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面看想犯罪,这男人必然长得不差。宿如雪慢慢地想象起男人的长相来,觉得男人该是有与小兔子一模一样的黑色眼眸,深似夜空下的海水一半,该有与小兔子一模一样的搞翘的鼻梁,该有与小兔子一模一样的性感薄唇,该有……这么遥想下来,竟然在脑中勾画出一个与小兔子一模一样的男人来。
完蛋了,中毒了,中了小兔子的毒了,满脑子全是他,他的模样,他的一言一语,他的举手投足。宿如雪你没救了,你爱上小兔子了。
睡梦之中,宿如雪皱起眉头,轻轻的喃了一句,只有三个字,宇文逸清清楚楚的听见,小女人喊着:“小兔子。”唇角勾起,轻轻的扬起一抹浅笑。
“在呢。”耳病厮磨之中,不管小女人能不能听见自己的应话,他都低低的应了她一句,给予了她一个回应。原来梦中,她念念不忘的那个人竟然还是他,除了他,好像她的心中再也装不下任何人了一般。
梦中,宿如雪隐约的听到了,有人低低地回应,咦?难道自己是幻听了!想的太投入了,竟会真的听到了小兔子的声音。使劲地揉了揉双眼,瞪的大大的,可是眼前依旧是原来的那般景象,白衣男子依旧那么直挺挺地站在面前。不走,也不说话,更是仿佛对自己理都不愿理会一般。
“一碗,一眼?”这是最后的极限了,宿如雪咬着牙再次与男人打商量。男人的头再次轻轻一动,上上下下地点了点。
“YES!”宿如雪高兴地喊了一声,痛快地端起那碗,看了看碗中的黑色汁水,使劲地拧眉,真的不想喝,可是看了看眼前的白衣男子,狠狠地咬了牙,抬起手,捏着鼻子,咕嘟咕嘟地大口灌进腹中。
半天后气喘吁吁地将碗往桌上一撇,迈开脚步,走向那背对着自己的男子。
哼哼,终于可以一睹庐山真面目了,宿如雪搓着小手,美滋滋地抬起来捏在男人的白衣上,男人再也不躲不闪了。
宿如雪明白自己终于可以如愿以偿了!不过她还是怕男人会趁这个时候,偷偷溜掉,所以不由地紧紧攥住那握进手中的白衣,使劲全身的气力,将他搬向自己这一方!
宇文逸看着小女人紧紧攥住自己的衣角,不由地一蹙眉,睡觉她都这么不老实么?刚刚喂完她药水,现在怎么都不肯放手,就是抓着,宛如攥着救命稻草一般,而此时此刻她的脸上笑的宛如一只奸诈的狐狸一般。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梦境,可以让她如此高兴!
“世子,您的公务还没有忙完呢?!您这……被阁老们发现,那就……”白影的声音自屋外传了进来。
“怕什么,我就看一眼就走!”白无炎步进庭院,不乐意地嘟囔着。
“如雪,松手啊……来人了!”宇文逸使劲地掰着小女人的手,想躲想藏,可是小女人就是紧紧地拽着他的衣角说什么都不肯放手……
158:挖空心思去套话
吱嘎——门应声而开,白无炎与白影走了进来,与床上突然悠悠转醒的小女人视线交错在一起。。
“啊!”撤天的嚎啕,歇斯底里的自宿如雪的嗓子之中溢了出来。
白无炎与白影手足无措地赶紧双双举起手臂,紧紧地捂着自己耳朵。
“有没有点公德心啊!我睡个觉,做个好梦,我容易吗?!你们能不能别来了?!能不能不要这么烦人,招人讨厌,全去给我下地狱吧!”飞起小手恶狠狠地一横:“逸逸,上,照着脖子咬,咬死一个算一个,咬死两个少一双!”
“嗷呜——”小白狼嚎啕着,飞奔而下,在屋中将两个男人撵赶的如同逃命的鸭子一般。
直到最后,逸逸紧紧地撕扯着白无炎的衣服,并华丽丽地撕下一块奢华的布料在嘴中,这才算化解了宿如雪心中的怒火!就差那么一点点,她就能看清那白衣男子的长相了,结果,就在这两个扰事之人推门而入的那一刻,美梦化作了泡影,那身影沉浸在美梦之中。
“踏雪,你该消气了吧?”白无炎看着那依旧虎视眈眈的小白狼,使劲地咽下一口口水,慢慢地往前走了两步,逸逸一立眼,他又迅速地退了回去。
“世子妃,您消消气,您这病还没好呢,世子也是担心您,所以才说来看看您,想看看您喝没喝药!这该端第二帖药了。”白影也赶紧打着圆场,心有戚戚焉地看了看那只小白狼,这可真是狼啊!真要被咬到脖子上那就是血流如注,谇死当场了。
宿如雪狐疑的视线落在白无炎的身上,想是在探求着白影的话的真实度,只见白无炎点头如捣蒜一般。这才不高兴地扁了扁嘴:“逸逸,来卧下。”拍了拍床里的一处,指挥着小狼过去,不用盯着两个男人了。
逸逸高昂着头颅,迈着阔步,一副目中无人的态度走了过去,屈下身子趴伏在宿如雪的身旁,渐渐地两目微眯,垂垂欲睡。本来它睡的香甜极了,可是听到了女人那撤天的嚎啕,便扰了它的清梦,而小女人怒不可遏的盯着那两个惹是生非之人,它也便明白,这就是扰它清梦的坏人了,所以自然没有嘴下留情。为女人解气,也为自己一洗不快。此时此刻,它发泄完了心中的不爽,便又想酣然入梦了。
“知道了,喝药。”一提到苦涩的药水,宿如雪就觉得自己一个头变两个大。别过头,心不甘情不愿地伸出手去想去取那药碗,忽的看见碗中空空无物,而自己的嘴中,仔细的一砸竟还有苦涩的味道,不对啊!明明没喝啊!是在梦中喝的药水啊!这是怎么回事?莫非自己梦游了不成?所以那药碗才空了,睡梦之中喝了汤药么?
