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狐:妖男,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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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狐:妖男,不要啊-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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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将官握着刀把的手不由得一颤,指节不由收紧。

    淡淡、却惑人,有缭绕的香气从衾被之间飘来。随即,一个女子妩媚的面容缓缓从红绡帐中露出,撑起手臂之间,长发里隐隐露出柔嫩的肩头。

    如玉,如脂。



 玉之华光(第一更)

    红绡帐中露出一方柔嫩肩头。如玉,如脂。

    一众官兵久在军中,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碰过女人,乍见这样天生的媚物,个个掩不住地脸热心跳起来。

    玉真娇笑着扬眸去看跟在那将官后面的、之前来过的那个武将,“那位将军,我的身份便不用再多说了吧?我的身子本也不金贵,只是,我是他的女人,如果你们敢确保看了我的身子,而不被他追问的话。那么就请过来搜查吧……”

    那武将显然一怔,走上前来,凑到那为首的将官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

    开那将官就是一愣,“果真?”

    武将点头,“是啊……”

    将官冷冷凝眸望向帐子里的玉真,思忖了下方才缓缓出口,“姑娘,客栈之中藏着朝廷重犯。姑娘如果见到有人来,可一定要大声呼救。否则,如果被发现藏匿了朝廷钦犯,就算是柏大人,也无法为你开脱。”

    效玉真娇笑,“自然。请大人放心。”

    面上虽然淡定而笑,实则玉真在被窝里几乎已经抖成了一团。

    那男子正在她被窝里,颀长的身子紧紧贴着她……虽然被窝之中的她本是衣裳俱全,但是终究为了迷惑官兵而扯脱了肩上的衣物,扯散了头发。所以难免会肌。肤贴着,有呼吸相闻。

    那将官似乎又踌躇了半晌这才带人转身离去。却竟然还留了士兵在门口把守,窘得玉真真想以头撞墙。

    如此一来,那男子自然不能从被窝里出来,可是难道他们两人还能就这样在被窝里一直这样下去么?

    玉真低低垂了肩,缓缓滑进被窝里。

    自然不能让那男子钻出被窝来说话,只能她钻进去——却一钻进去,已是大赧……两个人身子紧紧贴着,四眸隔着寸许的距离相望。

    玉真再傻,也能感知得到那男子身子的变化……她只能忍住羞意,轻声地说,“这位大哥,待会儿我会穿了男装从窗口翻出去,引开官兵。然后,你披上我的衣裳,趁机逃走。看来官兵的盘查不但没有松懈,只恐会越来越严格,所以晚走不如早走。”

    那男子的眸子在被窝的阴暗里,更是见得到那抹湛蓝的颜色。仿佛这男子不该只是中原汉人的血统,而似乎有胡人的血统,“可是玉真,我不能连累你。”

    玉真轻笑,“无妨。你若想不连累我,就想办法安全脱身而去,也不枉我救你一场。”

    玉真说着就要起身,挥手熄灭了榻边的灯火。两人身子碰撞之间有暧。昧的火花窜过。那男子忽地伸臂过来揽住玉真的腰,“玉真……若他日相逢,我定会好好谢你。”

    “没,没事……”玉真向后退着,却只觉腰间一凉,触手过去,竟是被那男子拴上了一条金属的链子,链子上悬了一块玉石模样的东西。

    那男子大掌一紧,柔声说,“带着这块玉。日后相逢,这便是信物。”

    玉真脸一红,急忙扯过那男子的外裳披了在肩上,从被窝里钻出来,抱了斩情,推开窗子便腾跃而出!

    满城潇潇,轻雪纷扬。密密麻麻的官兵围满了客栈周围的街巷,铁叶子的飒飒声闻之胆寒。


    玉真因脉门被制,真气无法运起,只能依靠最浅显的剑法拼力自保。笨重地落地,急急奔入远处幽深的街巷,还粗着喉咙大喊,“爷爷在此,还不追来?”

    楼下官兵果然大乱,簇簇火把燃起,铁叶子摩擦的声音打破了夜的宁静。

    玉真在奔跑之中回眸望客栈。有两则担心:一是不知那男子是否能够顺利脱身;二来,来不及通知重莲。

    此一奔出,短时间内自然无法回转身来。也不知道重莲之前去了哪里,更不知道他现在是否已经回来。如果他要是身在客栈便好了,以他狐妖之身,定然知道她已离去,说不定能够追来的……

    从来都是在嘴上说着要赶走他,这一番似乎真的有机会独自脱身而去,却反倒,心底升起层层的不舍——不知道此一去,何时才能再相遇。

    终究是不敢耽搁,没办法运气急行,只能勉力奔跑。好在城中街巷如蛛网,玉真的身法又是灵动,官兵们身上的铁叶子又太容易暴露他们的行止,所以玉真侥幸没被官兵捉住。

    奔到无人的小巷,闪了身上的男式外裳,玉真这才舒了一口气下来。不管如何,官兵总不会怀疑女子才是。

    现在只要等到天亮,便也安全了。玉真缩在一户人家的柴垛之中,抱紧双臂抵御破晓之时的清寒。

    望外面,天色已经不再是黧黑,而是一种奇妙的蓝。似青非青,似蓝非蓝,清透欲滴,万般莹润。却有洋洋洒洒的轻雪在视野里曼妙飘舞。整个世界无限的清净与纯美,玉真情不自禁地微笑。

