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阿九并没有坐视狐三欺她而不顾么?
原来,只要她呼唤,阿九便能听得见么?
正思忖间,门外一阵乱。房门砰地便被踢开,那绯衣狭眸的狐三醉醺醺便冲了进来。狐三身后,轩辕屹显然是尽力阻挡过,却没成功。
轩辕屹担忧地望了玉真一眼,还在努力尝试着拦住柏弘,“三公子,您喝醉了,属下扶您回房间休息吧。明天一早还要赶路。”
狐三挑着眉邪邪地望着依旧被绑在床帐之中的玉真,“爷今儿就在这安歇了。要老九的这个小坤道陪着……”
轩辕屹皱眉,低声再劝,“三公子,切莫忘了她是青城山的人,不是一般坤道可比……”
狐三大笑,“管他!我柏弘这多年来,想要的什么,要不到?除了青丘的王位,总是比不过老九,我还有什么不敢动的!”
柏弘狭长的眸子转来,已经醉意褪尽,只余阴狠,“我斗不过老九,得不着王位,难道我还玩儿不得他的女人么!哼,他的禁脔,他竟然放手了让她逃跑,那便怪不得我,纵然在父亲面前我也有理有据!”
轩辕屹一惊,再想要拦,已经被柏弘一袖子挥开。柏弘直接将轩辕屹推出了门去,将门闩插严,还不忘向门外邪邪地说,“轩辕,你好好给公子我守着门!待得尝够了她,如果轩辕你差事做得好,我便让你也进来一同尝尝……”
门外的轩辕屹显然还想说什么,却被柏弘不耐地大袖子一扬设了个结界。门外所有的声音便全都如沉入了幽冥的夜色里,再也听不见。
玉真望着柏弘双眸阴邪地朝向她而来,惊慌地努力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开身上绑缚的绳子。
该死的,这狐三竟然将她一身功力封得死死的,让她连这最普通的绳索也挣脱不开!
难道真的只能,束手就范?
不想被你看见……
玉真在床榻之上拼了命地扭动,想要挣脱开那捆缚的绳索。殊不知这姿态看在那狐三柏弘的眼里,却是分外的诱逗。
玉真本是天生妩媚,身上的绳子又是捆得结实,她身上的凹凸之处全都被清洗地勾勒而出,尤其是那一对峰尖更是在两个绳套子中间被勒得格外的突出。
再加之,她面若栖霞、娇喘咻咻,鼻尖上晶莹点上了几滴汗珠子,柔媚颈子上的血脉突突地激跳着……阵阵幽香因了她的汗下而氤氲团起,笼罩在整个床帐之间。
饶是狐三是个狐狸精,却也耐不住眼前的活色生香。
娟世间的女子当然各具其美。但是那些所谓的美人儿也都知道自己美,因此免不得妆扮了拿捏作态,反倒会让那天生的美蒙了一层尘、多了几分矫情。可是玉真因为从小在青城山,心中的那点子女孩子的装扮之心早都被青灯黄卷的规矩给磨去,浑身上下全是天成,一星一点的情态都是出自内心,所以便格外显得诱。人。
最美的偏就是这种明明美到极点,而那人却又天真娇憨而不自知的情形……
狐三的汗便下来了,眼前几乎已经出现了玉真在他身子下辗转承欢的模样。
邈青丘皆狐媚,美则美矣,却从没遇到这样个璞玉未开的。狐三再无法按捺,一个纵身便扑了上来!
玉真想要躲,奈何身子被拴绑在床栏之上,哪里有地方可避!
狐三情动,隔着衣衫便抓住玉真双峰,呼吸猝急,“小蹄子,你果然天生妩媚。你身子里怎地会有这样媚人的香?你的样子怎么会这样媚惑?都说这世上我狐族的媚珠乃是至媚之物,却似乎不及你……”
玉真屈辱地落下泪来。少女的双峰,这多年来哪里会被人碰过!更何况是这样淫邪地捏揉着!
想骂,却口中塞着丝帕,喊出来的只是“呜呜”之声;想要踹开他,四肢却全被绑得严实,哪里能使得出力气来!
狐三听得玉真口中呜呜有声,便更觉亢奋,忍不住手向下行,一手仍旧搓揉着玉真如软的峰尖,另一只手却直下玉真的双股之间……
玉真本是纯真的姑娘,她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挑弄?虽然隔着衣衫,却也已经让她浑身软麻下来,汗珠滴曳里,体香缭绕,惹得那狐三手指更是癫狂!
谁能来救她,谁能救救她!
