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嬷嬷是太皇太后身边的亲信,平时都是寸步不离的跟着太皇太后,皇宫里面,除了大汗,谁见了她都得礼让三分,这会子少年把这尊大佛请了过来,就是大汗恐怕也不得不放人。
于此,那人只能恨恨咬牙:“既然有太皇太后的口谕,我也不好违逆她老人家的意思,只是在父汗回来之前,此事,还未完!”话音落下,那人拉紧缰绳掉头就走,由他带来的人马,全都纷纷跟着他离开,一眨眼就都不见了踪迹。
少年看他离开,收了脸上的笑意哼唧的骂道:“什么玩意”话音落下,就扭头朝马车旁的烈火看去。
“四哥!”
再次看向烈火时,少年的脸上满满的全是笑意,翻身下马,就一个箭步朝烈火扑了过去,两手将人抱住:“幸好我及时赶到,要在晚一点,恐怕就得把祖奶奶请出来了”那时候烈火指不定就被下了大牢。
一巴掌拍在少年的屁股上,烈火扯了扯自己的嘴角,笑容似乎有些勉强:“皮猴,也亏得苏嬷嬷一把年纪还跟着你跑”
“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啊,要换了别人,克尔察才不会这么轻易就被打发了呢”少年哼哼:“不过你回来真是太好了,以后我不怕被人欺负了”
烈火笑笑,还没搭话,项燕就从马车下来,将挂在烈火身上的少年像拧小鸡似得拧到一旁:“虽然知道你们是兄弟,但还是要请你别对我夫人毛手毛脚的”
少年扭头,眨巴眨巴两眼的朝项燕看去,没看见脸,就看见了个胸脯,然后抬头以那仰视的角度,这才将人看清楚了:“你是谁啊?”他们兄弟团员关个外人什么事?
项燕轻笑,一派惬意的神色,特么的正经风度:“我叫项燕,是烈火男人,你可以叫我六哥,也可以叫我姐夫”
这乱七八糟的什么东西?
少年有些楞了,烈火却一个手拐狠狠的给项燕拐了过去:“不准对我弟弟胡说八道!”
“四哥……你们?”袖子断在了一块么?
“咳不胡说了”项燕轻咳一声,摸样显得格外正经:“烈火是我夫人,你可以叫我哥夫”
啊?少年睁大了双眼。
烈火头上青筋挑动,一巴掌就给项燕呼去:“给老子滚!”
一把抓住烈火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处,项燕一脸深情的样子轻笑:“打是疼,骂是爱,这又打又骂的,小舅子,瞧你四哥这是有多爱我呀”
小舅子站在原地,嘴角抽搐的样子,完全石化了。
第九章:儿婿祖母神马的(抓虫)
才刚入了城门,结果烈火就被小舅子带走去见那个什么太皇太后,而项燕则被小舅子安排人给送了驿馆里面,虽然不太想让烈火离开自己的身边,但项燕也觉得把人看得过紧似乎不太理想,于是最后项燕答应先去驿站。
“怎么样了”
房间里,项燕上身赤膊,半回头的样子看向身后的云刃。
云刃拧眉:“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有些地方连痂都脱落了”
在项燕的背上,有一条刺目的岛上,斜斜挥砍下来的样子好像要将他的身体给砍成两半一样,伤口虽然愈合结痂了,可依旧还是那么狰狞。
项燕轻笑:“看来是时候回报一下了”穿好衣服,项燕勾唇轻笑。
云刃站在一旁,将那些药箱盒子收拾干净淡淡拧眉,就听项燕又道:“你去找些硝石,硫磺,白石粉,蔗糖,跟木纸线回来,越多越好”
听他这话,云刃有些不解:“少爷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项燕轻笑:“做不了手榴弹,做个炸弹总该勉强可以凑合吧?”
听得这话,云刃随机明白过来,当下将药箱放到柜子里,转身就走,项燕站在屋里,一手负在身后,一手食指轻轻摸着桌上茶杯的杯口,那一双眸里闪着的全是寒烈之光。
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云刃到底还是给项燕把这些东西全弄了过来,分量都不在少数,院子里面,项燕看着眼前的这些东西满意的点了点头,吉吉拉搞不懂状况扭头看他:“项燕,你拿这些东西做什么?”
项燕轻笑:“自然是有用了”言罢抬头看看天色,已然接近了黑夜,想着某个被小舅子带走的人项燕复问:“火儿回来了没有?”
“没有”
听云刃回答,项燕挑眉:“我去接他回来,你们两把这些东西找个干燥的地方放好了”交代完了,项燕踏步就走。
老婆可以有自己交涉的同性朋友,但绝对不可以夜不归宿,所以项燕现在十分理直气壮的去找自己老婆去了,路上时心里还在想或许应该给自己的火儿定定规矩?可都还没想好要定些什么规矩,结果翻墙进来的时候,项燕蹲在房梁上,远远的就瞧见自己老婆跟他小舅子,还有一个陌生男人与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女人正相谈甚欢。
搞什么?对着自己烈火可从来都没笑过,每一次都怒气冲冲的样子很不爽,从没对自己笑过,可现在却笑这么开,那双眼睛笑起来时弯弯的那月牙似得,眼尾上翘,美腻又好看,可是项燕这会子却只瞧见了满肚子的气。
自己老婆不对着自己笑,却对着别人那叫什么事?于是这一刻开始项燕自己自己的夫纲和家规要怎么定了,眯勾唇轻笑,项燕直接从房梁上跳了下来,大大方方的踏步上前。
烈火与大家坐在院子里面,一瞧见项燕那从天而降的身影,脸上还挂着一幅十分之君子的招牌笑容,莫名的只感觉到自己后背一凉,忍不住就下意识的缩了缩自己股间的□。
与烈火坐在一起的几人,见他面色瞬间黑下,一双眸子直定着一旁看去,众人好奇也跟着扭头过去,结果那个小舅子当下就傻乎乎的来了一句:“六哥夫?”
