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命抬起了脸,可是映入眼中的确是在白色透明纱衣下的那半片酥胸: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可是那里仿佛是活物一般,她一挺,那两团东西竟然还对着他的脸挺了几下。他是不是应该转过脸,可是这样是不是表现的太明显了。他或许可以侧过脸。
“少将军,你不愿意看到本宫吗?”她的声音委屈极了,秀眉微蹙,小嘴嘟的高高的。
“没有!”他又假装镇定的转过了脸,只是黑眸下垂。
“哼这点都受不了,本宫给你好受的。”心底悄悄的嘀咕,可是面前完全不显。
“夫子,现在本宫该尊称您一声夫子了。本宫有什么不当之处,请直言指出。”不相信日夜朝夕的相处,竟不能化了你这块顽石。
“夫子,最近卿儿总觉得习字的姿势、方法不对劲,写起字来总是不给力,今天既然夫子在,那请夫子多多指教了。”
她走到了书桌前,弯腰习字,可是那角度问题,那一对抹胸似的裙纱根本就束缚不了那对玉兔似的白嫩,甚至腰带束的松隐隐有下坠的姿势,那两个粉团儿竟有露出来的危险。
告诉自己不能看,不能看,可是眼睛却离不开她。
“啊”她正准备把写的大字拿给面前的男人看,可是手上毛笔一滑,竟然在胸部上面画了一道墨迹。
“夫子”楚楚可怜的看着他,眼中晕着泪珠,可是却没有掉下来。如以前受了委屈那般,走到他的身边,抓着他的手,仿若他是她的天。
“卿儿”还是没忍住唤出了以前的昵称。
“夫子,你帮卿儿擦一下吧!”把手中绣帕递于他,意思不言而喻,可是见他傻愣愣的呆站着,她的手主动的握起他的大掌拉了起来。帕子盖到了墨汁处,可是他的拳头却摁到了她的一团隆起上。一触到手上的滑腻,立马想挣开,可是她的小手却抓的牢牢的,他的动作只引得手在她的胸前扭了两下,彻底感受了一把她胸前的波涛。
“嗯夫子”娇媚的哼着,小嘴嘟起,唇瓣粉中透红,红中透润。
“嗯,好了!”他仿佛被人用绳子操控的木偶,以前的他是驰骋在战场上的将军,在诗词歌赋上都有涉猎,品诗会上更是击败群雄,可是现在到她的面前完全就换了一个人。
以前经常玩在一起,也不觉得什么。自从开始意识到男女之别时,他们的每次相处都带了点异样。卿儿还跟以前一样,可是看上去却带了女人的特征,搞的他最后都是落荒而逃的份。于是开始逃避她,可是脑子里还是会不时的想起她,所以这次说来给小公主当夫子,他欣然同意了。可是才半年不见,卿儿又有很大的不同。
“好了?”她低着头,仿佛在确认是否擦干净,可是嘴角却勾了起来,小指微曲。
“谢谢夫子!”小嘴里甜甜的说着,她的手握着他的手往下放,可是意外发生了,她的小指竟然勾着她身上的襦裙使其被拉下了一寸,而那里束缚的一只奶子竟然就这么蹦了出来。
他傻愣愣的看着,脑子冲击极大,嘴里念着罪臣该死,罪臣该死,然后就受惊般的逃了出去。
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大概很多人都没有人见过他这种样子吧,她的脸上露出了明媚的笑:“我的少将军,本宫都豁出去了,你还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吗?”
他一路呼啸而过,侍卫们都感叹着:这就是将军啊,跑的都比马儿还快了。冲到自己的房间,一下子扑到床上,把被子拿来罩住整个脑袋,可是眼前还是蹦着那个晃动的白兔,那么的白嫩那么的挺翘,要是他的手握上去,肯定握不住,而他一握住,她的口中就会发出那柔媚低软的呻吟,就像今天他听到的一声嗯字,他甚至想把她的整条襦裙都褪去。乱了,真是乱了。
“什么!混蛋!”她派在他身边的探子回报,他竟然要议亲,那么就别怪她了。看你还怎么去议亲。
“来人,去请少将军,就说本公主有请,务请他一定要来。”对镜梳妆,手中金钗恨不得对上那迟钝的男人的脸孔划去。本来还想着,前两日给他的刺激是不是太大了,还想着要缓缓,可是他竟然要议亲,那么我的少将军,就别怪本宫釜底抽薪了。到时,你还不乖乖的给我当驸马。
“公主!”他局促不安的坐着,进门已一个时辰,可是她说的话语才4个字:平身,请坐。然后就一直用幽怨的眼神看着他,好像他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似的。
她就是不开口:这个呆子,脑子就是榆木疙瘩,本公主都表现的这么明显,可是他竟然一点都不开窍,还要去娶别的女人,看今日不把他收拾了,竟然还想给她去红杏出墙。
他被她看的,真觉得自己身上的官袍都有点不妥当,鼻尖都冒出了冷汗,拿起手边的茶水就喝了起来。
她终于笑了,邪恶的笑了,等着就是这一刻,她站了起来,挪步到他的面前,等待着药效发作的那刻。