    不知怎地,就想起了重莲的那一首笛子曲《碧海潮生》。想那海潮定然也会这般的如绿似蓝,涌起的海潮也会堆起轻雪一般的浪花吧……

    真的似乎是,太习惯了有他陪伴在身边。刚刚离开不过个把时辰,便已经开始了在想念他……

    为了驱散这种奇异的心情,她伸手去摸腰间。那男子给她拴了一块玉。其实她便已经猜到了他的身份。

    虽然没看见那玉上刻着的字迹,可是手指摩挲之间却也几乎有了个大概:那玉上刻着一个“瑛”字。

    或许“瑛”并不是什么独一无二的字,但是大唐国中只因有那个人用了这个字作为名字,他人自然不能跟着再用了,所以能将刻着这个字的玉佩赠送给她的人,只能是一个——大唐太子:李瑛。

    瑛,玉之华光也。皇上的诸子,名讳之中皆是王字边,含义皆与玉有关。玉真便也明白了,为何之前重莲曾经笑着对那武将说过,他手里握着的酒杯虽然有如玉一般光润,但是却只是冻石雕琢而成,并没有“玉之华光”,说的便是他们与太子李瑛无关……

    -



 莫名其妙(3更2)

    心神一个荡漾里,玉真藏身的柴垛被整个挑开!

    无数长戈从周围全都指向了玉真,像是寒凉的钢铁丛林。

    玉真惊慌望去,“各位兵爷,为何要捉拿我?”

    没有人回答她。却可以看见远远地,有大队的人长长挑起了灯幡,引领着一架肩舆从遥远的地方来。轻雪融融落下,辉映着灯幡像是美人耳上摇曳的珠坠。

    开不多时,那被众人簇拥的肩舆已经到了近前,肩舆上一个黄衫男子端坐其上,面色玉白,双眸则如鹰隼。遥遥地便撞上了玉真的视线,始终死死地扣住,未曾稍离。

    玉真只觉心中狠狠一震。说不出的惊慌缓缓漫延而开。

    旋即,众人簇拥着肩舆便到了跟前。那黄衫鹰目的男子依旧盯着玉真,微侧头低了声问身边人,“就是——她?”嗓音里带着傲慢,却明晰似有少年之声。

    效玉真只觉皱眉。少时在山上也曾经听过师兄们议论宫闱的事情,听他们说到宦官,最重要的特征便是面上无毛、嗓音如童。玉真只觉心底激灵灵打了个寒战:莫非眼前的人就是个宦官?

    也不知那黄衫男子的随从跟他说了些什么,那黄衫男子看着她,渐渐露出笑容来。

    是在笑,却也似乎那笑容里全无笑意。

    “好……太真娘子,终于找到你了。老奴这可是亲自来迎太真娘子回宫啦……”说着,那黄衫男子迅即换过一脸的笑容,还让扛着他的几个小宦官忙落了肩舆,弓着身子下来,便给她施大礼。

    玉真惊惶。

    她长得像一个人,就连身子上的香也像一个人,这从之前太子李瑛的话里她已经有所知晓。可是,却怎地连这宦官也这般糊涂呢?

    那女子显然似乎是宫中之人,太子毕竟身为男子,所以有个看错倒也有情可原;可是宦官日日就伺候在宫内人的身边,宫内人的形容举止他们是最了解不过的了,怎地也至于会看错?

    况且,太子李瑛后来都能分辨出两人的眼神实有不同,怎地这宦官还要这般?

    “这位长辈,您,您认错了人吧?我,我不是太真……”玉真这一次极为小心地没有自称“小道”,也又想了想,还是直言了,“小道道号玉真,并非太真。”毕竟终究是要入宫去的,既然眼前是个宦官,便也就承认了吧。

    “玉真?”那宦官似乎一个犹疑,手指一翘,形成了个兰花指。他自己似乎并未注意,只是回身望了望他的随从队列,继而转过头来轻声地问,“青城山的玉真?”

    玉真心里这才一块石头落了地。他知道她的身份,这便好了。终究不用再被跟那太真娘子给弄混了,“前辈,正是小道!”

    “哈哈,哈哈……”那宦官却在笑,眸子里闪过玉真无法看透的光芒,“玉真……难道你师父没有跟你说清楚,要你进宫来干嘛的么?”

    玉真点头,“师父说,玉真道号与八字恰好与当今玉真公主相合,所以是要玉真进宫来作为玉真公主的替身,修行于天尊驾前的。”

    “呵呵,呵呵……”那宦官带着童音,似乎扭捏地在笑,“说得好……玉真啊,你就是来做替身的。不过,不是做玉真公主的替身,而是来做太真娘子的替身呢……”


    作太真娘子的替身?玉真虽然微微愣愕,却也随即点头。其实既然是奉了师命入宫去做宫中贵人修行的替身,那么做玉真公主的,还是做那位太真娘子的,又有什么分别呢?

    不过都是按照在青城山上早晚课的惯例,代替那个贵人去念经上香罢了。

    看着玉真乖巧地点头,那宦官满意地笑开,“好……无尘的女弟子果然都是识大体的。”宦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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