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双腿双手跪趴在床上,变成了狗趴的姿势,令狐冲在后面再度将肉棒插去盈盈穴中,同时运动功力,让自己下身的肉棒更显巨大。这一顿抽插直肏得盈盈臻首上扬,杏脸上春意无限,两对勾人心魄的媚眼朦胧迷离,嘴头只剩下「咦咦哎哎」不成语调的呻吟了。 令狐冲被盈盈的媚态刺激得更加疯狂,巨棒不仅抽插如飞,更同时伸出双手紧紧抓着盈盈的丰乳,毫不怜悯地用力搓揉,把个盈盈肏弄得是欲仙欲死。 在令狐冲的连番冲击之下,盈盈不消片刻,已经是快感连连,不胜采撷了,阴道头抽搐连连,再次泄了出来。令狐冲见状,不忍让爱妻损伤元精,虎吼一声,将巨棒深深地顶在盈盈的子宫口处,浓精喷薄而出,大射了出来。
盈盈尖叫着迎接着夫君的射入,等到令狐冲射精已毕,将巨棒抽出之后,她才勉力撑着娇柔的身子,软软地倒在令狐冲怀中。令狐冲潜运内力,注入盈盈体内,让她精神一振,忙收摄心神,潜心运功,将令狐冲的阳精精华吸收入体。 令狐冲轻轻抱着爱妻,等她运功已毕,这才俯身轻吻着盈盈的樱唇。盈盈也热烈地逢迎着,两人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许久方休。 热吻之后,令狐冲笑道:「娘子,我们两个修习这神功越久,妳在床第间就越是骚浪了。刚才妳的叫声,可真是……嘿嘿。」盈盈红霞满面,一把将他推开,说道:「还不是以为妳让人家练那什鬼功,人家才会……现在又来笑话人家。」 令狐冲忙一把抱住盈盈,道:「这易筋经神功乃是玄门正宗,又哪是什邪功了。娘子,自从练功之后,我令狐冲才体会到人间至乐的境界,难道妳不是?」 盈盈轻轻点头道:「冲郎,其实我何尝不是如此?自从与妳同练此功之后,我……」说到这盈盈低垂着臻首,埋在令狐冲怀中,轻声又道:「才知道以前的许多光阴,竟是虚度了的。冲郎,我只是不解,这门神功明明是佛门功夫,为何会让我们……让我们……」此时盈盈的声音已经轻地几不可闻。 令狐冲一笑,把手放在爱情的二只美乳之上,一边轻抚,一边说道:「娘子,妳又何必去担那无谓的心?这门神功既能疗治我体内的异种真气,又于妳我的身子无损,更能让我们的内力修为日益进展,又何必去操心呢?更何况……」令狐冲加重了抚摸盈盈美乳的力道,「能让我们夫妻共享天地交合的至乐,这缍葙事儿却哪缬去?」 盈盈红着脸看着夫君,道:「就会动那龌龊念头,冲郎,不瞒妳说,和妳……和妳……练功虽是极……极乐,但是近来我越来越……越不能……唉。」盈盈说着重重地拍了一下令狐冲的胸膛:「都是妳,这羞人的事让人怎说嘛!」令狐冲笑道:「娘子妳究竟说的什?越来越不能如何了?」盈盈把火烫的脸贴在令狐冲脸上,樱唇对着他的耳朵,轻声说道:「冲郎,妳下边的……那话儿……近来是越来越大了,我……我几乎每次让妳……让妳……我怕我很快就要应付不来了呢……」盈盈在和令狐冲交合之时能够浪情尽发,但其他时候却仍然腆,这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几乎无法说完。 令狐冲笑看怀中的爱妻,说道:「娘子,不瞒妳说,其实我也有所察觉了,自从练功之后,我胯下之物比以前粗长了一倍有余,而且还在日长。可能这也是易筋经神功的奇效吧……不过也幸亏如此,不然又怎能应付得了妳?」盈盈粉脸一红,这时候却脸色一正,道:「冲郎,这几日我一直在想一件事情,想和妳商量。」 令狐冲见爱妻语气颇肃,不敢再行取笑,忙道:「究竟是何事?」盈盈道:「冲郎,我们二人隐居梅庄,修炼那易筋经神……神功,虽说不羡神仙,但……但冲郎妳的功夫越是厉害……」说着娇羞地朝着令狐冲的巨棒一瞥,继续说道:「我便……便越难以承受,眼下倒是还好,只怕终有一日,我会让冲郎妳给……妳给……」 令狐冲怜惜地轻吻着爱妻的耳鬓,笑道:「娘子,妳可是怪我不够怜香惜玉? 今后我轻柔些便是。」 盈盈摇了摇头,说道:「冲郎,我只求能够让妳怡情惬意,又怎会怪妳?只是怕有一日我的身子不再能让妳畅怀……再说……再说……每月我月事来时那几日,我知道冲郎妳是辛苦非常的。」 令狐冲默然,的确,在练了易筋经功夫之后,他只要一日不做那男女交合之事便觉得浑身燥热难耐,每月盈盈月事那几日都是辛苦非常,但若是在月事时交合,会让两人的功力大损,因此也是无可奈何。盈盈见他的模样,继续说道: 「因此我想,帮冲郎妳纳几房妾事,一来让妳不致在每月都饥荒几天,二来也……也算为了分担……」 令狐冲闻言大出意外,看着盈盈。他素知盈盈心高气傲,换在一年之前,自己便是多向别的女子看上几眼,也会令得她心中老大不快,怎今时今日竟会劝自己再纳小星?想来自然是练了神功之后心性也变了的缘故。令狐冲心头虽喜,但毕竟在爱妻之前不敢太过放肆,忙道:「娘子这是说的什熞?我们夫妻之间,自可从长计议,又何必去想那无谓之事。」 盈盈噗嗤一笑,说道:「冲郎,妳当真不想?」令狐冲略一沉吟,盈盈已经笑道:「冲郎,我既然说了出来,自然是计较已定,妳大可不必介怀,我也是为了我们夫妻能够共携白头。纳妾之事,妳大胆去做就是。」令狐冲这才相信爱妻并非做作试探,心中不由又惊又喜,沉吟道:「这一时之间,却又哪缬人去?」
