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网王]无影灯(迹部幸村 b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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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网王]无影灯(迹部幸村 bg)-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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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一本诗集而已,我读着玩的。。”灿短促地一笑,“你可以满意的回家了,同学?”灿默默地看着他。夕阳磨灭了他所有的锐利,那一刻他就像是彗星的尾巴,灿烂但是短暂,给人不太真实的感觉。
迹部有些奇怪的没反应,只是目光很深的盯着她,灿决定快点离开。
看着夕阳下少女渐行渐远的背影,迹部景吾眯了眯眼睛。
注①R?L?Stevenson的《Reguiem》
作者有话要说:

☆、下篇(5)

5。
星野灿有一条项链。有些时候,她会把项链摘下来轻轻捧在手里,像是面对一件珍物。她把嘴唇凑过去,甚至对着它低声呢喃。
那其实算不上什么项链,只是用一根细红绳穿的一枚银戒。戒指是母亲的留下来的老东西,已经变得非常暗了——银器时间久了就是如此,但是灿从未觉得它因为岁月的侵蚀而变得不美。它上面刻着诡谲的花纹,好像带着南洋那个最辉煌的时代的气息。
灿很小的时候,也曾经试着在头脑里幻想母亲的样子。灿的妈妈是个丹麦人,日文名字叫做“星野光代”。会留下这样首饰的女人该是何等的与众不同,应当是那种天生就如花朵般灿烂又鲜艳、透着一种含蓄的热情。后来再回孤儿院的时候,那里曾经照顾她的阿姨也验证了灿的猜测。阿姨说光代是个精力充沛的女人,热爱读书和表演,情绪非常敏感。跟日本女性很不同,光代心里想什么都会直接说出来,因为“在杂志上看到一个日本人拍阿拉斯加的照片而决定来日本留学”这种事在她看来都再自然不过。不过她生性似乎并不乐观,何况又是一个以一天理难容的身份获取爱情的女子。
那个“身份”的书面语叫第三者,不过人们通常更愿意称它为——狐狸精。
灿用手指抚摸戒指上的花纹。她的手指纤长而灵活,万籁俱寂的时候,她几乎能听到十指在戒指表面掠过的声音。
“灿,今天精神不好?”社团活动的时候,渡边修轻声问她——是的,他现在偶尔会称呼她为“灿”。当然,这也是得到了她的允许的。
“昨天睡得晚了些,不过感觉还好——国三了么,学习压力大,作业也多。”灿勉强地笑笑,手却不受控制的碰了碰空荡荡的脖子。
“撑不住的话别勉强。”渡边温暖的笑着,“你很努力,我批准你请假哦。”
昨天,灿确实睡得晚了些。不过不是因为作业——那些玩意儿对她来说丝毫构不成威胁。她是找项链找了很久——或者说——戒指。她不知道丢在哪里了。挂在脖子上的东西怎么会不见呢。
社团活动过后,灿就去上课了。
“你怎么心不在焉的?”半天下来,樱井真弓也这么说,“可没见过你这个样子哦。”
——我就表现的这么明显?灿无奈地摇摇头:“没什么,昨晚一夜都没怎么睡。”然后她拿起水杯喝水。
“和谁风流来着一夜都不睡?”
灿把口中的水全喷在了真弓身上。
“你又乱扯些什么。我是在写作业、写作业。”
真弓摆弄着湿衣服,喃喃地说:“没关系,我不介意的。唉,你在找东西?”
灿微微一愣:“找什么?”
“找借口。”真弓一脸 “少撒谎了,谁不知道别人用一个小时的作业你就用二十分钟”的神情。
“……好吧。你确实猜对了。”灿叹口气,“昨天我陪着你去网球社,之后我就回宿舍了。睡前才发现,一直戴着的项链丢了,就是一根绳穿着的戒指。”
真弓非常好奇地询问了戒指的模样,来历。不过关于后者,灿当然不会完全说实话。真弓并不是一个能够掏心挖肺的朋友。
两人正聊着的时候,迹部景吾走了过来。
“喂,真弓。昨天本大爷打电话的时候,发现书包里有这个——学生会理事你就帮忙问问吧。”迹部景吾把一条简陋的红色丝线穿着的戒指放在真弓的手心里。
“我的项链。”灿一字一顿的说,“怎么会在你那里?”
“本大爷怎么知道?”他一听说是她的东西,也一脸诧异。
昨天没有摘下来过,更没有靠近过他……灿想着,认真皱着眉头突然松开。她眨了两下眼睛,暗自笑了。
“对了……”真弓一脸为难,“我突然想起来要去协调一下社团活动场地的事情——拖了好几天了不能再等了。戒指的事情你们慢慢解决啊。”
灿意味深长地看了真弓一眼,确认她不在视线范围之内,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小声自语:“编借口也不会编好一点。”
迹部眯起眼睛:“啊嗯?”
“隔墙有耳,我们换个地方说话。”灿神秘地一笑,冲迹部眨了眨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下篇(6)

