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轻颤的红梅……浑身散发着处子的芬香……正诱惑着男人去一亲芳泽。
“王爷!”
她怯怯的,无比娇羞的站在那里,双手,无处摆放,一时竟忘了如何去妖惑……
萧缙淡淡看了一眼,眼神深了几分,喉节滚了又滚,静立了一会儿,而后,一边解着衣裳,拔掉裤茬,一边迈上去,一把将女人抱起来,完全不知道怜香惜玉,狠狠就将她往床上扔下,一记直捣黄龙,逼着这个含羞带俏的女子发出了一记最为惨烈的尖叫声——
贞帕被染红,女儿身破。
宁大小姐终于如愿以偿的做了怀王的女人。
可是,这过程,却是极其惨烈的。
一刻钟后,一条贞帕,经品姑姑之手,送了出去,有人正等着验收——
王爷则留宿在了房里,没有再出来。
这原是好事,然,那些守夜的奴才却觉得这是在遭罪。
这一夜,不管是侍卫,还是奴婢,都听到了那样一种叫人心惊肉跳、又面红耳热的“***声”,宁侧妃,他们的主子,在她的房里,呜呜呜求饶了一夜,可,男主子并不没手下留情。
大家都听的分明,都有了结论:王爷床上厉害的可怕,宁侧妃不胜娇弱,服侍起来,很受罪。
这样声音,直到天亮伴着王爷的离开才停止。
“请大夫!”
这是王爷离开时扔下的一句话。
品姑姑应命急急忙忙的让人去请大夫,奴婢们开始忙碌侍候。
*
这个时候,木紫琪刚刚起来,正想去宁以春那边看看,却和西院的管事领着府里的大夫出来,她叫住问了一下,才知道了宁以春的身子昨夜里被爷折腾坏了——据说私处开裂的厉害,还被缝了几针,只怕得卧榻好一阵子,走不得路。她听着,呆立了好一会儿,心情久久难以平伏。
自从昨夜,王爷奉命夜宿那边以后,她心里就憋屈的厉害。
而宁以春的阁楼和她的寝房隔的不远,她的惨叫声,隐约的,她有听到,细细微微,传过来,刺痛着她的心,令她的精神恍惚,一夜,孤枕难眠。
木紫琪没有多想,打发他们下去,自己往那边,沿路看到奴婢们三三两两在窃窃私语,耳朵里刮到了一句:
“可能是爷故意让她活受罪的吧,满床的血……到现在还没醒,那身子,日后有得去养——啧,王爷走的时候,是皱着眉的,好像很不满意……那贞帕连夜给太后瞧了……只是也太血淋淋的可怕……木侧妃侍寝,可没有这么遭罪的……”
太后凌晨时分已经回宫了,已去临朝听政,这样一个结果,她是知道的,可是她能说什么呢?
只能说明她宁家的女儿没用罢了,连个男人都服侍不好。
木紫琪听着呆呆的发楞,心里艳羡的同时,也害怕,也在小小的吃味儿……
慕容瑶和宁以春都已经是王爷的人,她呢,何时她也能得偿所愿,得王爷一夜眷顾?
她想给他生孩子了,真是想死了……
王爷抱囡囡的那一幕,深深的刻在她脑海里了——爷对别人的孩子,尚如此热心疼爱,若是他自己的孩子,他一定会疼若珍宝的……
可是,王爷会给她一个孩子吗?
她不知道。
她当真没有其他非份之想,就想有一个他的孩子,如此就能安安心心的守着。
只是这个心愿,猴年马月才能实现啊!
唉!
她在那里轻轻的叹息。
**
东院。
云沁也刚起,一边让青袖给上妆,一边听着府上的八卦——昨夜里萧缙宿在西院,听说把宁以春办惨了。
她听着笑笑,感觉有点怪怪的,也不知是为了什么——
隐约的,就有一些失望的情绪,噌噌噌的往上冒起来。
没来由的,就生几丝厌恶之情。
那个阳光明媚、心思单纯的阿刘,那个心怀天下、不同凡响的怀王,原来,也只是如此而已。
甘为利益,而折腰。
或许,这样,才是一种男人的本能。
做大事者,不择的手段,不问过程,只求结果。
是的,在这时代,男人都肉欲动物,为了利益,睡女人也是一种手腕:能在女子倒贴着让你睡,也是本事,男人们,有几人可以抵抗得了这种诱惑。
也许萧缙的脾气,与常人不同,但利益为大,什么都可为其牲牺。
想如今,萧缙既然将她们娶了来,睡,迟早的事,一个个挨个的轮,现在是三个,以后,会更多,要是哪天,他做了九五之尊,夜夜做新郎,一辈子不重复的睡年轻女子,也不会有人说一下,三宫六院,三千女子呢,供他享有……
只要他愿意,能生下一窝仔小世子小郡主。
可是,之前,她总觉得萧缙不是那样一种人。
虽然,他也有他追求的东西,但他会是一个有原则的男人,绝不会出卖了肉体。
她以为是这样的。
终究,还是她高估计了他!
终究,他也只是一个俗人而已,
终究,这世上的,都逃脱不了一个“利”字。
唉,奇了怪了,那老婆子许了他什么好处?
