放员摺E纳硖逶诔龉獾恼找律⒎⒊龉磐墓饷ⅰ�
我闭上眼睛,轻轻地进入了她的身体,再睁开眼睛,压在我身下的女生变成了我熟知的娜。娜没有任何表情的看着我,我没有停下动作,心里却在想那个女生去哪了。
我和娜赤裸裸的趴在床上,我们继续做着爱。忽然门打开了,一个胖乎乎的女人站在门口,瞪着我们两。那是娜的母亲,她指着娜骂了一句“不要脸”就气匆匆的离开了。娜有些惊慌的看着我,我安抚了她几句话后继续享受着性快感。
没过多久,门又打开了,母亲憔悴的脸上挂满了失望与忧伤。我想解释却又无法开口,母亲流了一滴眼泪,难过的看着我,然后对我说:“你真好!”。她也走了,只剩下不知所措的我和惊神未定的娜。
我顿时没了激情,一座冰山重重的压在心头,所有热情顷刻间被冷却。娜把我从她身体上推下去,开始穿衣服,忽然她气急败坏的说:
“我就知道你没有干好事!”,娜的手上提着一条白色的丁字内裤。
那不是网吧遇见的女生的吗,怎么还会在这,我觉得很奇怪,但又觉得不奇怪。
“昨晚你一定是和别的女生睡觉了!”娜不敢相信眼前的内裤是我和别人上床的证据,但是她还是要这样认为。
“昨天我回宿舍了,晚上也在宿舍睡的觉!”我觉得娜的话莫名其妙,我记得昨天像是回宿舍了。
“啊,你一定是生病了!昨天我就来过了,难道你都忘了?”娜有些不可思议的问我。
“是吗?好像是,又好像不是。让我想一想。” 我想起刚刚确实和一个女生做爱了,但明明是今晚发生的事,娜却要认为是昨晚的事情。难道这是娜的第二个夜晚,而我还在第一个夜晚?我也弄不清楚到底是哪一天了,因为我只记得晚上一直和网吧女生在一起,上床后没多久那个女生就变成了娜,也许中间有些记忆我忘记了。
我不断的思考着时间的问题,周围的一切又开始转动起来,我看见那扇门开始呼唤我,这次它没有等待我,而是快速的向我逼近,仿佛要吃掉我一样。我紧紧地闭上眼睛,不敢去看眼前的事物。紧接着床板开始晃动,有人要将我拉走。我害怕极了,猛地睁开了双眼,一股光线刺向我。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三)
娜跪在床上抽着床单,她笑着对我说:“还是把你弄醒了。”
我在做梦?刚才的画面还历历在目,怎么会是做梦呢?但是现在呢,现在也是生动的画面,娜看起来就和真的一样。我看了看正对着我的门,它安静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我又急忙在床上翻了一遍,娜说:“找什么呢?这么着急。我给你把新床单换上。”
“丁字内裤”我不假思索的回答,刚说完就觉得不对劲,于是我又说:“没什么。”
怎么现在说话总是不受控制呢?我很疑惑自己的变化。既然丁字内裤也没有,那么现在就不是做梦了。
“你怎么来这么早?今天不用上课吗?”我问娜。
娜叠着从我身下抽出的床单,说:“还早吗?我放学后迟了两小时才过来的!”
娜的话让我很惊奇,“现在几点了?”我问。
“四点半。”娜把我赶下床,娴熟的铺着床单,这是印有小花的床单,颜色很朴素。娜跪在床上用手去扯床头的单子时,肚子下的赘肉露了出来,也许是感觉到凉风吹来的缘故,也许也是不好意思让我看见她的赘肉的缘故,她赶紧把衣服往下拉了一些。
外面的天是阴暗的,对刚睡醒的人来说却可以当作黎明。我不敢相信自己足足睡了十六个小时,昨晚上床的时候我看过手表刚好十二点,除去睡前思考问题占用的半小时,刚好睡了三分之二天。那么刚才的梦又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我觉得整个晚上都在做梦。娜说的昨晚是不是从今天才开始的,她会不会像梦中说的那样,晚上就要离开了呢?
我不停的思考着,大脑飞速旋转到测重力加速度的打点计时器那么快的频率。昨晚梦见的女生浮现在我的脑海,她的表情冷酷的像一具死尸,但是她身上散发出的气息仿佛还在房间,这是冰做的女孩。我当时穿的什么衣服,我怎么没有印象呢?网吧女生穿的是裙子,难道梦见的已经是夏天的事情,但我当时怎么没有感觉到气温呢?梦中的事情若即若离,不停的闪现在我的眼前,我想挥去它们,但是我又在极力扯住它们。
娜拿着抹布擦着写字台上的灰尘,烟灰缸里面堆满了烟头,有的烟头烧到了过滤嘴,有的还剩大半截,那都是昨天晚上我对着电脑发呆时候抽的,但当时并没有发现自己抽了那么多烟。一只黑色的苍蝇趴在烟灰缸的边缘,可能是在吮吸上面沾着的微生物,它偶尔摇晃着脑袋,机警的看看四周,然后用两只前臂迅速的搓着头部,好像是在洗脸,又好像是在抓痒。苍蝇也会觉得痒吗?