想站起身,总不能公主站着,而他坐着,可是才站起来,膝盖却酸软无力,整个人更是虚软的又坐了下去,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皱着眉却想不通,他今天是怎么了。难道还因为脑子里在不齿的想着那天的那团白嫩。自那日后,白日里只要静下来,就会浮现那日的情景,她胸前的一只玉兔儿在他的面前欢乐的蹦躂。一到夜晚,睡梦中,她总是坦胸露乳的走到他的面前,然后用小手握住他的手臂,用那对白嫩在他身上蹭动,一夜骚动。
“公主?”他只是在她的面前表现的失常,反应过来,立马知道他喝的茶水有问题,可是公主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知道错了吗?”竟然要舍她去娶别人,那么就别怪她了。一转眼的工夫,他堂堂将军,皇帝近臣,竟然浑身无力的躺在了地上。
她手拿他的配剑,绕着他转动,仿佛要记下此刻他懦弱的一面。
“公主!”声音不免有点重,这丫头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以前虽然调皮,但绝不刁蛮的,可是现在却对他做出了这么严重的事。
“还不知道?”她不急不躁,配剑在手上晃着。剑柄上还挂着那有点难看的坠子,这还是她2年前编的,心底的怨气好像退了几分,不过这一点都不影响她今日的计划。
“公主!”语气不由的又加重了几分。这丫头怎么变的这般刁钻了,以后一定要好好教教她。
“公主,你”当剑锋抵上他的喉咙时,他忍不住的叫了出来,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要是她一剑刺下去,他的命都没有了。
☆、(13鲜币)公主与夫子2 (辣)
“嘘可别吓着本宫哦,本宫手上的剑可不长眼哦,万一”
他真的不敢动了,只是有点怒其不争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可是他不动,她手中的剑却动了起来,官袍上的盘扣在剑锋所到之处都被挑了开来,直到抵上他的腰带。剑尖一挑,腰带已经被扔到了一边。
“公主,你,你这是?”这丫头今天怎么了?他可没有得罪她啊。
剑锋挑开他的官袍,直到露出里面白色的亵衣亵裤。
“公主!”她真的有点过分了,以前很多事都能依着她,可是很多原则问题还是不能撼动的。
当然听出他语气里的变化,她也不说话,长剑在空中耍了两下,再次对上的就是他腿间那根欲根:“夫子,怎么办?本宫想要你永远留在宫中呢,怎么办才好呢?夫子,你说呢?”非常无辜的询问着他,想要他陪着是真的,可是要是他的答案不是她想要的,她会不会真的一刀切下去,不过估计舍不得:“夫子,你说呢?你说本宫的愿望怎么才能实现呢?”
“你”他还真被她的动作吓住了,可是受了惊吓的热物,竟在她的目光中当着她的面变大了,与那剑尖越离越近。他那是既觉丢脸又觉害怕。
她的眼睛也睁得大大的,它竟然大了,到了适婚的年纪,早有嬷嬷来教导她男女之事,她当然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心底在害羞之余又升起了一股自得,原来他对自己并不是毫无感觉的,那么也许惩罚可以轻一点。
“夫子,你还没解答本宫的问题了。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这就是本宫的疑惑呢,可等着夫子来解呢?”她还摆出那天真无邪的面孔,熟悉她的人都说她只有在那个慢半拍的人面前才露出一副单纯的模样,其实不知道有多腹黑呢。
“那,那我多进宫来!”他能想到的也就只有这个办法。
“蠢人!蠢人”在心底把这不解风情的男人骂了几遍。
“夫子,这可不是本宫想要的,本宫要的可是天天哦!其实啊,那小圆子他们就能永远陪着本宫,夫子,你说是吗?”她脸上露出了仿佛想到好办法的愉悦的表情。
他的心颤了,太监?难道她想让他做太监?他可还想娶妻生子的,而且他对她。
“卿儿,你你冷静点!”不唤她公主,而唤他曾经也可以唤的昵称,两人的距离也仿佛一下子拉近了。这丫头今日到底要干什么?
“可是,想呢!卿儿想呢!”剑锋甚至对着那罩着布料的欲柱顶了下,仿佛再往前一步,就能把那根柱子从中间劈开。
看着他的眼,从他眼中看到了妥协,可是她要的并不仅于此。剑锋一转,剑尖顺着肉柱转了一个圈,而那圈布料也落了下来。一根红紫的大肉棍就这么光明正大的露了出来,甚至还有一圈耻毛。
“公主卿儿。我,我。”此时的言语已经难以形容他现在的心情了。心底有害怕,怕她真的一刀下去,他就真成了一个太监了;也觉得羞耻,他竟然毫无反击之力的令她为所欲为;可是那根出来的东西却在她的目光中不自觉的勃起挺拔。
“夫子,你说我一刀下去,你是不是就能永远陪着我了呢?”她举剑与砍,而他惊的一身冷汗,甚至很没志气的拖着肉根在地上挪动。
她不满的看着离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