“什么六哥夫?”那一头花发的女人听这怪异的称呼,满脸不解的朝小舅子看去,小舅子回神,支支吾吾的却在组织语言怎么介绍才好,结果项燕却特别风度的朝着他两手作揖:“在下项燕,看天色晚了,故来接火儿回家的”
“谁让你来的!”烈火恨不得拿刀子扎他似得咬牙切齿。
项燕轻笑,那神色特别的宠溺而又正经:“你本来就认不得路,我怎么能不来接你回去?要是你把自己弄丢了,我该要焦急了”是的,烈火是个路痴,认不得路,走得远了会把自己搞丢了,这还是在被项燕劫来盛京的路上发现的,要不然谁以为烈火真会乖乖坐在马车里面跟着烈火呢?
眨巴眨巴两眼,弄明白了这两人的关系,那一头华发的女人双眼蹭的一两,看着项燕的神色顿时多了几许……兴奋?
“项燕,你过来”看烈火被他气的筋脉跳动,那满头华发的女人,挂着一幅和蔼亲切的笑,朝项燕招了招手。
看了烈火一眼,项燕大方上前,这一上前就瞧见了那被烈火当在身后的男人,走进了看才发现,这男人的身形也长得健硕高大,模样看来大概也就二十六七的样子,可是下颚的青涩胡渣却衬托得他格外的男人魅力……难道烈火喜欢带胡渣的男人?
项燕挑眉,心里暗暗思附。
“听我小曾孙子说,你跟我家臭小子的袖子断在了一处?”
没想到她一上来就这么开门见山,项燕不由得楞了一愣,烈火坐在一旁,听了这话,脸色兀然一变:“祖奶奶你!”
“闭嘴!”祖奶奶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只是一双眼睛直盯着项燕看。烈火气煞,牙根咯咯直想,猛然扭头就恶狠狠的朝一旁的弟弟瞪去,就怪他多嘴,要不是他祖奶奶能知道么!!!
听这祖奶奶直白的问话,项燕老实点头,大方承认:“是,我对火儿一见钟情”是见呢还是奸?估计这话在烈火的耳中就得打折了。
项燕的话,让在这的人都楞了楞,有些吃惊于他大方的坦白,祖奶奶也是微微一愣,随机嘴角扬了起来:“我家这臭小子那就是根炮仗,一点就着,除了有点模样之外,脾气一点也不好,你只见他一面就喜欢他吗?”
等等他祖奶奶的这话味道听来怎么这么奇怪?
“四哥,祖奶奶是不是在帮你相亲啊?”
“就是你小子多管闲事!”抬手一巴掌毫不留情的给自己弟弟扇去,要不是因为那跟项燕说话的是自个祖奶奶,除了弟弟外唯一在意的人,他早该挑脚了。
扭头看了烈火一眼,项燕淡淡勾了嘴角:“他要是炮仗,那我就是放炮仗的人”
“滚!别恶心人!”接收到项燕的目光,烈火狠狠瞪他一眼,弟弟坐在一旁摸着鼻子小声嘀咕:“看来四哥是逃不出六哥夫的掌心了”炮仗和放炮仗的人谁更强?当然是后者了!
坐在一旁的男人,在看见项燕进来之后就闭口不语,这会子听了项燕的话,更是眉宇轻拧,深沉的眸,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祖奶奶看了看这几个年轻人一眼,最后将目光又放到了项燕身上:“你跟臭小子都是男人,在一起的话就不可能会有子嗣,我看你也年轻,比他大不了多少,你的一见钟情能喜欢他到什么时候?万一将来你家里人逼着你娶亲,那烈火怎么办?”
“我上面有几位兄长,地下还有一个七弟,家里不差人后继香火,不过火儿若是想要,可以让我弟弟或者六殿下过继一个”
“啊?为什么要我过继?”被人点名,六皇子楞了,可没人理他。
嘴角挂着淡淡的笑,项燕错眸朝烈火看去,眸里的深情毫不掩饰,直把烈火看的突然脸红心跳,别扭的撇开了头:“如果一定要成亲的话,我只跟火儿成亲,昭告天下,他烈火是我项燕的人,让别人都动不得他念头,他这辈子就只能跟着我项燕,就算死他也必须跟我一起死”这话,说的缓慢而又认真,每一个字都不轻不重的砸在烈火的心上,扑扑直跳的心口,神色微闪,忍不住纽约朝项燕看去,只瞧见项燕一本正经的看着他祖奶奶道:“我二十多年的清白都给了他,哪里还容得他与别人在一起呢?”
“噗——!”项燕的语出惊人让他小舅子喷了满口的茶水,祝奶奶石化原地,烈火心里才刚腾升起来的异样刹那间烟消云散,一旁的那男人眉宇拧得更紧。
“混蛋!你给我去死!”怒吼着一拳头就砸了过去。
项燕伸手握住,顺带一把将烈火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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