6。
天台的风很大。那种迅疾的声音充斥在灿的耳廓里,让灿不由想起自己逃走的那个夜晚。那由于恐惧的奔走而带来的凛冽呼啸的风声,像是嘲笑她的无谓挣扎。
“你到底要说什么。”他眯起了眼睛,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灿略微的微笑着:“其实没什么,就是谢谢迹部同学你还我戒指。我想自己在这里呆一会,不耽误你的时间了。”
迹部瞠目结舌,有些愠怒:“你在耍我?”
灿抱歉地欠身:“对不起,我并无此意。”
对视着他眼睛的时候能明显发觉:他装的很自我、很成熟。可是在他生气的时候,他那种冲动的眼光会出卖他的年龄。
“我没有要耍你,只是想耍一耍樱井同学。”灿顶着风靠近天台的凭栏,慢慢地趴在上面,入神的端详着手心里的戒指,“呐,迹部君。这真的是非常重要的东西,弄丢它我心神不宁啊——真是对不起,忍不住这种话。抱歉了。”
迹部觉得自己应该没有看错。灿的眼睛里泛着微光,她那淡漠得有点神经质的脸显得更加苍白了。
“其实呢,我说教室里不方便,是因为樱井真弓。”灿突然微笑着,“她在偷看哦。”
“偷看?”
灿点点头:“你不觉得她和忍足鬼鬼祟祟的?”
“他们两个哪天不是鬼鬼祟祟了的?”迹部景吾一脸见怪不怪的神情。
“有句很失礼的话,但是我还是想讲出来,希望你不要生气才好。”
——既然知道失礼不是应该征求一下别人的意见吗……迹部景吾有点无语。
星野灿这种突如其来无法掩藏的个性可能是来自她的母亲。
灿不屑地嗤笑:“你的智商只有这一点而已么?听他们说,你不是自诩洞察力很强吗?”
“听幸村说的?”
灿一怔。
“我早就你们的关系不一般。”他一脸得意。
灿很久没有说话,又过了许多时候,她有点低落地开口:“我们是在说真弓吧——不要跑题。”
“我不知道真弓要干什么,但是我的戒指——”灿顿顿,摊开手掌,“没猜错的话,是她放在你书包里的呢。”
迹部景吾困惑的看着她。
“我第一天去网球社你记不记得?她和忍足把我晾在那里,说什么有事情要单独商量,然后就没回来;刚刚,我发现我的戒指在你那里的时候,她又有事情。可惜演技不好,这么不自然,一眼就能被看穿。”
迹部景吾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
“还有一件事情,开学第一天,樱井让你带我去教务科。这根本没有必要吧,她带我去不就行了?我想那个主任也不会费尽周折的对学生会理事说,请她去找学生会会长,让会长帮一个新生带一下路?”
迹部景吾咬牙切齿:“这女人想干什么?”
“那我就不知道了。”灿笑得很短促,“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就好了。”
他的表情平静了下来。他想起刚刚灿的那个眼神。
灿头也不回。猛烈的风把她的短发吹的凌乱。
灿还从没觉得自己离天空这么的近。端详它水墨画一样的蓝色不断变幻。云在流动,就像涓涓不息的河流一样的美丽,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冷冽姿态。
迹部景吾不是第一次发觉灿长得很特别:她鼻弓挺立,眼窝深陷,有一个饱满的额头和非常优雅的下巴——她下巴中间有一道明显的沟,亚洲人很少有这样的下巴。她面色苍白,头发、眉毛和睫毛的颜色相较于亚洲人都不是黑色,就连瞳色也是显得很浅。
“我长的是很奇怪,但不是外国人。”灿轻轻地说。
迹部景吾像被雷劈了一样。他一直很介意自己被人猜中在想什么
“不过如果你能保密,我可以告诉你。”灿转过头冲他笑,“我是混血。”
“混血?”他诧异。对于灿这有点不一样的面孔,他一直都理所应当地解释为“女生男相”,他猜很多人也都是这么觉得的,因为和其他混血比起来,星野灿混得并不太明显。
“是。”灿有点得意,“我的妈妈是丹麦人。”
迹部看着灿,还是不由的想着她刚刚的那个眼神——一瞬间而已,但是自己绝对没有看错。她眼睛里有泪。
“看着我你也研究不出来什么。”灿会心地笑,“再说,我哪有你女朋友长得好看?”
“女朋友?本大爷才没有这么无聊。”他傲气地回答。
“是吗?”灿调皮的转了回去。其实就在昨天,灿在冰帝最僻静的一个小花园的角落里睡了个午觉——她不是故意偷看的,可是谁叫他们弄那么大动静?没错,她可是看见这位口是心非的大少爷在和一个女孩子激吻呢,嘻嘻。
“喂,”他警惕地说,“你这女人该不会是看到什么吧?”
“我可没有看见你和女孩子在温存。”灿做了一个投降的手势。
他一愣,笑了起来。不打自招——不过想她这么聪明,应该是故意的。
“逗你笑笑。”灿淡然地说,“年纪轻轻的还是去做追风少年吧,干嘛要每天板着一张脸啊。”
“啊嗯?”
“没什么,我在夸你。”灿继续看云彩。其实她是想起樱井真弓说过她发自内心的笑很好看,但是她也分不清,哪个是真的笑,哪个不是——
“你不赶时间吗?” 灿不想和他单独呆得太久。这种意料之外和谐的气氛让她觉得无所适从。她想象中的迹部不应该给她这种感受。
“这里又不是你家,你没权利赶我。”
——不是她家?……她哪儿有家啊。灿不觉的苦笑了一下。
“你在这里呆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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