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这是我娘给你准备的新衣服,有平时穿的,还有过年穿的,快来试试吧。” 伯君也抱了几件衣服,过来比划。
“……特意为我准备的?”肖东升虽然问的是伯君,眼睛却是瞥向徐魅衣的方向。
“怎麽,不稀罕啊?”徐魅衣故意的一瞪眼。
“哪…哪有!”可能是有点不好意思,为了刚才的吵闹,和现在的糗样,肖东升的脸红了起来,伯君趁势拉著他去别的房间试衣服去了。
“东升的心里,就我一个亲人,所以常常会心里不安,我前段时间没去看他,他来了我也没空管他,谢谢你这些日子陪著他。”江旭放下心来,走到徐魅衣身边感慨的和她说话。
“我是真的喜欢他,和你有什麽关系!”徐魅衣把头转到一边去
可是这话正好被换好衣服的肖东升听到了,嘟囔道:“还以为你敷衍我呢?”
“臭小子,不喜欢你,会整天让你在後面叫姐姐?”徐魅衣拿点心投他。
“我才不臭。”停顿一下,“那你承认我的身份,我才相信。”
继第一次结拜以後,徐魅衣又义结金兰一次。
小年那一天,安阳国举国欢庆一天,庆祝皇上的弟弟荣封为安平王,肖东升成了江旭即位後,第一位被封为王爷的人。
小年第二天,驸马的母亲徐夫人和安平王结拜为异性姐弟,据徐夫人和丞相结拜还不到半个月的时间,皇帝下令大庆三天。
第63章 对持
“这徐夫人是不是妖精化身啊,看看她迷住了这麽多的男人。”
“不知道唉,不过她的儿女们长的真是好看。”
“听说这徐夫人是私逃的逃妻!”
“真的,是不是因为攀上了皇帝?”
“说来这徐夫人可真不简单,半老徐娘竟然得到了皇帝的青睐。”
“据说还怀了身孕!”
“啊,那不是说我国要出了妖孽?”
“这妖孽要是吞并了皇室,岂不是就控制了我们?”
“啊,太可怕了。”
“皇上迷恋妖孽,岂不是学那商纣王?”
“这妖孽难道是那妲己再世?”
年关在即,人们放下平日的工作,本是专心置办年货的时机,现如今却是成群结队的聚在一起,讨论著住在宫里的那位夫人,朝堂上的,民间的,各种流言蜚语,信手拈来,无不曲折离奇,引人入胜。
可是原本应该暗潮汹涌的皇宫之中,却是前所未有的平静,即使平时,宫里也是明争暗斗,此时都偃旗息鼓,闭门不出,任是被徐魅衣欺负的颜面尽失的蓉嫔娘娘,也是忍辱负重,令人怜惜。
“这徐夫人在太欺负人了t”
“就是,蓉嫔娘娘这麽好的人,她都下的去手。”
“是啊,太过分了。”
“有什麽办法,皇上宠爱!”
“外边的情形如何?”午後的勤政院,一片静谧,屋里人看著手里的信笺,皱眉问
“夫人,她很沈得住气,小小年纪到很有心计。”
“嗯,密切注视。”
“夫人放心。”
阆苑城的府衙本来因为要过年了,门厅甚是冷清,可是这天却来了一个告状的民女,民女状告严章武强暴她。
堂堂嫔妃娘娘的哥哥,竟然强暴民女,还把官司打到府衙,闻讯的朝廷官员都悄悄的注视着这件事,早朝时分,就有官员上奏说,这件官司一定处理妥当,否则对朝廷和皇上的影响都不会好。
“皇上,蓉嫔娘娘求见。”
正在吃早饭的众人,听到有人求见,都停下了动作,徐魅衣和明云对视一眼,一言不发,静待结果。
肖东升看着目前局势,觉得也和自己无关,继续吃饭。
江旭看了看徐魅衣的脸色,徐魅衣好似对刚才的话没有反应,察觉江旭的目光,却是眼睑微合,视而不见。
江旭无奈,吩咐延喜,“公务繁忙,改日再见。”
“是。”
“夫人,蓉嫔娘娘求见。”
江旭处理公务去了,肖东升也说有事跑了,留下徐魅衣正在勾勒一副刺绣的花样,就听到蓉嫔的来访。
点点头,徐魅衣放蓉嫔进来。
“蓉嫔贸然前来,还望夫人见谅。”此次蓉嫔就带了一个宫女而来,说话没了上次的张扬,有点刻意的谦让。
“这里是皇宫,娘娘想来就来,何必如此过谦呢。”徐魅衣坐在软榻上,手里依旧摆弄著绣样,既不请蓉嫔坐,也不说起身相迎。
蓉嫔自来熟的走到软榻边,坐在一个凳子上,随手脱下外边的披风,手扶隆起的小腹,笑问:“夫人,在做衣服啊!看这大小,是给腹中的小皇子做的吧。”
“是为腹中的胎儿,不过是不是小皇子还另说著。”
“夫人的豪气,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娘娘来此应不是为了夸奖我的吧。”
──冷场──蓉嫔自认自己很会处事,可是每次和徐魅衣说话,都会话题僵住,无法接茬。
“夫人,蓉嫔就开门见山的说了,夫人最近的动作倒是很频繁啊!”
“噢?动作频繁,请问什麽动作?”