它还沉醉在存在的乐趣中时,一张纸板飞了过来,苍蝇只来得及掉头做出起飞前的预备动作就牢牢的粘在了纸板上面。它的翅膀被粘住了,它拼命的挣扎着,翅膀振动发出的“嗡嗡”声刺激着我的耳朵。娜神气的看着纸板上的苍蝇,然后把它放在墙角。
“它们自己就会飞上去的,等这张用完了,我再给你买一张!”娜对我说道。
娜收拾好写字台,又拿笤帚清理地面上的纸屑。昨晚鼻炎又犯了,因为是过敏性鼻炎,温度稍有变化我就要流鼻,所以不得不时刻用卫生纸去擤鼻腔内黏黏的透明色液体。
“你的鼻炎还没有好吗?地上全都是你擦过鼻涕的卫生纸,真恶心!”娜一边把纸屑扫在一起,一边不满的说。一只全身长满细小的腿的虫子从纸堆中匆匆爬出来,它的颜色有些发黑,很像蜈蚣。虫子迅速的像床下面爬去,娜发现了这个不速之客惊叫了一声,然后使劲踩了虫子一脚,虫子立刻就被娜踩成了一张相片,平铺在地上,它的身体留出了淡黄色的体液。
“你这里太可怕了,这么多虫子,改天买瓶杀虫剂吧!”娜把垃圾堆在一旁,她转身向墙角走去,忽然她又回来用带着一丝温度的手背挨着我的额头说,“你没有生病吧?我一个人说了这么久话你也不吭一声!” 。。
(四)
病?昨天晚上好像娜也问过我是不是生病了的话,但是她为什么要问我?我怎么回忆也想不起来。或许她根本就是随口问的。
“你最近没有弹吉他吗?”娜帮我清理放在墙角的浅蓝色木吉他上的灰尘,折断的一弦已经有些生锈了,上面布满了暗黄色的斑点。
这是上中学时买的吉他,已经有六年历史了,我很少弹它,因为它破旧不堪,琴身边缘到处都是我不小心碰坏的伤痕,并且琴弦很硬,弹起来手指会疼,但是我一直把它带在身边。为了买吉他我遭遇了一次抢劫,那时我一个人去商场买吉他,去的途中我在一家商店买了根冰激淋,当时我还小,路边的一群不良少年看见我装了很多钱(当然只是凑合够买一把便宜吉他的钱,但是对未成年人来说也不算少),于是他们跟踪我到一处偏僻的地方,将我抓了起来。一个年龄较大的男孩扇了我一巴掌,然后拿走了我的钱,我当时很害怕,因为他们中间有一个人拿着水果刀在我面前摇晃。
后来我把这件事情告诉母亲,母亲很伤心,她不相信我的遭遇,她以为我在骗她,直到现在母亲也不认为抢劫会让我遇上。过了很久母亲消气了才带着我买了这把廉价的吉他。因为得来不易,所以我很珍惜这把吉他,每天都要刻苦的练习,细嫩的手指不止一次磨出了血泡,直到不再有血泡,取而代之的是老茧。母亲很后悔给我买了吉他,因为我一有空就要使劲的扫着琴弦,母亲不仅觉得吉他声让她心烦,而且认为经常弹吉他也会影响我的学习。我却把它当作我的好朋友,每次搬家都要小心翼翼的带上,即使后来我攒钱买了电吉他,却丝毫没有影响到我对这把琴的感情。
QQ蹲在墙角的纸盒里,探着脑袋观察着娜的一举一动,娜刚走到它的窝前,它就兴奋的摇着尾巴,前爪按在盒子边缘,伸长了脖子向上看着娜。
“看QQ多喜欢我,每次见我都这么热情。呆在这别动,一会给你喂吃的哦!”娜伸手摸了摸QQ圆乎乎的脑袋,把旁边碟子里它吃剩的饭菜倒进垃圾篓内。
“你多久没有清理过它的碟子了,小心细菌会让它拉肚子的。”娜一边说着一边去清洗QQ的饭碗。
娜在洗干净的碟子里放了些牛奶和饼干,QQ激动的从盒子里面钻出来,甚至用感激的眼神看着娜,它一边吃着一边使劲摇尾巴,或许它过于饥饿了,最后一次给它喂食物还是昨天中午。
我偶尔看一眼娜,娜的身影倒映在我的视网膜上,但又不能引起大脑任何反应。我觉得眼前一切都那么麻木,我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每天醒来都是这样。以前愿意去听课,还会想着准备课本不要迟到,最近没有上过课,真不知道除了睡觉还有什么事情可以去做。
“前段时间回家了,妈一定让我去考公务员,我不想去,但是又不愿意看见她在爸跟前埋怨诉苦,我只好去参加考试了。我只看了一个星期的参考书就上考场了,我肯定会不及格,那么多题目我都不会做。唉,妈也是想让我以后生活的好一些,反正我也不能通过,再说你也不想让我当公务员!”娜把地上所有的垃圾打扫干净了。
她为什么还是去了?她不相信我吗?我说过我有能力在以后承担她的生活的,她为什么不相信我呢?“连你自己也不敢完全相信自己,为什么要强求他人相信你呢?看看你目前的状况,谁还敢相信你?娜是一个好女孩,至少她没有离开你!”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