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撞了我,所以我决定要去你家住。”他说的理直气壮。
“为什么啊?”撞了他就要把他带回家,这是什么道理啊?
“因为我刚到这个地方,身上又是一分钱也没的,你又撞到我了,你走了,要是我发现自己身上出现点什么不适的地方,你让我横尸街头啊?所以为了你好,我也好,我还是到你家去修养几天再说!”他说得头头是道,但是她又不认识他,谁知道他是不是土匪强盗来着?她可不想引头“狼”回家。
“你放心,我绝对是好人!”他好像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她才想完他就举起手,耸了耸肩保证。
“坏人脸上才不会写坏人两个字呢。”她把车龙头转到另一边,“还有,你以前是土匪吧?一边去拉,我还要去送烧饼呢!”要求也这么土匪,她可是刘小饼哎,是被唬大的啊?
带个男人回家?而且还是来路不明的男人,她老妈肯定一巴掌把她扇到西伯利亚去。
“别,Please!我真的是没地方去,你忍心让一个可怜的人露宿街头吗?万一我一个不小心真的死翘翘了,你的良心会安吗?毕竟我是因为被你的车撞到才”男人再次按住她的车把,浓浓的剑眉皱成一个可怜的八字状,看着她的眼睛竟然和小鹿般可怜?
“不要拉,你很奇怪哎。”她狠狠心推开他放在车把上的手,脚一掂往前驶去,真是个怪人,什么叫他是因为被她的车撞到才XXX的?她的车,可是自行车哎,又不是什么大卡车。
刘小饼骑的很慢,总觉得背后刺刺的,小心的把头转过去往那男人那瞄了一眼,只见他还是站在那看她,眼神出奇地无辜和可怜,看起来就像被主人无情抛弃的小宠物,这一看,还真让她心里萌发了一点点罪恶感。
哎,又不认识,管那么多干什么拉,再说了,她家好小的。不过倒是可以让他睡放面粉旁边的那间小房子,老爸不是老说人手不够吗?前几天还说要招人什么的呢,他要是住他们家,正好能派上用场呢,住到她家可不能吃白食!
等等,她又想那里去了?刘小饼甩甩头,她还没说要带他回家呢,又偷偷地往后瞧了一眼,那男人已经没往她这边看了,自顾自地蹲到一边,脸埋在膝盖里,偶尔还把头抬起来看一眼天空,还叹口气。
他不要紧吧?刚不会真的撞到哪里了吧?或许他原来就有什么病在身上,然后被她这么一撞就严重起来了。
这个想法一直到她把烧饼送到赵大妈手里还一直在她脑子里游来游去,她越想越有可能,你想啊,人家刚刚都还说被她这么一撞,然后横尸街头!
“小饼啊,你没事吧?”赵大妈接过烧饼,拍拍她的手担心地问,这丫头她看着长大的,看她脸色微白,眉头紧皱的,别是出了什么事情噢。
“啊?哦,哦,没事,没事。”她被大妈这么一拍才回过神来。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么回家躺躺?是不是最近家里生意好累的?”老刘也真是的,早说要招个小工的,招到现在还没招好,把自己闺女给累的。
“没事拉,大妈我没事情的,我先走了噢,还去收大毛家的钱呢。”刘小饼跨上车子,朝赵大妈摆摆手。
“啊!小饼,你甭去大毛家了,他刚刚去你家了。”赵大妈这才想到刚刚才见了大毛,还跟他聊了几句。
“哦,是吗?谢谢你啊大妈!那我回去了噢!”她笑着再次摆手,心里却想着去看看那个高个外国人怎么样了。
“哎!小心点骑车。”大妈笑咪咪地拿出一个烧饼吃了一口,看小饼骑远了,这才进屋。
刘小饼飞快地骑到刚刚跟那个高个外国人撞车的地方,却发现原来蹲在路边的人已经不在了。
“怎么不在了呢?”刘小饼四处张望了一阵,发现那个人真的不在了,心里竟然还有点失落。
他去哪了呢?不会有事吧?她重新骑上车子,一边骑还一边注意路的两旁,希望能看到那个人的身影。
一直骑一直骑,自个家的烧铺就在前面了,也没发现那人的半点衣角,她突然发现自己心情沉重起来,那是因为你真的被说中了良心不安拉,她这样对自己说。
停好自行车,她走到铺子门口,“我回来了!”也?老妈和老爸怎么没在做烧饼?今天订烧饼的人很多呢!
“妈!你们怎么不做烧饼啊?等下人家又电话来催了。”她推开门,然后在玄关的换上拖鞋,却看见老爸老妈拿着他们家那本老的发黄的族谱和据说是天书的《烧饼歌》坐在沙发上一脸笑意地说着什么。
“哦,小饼回来拉?”刘妈抬头抛给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笑,看得刘小饼背后一阵发毛,根据以往的经验,老妈每次这样笑,肯定就没啥好事。
第二章
“是啊,妈!”小饼微微扯动嘴巴,装成笑的样子,然后开始背靠着房子的四壁做贴墙运动,“你想怎么样?”
