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裆人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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裆人不让-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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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到惊醒的顾立夏睁开眼,被眼前模糊的黑影吓了一跳。无奈她身上没有一丝力气,脑子也不由她控制。反抗不了的她,张开嘴低低地哀求起来,“求你,别这样。”
恍若未闻的许
安然,觉察到她已经苏醒,手指又往里伸了伸。一层薄薄的阻隔,挡住他前进的道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攸然回魂的他,急速抽出手指,额上一片冷汗。
顾立夏难堪的爬起来,跌撞着扑向门的位置。重见室外明亮耀眼的光线,顾立夏回头看清,刚才猥亵自己的人,竟然是许安然!她别过脸恨恨地咬着唇,目光凶狠。


、第四章 身在江湖

脚步虚浮的顾立夏,才回到公司包下的偏厅,便被陈沛云接过去。她将顾立夏扶到酒店大堂,一早守候在门外的周庭宇,立即向她招手。
回到他们居住的小区,周庭宇把顾立夏背上楼,迅速给她冲了一杯蜂蜜水。顾立夏喝完,和衣倒到自己的床上,呼呼大睡。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10点,神清气爽的顾立夏爬起来,给余雯打电话请假。
脚上的伤经过一夜之后,没见好转,反而肿得更高。顾立夏简单收拾了一下,去隔壁敲门叫周庭宇起床。臭着一张俊脸的周庭宇,很不情愿地问她:“有事?”
顾立夏忍着脚痛,用眼神剜了他一下,回到:“没事找你干球!”
脸拉得死长地周庭宇,磨磨蹭蹭地去洗漱完毕,跟她一起下楼。
“泰安路司马巷”上了车,她脸色不怎么好的说道。
周庭宇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随即启动车子。
泰安路,距离瑞鑫地产所在的银湖路,约20公里的路程,属长河区管辖,是H市有名的古建筑文化保护一条街,也是H市一处久负盛名的旅游景点。
“许安然昨天是故意去撞你的。”车开出去老远,周庭宇把一盒云南白药气雾剂递给她,开口打破沉默。昨天晚上接她回来,他才发现她的脚已经淤血。
“猜出来了,他的目标是夺回瑞鑫,我的身份应该还没暴露,最多他只知道我是林礼松的二奶。”顾立夏瞟了他一眼,平静的说道。她不想把昨晚,许安然试探自己的事告诉他。
“你知道的东西还挺多,他们派来跟踪你的人,暂时还没发现,老板身后的神秘赌手是你。为了你的人身安全,希望你最好能马上从公司离职。”周庭宇眼神直视着前方,神色如常。
顾立夏扭头看他,脸上有一丝疑惑,“他们?”
“另外一个是老板的日常保镖沈天。”周庭宇很快解了她的疑惑。
“沈天知道我的身份,他跟过一次车的,这次他打算玩什么把戏?不过既然你们要求了,我尽量配合。”顾立夏脱掉鞋子,轻轻的活动了一下,随即痛到发出丝丝的抽气声。
“好吧,你要快点做决定。”
语毕两人都不再说话,车子在沉默中一路向前行驶。
“到了,我在巷口下车,你晚上再过来接我。”到了泰安路,顾立夏拿好东西
吩咐道。
“好。”周庭宇应了一声,将车稳稳的停到司马巷巷口的路边。
下车等了一会,居然没个认识的人路过。顾立夏认命的叹了口气,小心的踏过骑楼下湿滑的地面,慢慢往巷子中部的一处宅子跳去。这一带的宅子全是旧民房,布局基本都是H市,旧时民房常用的一院两厅一井式。
所谓一院两厅一井,就是一个门厅、一个小院、一个正厅、一个天井,一般这样布局的房子都呈方形,小院的位置通常按房主的喜好来定。整个户型走向是大门一开,直接进入了门厅之后是采光天井,穿过天井,就到了整个建筑中最重要的正厅。至于饭厅、卧房、厨房、厕所、按使用功能安排在天井两侧。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顾立夏总算到了大门前。疲累至极的她,一屁股坐到高高的门槛上,站都站不起来。等歇够了,她扶着角门站起来,使劲推开虚掩着的厚重木门,“陈伯!我来了。”顾立夏边往里跳,边有气无力的喊道。
房主陈伯不知去了哪里,门都忘了锁。“也不怕招了贼!”她嘀咕一声,拐进左边去放杂物的房间,探了探里面没人,“陈伯!”又喊了两声,仍旧没听到任何动静。她索性转身,往右边小院后面的门廊跳去,那里摆放了一张红木的茶桌;和四张椅子。平常的时候,陈伯会在这里喝茶或打麻将。
脱下鞋子,顾立夏发现扭伤的右脚,已经肿的跟汉堡似的了。她拿出周庭宇给她买的药,拆开包装盒,然后对着肿胀的地方喷了喷,筋疲力尽的她,无力的瘫到茶椅上。
“妹妹仔,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不知何时回来的陈伯,手里拎了条鱼去往厨房,路过门廊,看见顾立夏随即问道。
“脚伤了,今天请假。”一听到陈伯的声音,顾立夏马上挺直了背坐起来,无精打采的答道。
“是不是昨天早上,吃我请的早茶,吃多了摔的哟?都跟你说了,不要赢老人家的钱啦,你不听这下吃亏了吧。”陈伯看她脸色不对,干脆也进了门廊,在她身边的茶椅上坐下。
“那你下次,别找我陪你打大字牌,我今天早上让车撞了,你的早茶我一口没吃着。”顾立夏闷闷不乐的睨了他一眼。
“妹妹仔,你伤的要紧不?我房里有上好的跌打酒,你等等,我去拿来给你擦。”陈伯一听她早上被车撞了,丢下刚买的鱼,快步穿过天井,去对面他的卧房取药。
“不妨事的,陈伯……”顾立夏在他身后急急喊道。
“怎么不妨事啊,明天你一出门,大家都知道我陈伯的徒弟受伤了,以后谁还找我学拳哦。”陈伯搬出理由说服她。
“我不受伤,也没人找你学啊!”顾立夏忍俊不禁的低声回了一句。
陈伯听不清她说什么,只好大声的问:“妹妹仔你说什么?”
