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无轻柔的揉搓着于洁亭匀的背,然后又将手绕到于洁的前胸:“你不答应,我可就……”
于洁娇躯不自禁的抖动:“师傅,不要嘛,你放我回去嘛。”
“那你就快点付诸行动啊。”心无的手已经探入了于洁的衣服里,轻揉她的丰满。
“啊……好了,我答应你还不行嘛。”于洁将头轻轻抬起,脸已经羞得红烫如火。心无微微低下头,于洁已经微微闭合了美丽的双眼,只是将嘴唇轻轻送了过来。像是春风拂过荷花一般,轻轻的一闪,柔腻的唇就迅速的离开心无的脸了,心无急忙扑捉住,展转了良久,才将香喘吁吁的于洁松开:“这就是你愚弄我的代价哦。”
于洁娇嗔的推了心无一把:“你简直坏死了。”
“我哪里坏了?”
“你……”于洁实在对这个师傅一点办法都没有,“好了嘛,我得回去了。”
“好吧,我送你回去。”心无将于洁送到接近她家门口的地方就返回了。夜空中星星亮的晶莹,心无翻过宿舍园墙,悄悄走进宿舍,和衣躺在床上,回味着于洁娇羞动人的模样,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十六章 别有幽愁暗恨生
银萍自从进入“普通班”以后,原本比较忧郁的她更加的忧郁了。她一直忧郁自己的前途,忧郁着如何才能考上好的大学,父亲的话萦绕着她的思想:“今年你要是考不上,就别上了,反正我有权,给你在县里安排个工作就行了。”但银萍不甘心窝在这个县城里,她想飞出去,飞出父亲的笼罩,做她喜欢的事情。父亲处处为她铺路,但她走在父亲铺的路上感到很累,很累。可如今她被“张老头”无情的捅了一刀子,所有的希望就要变成泡影了。她从来没有向学校里透露过自己的真实家庭背景,否则借给“张老头”十个胆,也不敢动她一下。
银萍知道父亲根本就不关心她的学业,因为父亲认为他能给她安排好的工作,可是父亲为什么就不考虑一下她的想法呢?她有时候将想法对母亲说了,母亲笑她傻,能有好工作就行了,干吗要费那么大的力气非上大学呢?上大学不也是为了找个好工作吗?你爸能给你安排好工作,你又何必遭那个罪?父母不理解她,银萍很是苦闷。
银萍在“普通班“里努力用优异的成绩来证明自己的优秀。她始终使自己的成绩保持在班内第一名,她要争这口气,她绝不能因为“张老头”捅了她一刀子,就甘于在流血中死亡,她要直面淋漓的鲜血,勇往直前!
班主任孙老师让她替别人参加成人高考,她拒绝了。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她绝不低头,她要坚持自己的信念。
教室内的喧闹声刺耳的难受,银萍无奈的望着窗外,窗外弥漫着绿的气息。可是在层层叠叠的明亮和温暖的绿色中,在一片又一片叶子微微的颤栗中间,却似乎隐隐约约地传送着忧郁,正如她的内心时不时的浮现着若有若无的忧郁。还是学习吧,银萍收回了凌乱的思绪,尽量将心思放在学习上。
赵军的眼睛里发着光亮,偷偷的盯着侧翼的银萍,银萍的冷艳透着腊梅酷傲的美。他很想追求银萍,但他的老大鹏勇已经告诫他不许动这个念头,而且还让他严密监视“普通班“的男生,是否有人对银萍图谋不轨。
赵军成绩一塌糊涂,但他酷爱画画,所画的画获了不少奖项,只可惜学校只重视成绩,他也只能徒呼奈何了。老大鹏勇交代他一定要画张银萍的画交给他,画好了有奖,画不好,当然是吃不了兜着走。
赵军已经画了好几张了,但都让他撕掉了,他觉得银萍的美是他所画不出来的,他或许能较好的画出她的形,但却画不出她的气质和神韵。可是不画是不行的,唉,龟孙子鹏勇有胆量明着追啊,鬼鬼祟祟的害我受苦。
赵军仔细的打量着银萍,手中的画笔灵巧的动着。银萍的两瓣嘴唇微微的合拢成圆月型,透着天然的红润;美丽的大眼睛深邃如清澈的湖,像是有两颗星倒影在里面了;一头乌黑长发垂柳般婆娑在亭匀的双肩上;胸部则因为微俯在课桌上的身体,而显得更加地突兀,仿佛有什么东西立刻要从里面跳出来似的……
下课的时候,赵军终于将银萍画了出来,对于这幅画,他觉得还比较满意。他踏着下课的铃声向“精华班”走去,这次他足可以向鹏勇邀功请赏了。
鹏勇认真地欣赏着赵军画的银萍:银萍半躺在绿茵茵的草坪上,乌黑长发拂落在绿色草丛中,眼睛微张着望向湛蓝的天空,嘴唇微启着露出白玉似的贝齿;赵军又发挥了充分的想象力,让银萍穿着透明的裙装,丰满的胸部突兀处画了两颗花生米大小的红宝石;银萍的两腿是微微分开着的,在两腿之间,赵军画了一朵红色的玫瑰,掩映银萍蔓延向下的无限的美丽。
“恩,好,你小子不亏是跟我混的。”鹏勇满意的打了一把赵军,“下午放学后,我请你到亚世大酒店好好的撮一顿,怎么样?”
