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妈”?
我阴沉着脸问:“你怎么知道?”
“明天是姐姐的祭日,早上娶亲的车你看到了吧?新娘是镇上的,她偷偷生完小孩,让男方娶她,这才在这种日子迎亲。破日娶亲,又是未婚先育,孩子生来命薄,如果我没猜错,那个孩子今晚会被姐姐喂阴奶而死。”女人答非所问,越说越激动。她扯着我的领口,抡起手猛扇。“每年一个无辜的婴儿都因你而死。”
被抽了好几下,我愤怒的握住她的手腕:“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架子上的香突然变的明亮,女人弯腰猛咳,似哭似笑的指着小棺材骂:“你们都是被他害死的,还护着他?”
她急促的喘息,白眼一翻晕了过去。我掐着她鼻下人中,等她有了反应,又猛按她的胸脯。
女人咳嗽着醒来,一巴掌把老子抽到一边,捂着胸口瞪眼。
我脸上火辣辣的疼,泥菩萨也有三分火性,转身就走。
没有你,老子也有办法整明白什么事,先去问人,不行就去问“我妈”。
找到关老村一位参加过爸爸葬礼的老人,客气一翻后,我询问关于女人的事。老者沉默许久拉我到屋里偷偷讲了起来,她和“我妈”是棺老后人,如今只剩下她一个活着。
老人谈到棺老一家挺忌讳的,不愿多说。我也没强求,问到女人的情况,老人叹了一口气,说:“她姐走后,十来岁的丫头半夜总把自己当成姐姐要找孩子。”
老人惊恐的似乎想到了什么害怕的事情,张嘴又闭口不谈,好心劝告:“老头子知道陈老先生是有本事的人,听老一声劝,离她越远越好,那家后人惹不得。”
话听了一半,我闻到一股怪味皱起了眉头,那想老人话音刚落,双手掐着自己脖子,摔在地上来回的打滚。
“哼。”
背后一声女人的冷哼,我来不及回头,晕了过去。
第三卷 阴阳 第一百零五章 临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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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白色丝袜打着黑色指甲油的女人长相一般,但她踩着细长高跟凉鞋走进店内,店里雄性生物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她身上,包括女老板养在店里的一条名犬也从沙发上站起来,一双狗眼直直的望着这个女人。
虽说女人长相一般,可她的身材和气质,只要男人见到都能产生一种本能的冲动,我吞了两口唾沫,走出柜台迎着女人走过去,按照小刘说的接头问话说:“您来了,又漂亮了。”
接头的话很简单,但对方应该回答的话却很坑爹,女人把手提包给我说:“姐姐好久都没洗澡了,你没闻到味儿?”
这时候我该答,闻到了,魂都被勾走了,我酝酿了好一会才把这话说出去,女人扫描我一遍说:“刚来的吧,老规矩。”
我点了点头没说话,带着她走向看不见的四号房,我走在前面,女人走在后面,我们相隔一米多远,但我总感觉背后凉飕飕的,像有鬼趴在我后颈上一样,不过我不敢轻取妄动,第一天还是按照小刘说的,碰到擦黑色指甲油的女人千万别扭头。
快要接近四号房的时候,我听到哎哟一声,以及手指甲刮在墙壁上的声音,应该是背后女人扭到了脚,做的水晶手指甲刮到了墙上,我想回头看发生了什么事但强忍着好奇没有向后看说:“您没事吧?”
后面没有声音,连脖子后的凉意都消失了,好像后面根本没有人。我站着等了一会,走到四号房门口,根本没感觉到后面有人跟着,但听到了哐哐几声高跟鞋声,女人走到我旁边说:“谢谢。”
这女人对四号房很熟悉,随口与躺床上做水疗的两女人聊着,自顾的走到旁边柜子拿出一套半透明的水疗服,走到一边对着镜子换了起来,好似我不存在一般。说真的我内心居然产生了一种被无视而烦躁的情绪,还有淡淡的失落。
我的工作只是把人带进房间,我默默的退出房间,带上房门,房门正要合上的时候,那女人说:“一个小时后我会离开,如果你下班了,一起吃个饭吧。”
房门合上,她的声音好像具备着某种魔力,让我的心噗通狂跳,呼吸也异常亢奋。
或许一般人以为这很正常,但我知道这并不正常,女人似乎时刻都展现着类似“梵音魔咒”的邪法。佛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这类术法表现的是色,色即是色,空亦然是色。
回到大堂,正好精致的电子钟显示晚上十点整,我与前台妹子打了声招呼,到专用的房间换好衣服,下班走出了酒店,刚出酒店大门已经忘记了女人长什么样,只记得她那条穿白色丝袜的腿,以及性感的黑色指甲壳,尤其是指甲壳非常亮,回想的时候都有一种魂魄被抽离的感觉。
去地铁值夜班是十二点,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过去那边走路也只需要一刻钟,也就是说我至少有一个半小时的自由时间。
我站在人来人往的马路边,表面很平常但脑子像中邪一样,只有一个念头,去找女人泄火。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
正气已经印在了我的骨子里,即是多年孕育的正气全部崩溃融入造化成就了元神,这一刻也本能的想到了这句话,梦魇一样的念头被克制住了,然而让人苦逼的是我不能用正气完全驱散这股邪魅对我的作用,因为就算是特种兵具备的信念,也无法匹敌这种邪法,更何况我的资料里只是给领导端茶倒水的勤务兵。
“天地有邪气……”
强行扭转思绪,我打了个寒颤,像疯了一样猛的掉头,远远看着大酒店的牌子,嘴角上挑露出了一个邪笑,大步往走点走去。途中发抖的摸着口袋里的钱包,琢磨着一千多块钱应该够玩一次吧?