“这……,夫人又何必明知故问。”
“错,我是不明知,才必问。”
“最近德妃娘娘,被贬的很冤啊!
“是麽?请娘娘恕草民愚昧,如何很冤?”
“有一些事明明不是德妃所为,却安在她的身上,对於四皇子的案情破多助益。”
“请问哪些事不是德妃所为,娘娘应该告诉皇上去,也好为德妃平反,全了你们的姐妹之情。”
“夫人,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蓉嫔冷然
徐魅衣微微一笑,却是说不出的讽刺,“这句话应该是我说才对,谁敢对我的孩子出手,我就让她掉了泪,也得给我见棺材。”
两相对视,新仇旧恨,万千思绪在其中。
深夜冷宫
“娘娘,这蓉嫔今天没见到皇上,只见到了徐夫人,据说回来後,气的破口大骂,不顾形象。”
“看来这徐夫人的手段不是一般啊!”
深夜内院
“这徐魅衣和蓉嫔已经对上了。”
“可是怎麽是蓉嫔?”
“看来我们忽略了蓉嫔这个人。”
“可是她小小一个嫔妃,娘家那点势力,怎麽会?”
…… ……
深夜某书房
“她可不可靠?”
“年轻,急躁。”
“那……”
“先警告一下,不行再议。”
“今天怎麽样,孩子还听话吧。”江旭轻轻的抚摸著徐魅衣的肚子,感受著孩子有力的踢蹬。
“孩子还好。”徐魅衣本来在闭眼休息,听到江旭的话,又笑着问:“怎麽不去看看你未来的皇子和皇女啊,听说今天孩子的娘,求见了皇上很多次。”
“明颜?”江旭小心翼翼的看看徐魅衣,看她好似没有生气,似是调侃自己,心下稍安,“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从此後只有明颜一个人。”
“哼,我可担当不起,你的蝶儿姑娘还在你的美人屋里呢,这左拥右抱的美事,你怎麽可以冷落。”
“明颜,我…你…”江旭苦着脸看着,“我自去年中秋,真的没有过其他的女人,那个蝶儿只是一时鬼迷心窍,看在我没有进行到最後的份上,你别计较了。”
“噢,没有进行到最後啊,你很遗憾啊,去啊,你的美人还在望眼欲穿的等着你呢,喝了梅子酒的美人更令人怜爱。”说话间,一把推到了江旭的胸上,徐魅衣含愤出手,江旭又措手不及,一愣之下,“吧唧”一声,竟然被推到了地上。
江旭已经两天没来徐魅衣的寝室了,肖东升忙着接管皇家的马场,每天露露面就走了,倒是汪定坤每天过来一次,聊聊天。
夜深人静,风寒露重。
几条人影悄悄的溜进了勤政苑,每一层院落,都有人事先打开门,几条人影很快就来到了寝宫门口。
“里面几个人?”黑衣人问
“三个人。”回答的声音尖细,不似女人的温柔,细品刺耳。
“好,看好门。”带路人匆匆的走了,剩下的黑衣人分为两夥,一夥在门外守候,另一夥人拨开门闩,潜进来屋内。
夜色如墨,黑衣人对房内的布局非常的熟悉,绕过障碍物,慢慢走近了床边。
“呕……,呕呕…呕……”
寂静的黑夜,被不停的呕吐声划破,阵阵血腥味随着晚风扑面而来,听到消息的江旭施展轻功跑到寝宫门口,看到里面的情景,也是一呆。
两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躺在地上,还有两个活着的人,倚在墙边,脖颈处的鲜血缓缓的顺着黑色的衣服流下来,在他们的身边聚集成溪流,恐惧的目光看著蹲在眼前那露出锋利牙齿的白狼,下巴颏垂著,口水一滴滴的落下来,浑身颤抖。
徐魅衣受不了血腥味,已经吐的没有什麽可吐的了,还是在房间里面干呕。
红绫和绿萝在旁边不停的送水,让她漱口,还准备了湿的毛巾,让她捂住口鼻,而天蓝和云白则虎视眈眈的看著那两个活著的人,地上的两个也是它们咬死的。
几个影卫低头耷拉脑的站在旁边,满脸的挫败,他们也是听到屋里的呕吐声进来的,本来是为了避嫌,现在却是差点酿成大祸。
“有没有什麽事。”江旭绷著脸走到徐魅衣的旁边问。
摇摇头,徐魅衣吐的脸色苍白,灯光一映,更是难看。
江旭伸手把她抱起来,越过门口的刺客,来到了院子里,抬头望着无垠的天空,漆黑如墨,什麽也看不到,吩咐说:“审问那两个活著,敲碎了骨头也要问出是谁派他们来的。”
“是。”影卫们在侍卫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就把人提走了,侍卫长想上前询问,被黑著脸的肖东升挡住了,下令说:“朝阳,从此後徐夫人的安全由你来保护。”
“是。”空中一个人影如飞而至,惊吓的周围的人,纷纷後退,这守卫森严的皇宫中到底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人,脸色巨变的人纷纷心中打颤。
被安置在书房的徐魅衣,叹气道:“我自从遇到你,到哪儿都不安生,这是换了第几次卧室了。”
“吓到了麽?”江旭脸色不好的问,这几天因为忙,也就没有缠着他,料想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应该没有人如此大胆,谁知竟然都让人摸到了寝宫,这来人胆子不小。
可是他也知道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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