狐三的手指已经缓缓挑开了她的下裳,逐层的布料一点点被揭开,马上就要,就要……
轩辕屹的嗓音回响在玉真的耳畔。他说只要她呼唤,阿九一定会听得见……
只有阿九才能救得了她,只有阿九……
她耻辱地闭上眼睛,此时狐三的手指也已经扯开了她最后的亵裤……
玉真绝望地在心内无声地呐喊:“阿九,阿九……救我,救我……”
看着玉真停止了扭动,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狐三狂妄地大笑,“小蹄子,你也早就渴望了,是不是?啧,看看这湿的……天生媚物,本就该由个男子好好地教会你如何享受,方不负了上天给你这样的身子。乖,三公子今天会好好地教会你所有……”
玉真猛地睁大眼睛,狠狠地望着狐三。
伴你身边
有轻衫落下,覆住了她的身子。丝绸丝滑的柔凉,安慰了她周身的焦灼。
身子被轻轻抱起,耳畔是重莲琴弦般轻颤的嗓音,“媚媚,我来了,别怕。”
她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咚”地落了下来,却也随之,清泪滚落。
重莲横抱着她,将衣衫裹严。她不用睁开眸子,也知道那定然是他的长衫,因为那衣裳上还有他的气息。曾经一直抗拒,此时方知,这股子缓缓钻进鼻息里的气息,是这样的熟悉而又珍贵。
“老九,你放开我,你先放开我!有话,咱们兄弟俩慢慢说。”半空中那被无形的手法定住的狐三柏弘狼狈地嘶叫着。
“三哥,别急。你终究是我兄长,所以我离开后自会设了结界锁住这房间,你此时的状态定然不会被人看见。”重莲轻笑,一如清莲,“三哥你目赤脸红,正是虚火上升的征兆,且不急着下来吧,在空中被夜风好好吹吹,方能降了火气去。小弟先带着我的人离开了,明早日出时分,你的‘悬身锁’自然会解。”重莲话音柔软,却是听来硬骨铮然,纵然是狐三都不敢再回嘴。
重莲轻笑,再将怀中的玉真抱紧了些,“三哥,小弟先告辞了。”随之大袖一摆,纯白的结界无形收严。
蓐日出之前,他的结界可以保得狐三的丑态不被外人所见,却也同时,没人能突破这层结界进来救他。纵然是轩辕屹亦做不到。
狐三是他三哥,他暂时不能伤他;但是他竟然敢对玉真这般,他又绝对不能饶他。
这笔账,他会记下来,以后慢慢儿地算。
-
步出客栈,已是夜色宁寂。
玉真努力挣扎,“阿九,你放我下来。”
重莲依言。玉真脚底落了地,便急忙将身上的长衫裹紧。果然是他的长衫,正是那一件“缭绫轻雪”。
脱险了,她却终是无颜面对他。转过了身子,独对夜空冷月,“阿九,谢谢你。我走了。这衣裳我先带走,他日若有机缘,我自当送还司天台去。”狐三既然是司天台的官员,那么那如今在朝廷中作威作福的司天台,定然也与他有脱不开的干系吧。
身后有压抑的叹息声,他的嗓音轻颤,如夜风中的铃,“傻瓜,你又要走?”
她止住脚步,忍了下眼中的泪,却终究回眸过来,明媚而笑,“是,我还要走。距离帝都长安的路还有很长,我未来的人生也还有很长。如果只是因了今晚的受辱便停下脚步,那我玉真才是真的傻瓜了呢。”
重莲的心狠狠一颤,寂声问,“那,我呢?”
玉真努力忍住心尖上颤颤的疼,“阿九,该说的话,我在云台山上都已说完……”
夜色四合,寂寞形成了无形的包围圈。重莲静了半晌,忽地问,“那你,要去哪里?”
玉真凝眸望天,北斗高悬,那星辉熠熠的斗柄已经渐渐从西转向了北。斗柄北指,天下皆冬。人间的冬季就要来了,她的心里却其实已经早一步落下了轻雪。
抬步向前,她与他的道路总归不同。
身后却还是簌簌有脚步声跟来。玉真便怔住,上一次他也放了她去,这一次又要如何?
忍不住转眸去望他,“阿九你……”
他笑,月华仿佛全都敛入了他凤目之中,“你总归该找个地方洗洗身子。阆州我熟,我知道再往前不远便有个温泉。很宁静,水温又很舒适,媚媚,我带你去吧。”
她知道,她该拒绝。可是她此时真的需要清洗下。他的提议,倒正是她此时所想。于是只好点头,“那,有劳阿九你了。”
重莲笑,抬步向前去,颀长的身影独自迎上了倾天而下的月光。
她站在他背后的阴影里,忍不住望着他,深深凝眸。
-
不知名的山间,果有汩汩温泉。泉眼不大,却逶迤着绵延了一弯水面开去。
虽然人间节气已近冬日,但是因了山壁的遮挡,以及这一眼温泉的关系,山中水畔竟然还点点盛开着盈盈的野花。间有摇曳的白荻,纤长纯净地立在水影里,遮挡一段风,掩住一方软玉温香。
玉真放心地在荻花的遮掩之下褪去了衣裳。
狐三那根该死的爪子曾经狠狠地揉捏过她的峰尖,狐三的手指几乎已经伸进了她最神秘的地方……恶心像是翻涌的潮,一波一波地冲击她的咽喉。她忍不住干呕起来,无可抑制。
重莲本在树丛之外静候。
没错,乍然见了她被绑缚的样子,他气急攻心;但是却,无法否认地,真是移不开目光。
她被绑缚着,于红帐之中,道袍虽然还在身子上,然所有关键的部位都已尽显无遗。那雪嫩的峰峦、峭立的红尖,全都在绳套里越发地突起;就连她双股之间的蔓蔓青草都堪堪露出……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