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even?”是他吗?那个突然不告而别的男孩,害她伤心难过了这么久,是那个男孩吗?至今仍留着他们的合照,一遍遍斥责着他的没良心。怎么可以一声不响的就这么走了呢,都不和她告别,害她担心了好久,真怕他出了什么事,直到老师告诉她他去留学了,真是一个狠心的人。
他的唇角勾了起来,连眼角都笑着,顿觉阳光明媚,房子里的一切都变的柔和。
可是想到那些传言,曾经那么听话的孩子竟然变成了这样,有点恨铁不成钢的味道,而且想到他用各种不同的方式对待着其他女孩、女人,心里感觉好难受,甚至小心肝都被掐住了。这些年,她一直记挂着他,他肯定是忘了她吧。
“你怎么可以这样呢?怎么可以干出那些事呢?知道你有钱,可是也不能是这样一个玩弄女人的纨!子弟啊”她开始喋喋不休,就如他还是那个跟在她后面转的小弟弟一般。
他几步上前,弯腰堵住了她的小嘴,把他的思念糅合在这个吻中,软软甜甜的感觉,让他的浅尝变成了深吻。
抵触的小舌也被一直缠上来的大舌融化,张大小嘴,主动配合着他的动作,而他的手又伸开的置于她的腿心之前,摁下、揉捏,动作似乎已经娴熟。不自在的扭着,可是他的手却如影随行。
鼻尖抵着他的,唇瓣被他吻的红肿,而他的食指摁住了那颗水水的嫩珠,温柔的打转。
“唔唔啊”小嘴一张一合的声音,还夹带着吸口水的声音,让他的眼神更加的黝黑。
“唔唔呀啊”他的手摁住了那颗珠子,用手指飞速的旋转,她抖着,挺着的腰僵直,张开小嘴浪叫,一波波的春水随着他快速的揉动从小穴里流了出来。
“啊呀”尖叫失啼,崩紧的臀部重重的落向床面,躺在那大口大口的喘气。
可是他还不满足,另外一根手指又摁住了下面的小唇,而食指继续折磨着那颗小珠,两指搓揉,似乎使她放松了警惕,然后速度又快了起来,高频率的揉动,花户里在他的手掌的作用下震了起来。她挺高臀,腹部撅了几下,就有一股水流凌空从穴里飞了出来。
“啊”尖叫着,双手握拳的勒住手铐,那仿佛要眩晕的死过去的欢愉,让她破声的大叫。
觉得好羞耻,她竟然被他玩成了这个样子,整个身子都粉红一遍,穴口还在翕动,她懊恼的撇过脸,不想再看到这个人。
他的眼光炽热无比,看着隐隐还在颤抖的小身子,手心里还满是她喷出来的花汁,竟然就这般敏感的潮吹了,他可还没下功夫呢。手指搭上扣子
“啊”感觉到床沈了下去,扭头睁眼一看,竟看到一个裸男跪了下来,他真的身材很好,胸肌、腹肌一一俱全。可是对上他一柱擎天的巨物,顿时吓得心肝都颤了,对了,她现在不就到了任人宰割的地步了吗。
“Steven,放开我啦!”隐隐还有着当姐姐的优势,那时那个孩子可最听她的话了。可是看到他那双能将她吞没的眼睛,又没了信心。
“自己把腿外八着张好!”现在的他才不吃她这一套呢,至少现在不吃她这一套,叙旧再缓缓,吃了她才是最重要的。
她的酒经过刚才的一些折腾已经全醒了,而且身体里的水分要么流出去了,要么蒸发掉了,觉得好渴好渴,想要再喝上几杯酒。
“听到了吗?自己张开,我想干你,我要操你!不然”他的眼瞥了下床边上的盒子。她吓的下意识把腿根拉的最开。
两个靠枕又被推到了她的臀下,让那花户挺起的为他敞开,手握凶器,前端已经迫不及待的流出了前液,把圆头染的湿亮亮的,看着她穴口一阵躁动,仿佛想快点让他插进去,又仿佛害怕它的进来。
用热物在穴口刮了一阵,伴随着噗嗤一下,他的手摁压着把肉茎在穴里推行,那绷紧的穴,咬的他只觉再这么下去,就要被它咬断,狠下心,臀部摆动,一下直接扣到了最深处。
“啊”仿佛被惊住了,那么一瞬间的功夫就全都送了进去,形成了不可逆转的局势,迟钝的觉得,自己的身子被那根烙铁插开了,被迫张这么张开含住它。疼意满布着这个穴壁。
他等的太久了,没有说太多,双手握着她的腰肢,热物就开始在穴里狂摆,他要让她记住,今天这个在操她的男人是谁,而他又是她的什么人。
“唔唔疼疼”还没适应那份酸楚,可是他已经开始大力的在穴里挞伐,使她仿佛游走在刀尖上一般。一点都不怀疑,他已经长大了,而且现在是俯视着她的人。
双手后移掐握着她的臀部,肉茎缓缓的后移,轻轻的推进,仿佛在给她适应的时间。
“告诉我,我现在在干嘛?”要清楚的听到她说出。
扭着肉茎在花芯上转上一圈,退出重击,仿佛她说出的不满意,他会更用力。
“唔唔呀”她的身子哪经的起一开始就这样的摧残,而且双手还被拷在床头。手腕用力,拉起自己,可是只换来他重重的叩击,顶的整张小穴都在哭泣。