盈盈笑道:「冲郎妳风流年少,世间不知多少美貌女子为了妳神魂颠倒呢……这现成不就有一个?仪琳小师妹青春少艾,貌比天仙,又对妳情深似海,我们让她还俗不就是了?」 令狐冲苦笑一声,摇头道:「仪琳师妹最是虔诚不过,而且她师门恩重,要还俗也要有师尊同意,如今定闲师太早已亡故,她又怎能再行还俗?」盈盈点了点头,沉吟半晌,突然笑道:「冲郎,妳看我真胡涂了,那人早就对妳情根深种,我怎一时竟想不起来?」 「妳说的是……」 「自然是五仙教的蓝教主啊,她当年曾对妳割血相救,后来说起来妳当年的豪情就心折不已呢。」 令狐冲顿时响起蓝凤凰那媚态百出的模样来,蓝凤凰比盈盈大了几岁,比令狐冲稍小,风行媚态,是武林中艳名远扬的美女。只是她五毒教名声太恶,加上这女人满身毒物,寻常男子谁敢去动她的脑筋?」她?就怕……」令狐冲沉吟不语。 盈盈知道自己夫君担心的是什,笑道:「冲郎,妳放心,我和蓝姐姐还算熟识,她的为人我再也清楚不过。妳别看她那个样子,她常跟我说,她使用毒物,那是因为行走江湖,不得不以,若是让她遇到称心如意的郎君啊,她便再也不去触碰那些毒物,哪怕是要她散尽毒功,也是在所不惜呢。而且凭她对冲郎妳的情意,她一定会愿意充当妾室。」 令狐冲这才放下心来,见盈盈满脸兴奋的神情,竟是因为为自己找到了合适的妾室而兴奋不已,不由心头感激,心想得妻如此,当真是夫复何求?笑道: 「娘子,怎都好,那都是今后之事,现如今我可只有妳一个爱妻,不如我们继续练功如何?」 说完自己躺在床上,把盈盈扶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肉棒寻到盈盈的美穴,夫妻二人再度行云布雨,春色满屋。 ***** ***** ***** ***** ***** ***** 第二日,盈盈便差了一个仆妇前往杭州城中,将她亲笔写的一封信交给日月神教在杭州的教众,让他们转呈身在云南的蓝凤凰,信中并没有细说什,只是说相别有年,甚是思念,盼她能来梅庄一聚云云。 转眼过了月余,前去通信之人还是渺无音讯,令狐冲虽等得心痒难忍,但想想云南路途遥远,也是无可奈何之事,好在有盈盈刻意逢迎,夫妻两人日复一日沉浸于欲海之中,也算有所遣解。 这一日,突有信鸽飞来,是神教杭州分舵的教众传来消息。原来令狐冲和盈盈婚后,深怕教中有人突然来访,正撞到他们夫妻两人在庄中欢好,那便不知如何是好,因此盈盈令分舵中人养了信鸽,有事需经由信鸽先行告知,得到回复方可来报。令狐冲忙不迭地解开信鸽带来的便笺,一看之下好不失望。笺中讲的并不是有关蓝凤凰之事,而是说向教主传令,神教总舵有人要来梅庄探访,乃是令狐冲十分熟悉之人。令狐冲和盈盈看了,都是不得要领,心想向问天绝不会做无聊之事,于是便回函让分舵速速将来客送来。 飞鸽飞去不消四个时辰,便闻庄外有人求见之声。梅庄中并无应门的仆者,令狐冲夫妇亲自开了中门出外迎接。只见外面带头的是日月教杭州分舵的一个香主,后面跟着两个轿夫抬着的一抬青布小轿,此外别无他物。 日月教那姓米的香主专管梅庄和分舵联络的事宜,认得令狐冲夫妇,此刻见到他们二人,顿时俯身跪拜,嘴说道:「属下杭州分舵米义闻,拜见任教主和令狐大侠!」盈盈是神教的前任教主,虽已卸任,但是教中之人无不依旧以教主相称。 盈盈点了点头,令狐冲便对那米香主说道:「米香主不必多礼,快快请起。」盈盈在卸任之前,将日月神教中那些什「千秋万载,一统江湖」的阿谀奉承之语一概废除,米义闻又知道令狐冲最不喜人卑躬屈膝,反正对盈盈见礼以毕,便站起身来。 「米香主,不知是总坛的哪位想要见令狐冲?」米义闻颔首答道:「总坛吩咐下来,不许在下饶舌,轿中之人,令狐大侠一见便知,请恕在下不便多言,在下这就告退了。」说着双手一拱,令那轿夫将轿子轻轻放下,然后人施礼告退。 人走后,令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