顾立夏止住笑,伸长脖子回到:“没事!你找到药酒没啊?”
“来了!来了!”
陈伯不知道从他的,哪个宝贝箱子里,翻了一瓶瓶身黝黑的药酒来。他让顾立夏把脚慢慢伸直,接着警告她,擦药酒的时候疼了不许喊。
顾立夏忍着笑,乖乖照做。只见他把药酒倒在掌心,一直搓到双掌通红,才对着顾立夏肿胀的脚裸按去,由于的力道刚刚好,脚裸上的痛楚,都处在她能承受的范围之内,因此她真的哼都没哼一下。如此反复折腾了几次,陈伯才大功告成的,收起他的宝贝药酒,拎着鱼去了厨房。
不知是陈伯那宝贝药酒起了效,还是自己的心理作用,顾立夏发了会呆,竟觉得脚好像不那么痛了。听着陈伯在厨房弄出的,叮叮当当的声响,她心中一暖,瞬间湿了眼眶。
陈伯70岁上下的年纪,已经退休多年。是个满脸正气,又很好相处的老顽童。按年纪,顾立夏应该喊他陈阿公,可陈伯说,那样一喊就把他喊老了,还是陈伯听着顺耳。他的两个儿子都在国外定居,只有女儿一家留在H市,由于老伴早早过世,他又嫌女儿老是管着他,不管不顾的,自己住回老房颐养天年。
8年前,顾立夏第一次逃跑,被保镖打伤,就是让他给救的。虽然后来,还是被抓了回去,但顾立夏对他肯出手相助的举动,依然非常感激。前后不知逃了多少次,被打伤了多少次,她才死了心选择放弃。
妥协之后,她渐渐争取到一些自由,这才跟陈伯慢慢熟识。那时她还不知道,陈伯退休前,是位功绩显赫的特警,单纯的以为他只是一个,喜欢练武爱打牌的老人家。往后几年,随着来往频繁,陈伯教了她很多防身格斗的技能,和一些为人处事的方法。当然前提就是,必须陪他打麻将,一来一往两人的感情,也跟祖孙似的深厚起来。
“妹妹仔,你快点洗手,过来陪老人家吃午饭了。”没隔多久,陈伯就在饭厅里大喊。
“来
了。”顾立夏收了思绪,跳到门厅那,下了大门的横闩,才转身往饭厅跳去。
一早上没吃东西,顾立夏也不觉得饿。只随便扒了几口饭,她就推说吃饱了。陈伯见她不吃,就问她是不是菜不好吃,还问她怎么撞着的,。没等她回话,又问她是被男的撞还是女的撞……?一顿饭,陈伯都在絮絮叨叨的,问个没完。她听着听着,想到家乡的父母,又想到昨天早上的事,一时竟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妹妹仔,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吃饱了的陈伯,一看她脸色不对,马上关心的问道。
“没事,遇到了点小麻烦。记得我以前跟你说的,那个好赌的人不?他最近赌的越来越频繁了,我怕有天我失手的话,会被他的旧仇家清算。”心事重重的顾立夏,缓缓开口。
“旧仇家?妹妹仔,你想要全身而退,恐怕有点难咯!”陈伯剔着牙,开始沉思起来。
顾立夏趴到饭桌上,有些赌气的把手里的牙签掰折,“就算难于登天我也得试试,再过这样被囚禁的日子,我宁愿鱼死网破!”
“呸呸呸!大中午的没句好话。妹妹仔,我们习武之人,讲究的是一个义字。那人对你不仁不义,你无需忍气吞声,陈伯我还能打,他要再敢上这找你麻烦,我帮你打跑他!”陈伯挥舞着手里的牙签,摆了个起势的动作。
“谢谢你了陈伯!”听了他的话,顾立夏忍不住扑哧一笑,“对了你帮我问问你外孙,有没有可以避过赌场探测仪的,卫星定位器。我眼睛被蒙住,不知道赌场用的是什么系统,自己搞不定。”
“他最近接的案子,好像就跟赌场有关,一会我给他打电话问问。对了跟在你身边的那小子招了没?”陈伯弹了弹桌子,忽然眉开眼笑的问道。
“招了,他的道行可没您高。”他的笑让顾立夏觉得不对劲,又想不出到底哪里不对劲。
陈伯笑够了,站起来准备收拾桌子,“晚饭能在这边吃不?”
“我脚疼,想吃酸甜猪蹄。”顾立夏笑嘻嘻的抬起扭伤的脚,一副撒娇的样子。
“可我刚才买了黄花鱼!”陈伯的样子似乎很不甘愿。
顾立夏撇撇嘴,“叫刘妈一起做了呗,我今晚陪你找四婶她们打麻将,赢一星期早茶钱怎样?”
“此话当真?”陈伯一听到麻将,顿时两眼放光。
“我们习
武之人,讲究的是一个信字!”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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