“操我,在操我!啊”不敢在挑战他,不敢在质疑他话语的真实性。
他仿佛被抚慰好了,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不在穴里蛮狠的逞凶,用肉茎温柔的在里面推拉,他的手还不时抚着她娇嫩的肌肤,想使她尽快的融入。
刚才已经流出了足够多的汁水,穴里顺滑,慢慢的适应了肉茎的尺寸、长度。她身子里的情欲细胞也被挑了起来。呻吟里也不再只有惊惧,也加上了动情,甚至会在肉茎上扭着臀来配合着他。
眼中闪过惊喜,她的身体接受他了,那么夺下她的心是迟早的,说不定她的心里已经有他。
热物兴奋的胀缩了两下,一个激动,整根巨物退了出来。他的手握利器,用沾着穴里淫水的大脑袋擦过小珠,插开阴唇的往穴里插,才抵到穴口,就让她的身子酥了半边,张着小嘴啊啊啊的叫着,挺着腿根,而他也趁势的一贯到底,来个直捣宫心。
双手终于抓到了床头的杆子,她抓的紧紧的,抬着小脸,偶尔能看到他的巨大慢慢的消失,而她的穴里被撑开的插入了肉柱。已经淡去了对他的种种害怕与不满,而此时她就是一个女人,被他操着的女人,也享受着被他操的女人。
手心压开她的腿根,让穴户张到最大,而他的巨物也畅行在其中,滚烫的肉身烫过穴里的每一个肌肤,似乎都要把穴壁上的花水给蒸干,可是却又能让花穴分泌出更多的液体。肉体撞击的啪嗒啪嗒作响,既和谐又响亮。
令人难以承受的欲兽在穴里穿行,磨过每一寸被遗忘的角落,穴心里的媚肉抽泣的控述着他没有的怜香惜玉。
“啊恩”承受不住了,再也承受不住了。先前的恐惧,后来的惊喜,以及现在的欢愉,种种不一样的情绪在她身体里如麻绳一般缠绕在一起,再也忍受不住了,忍受不住了。被操的酥酥透透的小穴绞杀着他的巨物,疯狂的蠕动收缩。
“啊”
她的一只手的手铐被解了开来,可是才得到放松的小穴在她的身子被翻过来的时候,那根东西又压了上去,用它的大头摁进穴口,不同的角度,插进去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所带来的阻碍也完全的不一样。肉茎在穴里穿行,终于又整根埋了进去。
“啊够了够了“刚才那次就好久,她都泄了好几次了,可是他却这么持久,竟然还把她翻了个身。腿心里塞着这么一个不容忽视的肉棍,现在顶一下,都要使她的心抖几下。
看着她纤滑的美背,看着自己的肉身占据了她腿间的中心地带,体会着它被紧紧缠绕的感觉。看着自己的肉物消失在她的花径里,感觉到那花穴怎样一口口的把他的肉身吞吃进去,他的心底振奋极了。手掌在她的腰肢上滑动,无比眷恋,这滋味实在是太好了。
“唔唔好了不行了唔唔老公”他现在完全就是一个精虫上脑的家伙。刚还是一个慈祥和蔼的父亲,可是把妹妹哄睡以后又立马变身,还拿出了婚纱,要来上演一场逃婚记,道具还准备了不少,要不是她死不肯点头,只同意手铐,不然自己今天还真不知道被他怎么折腾呢。
“宝宝,刚才妹妹说,她一个人好寂寞,想再有个弟弟或者妹妹呢!”虽然妹妹的原话是暖暖阿姨家有暖阳、暖月两个宝宝,而他们家只有一个,但他理解起来就是妹妹还需要一个伴。
“唔是吗?唔唔轻点,轻点”她得好好去问问妹妹,现在背后男人的话一点都不可信。
“我家卿卿最喜欢说谎了!下面的小骚嘴明明很想要的,阿天都知道它骚的厉害了,咬的那么欢,卿卿还强嘴!”狠狠的给她几下,揉着她的肚子,就往里凶狠的顶入。他脑子里可还有好些种姿势呢,待会可以换她的双腿拷在床上,滋味一定也很好。
“唔唔”一只手还被拷着,一只手抓着杆子,现在再次尝到了他买的这张床的厉害了,那是把她怎么绑都行。
☆、(13鲜币)公主与夫子1 (辣)
“讨厌,讨厌”亭子里,妙龄女子倚栏独坐着,她是最尊贵的公主,是父王、母后最疼爱的女儿,可是那个男人竟然看不出她对他的不同。总是把她的一片芳心辜负。
“珠儿,告诉父王,本宫还缺少一位夫子,少将军才高八斗,父王自然明白!”她就不相信她还不能收了他,父王、王兄他们都知道她的心意,相信他们一定很乐意把那男人送到她的面前,她该想想怎样让那个男人属于她。
听到他的步伐声,她把自己身上的纱衣又往下拉了一截,就不信不让他看的流鼻血。
“公主吉祥!”他弯腰行礼,声音不卑不亢。
她移步走到他的身前:“少将军,抬起头来,本宫已好一阵没见你了。”
他依命抬起了脸,可是映入眼中的确是在白色透明纱衣下的那半片酥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