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同人·白露为霜(修改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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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同人·白露为霜(修改版)-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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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了。”天明满心欢喜,转身进屋去了。
  张良看着木剑,不禁轻叹:“到底,他还是没有负你。”把剑放在袖子里,抬腿便走向树丛。
  树后站着一名女子,身着绿色襦裙,清丽脱俗,指如削葱根,口若含朱丹,挽着发,一根银钗插在头上,钗上的紫色珠串垂在耳边,耳上戴着小巧的坠子,在阳光下,泛着水色的光,白色的镯子半隐在绣着金边的袖子里。
  女子直视张良,有些倨傲,还有些无奈。
  “我方才还在庆幸,为端木蓉养病之需,这里四周并无几人,没想到,绕开了墨家的人,却碰上了你。”尚且不知,他是否打算阻拦。
  “麟儿,你到底还是来了,是想要确认什么吗?”
  “的确有些事情,不得不做,子房不负盛名,到底是猜出了我此行的目的。”
  “其实,我也是觉得事有蹊跷。”张良抬头望向木屋,“不过卫先生似乎不太在乎这些。”
  “他当然不在乎,比这更过分的事,他不是也不曾在乎吗?不过,以子房的好奇心,难道不想知道吗?”
  “想是想,可怎么做呢,我又不会易容,不能像你一样换了容装轻松离去。”提到易容,张良忽然问,“你为什么要以真面目示人?”
  “因为我是女子,天天扮成那副模样,实在是不太舒服。”
  “原来如此。”说到底,还是女子心性。张良又道:“所以啊,就算我也想知道,也不能去问。要真是那种结果,难免遭人记恨,到时候,说不定会累及小圣贤庄。”
  “是么,子房倒是心思细腻,这恶人免不了要我去做了。”
  “麟儿来时,就打算自己去了吧,何苦又扯上我?”
  “既然如此,子房是不会拦着我了?”
  张良轻笑,芙蓉如面,“自然不会,只是,有些事情,非要知道清楚吗?”
  “难倒不必吗?”麟儿微微勾了嘴角,眼中含笑,有风拂面,带起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就像流沙从指间流过,泛起的叹息,“子房或许觉得不必,但是于我,实在是不能看着某些人侮辱流沙的名声。”
  麟儿说完,从张良身边走过,张良伸手,抓住她的衣袖,“等等,天明还在里面。”
  麟儿回头,“子房当我是什么人?”
  张良缓了神色,“我知道你不是滥杀的人,但是,天明在里面,难免碍事(某菲有话说:这孩子在哪里不碍事?),这里又是墨家,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总归不好,这样,我带天明离开,你再进去,有什么要知道的,到时候你问就是了。”似是商量,却还是命令的语气占了上风,麟儿想,这或许才是真正的张良,强势,霸道,运筹帷幄中,决胜千里外。
  张良松开她的手,麟儿也后退一步。
  “那就劳烦子房了。”
  张良看着麟儿,忽然问道:“你希望是怎么样的结果?”
  麟儿反问,“子房又希望如何?”
  张良抬手理了衣襟,神色悠然,“不管是怎么样的结果,都已经无所谓了。”说完,拿出木剑。
  “是这样吗?”麟儿歪着头问,“一柄断剑能证明什么?”
  “能证明很多,算了,这事还是以后再说吧,不过,你得答应我,这件事做完了,就马上离开,回鬼谷去。”
  “好,我答应你。”
  张良这才放了心。
  不过,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聪明如子房,还是没有想到,麟儿此时以真面目示人的真正原因。
  正是这一点,改变了很多人。

  第 4 章

  麟儿隐匿于树后,眼见着张良走入房中,不多时,拉着天明一同出来,然后又把木剑放回原处,麟儿浅笑,这聪明人到底不是白当的,三言两语,就把这小子哄骗走了,单单留下端木蓉给她去问。
  待两人都已离去,麟儿闪身进了屋。
  屋中陈设倒也简单,一塌一案两凳,确是符合先师墨子的标准。凳子上放着盆,盆中装着清水,麟儿伸了手进去手试水温,水还是温热的,看来,之前照顾端木蓉的人很是心细。
  再去看端木蓉,只见她紧闭双目,安静地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条淡蓝色的薄被,似乎伤得很重,昏迷不醒。
  走上前,麟儿凝视着紧闭双目的端木蓉,在她身旁坐了片刻后,轻启朱唇:“端木姑娘,睡了这么久也该醒了,”俯下身,一点一点低头,嘴唇快要贴近她的耳边,才又说道,“还是说,你真不愿意醒来?”