“好,老大就是老大。”赵军不失时机的拍拍鹏勇的马屁,再说了亚世大酒店是县城最好的酒店,在哪里撮顿岂不是前生修来的福气,
“要不要叫上几个妞,老大?”
“你把胡伟和云飞叫上吧。”
“勇哥,听说你把云飞吊上了。”赵军涎着脸问道。
“吊她这种女孩子简直比吐痰都容易,关键是银萍,懂不懂。”
“哦,我的明白!”赵军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我去给给她们说,咱们放学后见。”
“好的。”鹏勇高兴地吹着口哨回到了教室。
☆☆☆***************
亚世大酒店豪华的包间里,鹏勇醉熏熏的半搂着云飞硬用嘴强灌云飞酒,云飞挣扎着脱:“不要这样子,赵军和胡伟在呢?”
“我什么都没看见,你呢,胡伟?”赵军睁大眼看着极刺激的一幕。
胡伟脸红如火的笑道:“我看见了,也不碍事的。”
鹏勇又饮了一大杯酒:“我说赵军,你和胡伟不也试试?”
胡伟佯装生气的嗔道:“你自己不学好,还想带坏赵军不成。”
“咱们谁也别说谁了,都是一样的货色,赵军我可是给你创造机会了。”鹏勇又复摆弄云飞。
“你就知道拿我开心,有胆量你去找银萍。”云飞挣脱了鹏勇的手,“给你一百个胆,你也不敢。”
“谁说我不敢,我今天晚上就整她。”鹏勇酒气上涨,“这世上还没有我鹏勇不敢干的事呢。”
“勇哥,你别吹牛了,你见了银萍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你还敢惹她。”
“他娘的,老子现在就去整她。”鹏勇唬地站了起来,就欲往包间外冲。
“勇哥……”赵军一把拉住他,“说着玩的,别当真。”
“就是啊,鹏勇,不要这样子。”胡伟急忙劝说。
云飞吓的愣住了,没敢吭声。
“滚开,谁拉老子,老子就把谁剁了。”鹏勇一脚揣开赵军,冲向包间外。赵军他们追出来的时候,鹏勇已经走远了。
夜黑沉沉的,已经快晚上九点了,还有半个小时晚自习就要放学了。赵军猜想鹏勇可能会在“西影桥”堵截银萍,因为哪里比较僻静,很少有人晚上在哪里走动。
“胡伟,你快回学校,告诉‘精华班’的男生,让他们护送银萍,到时也能劝劝鹏勇。”
“好的。”胡伟赶紧飞快的向学校跑去。
“云飞,咱们去追赶鹏勇。”赵军拉住醉如软泥的云飞的手,尽可能地朝鹏勇跑去的方向追,但渐渐地迷失了鹏勇的踪影。赵军抱着几丝希望拽着云飞来到“西影桥”,找遍了“西影桥”附近,也没有发现鹏勇。此时云飞已经控制不住的吐了出来,赵军只好停止了找鹏勇,连拖带拉地把烂醉的云飞弄回学校。
胡伟气喘忽忽地赶到“精华班”门口时,正好打放学的铃声。她看到心无从教室里走了出来,急忙道:“心无,你喊几个男生护送银萍回家,具体情况我不多说了,反正很紧急。”
“哦,好的。”
心无折转身回到教室,暗想:这不正好提供了我和李龙和解的机会吗,真是天助我也。他快步走到李龙面前:“李龙,今晚银萍可能要出事,胡伟叫咱们护送银萍回家。”
“什么?”李龙猛的站了起来,飞快的跑出教室,心无赶紧跟了出去。
李龙到“普通班”时迟了一步,银萍已经走了,他疯了似的沿着银萍回家的路追赶。
银萍骑着车子在黑的夜里往家赶,行人渐渐的稀少了,她已经来到了张家林地,这里到处是坟头和松柏,阴森的恐怖。银萍每次经过这地方时都很害怕,但这是她回家的必经之地,想躲都躲不过。
鹏勇藏在路旁的墓碑后,当他看到银萍过来时,几乎紧张地透不过气来。就在银萍骑过墓碑的刹那,鹏勇迅速地扑了过去,用手捂住了银萍的嘴,然后把她拖到张家林地的深处。银萍挣扎着反抗,但力量微弱的她终究敌不过酒醉失制的鹏勇,渐渐的她被鹏勇压在了一块墓碑上。
银萍惊恐的看着蒙了脸的人,感觉很熟悉。但一切都容不得她细想了,她的衣服正被生硬的手法撕扯。
李龙追到张家林地附近时,忽然看到银萍的车子倒在了路旁,知道大事不妙,急忙向墓地里搜来。
银萍闷闷的喊救声和剧烈的反抗声传进了李龙的耳鼓。他顺声寻去,只见一个黑影正压在银萍的身上。李龙不由的怒火万丈,大喊一声:“住手。”飞起一脚踢在黑影背上。
鹏勇听出了李龙的声音,酒醒了大半,慌忙择路而逃。殊料
心无正好赶来,堵住了他的去路。
鹏勇知道难以善罢甘休,忽地拔出刀子,朝心无捅去。心无由于眼睛近视的厉害,又没有打架的经验,匆忙中用胳膊去挡,刀子便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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