“怎么说话呢?什么叫你想怎么样?我还把你卖了不成!”刘妈不爽地瞪起和女儿一模一样的大眼睛。“快点过来,妈和爸有话跟你说。”她朝女儿招招手,可在小饼的眼力,那手简直跟骗白雪公主吃下毒苹果的手没啥区别。
哼,过去的才是傻瓜呢。
“妈,我要上厕所。”小饼瞄了眼一边的浴室门,冲母亲一笑,跟泥鳅一样溜进了浴室。
刘妈张大的嘴巴还来的及说出“浴室有人”这几个字,紧闭的浴室里已经传来了差点能让房子塌掉的尖叫声,然后小饼顶着她那头原来就不怎么整齐的半长短发,跟一只被偷了蛋的小母鸡那样,惊慌地打开浴室的门冲了出来,脚上的拖鞋还被甩上半空然后狠狠地亲上身后雪白的墙壁。
“妈!妈!浴室里有色狼!”小饼动作敏捷地从沙发背后跨到沙发上,准确地拉开父亲大人的两胳膊窝进他怀里,把脸埋进他的衣服里,然后再伸出自己的两只手,紧紧地捂住耳朵,嘴巴里的尖叫声还不忘记继续外放制造噪音。
“停——”刘妈终于受不了女儿的魔音摧残,一记更厉害的河东狮吼,终于制住了那让人神经头发疼的尖叫。
“爸!你去看看拉!那里真的有色狼拉,一个男人,男人!”小饼抬起头来看了看浴室的方向,然后又继续把头埋回老爸的怀里。
“好了,乖女儿,我们知道,刚你妈想提醒你的,但是你动作太快!”刘爸笑得跟弥勒佛似的,终年一张笑脸从年头笑到年尾。
“什么是我动作太快,你们应该一开始就提醒的嘛!”她委屈地扁扁嘴,模样可怜极了,“他是谁拉?”
一想到刚刚自己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她的脸蛋就不受控制地烧了起来,不该看的看到了,该看的却没看到,她连那人长的什么样都不知道,光把他腰一下的部位看了个全部。
什么人拉?没事跑到她家来洗澡,还不锁门!存心就是想让人看的嘛,暴露狂!
噢!小饼又看到了老妈那明显不怀好意的脸,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妈!你想怎么样你说吧,反正我已经深刻领悟到我就是那可怜的孙猴子,怎么逃也逃不出如来老妈你的五指山!”说着还哀怨地看了眼还是笑的看不出在想些什么的老爸一脸,心里暗骂一声,两个狐狸老妈和老爸!
“别这样嘛!老妈看了都心疼,好了把你的小媳妇脸收一收,这次说的可是正经事!”刘妈伸出两指“轻轻”地捏了捏女儿粉嫩的脸蛋,然后成功地在她脸上留下“行凶”痕迹。
“妈!你又捏我。”她不满地嘟起嘴巴指控老妈的恶行。
“谁叫你脸上有婴儿肥,胖嘟嘟,粉嫩嫩,有事没事勾引我的手!”刘妈耸耸肩说的无辜极了,这一个本来很平常的动作,没由来的,却让小饼想到了今天在路上撞到的那个高个外国人,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小饼啊,你还记得老爸老妈常给你说的那个老主宗的《烧饼歌》的事吗?”
“记得啊!怎么拉?”还扯上老主宗?肯定没啥好事。
“传说老主宗凭借《烧饼歌》,当上了明朝一代军师,并且能知晓前后五百年的事,这个传说是真的,我们老主宗得到的是本天书”刘妈摸着那本黄得不知道啥时候的破书,颇为感慨地道,然后说到一半的时候被打断了。
“等等,等等,老妈,你到底想说什么拉?那个老主宗的天书跟我又啥关系啊?您想说什么直接说,别拐来拐去了。”听得她都犯糊涂,原来清醒的脑子都被搅晕了。
“什么关系?关系可大了我告诉你。”刘妈把滩在膝盖上的破书拿在手里翻到最后边,然后指着最后一段字递到小饼手里,“你看看这段字,看完了就明白了。”然后是一脸的虔诚。
〃什么字。”小饼接过老妈手中的破书,依照她指的那段字看了个仔细后,心里打鼓似的闹腾起来,这老主宗预言的好象还停准的样子,她偷偷地看了眼正在帮她拔白头发的老爸和倒开水的老妈,心里突然没了底,
总的来说她是个无神论者,可是;;;;;;老主宗这家伙,也忒悬乎了吧?她轻轻地咬了咬指甲,然后又摇摇头,那只是个巧合,那段字写是那样写的,说不定还不是按照一般的理解方式来解释的,所以这完全不是老妈说的那么一回事。再说了,她的意志可是非常地坚定地,是不会轻易地被非科学能解释的事物随随便便迷惑地。
“看过了,没什么啊。”她于是假装出一副很镇定的样子,“老主宗哪能那么神的拉。”她把那本破书丢还给老妈,还摆出一副不相信的神色。
“别不相信,你看看前面的那些,再结合你知道的历史想想看,老主宗的话还能假的啊?他老人家预言的那些事情哪一样没变成现现实?咱这本书可真的是从老主宗的那双手里传下来的呢。”刘妈宝贝似的摸着那本在小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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