  猛地起身,墨色的长发甩出一道清丽的弧线,麟儿将手中的剑架上端木蓉的脖颈。
  “端木姑娘,我知道你在猜测我的身份,我也不在乎告诉你,”麟儿笑得妖冶,“我就是曾经在机关城中,伤了你们墨家班老头和徐夫子嫁祸盖聂又重伤他的墨玉麒麟。”
  端木蓉仍旧未动。
  麟儿面露不悦,“端木姑娘,你又何必,此处只有你我,就算你醒了,也不会有别人知道,你到底在怕什么?”紧握剑柄向下一划,端木蓉的脸上现出一道血痕,麟儿故作伤感道,“端木姑娘,白凤从小就心疼他那张脸,可惜被你的银针划伤了,你说,我该把你的脸变成什么样。”说完,又虚晃了几剑,“也不知道,盖聂看了,会不会觉得作呕?”麟儿收剑,重又坐到床上,伸出手指,指甲碾过端木蓉脸上的血痕,同为女子,她知道如何才能把端木蓉伤得最深。
  “够了!”端木蓉再也装不下去,猛然起身,退到窗边远离麟儿的地方,她知道,这个女人的手段,比赤练可怕得多。
  “很好,端木姑娘,这才对,”麟儿赞赏地一笑,同时向后退了一步,“我不是要杀你,我也不想杀你。我来,只是想知道一件事,希望你老老实实告诉我。”
  端木蓉紧盯她,神色惊慌,伤口的血已经流到下颌,“你想知道什么?”
  “很简单,你是不是故意让白凤的羽毛伤到你的?”
  麟儿的话不多,语调轻柔,却让端木蓉一下子白了脸。
  她不敢说,因为这个女人说的是真的,她的确是早已经解开手上的绳子,在白凤凰回到机关城的时候,冲他抛出了毒针,白凤凰下意识扔出翎羽,她则按照计划好的,用胸口挡住了翎羽。
  她号称镜湖医仙,中翎羽的位置拿捏得分毫不差,就在离心脏仅有毫厘的位置,外人的眼看不出。
  汗水混合着血液迅速淌下,滚落在被褥中,消失了踪迹。
  端木蓉的狼狈,麟儿看在眼里,不需答复,心中已经明了。
  “端木姑娘,身为女子,我懂得你的心情,不过,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勉强的好。”
  这不要勉强的事是什么,端木蓉心知肚明。
  “我奉劝你一句,不要走自己不该走的路,否则,搭进去的,就不仅仅是自己的命,另外,你镜湖医庄门前的‘三不救’实在有损医者悬壶济世的名声。昔日,公输般为楚设机,将以攻宋。墨翟先生闻之,百舍重茧,往见公输般与楚王,以有病小偷的行为讽喻楚国攻宋,使楚王自己都觉得违背常理,停战归和。这正是墨家兼爱非攻精神的最好诠释。在墨翟先生的心里,本不存在国家之分,天下人都是人,‘视人之国若视其国,视人之家若视其家,视人之身若视其身’①,与孟轲先生的‘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②,产生根本差别,也就进而成为儒墨两家几百年来相互诘责的理由,可惜,墨家弟子早已经将祖师爷的话忘得一干二净。”
  端木蓉听完,吃惊地望着麟儿,“你到底是谁?”
  麟儿走向门边,淡淡道:“我说了,我是墨玉麒麟,专管杀人的墨玉麒麟。”
  这句话,对于端木蓉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一个深谙墨门精神的人,自嘲自己是专管杀人的凶手,那么自己呢,身为医者,挑选病人,置他们的性命于不顾,身为墨家弟子,忘记祖师爷的教诲,自己又算什么?
  正当端木蓉神情恍惚坐在床上思索自己的所为时,麟儿已经不知所踪,或许,她真的不再打算回来了。
  端木蓉松了口气,心中已然做了决定,她拿起手中的银针,就着麟儿划破的伤口,用以向下一划,将伤口划得更深。
  盖聂,对不起,原谅我,我真的爱你。
  出了屋的麟儿走向树林,她已经答应了子房,事情办完,立时回鬼谷去,作为墨玉麒麟,她不能爽约。
  其实,她并不了解今日的话说完有何用处,不过,她认为端木蓉能够好好反省自己的所为,顺便多救些人。
  “真是笑话。”一个尖利的声音传来,“一名刺客,居然能说出这样的大道理,难道,那些被你杀死的人,也同样不是人吗?”
  麟儿冷笑,“他们的确不是人,起码,在我看来的确不是。”她转身,冷冷看着眼前的男人,“还是说,你觉得他们不该死?”
  剑光一闪,男子倒在地上,麟儿上前,查看他的后颈,果不其然,有一只颜色诡异的图案。
  “我最讨厌借着别人的身子来说话的人,东皇阁下,你太令我失望了。”麟儿轻轻道。
  “所以你就杀了他?”树丛中有人问道。
  麟儿一惊,循声回头,眼前不是别人正是张良,“你怎么又来了?”麟儿的声音极为不满,显然,她对于张良的出现,大为恼火。“不是说事情一完,就让我回鬼谷吗?”
  张良轻笑,握住她的手放在心头,“因为我实在不放心你一个人,把天明送回有间客栈,就又找打似的回来了。你看,我的担心可不是没用的。”些许的柔情,凝在眉梢,化在唇角。
  麟儿扭头,“我是墨玉麒麟,你又何必不放心?”话虽如此,脸上却红得发烫,张良忍不住去捏她的面颊。
  “咳咳”,听到咳嗽声,张良赶紧收回手,紧张地四下张望,终于,在看到颜路的一刻,放松了心情。
  “原来是二师哥啊,吓死我了。”
  颜路走近,拿着竹简,冲着张良的头就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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