他居然就这么乖乖去把房给圆了?
她可不相信,他会属于那种被逼无奈的人。
绝不信。
无利可图的事,他萧缙绝对不会干。
*
“下去歇着吧!”
“是!”
练功房内,萧缙提了剑,转身时看到那道黑色的身影往外出去,嘴角淡淡勾出一个笑弧,外头的八卦现在肯定热闹,那小子,真能整人。
呵,宁以春,这一壶,够你吃的了。
待续!
第五十三章,她的身份,他的怀疑(对手戏)
他低头看着自己乌金剑,挥以一剑,舞以一式,一招一式,傲视天下。
他,萧缙,从来不是善男信女,不管是谁,只要他不是心甘情愿,就休想要胁了他。
江山与皇位,他要。
不想要的女人,无人能够强压给他。
所谓宁家,已经是一颗发脓生烂的毒瘤,迟早有一天,他会将其连根拔下柝。
但他不介意,在之前多多加以利用。
而他身边的位置,只留给自己中意的那个人。
萧缙微微笑,那个人影在脑海浮现,那个漂亮机灵的小囡囡牵动着他的心思肭:
“岳离,去把王妃请来!本王有话得好好和她说谈说谈……”
这语气,相当相当的别有意味。
眼神是闪闪发亮的,兜着满满的兴趣……
岳离应了一声,瞟了一眼,心里想:完了完了,爷对这个“慕容瑶”,真动上脑筋了……
***
东院。
云沁刚刚吃完饭,青袖把岳离领进了花厅。
这小子极为恭敬的的抱拳禀了一句:
“王妃,爷让您到练功房去侍候!有事相商!”
云沁挑了挑柳眉:这男人昨儿夜战一宿,今儿一早再练功,他的精力倒真是旺盛,哎呀呀,有这样一个男人做相公,可不是一件好事——
一个女人哪能吃得消!
还好啊,人家老婆多!
个一个轮着,应该不会很辛苦的。
哈,她邪恶的想着。
莫名的,她就想到了五年前,她在高烧中,也曾被人折腾的够呛,那是一次并不怎么美好的经验……
其结果是,给了她一个囡囡……
当下,她没有多想,跟着去了。
所有猜测,都是浮云。
他的一切,与她无关。
所以,没必须多思量,伤脑筋。
*
练功房在堇园,堇园照例不让外人进去。
是故,青袖和彩姬都被拦在了园门外,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主子消失在眼帘里。
可两个人的心情,完全是不一样的。
青袖是在担心小姐,不晓得那位王爷又想玩什么花样,现在的她,只要一想到昨儿个囡囡突然乍现在王府的事,就通体冰凉。
这几天,真是多事之秋啊!
她实在是怕有后遗症再闹腾出来。
彩姬则在忧心:
这个慕容瑶会不会背叛王爷。
昨夜,她把当天发生的事,连夜通传进了皇宫,说来奇怪,摄政王并没有什么反应。
**
练功房。
萧缙一袭劲衣,正独自练剑,黑衣乌剑,整个身形,就如书法家手中的笔,挥洒自如,整套动作,行云如水一般,优雅,漂亮,伴着那乌亮的剑光,显露着那非同一般的功力和技能。
她眯着眼睛看,那套剑法,是博大精深的,一招千变,千变,而万化,那速度之快,那剑锋飘移之诡异,实在叫人拍案叫绝,望尘莫及。
站着看。
不知不觉就看呆。
奇怪啊!
明明这样一套剑法,她从来就没有见识过,可是站在那里看的时候,却能清楚的知道下一记招式,他会如何出,从哪个角度出,又该怎么去破解?
就好像,她曾无数次守在这个男人身后,看着他晨练,或是对练。
是故,闭着眼,都知道他会如何演练……
这样一个想法,实在是奇怪。
这怎么可能?
今天,她可是第一次看他练剑——
她恍惚了一下,想不通心头的那个想法是怎么冒出来的。
*
萧缙一早发现她在神游太空了,他侧头一睇,剑归鞘,稳稳的将剑扔上剑架,转头从如绢手上取了湿手巾,挥挥手,让她下去。
如绢瞅了瞅边上的的王妃,微一笑,拉上自己的丈夫岳离,退出去,将门关上,叮嘱岳离把人看好,自己则去给爷备早膳去了。
“要不要练练?对上几招?”
房内,他说,擦着汗,浑身上下迸射着滚滚的热能。
近距离逼近时,云沁感觉到了那样一种燃烧的力量,辐射过来,能将边上的人一起烧起来。
她退避三尺,看了看身上的衣裳,飘飘然的,裙摆拖地,穿这种衣裳练功,那得摔死,摇头,淡寡寡、凉悠悠的道:
“没兴趣!有事快说!”
脱口以后,她才发觉,今天的她,面对他时,有一种言语说不清道不明的嫌恶,特别的不想和他有什么接触。
厌恶之心,油然而生,觉得脏,虽然他身上并没有异样的女子脂胭味儿传过来。
“……”
这种嫌恶,不是很明显,但萧缙还是感觉到了——
就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就曾有过那样一种感觉,所以,再次遇上时,会本能的感受到这种隐藏性很深的排斥和不快。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