就算不行,也准备打着水疗店老板的招牌,别人也应该会打个折扣,不该收那么多钱!是的,我被邪法迷惑了,与常人一样的灵魂被邪法引动了灵魂最深处的**。
我进了酒店娱乐部,问人找到娱乐部经理,跟她说是水疗店的保安,把老板娘的名字一报,她打过去电话一确认,我直接说:“有没有哪方面的娱乐。”
娱乐部的经理懂了,非常客气的领着我过去到洗脚的地方,她与别人耳语几句,别人什么也没说甚至价钱都没提,我还小心翼翼的问经理,一千块够不够,带我来的经理笑眯眯的说:“去吧,邓总说了,你的账算她身上。”
这就是给地下世界打工,连外围的外围都不算的员工的待遇。
我到了房间,等了一会,三个长相很不错,样貌不比那些高铁乘务员差的女人走进来,我吞着口水扫过她们,真不知道选谁?最后来了一句,说:“要不都留下!”
其中一个女人出去一会之后,拿着一张单子进来,我看了一下是吃饭、按摩、桑拿……等一些做过的项目,总计三万多块,我坐在沙发上,两个女人一人坐一边,手在我身上揪着衣服,拿单子的那个女人站在对面说:“您只要签字就行了,这只是过账……”
我没有防备术法对我的作用,早被七情六欲控制住了,豪气的拿起笔签了个字,另一只魔手已经伸向了旁边一个女人,占了几下便宜之后,我准备进一步动作,妹子起身跑向桌子,娇滴滴的说:“时间长着呢,咱们喝酒……”
听到时间两个字,沉浸在梦魇之中的我诡异的还记得十二点要去地铁上班,说:“好,喝几杯,不过我十二点还要上班,苦逼的日子没法过了。”
三个女人奉承着我,然后给我倒酒,喝酒的姿势很香艳,一瓶红酒四个人分其实每人没多少,我们喝酒的途中已经把前奏弄的差不多了,我放下杯子按着一个女人折腾了一会,正准备提枪上马的时候,外面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中途被打断,我扫兴的喊:“谁啊?”
咔嚓。
房门在外面被打开,那个穿白色丝袜脚趾涂着黑色指甲油的女人走进来,跟着她一起的领班招呼三个女人一声,三个人出去之后,涂黑指甲油的女人说:“我说让你等一个小时,你怎么来这了?”
她说话的样子很规矩,但在我眼中比先前三个女人带来的冲动更大,我眯着眼睛扫视着她,眼神恨不得把她给吃了,她同样也打量着我说:“嗯,你的素质还不错,起码能抵住诱惑没违背白晶晶的交代,没有真在水疗店等我一个小时,记得上次巡查新来的小家伙去房间的路上就回头了……”
她走到床边坐下,手指像没有骨头的扯着我的衣领,撅着小嘴说:“我心情不错,给你点好处。”她手摸到我的胸口,往胸前白晶晶送我的“护身牌”上摸了一下,我感觉到一阵凉意,脑袋发晕,不醒人事的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我靠在一辆车的副驾驶上,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只见白晶晶在旁边心事重重的开着车,她见我醒来板着脸说:“你是谁?”
从我内心产生的正气强行压制后,后面的事情虽然记得,却像醉酒一样却很迷糊。听到这话,我第一个念头怀疑自己的身份曝光了,不过在转念间知道身份并没有露馅,不然不会坐在她旁边,她也不会这样问我,我装着迷糊:“什么?”
“一般人连沾黑玫瑰两晚的阴气,能躺在病床上呻吟已经不错了,而你还能上班?”她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我的脸,盯着我看了好一会也没有异常,继续说:“在阴气未消的情况下,遇到公司下来巡查的人,受到了迷惑居然还能坚持做到我交代的事情,并且还抵制住她的诱惑去找小姐?正常人根本做不到,说,你是谁?”
我想了好几个应对方案,第一,装莫名其妙,但这样的话显然与我的表现不对,能坚持到这一步的人,就算不懂行,但必须两点,血气和胆气,这两点不够,不然没法抵御术法。如果装迷糊,胆子和血气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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