正在宿如雪犯楞的时候,白无炎看着那小白狼闭着眼睡着了,这才敢慢慢地靠近床上的小女人:“真乖,真都喝了。”抬起手落在小女人的额头上,轻轻的抚试着:“好了,温度好像也降下去了一些。”白无炎边说边放心的一笑。
不明原因,宿如雪本该对白无炎这一笑没有任何的反应,可是她却轻轻地回以他一记笑容:“恩,谢谢你!”
白无炎顿时心中一颤,这好像是她第一次对自己的关心有所回应,所以心中仿佛觉得跟吃了蜜糖一般,真是甘甜了一把。
“世子妃的第二帖药煎好了。”门外的小女婢端着一只瓷碗,站在屋外高声地禀告道迟迟不敢迈进屋中。
“端进来吧。”白无炎对着屋外大声命令道。
“这……”小女婢犹犹豫豫地迟疑了片刻,这个世子妃的性子极其的别扭,不愿意与人有深接触,别说喂药了,向来就连膳食都是被放置在屋外的,然后女子自己取进屋中,慢慢食用,然后在将碟碗放在食盒里在推出来让自己去拾取。再加上,女子这几日又突然养了一头狼在宫中,更是没人敢近身半步。
壮起胆子小女婢慢慢地挪进了屋中,试探的望向了宿如雪,这药是不是该放在桌案上?!可是并没有得到女子的回应,于是她只得手足无措的碰着一碗药,愣生生地站在当下。
“来,给本殿吧。”白无炎抬起手,便去夺碗,要求小女婢直接将碗递送进自己的手中。
“是。”小女婢将碗小心翼翼地递送进白无炎的手中,随即旋身夺门而出。光是用眼睛的余光瞟了那狼一眼,便将她吓得浑身发抖,站都站不稳了。
宿如雪手遮在嘴角,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这女婢真是胆小,一点都不合自己的心意,自己的女婢该是一副不娇柔造作的模样,更是伶牙俐齿一些,胆大心细,会说话,于是脑中便缓缓的真就映出了一个小女婢的模样来,宿如雪觉得不可思议地歪着头琢磨了片刻,可是如同之前那般什么都没有想上来。穿越而来竟然穿成了这么个身躯,真是辛苦!而这身体的主人呢,竟是个半路出家的货,真是可怜不已!所谓半路出家呢,就是几乎没有什么过往可寻!
心之逸身。啊!头疼,宿如雪不耐烦地搔了搔头。抬起头,望向窗外,如今刚刚入夜,如果刚刚那一切不是梦的话,那小兔子来了么?别过头,环视屋中,想寻出一些的端倪来,可是想想刚刚,莫非自己真就是做了梦不成,还是错把这白无炎当成了什么人?!
不对,如果说梦境只是梦,那靠着那堵墙的感觉为什么那般的真实,嘴中的药味也是货真价实的,这到底是为什么呢?!如果自己找到那堵墙的感觉,那就能找到那个白衣男子了!不明所以,宿如雪的脑中突然冒出了这样的一个想法,于是……
“这,我给你……”想想刚刚那碗药,自己吃了闭门羹,这一碗还是不要再尝试的好,白无炎正准备将碗放在一旁的小桌案上。
“不了,这碗药就你喂我喝好了。”宿如雪到是很大方,没办法,先用排除法,白影首先一脚踹开,最不可能的人。再来嫌疑最大的就是这个白无炎,虽然心中感觉不会是他,但是还是试一试保险。
“那……”白无炎显然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捏着碗的一双手激动的无以复加,哆哆嗦嗦的差点握不住让药汁泼洒而出,这好像是小女人第一次对自己主动开出如此宽厚的待遇,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是么?
“这喂药的话……”白无炎说了半天也没表达出自己的那真心想说的话,心脏砰砰跳着仿佛要跃出嗓子眼了一般。
躺在床上的小白狼无精打采的扫了男人一眼,抖抖身子扭身下了地。
“你抱着我就好。”宿如雪手撑着床榻,缓缓地直起身子,轻轻地倚靠在床榻上,这个男人平日里唠唠叨叨如今到了真正该说话的时候,竟然说不出一句正经话了。真是窝囊个半死,找老公必然不能找这样的男人,不然自己还不憋屈死。
说句不好听的就是太拘谨,三脚踹不出一个屁的人种。想想,她宿如雪如此明骚的一个人,找必然不能找这么个类型,一定要找个纯情的小正太来调教!慢慢培养,先从勾搭做起。逐步的升华,吃掉,再吃掉,吞之入腹一次又一次,一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